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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是城隍大人显灵帮我,怎么还把我的记忆给删掉,这不是显得我很没人品吗?!”
秦玉轩才不信什么城隍,他只是觉得有一种危机感被种在了他周围,就仿佛另有一只手在幕后操控,不知道是针对谁的。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就是,那只手,多半与姬若的身世以及那件“宝物”有关。
总之这件事先放下,接下来秦玉轩要做的,就是把姬若彻彻底底收为自己的人。至于那柳辰逸,想来不可能对玉鲤无情,就让玉鲤再用他一用。
寻思至此,秦玉轩牵起了姬若的手,道:“若儿,我们先离开吧,就不打扰淳于神医了。”
“这不是打扰,我怪喜欢有人陪我说话呢,虽然今天这场面尴尬了点。”淳于静大大咧咧的说着,送了客,便继续忙了。
秦玉轩和姬若十指相扣着走回了街上,姬若的心情很是低落,一直垂着头。不知怎的,本来秦玉轩不难受的,现在见她露出郁色,他竟也觉得胸口微堵,便停了脚步柔声道:“若儿,你若是想着此事觉得不舒服,就不要想了,我怕你伤神。”
“不,轩公子,我只是觉得,柳哥哥竟是那样的人……我还是不敢相信。”
秦玉轩道:“我又何尝想归咎于他,只是事实摆在眼前,必须正视罢了。”
正说着呢,突然看见前方围了一圈的人,连连拍手喝彩。
原来是在看戏法,卖艺的是个外乡人,正在耍着吐火的民间把戏。
秦玉轩心想姬若心情不好,不妨带她去凑凑热闹吧,便拉着她的手,到了人群的最里处。可哪里想到,这耍戏法的男人本来聚精会神,却因为一眼瞅到姬若的绝世风华,瞬间就像丢掉魂魄一样,忘了自己在干嘛。
结果,手中棍子上的火没吃好,竟是失误的喷了出来,还不偏不倚的喷向姬若。
姬若吓得闭上了眼。
“若儿小心!”
秦玉轩这一刻竟奋不顾身的把她扑开,那火像是流星一样,就擦着秦玉轩的身子过去,将他雅致的布料烧出一块焦黑。
两人倒在了地上,姬若大惊失色的赶紧起身,紧张道:“轩公子,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秦玉轩掸了掸那块焦黑,只觉得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他不在乎。
可是姬若却激动的扑了过来,紧紧扎入他的怀里,喃喃道:“轩公子是为了我,宁可不顾自己吗?我希望不要有下次了。”
她真是善解人意,善良的有些不像话。秦玉轩微微吃惊,却又突然觉得怀里很温暖,笑道:“若儿觉得,我可能答应你吗?”
“那也要答应我。”怀中人撒娇似的道。
秦玉轩没再言语,却是不由自主揽住姬若,仿佛是觉得这世界里有她就足够大了,而周围的所有旁人都不过是多余而已。
但姬若恍然又想起了玉鲤,一想到玉鲤就心脏咯噔一下,再想到柳辰逸刚才从医馆跑出去后,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姬若便觉得心烦意乱,更加紧贴秦玉轩的胸口,想借着这抹温存让自己能够好受一点。
可她姬若现在是有人相依,能够从容的面对风波浪潮。柳辰逸呢?此时此刻他又能依靠谁?连相信他的人都没有,甚至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
他像个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在这大街上,这里的每一个直立生物,都丑陋而冷漠的经过他的身边。
“若儿……若儿……”
一遍遍的喃喃,可明明嘴里喊的是姬若,心里痛的却是玉鲤。
不经意间,便游荡到了城隍庙。柳辰逸双目无神的左右望了望,看见驱鬼师林陌遥正在扫着庭院。
“林姑娘。”他沙哑的唤了声。
林陌遥斜他一眼,语气还是一贯的没有温度:“方才淳于静过来讲了秦姑娘的事,公子现在怎么想的。”
柳辰逸痛心伤臆道:“我对不起玉鲤。”
“然后呢?”
“然后……我不知道。”柳辰逸道:“我一直倾心于若儿,又为何会对玉鲤做那种事。而为何现在一想到玉鲤我却……”他双眼大睁的望着林陌遥那张风霜般冷清的脸,宛如在看着别人掏出自己的心肝脾肺狠狠啃咬。柳辰逸歇斯底里的吼道:“这种因为一个不爱之人而心痛的快死了的感觉,林姑娘,你能明白吗?!”
林陌遥冷冷站着,任眼前之人激动的颤抖,她却只是事不关己一样的说出三个字。
“不明白。”
这让柳辰逸觉得体无完肤,他也忘了自己又在这里僵立了多久才离去。
……玉鲤……玉鲤……
玉鲤的身影现在已经满脑子都是了,刻骨铭心的难以想象。她的一颦一笑,再也无法磨灭,甚至令柳辰逸什么也想不了,只能感觉到心里难受的快要窒息。
直到他魂不附体的走到路边的饭馆,遇到一个人的时候,这种状态才微微改变。
再遇仙女,扑朔迷离
路边的饭店,稀稀拉拉的坐着些客人。
柳辰逸游荡到一张桌子旁坐下,垂着头,完全不顾周围是怎样的一派景象。
“玉鲤……玉鲤……”
现在,口中喃喃的名字已经从若儿变成了玉鲤。
然后这时,耳畔一个明媚娇艳的声音说道:“玉鲤玉鲤的叫个没完,你到底想干嘛?”
柳辰逸浑身一震,这才发现,自己这张桌子旁竟还坐了个人。白衣如雪,娇艳明朗,不正是那天在岘山遇到的……
“仙女姑娘……?”柳辰逸诧然道。
这“仙女”正喝茶呢,听他一喊,竟把嘴里的一口茶喷了出来。她不高兴的擦了嘴角,奚落道:“上次不都和你说了吗,别再叫我什么仙女姑娘,我有姓有名的好不!”
