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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些外面情况,至少如今槿如还是不知晓她们在心里打算这什么,她此事正脸露*之色的望着传说中的少司命眼睛都不眨,直勾勾的看着,一点不似兔子精,活生生的成了一只饿了多年的老虎。要不是东皇云君牵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些,她大抵是要看到地老天荒,至死不渝了。
这少司命,与第一次匆匆见着时截然不同的面孔,他委实就是小正太,而且是槿如一直心心念念的攻型小正太。至于怎么个攻型法,因着焚陆似笑非笑的目光过来,槿如吞吞口水,忍住心里的*,这才未扑过去。
“东皇云君,你来的正巧,正好,我也有事寻你!”少司命的深情眸子落在焚陆身上,根本就没有把槿如放在心上,过了许久,他看到坐着云淡风轻的东皇云君,似乎是刚刚看到一样,很自然的说道。
东皇云君斜着身子,他一手牵着槿如,一手撑着下巴,本是很邪魅的动作,在他身上却是极为正派。与少司命认识多年,这般重色轻友的性子他怕是习惯了。叹了口气,他淡淡道:“寻我?我记得,似乎我不欠谁的人情,你大抵是记错了罢。估摸着,是你忙糊涂了。”
东皇云君很少与谁深交,他相交的上神数来输去也就几个,他这样说,在场之人谁都觉得是少司命自己搞错了。槿如面上不说,心中还是嘟囔几句。焚陆大抵亦是这样认为,她扁嘴对少司命道:“我瞧着你应是忙糊涂了,不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你想想,这几万年来,东皇云君有欠过谁的人情?因果讲究的也就那些事情。得了,不与你多说,此番我们来是为这小兔子的事而来,你且看看,帮她写个好命格去!”
这说法明面上是焚陆在东皇云君这边,实则还是有在少司命那边的性子。瞧瞧,这语气多像是妻子教训自家相公!
槿如猥、琐的笑了,她在脑海中脑补了东皇云君很小受的跪着凤凰山玉逐身上唱着征服的场景,手抖了抖,暗自觉得此情此景很合适来个配音,配音是征服。
焚陆这妻子教训相公的模样,就连槿如都看出来了,那少司命又怎会看不出来。只不过,他却是微微一笑,不和焚陆说,吩咐身旁小仙准备茶水,他坐在上方道:“娘子这话说的,为夫怎么可能会记错呢,确实是东皇云君无疑,至于这兔子,等会再说吧,我敢打赌,娘子你会对接下来我说的话很有兴趣!”
一声娘子倒是喊的颇为顺口,东皇云君与焚陆习惯了他这无赖样,各自捧起手中小仙递过来的茶水,斜眼望向他,示意他快些说。槿如则是坐在一旁,对少司命这声娘子抖了三抖,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但同样的,她也很好奇东皇云君会欠下谁的情,以至于似乎也要去凡尘走一遭。
说来,槿如打从心里觉得以东皇云君长得这般祸水之人还是不要再去祸害人间的好,他太过小受,万一被人拐去窑子做了个清倌……
槿如再一次抖了抖,她想象力不错的大脑停止了想象。东皇云君的性子,她委实真想不出他站在窑子门口拿着手绢喊公子奴家好想你之类的话。
“咳咳!”少司命的轻咳声使得槿如从想象中挣扎出来,她亮晶晶的眼睛很无辜的望着东皇云君,心里却是心虚的很。
“说来,这还是你历劫时候之事了。”东皇云君本是奇怪的望了眼槿如这反常表现,听得少司命说话,他又将目光落到少司命身上,蹙眉,他似乎不太懂少司命这话是何意。
距离上次历劫,已经过了许久,大抵的事情他记不清楚了,因而,突然被少司命这样一说,他倒是莫名其妙了。若说是那时候的事情,为何等到现下说,难不成又是加上什么因果?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样的事他还是不曾放在心上,仅是片刻又舒展起来,淡淡的眉眼,有说不出的如仙之感。
“呵呵。”少司命是猜到东皇云君会这样不在意的态度,他笑笑,不动声色的望了眼还在无辜的小兔子,有些觉着好笑,心中不由的感叹,果然是因果啊,终究绕了回来。
“上次历劫,我记着不是我写的命格,紫薇大帝下纸让你自己看着办,之后便是掌管时空的女神推波助澜,送了你去遥远的地方。虽说,我不清楚你发生了什么,但薄子上确实多了你的名字,且是与这小兔子连在一起。这大抵的缘由我是不清楚的,那这次你却是要去凡尘走一遭了,至于命格,我亦不会动。这兔子与你连在一起,那你们就各自看着办。”感叹归感叹,到底少司命还是将所有事情说了出来,这次倒是全无隐瞒,将他知晓的全部说了出来。
东皇云君一怔,槿如更是莫名其妙,师徒两不禁的看向了对方,一人是淡淡,一人是疑惑。倒是焚陆与少司命,两人默契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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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似乎有意外(二)
说罢,少司命倒是未去留这师徒两,反而是赶紧把她们二人赶了出来,自己就是在焚陆面前献起殷勤来。
东皇云君是无语,望了眼目光闪闪且无辜的小徒儿,他想起少司命说起的承情一事,直觉告诉他,这事铁定与小徒儿有关系,但到底如何他纵使神力高强还是不知晓,不然也不会这样疑惑了。
毕竟是上神,这种情绪自然不会轻易流露出来,因而槿如看到的不过是他寻日里淡淡的模样,无悲无喜,似是看透一切,红尘之中了无心思一般。
扁了扁嘴,她是不明白方才少司命看她的神情是为何,她只觉得这少司命委实的太过小受,果然是她喜欢的正太受。眼睛眯了眯,她对这少司命还真是感兴趣。
说来,槿如虽不厌恶小三。前世的教育使得她的爱情观与这些神仙自是不同,在她看来,所谓小三不是男人爱上的那个,而是男人不爱的那个。其实,女人是何其的悲哀,她们的一生都在男人身上,然而,不是世间有情人最终都能在一起,或许,最后一刻,会有一个男人的爱人出现,最终她便成了小三,那个失去爱情的小三。
