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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婆子被人给直接在后头一板砖给砸晕!
几个人脸色狰狞的走进来,作个咔嚓的手势,“要不?”
“不成,不能多事。”
几人互相使个眼色,无视地下的人,转身走远……
在他们的身后,将要拐出胡同口的一瞬。
有两个人悄然翻墙跳过来,连拖带拽的把周婆子拉走。
胡同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没有。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出现在屋门前的是连非,尽管知道事先已经寻了诸多借口把丫头婆子都给支走,可连非站在门口还是有些胆颤心惊,总觉得小腿发软!
他动了动嘴唇,眼神一下子落在半个身子爬在椅子上的人,一袭天水蓝色的衫裙,一头乌发如云,似瀑布般一泻而下,发上一枚蝴蝶钗,风一吹,蝴蝶双翅潺潺,似是整只蝴蝶要飞起来一般……
他一步步上前,眼神盯着趴在桌子上的人。
脸朝下,埋在桌子上。
看不到脸,可他却清楚的很,今个儿早上出门,伏秋莲穿的就是这件衣裳!他当时看的很清楚,所以,绝对错不了的——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却很撩人的香气。
他一步步走进去,气息随之就变了。
耳侧,一声似有似有,隐隐的娇哼,喘息声响起。
心头如同被一把大锤给敲了一下。
全身所有的血脉都跟着跳跃,狂窜——
他下意识的觉得很热,很热,然后,随手把外衫褪掉。
再然后——
一刻钟过后!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连非抱着头哀嚎,“住手,你们不能打我,我哥是——我是连非——”不远处,刘大人略略皱了下眉,看向了伏秋莲,伏秋莲挑眉一笑,“堵了他的嘴,拉出去吧,省得他在那里胡乱叫,知道的自然不会相信,可这不知道的,听到了还以为我家相公怎会有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家人呢,会乱想的。”
“……”
刘大人看着伏秋莲轻描淡写的语气,先是在心里打了个突,对于伏秋莲的印象,嗯,加深了那么一两分,暗自给自己提了个醒,以后,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吧。
连非被人拖走,出了戏园子之后。立马看到不远处的地下,横七竖八的身着几个人,他一眼看过去之后立马整个人就焉了,那地下的几个,不就是他之前找的几个人?
可真是半个都不曾漏掉的!
戏园子内,二楼,伏秋莲拍拍衣袖,对着刘大人嫣然一笑,“多谢大人这次的帮忙,要不是有大人在,这次说不定我可真就被那些人算计了呢。”
“连太太客气,这主意也是你出的,在下不过是出几个人力罢了。”他可不敢居这个功!一个是连清他亲弟,一个是他自家娘子,两人打架那是关起门来一家人,这个外人掺合进来,算什么事?
之前帮着伏秋莲出手,不过是不能让伏秋莲出事。
最起码不能让她在自己这里出事。
不然,他哪里去淌这趟浑水?
伏秋莲自然晓得刘大人想些什么,也不多说,笑着点点头起身,“即然这里事了,那么,善后的事有劳刘大人。”顿了一下,她看向不远处缩在墙角眼珠直转的女孩子,知道这是刘大人找来的女孩子,底细不清楚,不过看着那面相和打扮,应该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但帮了她的忙却是事实。
她笑笑,“刘大人,这姑娘帮了我的忙,麻烦大人别亏待她。”又示意早就赶过来的冬雪,“去,给这姑娘十两银子,就当是帮我忙的谢礼。”
十两呀,那女子受宠若惊,“多谢姑娘。”
“成了,咱们走吧。”事情已经解决,伏秋莲回到家之后很是轻松,接过冬雨捧过来的茶,她几乎可以想到的到李氏知晓这件事情之后哭天喊地,如同天塌般的样子。
调戏,对‘良家女子’用强——这可是要砍头的大罪!
虽然连非是没有得逞,但关上个几年最是有的。
自然,若是她心情不好,甚者,流放也是有可能的。
那李氏,她的哭声一定很惨吧?
不过,那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姑娘,您没事吧?”本来在家里照看辰哥儿的刘妈妈听到冬雪几个的回话,差点吓的瘫在地下,一边骂骂叨叨的,一边几步跑到了正屋,掀起帘子看到伏秋莲完好无缺,才真正的放下了一颗心,帮着伏秋莲续了茶,恨的直咬牙,“那个周婆子,我平日里看着是个好的,没想到却——”
“早知道她是个这样的黑心肝,我平日就不该照顾她。”
“还有那老屋的那一起子坏心肝的,怎么就没被雷给劈死了呢,真是气死我了,老天爷怎么就没长眼,收了她们一群坏心的人呢——”
“妈妈别气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知道刘妈妈会担心,所以,伏秋莲之前一听到人给她送过来的消息之后她立马就把刘妈妈排除在了这个计划之外!
前些天,周氏特意跑了一趟。
说的也没什么具体的事,挺含糊的,是她女儿听到的,让她最近小心些,外出的时侯多带些人,她也是听的那么模糊几句,似是而非的,伏秋莲便在心里留了意。
可还没等到她在心里转出什么念头来。
好么,连非在镇上行动的消息竟然传了过来。
其实也怪连非是自己找死。
他就不在事先想想伏家是什么人,镇上的首富呀。
再有伏展强多年在镇上的积威。
黑白两道有谁不卖伏家几分面子?
因此,他找的那几个人稍一动作,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自然是多的人卖伏家,卖连老爷一个好的。
谁想得罪伏家,更何况连清还是官老爷?
