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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了一个五斤六两的臭小子。
只是还没等到大家都露出几分高兴的表情,稳婆直接就叫了起来。
脸都白了。
伏秋莲大出血!
而这个时侯,伏老爷,连清都不知所踪。
齐氏倒是能作几分主,可惜,被带走了啊。
就是连刘妈妈都……
这样的情况之下,家里可谓是一个能作主的人都没有。
剖腹生产都是冬雪硬着头皮,咬牙之下作出的决定。
不然的话,伏秋莲就真的只能是等死。
可真的没想到,这孩子才出来,小家伙一出来虽然憋的脸色发青,一声没吭。
但是被稳婆提着小脚在屁屁上用力拍了两下。
哇的一声哭出来之后,立马就活蹦乱跳了起来。
秋至小心冀冀的抱着好不容易出世的小主子,身侧辰哥儿,城姐儿,华姐儿都围着,两个小丫头对这个才出世的弟弟倒是很感兴趣,辰哥儿却是一脸的铁青,双手紧紧的握着,眼里全是担忧,怒气,根本看都没看才出生的小家伙一眼,只盯着紧闭的房门——
娘亲,怎么样了?
他真的很想一头冲进去。
可惜,几个婆子直接挡在了他的面前。
冬雪在里面,还有一个是请过来的很是有名的针炙老大夫。
本来人家是不想进来的。
这可是产房,是污秽,而且,这可是妇人产后血崩。
他空有一身的本事,怎么可以插手?
可惜,辰哥儿直接和他来硬的啊。
让人打晕了从家里绑过来,塞到了产房。
老大夫气的都晕了。
可冬雪却是直接拿着手术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只有一句话。
我家太太好,你就活着出去。
我家太太若是没命,你就把命留在这里吧。
老大夫气的胡子直发抖,可他不想死啊。
而且,冬雪很是及时的和他说了一句,保安堂是我们家太太开的。
东家是我们太太,而里面唯一的坐馆女大夫也是我们家太太!
那老大夫听了这话倒是一怔。
瞪大眼看向冬雪,冬雪用力的点头。
老大夫沉默了一下,拿起了手里的银针……
外面,辰哥儿急的直打转。
怎么还没动静?
外头有脚步声传来,他抬头,看到对面的人,眼神微闪。
李清儿一脸的焦急,“连公子,我听说伏姐姐的情况又有些不好,送来了些燕窝。”
“多谢你,家里很乱,不留您了。”
李清儿拿着帕子的手微顿,她笑笑,“好,我等伏姐姐情况好些就走。”
辰哥儿没空理她,因为他看到不远处过来的小厮正冲着他招手。
他两步过去,“如何,找到人了没有?”
“没有,而且延风几个也在外面遭到了伏击,伤势很严重……”小厮顿了一下,脸色很难看,“这会几个人都起不了床,被送进了医馆呢,华捕头请小的过来和公子您说一声,如果这边太太的情况稳下来,他请您和小的过去一趟,华捕头说有老爷和老太爷的线索。”
辰哥儿霍的起身,“他们在哪,我这就过去。”可脚抬了一下,他猛的住了脚。
他娘还在屋子里生死不知!
辰哥儿用力的纂了下手,手背上青筋突突直跳。
左右为难。
身后,冬雪清脆的声音响起来,“哥儿去吧,多带几个人,太太这里有我和冬雪姐姐呢。”
“冬雨姐姐——”辰哥儿眼底全是为难,对着冬雨,这个打小照顾他长大,初生的时侯就曾抱过他的人,他娘亲身边最亲近的丫头之一,辰哥儿的为难,忧色,惶恐和担心铺天盖地的涌上来,差一点就哭出声来。
冬雨理解的拍拍他的肩,“去看看吧,多带几个人,自己小心些。”
“好。”
半个时辰后。
伏秋莲的情形总算是好转。
可辰哥儿却没了消息。
冬雨几个派人去找了半天,直到半夜,辰哥儿才一身是血的从后门闯进来。
吓的冬雨脸都白了,一迭声的吩咐去请大夫。
却被辰哥儿给制止,“让冬雪姐姐来。”
冬雨几个人互看一眼,冬雪默默转身出去准备东西。
“辰哥儿,你怎样,疼不疼?这伤口,天呐,怎么伤的这么厉害?”