“师傅,我能不能追你啊!”犹豫的望了东皇云君许久,槿如笑嘻嘻的问道,无辜眸色眨巴眨巴,直勾勾的望向东皇云君,那怜人模样真叫人不忍心拒绝。
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突然想做,就做了,突然想问,于是就问了,突然相爱,所以就爱了。
不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却是安定的安心。
东皇云君明显的一瞬间的呆滞,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以往淡淡模样。松开小徒儿的手,他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未答槿如的话。
倒是料到他会这般态度,槿如早有准备,她笑了笑,旋即抬头,陪他一同看这日光,亦看着他的侧脸,日光倾城,美人如斯,凤求凰儿,终有果。
东皇云君确实太过优秀,是个掰弯的好苗子,不过,作为一名资深级腐女,深知好苗子的来之不易,于是,槿如愉快的决定,肥水不流外人田。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因是什么?不就是怕窝边草没了会有猎人么?没关系,猎人越多越好,这样追着东皇云君,还可以爬爬墙,委实是好主意。
“师傅,你说,太阳为何这般光亮?”没事就得找话题,不然美男不上勾。实战倒是没有,但这样的追男手册槿如还是拜前世好友阿肆所赐看过几次,虽然还是没能把她哥哥追到手,但终归是经验,她得吸取。
东皇云君淡淡的声音传来,不悲不喜的眸子却是望着太阳,未去看她。这到底是个正经问题,他还是答了。
“因为太阳它要照亮世间万物,引导世间万物走向正道。这大抵就是光明。”
很简单的一句解释,槿如这装神,顿时装作乖乖学生望着东皇云君,顺他的话找出另一个问题问道:“那又为何有时候黑夜更多,光明的白日更少?难不成,这是黑夜又在引导什么?”
十万个为什么学过吧,大概就是这样用着好,边问美男便会回答,这样方便接近美男。作为一名年幼的兔子精,槿如是可以这样做,这样的孩子还是成长期,作为他的徒儿他会全全告知。当然,不能一直问,也要发表自己的一些看法,不然会在他心中留下的印象不太好。适当提问,适当发表见解,这是接近美男第二步。
爱情学家说过,爱情不单单靠爱情维持,还需要懂得用计,这样方能永久,方能白头偕老。
或许,槿如如今只是因为对东皇云君有好感,但时间到底会怎样磨练她们的感情,只有天知道。
大抵是感觉到今日小徒儿很反常,东皇云君还是望了眼她。小孩子说话总是张口就来,他未把槿如要追他这事放在心上,以为不过是她在表达对他的好感而已。
师徒相恋,在这九重天不是没有,但东皇云君以为,槿如大抵是不会对他动心,因为他比较的无趣,这样灵动的兔子还是配个灵动儿郎的好。虽说他曾说拿这兔子寻乐子,可至始至终,他还是想不出该怎样寻这兔子的乐子,是以,就连东皇云君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趣了。
小徒儿有问题,东皇云君叹息一声,转头望着小徒儿,叹了一口气道:“黑暗与光明其实是共存,不分你我,她们本就是相互包容,因而,黑夜长些也罢,白日短些也罢,不过就是她们的相互包容罢了。世事无绝对,每个人心中都有光明的一面或者是黑暗的一念。成神成魔,不过一念之间。”
这话委实说的有理,槿如听的一愣一愣,倒是不知道该如何适当的发表意见,她想了想,还是从前世中学的一些知识,选了一些说:“师傅说的极是!事事无绝对,这些都看个人造化,毕竟每个人要走的路都是不同。世上本是无路,走得人多了便有了路。光明黑暗与否,不过就是走出来的!黑夜不过就是有时候长,大多时候还是光明居长!”
“恩。”一番话下来东皇云君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又牵起小徒儿的手,目光直直的向前望去,平稳的走着。
“今晚,你就随为师下凡走一遭吧,少司命那里大抵是不需要他写命格,那就且自己把握好。以你悟性,若是在凡尘有奇遇,或许能再去凡尘一遭了。”
原本以为他会同以前一般安静的走,谁知他说出这样的话,槿如心中有暖流划过,不顾得矜持,她跳起来,在东皇云君脸上香了个,于是很愉快的松开东皇云君的手,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飞快的跑了。
正应了那句话,跑得比兔子还快。实际上是兔子跑得速度真快,撒丫子就可以跑了。
这次,某兔子委实是冲动了些,一时好感使得她一个激动,再一次制定伟大志向。上次是掰弯师傅,这次是掰直师傅且收入后宫,难度可真是一次比一次大啊!
事实证明,冲动向来就是魔鬼,这次她是想厚脸皮也得厚脸皮了,追师傅工程,浩大难于上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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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似乎有意外(三)
笑着唱着歌儿,槿如蹦蹦跳跳的往自己的房间跑去,身后是东皇云君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亲东皇云君一事本就让人脸红耳赤心跳加速,再加上又是这样跳着,槿如的心扑通扑通跳了个不停,有淡淡的喜悦感情。
说来,东皇云君倒算是槿如的第二春,在他之前,还有个阿肆的哥哥,槿如曾经爱过的人。于上次恋情相较,槿如这次委实是兔子胆肥了,不再寻日里扭扭捏捏模样,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