这样的情况之下,伏秋莲很快便摸清了连非的整个行动,也因此,她差点没气的要把那混账东西给抓过来毒打一顿,然后再千刀万剐什么的。
她虽然有太多的方法去折腾连非。
可伏老爷有一句话说的好,以后这些若是被连清的敌对方摸到,这就是他在官场之下的汅点!不管怎样,一个教弟不严,治家无方的罪名总是摆在那里的。
所以,她只能憋着口气,迂回的把连清弄到牢里去。
不过,想要在牢里清静怕是不成了。
这次可不像上次李氏母女那样。
她会让他知道生不如死几个字不只是写写而己!
其实伏秋莲更恨的是李氏。
要不是她,连非自己也想不出这么狠毒的方法吧?
那个女人……
眼底掠过一抹冷意,她不在意连家的位子,不是想着儿子能过好日子,不是整天要给女儿盘算一个好的未来和归宿?她现在不会对李氏出手,可以后,李氏在意什么,她就会把她在意的东西给一一毁掉!
让她后悔,让她痛不欲生,可却又舍不得死去。
因为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希望嘛。
握着茶盅的手紧紧的捏在一起,指节都泛起了透明的白,伏秋莲冷笑了两声,收回思绪,抬眸对着站在一侧仍自嘟囔个不停的刘妈妈,菀而一笑,“妈妈你放心吧,以后,她们会后悔的。”
“后悔有什么用,姑娘今个儿不是白惊吓了一回?”
怎么会白白的惊吓呢?
不是把连非给弄进了大牢里头去?
有着伏展强的关照,他在里面就是想死都不成!
李氏是直到第五天才得知连非出事的。还是平日里和连非喝过几次酒,说是和连非关系很铁的人偷偷摸摸送出来的消息,自然,这消息也是伏展强让他送过来的。
“你说什么,我儿子他,他怎么会被关进大牢的?”李氏整个人都懵了,拉着对方的衣袖不放手,“你把话说清楚,我儿子好好的,怎么会犯了事呢,是不是你们——”
李氏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儿子那件事被人发现了。
可被发现也不该抓她儿子啊。
那只能说,是眼前这些人把她儿子给出卖了。
李氏就不乐意了,吃人般的眼神看着对方,“你说,是不是你们害的我儿子,是你们故意让他进大牢的,他其实并没有做什么事,对不对?”
并没有做什么事?那人冷笑一声,伸手掸开李氏的手,嫌弃似的翻个白眼,“老婆子,别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儿子是好人?我呸。”
“他可是在外头要睡人家良家女孩子的,被人当场发现,人家那女孩挣不过,头都撞破了,还好咱们刘大人当场路过,不然,嘿嘿,你儿子可不是现在关几年,而是直接杀头啦。”
竟然真的是那件事!可是,李氏一下子拽住那人的手,眼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了,反正吧,激动,渴盼,甚至隐隐的兴奋都有,“那个女人是不是伏氏,她是不是叫伏秋莲,哈哈,报应啊,哈哈,好,你个小贱人果然是活该。”
啪,那人直接一巴掌掴在李氏脸上。
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李氏,“你胡说什么,那女孩怎么可能是连三太太,连三太太是什么人,能让他接近?那女孩是刘大人家的亲戚,嘿嘿,你家小子得罪了刘大人,调戏他家的亲戚,你就等着好日吧。”
“不可能,怎么可能,不会是刘家的,应该是那个小贱人才是——”啪,那人又是一巴掌甩过去,冷笑着看向被他又一巴掌后掴的喷出一口血,牙齿都和着掉落好几颗的人,他几乎是嫌弃憎恶的看李氏一眼,“你自己不想活可别扯上我,你那个儿子,嘿嘿,我看你就别想了,当是没养活吧。”
他起身要走,李氏却还想疯狂的拽他的腿。
怎么可能不是伏氏呢?
那人一脚踩在她手上,只听的咔嚓几声。
估计是手腕给踩断。顺便,那人在地下用力碾了两下。
李氏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来。
“不可能,你骗我,一定是伏氏——”
砰,暗处飞过来一把小石子,直接打在李氏脸上。
一嘴的牙顿时就都和着血喷了出来——
刚好扭头看了一眼的某人全身打个寒颤,后背上全是冷汗,还好,他没和伏爷做对,要是他也参与这事,看到没,牢里头那几个和眼前这个,就是他绝对的下场!
隔壁二房的门悄悄开了一下,钱氏在看到情况之后头一缩,咣当,直接把门给阂了起来——最好把那个老不死的给弄死,才解她心头之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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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万。昨天头疼了一天。实在是一个字打不出来。抱歉。
☆、171 上门
李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心里门儿清的!
虽然她不晓得为什么进去的是自己的儿子,可这事和伏家,和伏秋莲有关系这是肯定的。一番哭天抹地,捶胸顿足的嚎哭之后,坐在地下发了半天的傻,好半响才回过神。
连老爹抽着袋旱烟,佝着腰从外头走进来,看到坐在屋门口,一身狼狈,脸哭的不像样子的李氏,脸子唰的就沉了下来,额头跳了两下,闷着声嗓子也跟着粗起来,“你这是搞什么,又出什么妖蛾子?”
瞥了眼李氏,连老爹眼里升起浓浓的厌恶。
看看她那个鬼样子,他可是县官老爷的爹!这女人看看全身上下那丑样,脏样,哪一点配的上自己?头发乌糟糟的,像枯草,自己以前怎么就看上了她?!
汗,连老爹完全忘记了过去十余年,就是这个女人在他身边作威作福,所以,让他和三个儿子越来越远,对着三个儿子越来越苛刻,眼里只有一双小儿女……
他忘了以前,自己刚把李氏娶进门时的高兴。
那个时侯,李氏看着三个儿子不顺眼。
他就直接不让三个儿子到眼跟前来。
眼不见为净!
后来,还有很多很多的事……
现在的他眼里有的只是李氏乱遭遭,狼狈,讨人嫌的样子,双手像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