冬雨看着心疼的不得了。
都快要哭了出来。
这是她打小看着长大,护着宠着的孩子啊。
别说受伤,就是摔一下绊一下,皱个眉黑个脸她们几个都担心的不得了。
如今却……
“我没事,冬雨姐姐别担心,我娘她,她怎样?”
秋至赶紧道,“太太没事,您放心吧。”
“别和华姐儿她们两个说。”
都是女孩子,还小,家里的事情够多了,再让她们知道自己受伤,不知道要吓到什么样。
冬雪检查伤口,悄悄的松了口气,“都是皮外伤。”
知道没有生命危险,冬雨总算是放了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小厮被人收买,来传话是假,把我骗出去是真的。”辰哥儿猛的灌了好几口水,把茶杯放到桌子上,一脸的怒意,“要不是我一直小心,身边又有双喜他们两个护着,怕是真的就着了他们的道。”顿了一个,他又加了一句,“那个李清儿的人也救了我。”
“李清儿的人?她怎么知道你出事?”
“应该是偶然在街上遇到的,我看是她跟前的护卫,一直把我送到后门才走的。”
冬雨一脸的感激,“咱们得好好谢谢她。”
三言两语的听着辰哥儿把事情交待好,冬雨几个脸都白了。
这是什么人想要对付连家?
“我觉得爹和外公直到现在还没消息,怕是出事了。”辰哥儿说到这里,脸上的难过一闪而过,都是他的亲人,家里娘亲如今情况不稳,外头爹爹和外公生死不明,还有舅妈,那可是顶替他娘亲,被人给带走的啊。
带到了哪里去?
过去了这么久,可还平安?
他曾经几次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可都是无果而回。
其中有一个小衙役还被人发现了尸体!
辰哥儿觉得自己真的是快要崩溃了。
可他却只能撑着。
娘亲和爹爹不能出面,他是这个家里的长子。
才出生的弟弟,生死不明的几个家人,两个幼不懂事的妹妹。
他不撑着,这个家就完了!
“哥儿别急,总会想出办法的。”
冬雨几个也只能是安慰辰哥儿了。
外头传来脚步声,是秋至的声音,“冬雪姐姐,冬雨姐姐,哥儿,太太,太太醒了。”
“你说什么,娘亲醒了?我这就过去。”辰哥儿走了两步马上停了下来。
他现在不能过去!
脸上还带着伤呢。
闭了下眼,他再睁开,看向冬雪,“麻烦冬雪姐姐把华姐儿和城姐儿叫过来吧。”
“哥儿是想让两位小姐过去和太太说说话?”
虽然这不是最好的法子,但也只能是这样。
辰哥儿点头,“一会我娘肯定会问起家里的人,就劳烦几位姐姐和我娘说,如今城中内乱,几方的人都进驻了文山县,我爹和外公正忙着外头的事情,还有舅妈,”辰哥儿一咬牙,直接道,“就说如归楼和药铺学馆出了事,舅妈亲自去处理了,说的严重些,最好是几天忙的脚不沾地的那种。”
“……”
几个丫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太太身子太虚,如今也不过是堪堪好上那么一丁点罢了。
半点的激动都受不住。
要是再听到家里头这些事情,会不会受不住?
那老大夫临走可是说了,若是再出事,就是杀了他,也救不回。
城姐儿两人虽然小,可却个顶个儿的聪明。
伏秋莲如今身子虚的很,有冬雪在一侧帮扶着,不见得就不能应付过去。
果然,两个小家伙唧唧喳喳的只围着伏秋莲说小弟弟的事。
伏秋莲虚弱的笑,让人把小家伙抱过来,伸手戳戳他的小脸。
坏家伙,娘亲为了你,差一点就没了命呢。
小家伙也不闹,静静的躺在那不声不响的。
伏秋莲就笑了起来。
希望这是一个让人省心的。
问了几句外头的事情,冬雪就照着辰哥儿的话说。
伏秋莲倒是惊了下,可她着急也没有用呀。
一想吧,也就安下了心。
有齐氏,还有她爹在,外头的事情又都上了轨道。
应该不会轻易出什么事情的。
就是真的出了事,大不了她不要那些产业就是。
伏秋莲可是想的很通透,她现在呀,保养身子最重要!
也由不得她想的通透,精神不给力呀。
没说一会话呢,脑子就有些晕晕沉沉了起来。
然后,就睡了过去。
两个小丫头这个时侯才露出一点难过,红着眼圈看了眼伏秋莲,悄悄的退出来。
一人拉了冬雪的一只手,“冬雪姐姐,我娘亲没事吧?”
“冬雪姐姐,我娘亲一定能回来的,是不是?”
前一句是城姐儿问的。
后头一句则是华姐儿问的。
看着虽然小,在外人跟前也是没哭没闹的。
但都在心里担心着呢。
冬雪赶紧安慰两个人,两个小丫头平日里虽是淘了些,但却很是懂事。
知道现在不是哭闹的时侯。
乖巧的点头,“冬雪姐姐你去忙吧,我们两个会乖乖的呢。”
“是呀冬雪姐姐,我们去看看哥哥去。”
冬雪倒是有心想拦,可一想辰哥儿的伤口都处置好。
穿着衣服,再加上他有心隐瞒,两个小丫头也不会发现的。
便由得她们,只是叮嘱,“你们哥哥事忙,玩一会就回房间啊。”
两女点头,小跑着走远。
冬雪揉揉眉心,家里现在是一团乱啊。
希望太太赶紧好起来。
希望老爷,老太爷还有舅太太赶紧平安归家。
连清在哪?
被困一间秘室。
抓他来的是两名蒙面黑衣人,直接把他丢到房间里人就走了。
关了两天两夜啊。
两天两夜连清试着用尽了方法,就是找不到半点的出口。
这个房子,四面全是石壁。
连个半分透光的地方都没有。
更别说是窗户了。
他是又渴又饿,还得担心家里的事情,几乎就要晕过去。
他也曾试着喊人。
只是喊的嗓子都哑了硬是没人理。
好在,连清几乎用尽所有的耐心之前,一名黑衣人总算是出现。
还是戴着个面具,不过这次是换成了金属的。
对方声音寒冽,如同他脸上的面具。
散发着幽幽清冷的金属般的冰冷。
“你现在一定很担心吧,担心家里,担心你即将待产的妻子,是不是?”
连清脸色大变,“你们把我妻子怎样了?”
“没怎么样。而且,她也用不着我们动手。”对方呵呵一笑,只是那笑容里带着嘲讽,“你如果告诉我们一个秘密,我们就会告诉你妻子的情况。还有你家里的人。”
“你们想知道什么?”
“万山县衙,你找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个宝藏图你放到了哪。”
“说实话,你只有说实话,我才会放了你。”
连清用力的捶了下墙,手背上都出了血,剧疼。
可他却不管不顾,“我当初什么都没找到,那个盒子是假的,我早就和朝庭说明了。”顿了一下,连清冷笑,“我不管你们是先皇一派,还是隐王一脉,不可能不知道我当时奏折的内容,我那会说的全是实话,你们隐忍到现在,还来问我,真真是可笑。”
“没什么可笑的,当初的隐王的确藏了东西,而最后所指的地方,正是万山。”对方不急不徐的,声音平静中透着杀气,“隐王一脉布局良久,本是想着徐徐图之。再过两年彻底解开万山之谜,没想到却被你给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