柳辰逸拱手赔罪:“抱歉……楚、楚姑娘。”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叫我‘阿娴’我更高兴。”这楚娴说道:“那个傻里傻气的玉鲤姑娘,听说你跟她发生了点事。先不说你要怎么揭露秦桧儿子的阴谋,这玉鲤姑娘与你之间的事也得好好处理吧。”
柳辰逸心底一凛,“楚姑娘,这些……你全知道?”
“废话,我是仙女好不好!你们那些勾心斗角的伎俩,本姑娘想查就能查,只不过一般我懒得开口而已。”
听楚娴说起话来甚是有个性,且她此时又是柳辰逸唯一的倾诉对象了,那么柳辰逸还何必保留用语呢?他不禁道:“玉鲤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甚至想从此消失在她的生活里,可是一想到她,我便难受之至。”
楚娴啪的一拍桌子,神采奕奕道:“所以上次本姑娘就说了嘛,你明明喜欢玉鲤姑娘,到现在还不承认!拖得越久,将来你越后悔!”
但似乎柳辰逸确实还是不相信楚娴的话,他垂头丧气的继续说:“我喜欢的只有若儿一人,可我对不起她,更对不起玉鲤。楚姑娘,我此刻的心境,你明白吗?”
楚娴似乎很不爽,说了句:“我能明白个什么!我都打了两百多年的光棍了,你还当我是爱情专家啊?!”
却说楚娴如此嘹亮的嗓门和拉风的举止,不可能不引起来往之人的注意。而这些人中,姬若和秦玉轩就在里面。
两人本来是要去太守府看望玉鲤的,可姬若却望见了那抹惹眼的白色,像是雪一样的无瑕。
她赶紧摇了摇秦玉轩的手,激动的指着楚娴说:“轩公子,那天我刚到临安遇到了几个流氓,就是那位侠女姐姐出手相救的!”
秦玉轩心想当时救了若儿的不是戴琮将军那个马上就会没命的家伙吗?哪里又多出一个白衣侠女来。
然后姬若便跑了上去,一边喊着:“白衣姐姐!”却突然发现同桌的柳辰逸,姬若瞬间停住脚步。
桌上的两人望来,柳辰逸的表情很是难看。
楚娴则站起身说:“你我缘分不错,竟然又见面了。啊,不对,应该说其实是我经常跟踪观察你们。”
这后面一句姬若只是觉得奇怪没在意,可秦玉轩却脊背一凉,生怕这个陌上女子是个不好对付的货色。尤其是和她的目光一对接,就觉得那不像是凡夫俗子的目光,会让人在无形中渺小下来。
秦玉轩赶紧笑容上脸,波澜不惊的行了行礼,“原来这位姑娘就是若儿适才提及的恩人,不知道该怎样称呼。”
“楚娴。”
她的面庞上绽开了在秦玉轩看来很是怪异的笑容,并故意降低语速,说道:“有些事情似乎可以做得滴水不漏,可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姑娘知道的多了,只不过是懒得插手而已。”
秦玉轩再度感到一寒,笑道:“多谢楚姑娘的告诫。”
楚娴不大想多看秦玉轩,将钱留在桌上,头也不回的冲柳辰逸摆摆手,似乎是要走了。却在这时,撞上一个傻大个。
说来真巧,这傻大个正是姬若的哥哥姬胜,他正吃着糖葫芦,边跑边跳的喊着:“若若!若若!”也没注意到楚娴突然从桌子边过来,结果就撞到她了。
楚娴面不改色,也没当回事,可姬胜却指着她大叫着:“好像好像!长得好像!”
楚娴皱了皱眉,问:“本姑娘像谁啊?”
姬胜兴奋的回答:“巫县的竹中贤者!你长得好像他的老婆!”
似乎楚娴的身子抖了一下,尽管十分不明显,却还是被秦玉轩看到了。转瞬间,楚娴就漠不关心般的道:“是吗?本姑娘长得像别人啊……告辞了!”说完便潇洒的携剑而去。
姬若有点莫名其妙,喊了她两声,楚娴也没回音。
只有秦玉轩更觉得奇怪:当初姬胜来找若儿的时候,就说是得到了“竹中贤者”的帮助,现在又说这楚娴长得像竹中贤者的夫人。秦玉轩暗暗觉得这件事不单纯,恐怕也不能当成闲话而忽视。
现在姬胜、姬若都聚到了秦玉轩这里,便显得那边的柳辰逸被孤立得格格不入。
横祸飞来,千萝隐现
现在姬胜、姬若都聚到了秦玉轩这里,便显得那边的柳辰逸被孤立得格格不入。
秦玉轩便又摆出火上心头的模样,逼近柳辰逸,吼道:“畜生,你糟蹋了玉鲤,还敢若无其事的坐在这儿!”
柳辰逸如鲠在喉,又看着姬若那同样失望的目光,不禁觉得自己就是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
眼看着秦玉轩又要动粗,突然,一支细剑被横到他身前,令他大惊失色的退开身。只见这支剑被握在楚娴手里,不知道她是何时又回来的,竟坐回了柳辰逸旁边,还十分不屑的说:“本姑娘讨厌以多欺少的事,何况我和青冥谷有些渊源,所以你们还是退下吧,刀剑无眼。”
姬若见过楚娴的身手,便揽住秦玉轩的胳膊劝道:“轩公子,请平静一下。”
姬胜则道:“回来了!侠女姐姐回来了!”然后又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瓜顶,喊着:“哎呀忘了忘了!那个被送到太守府的秦姑娘,一直在哭,哭得我好烦,你们快回去劝劝她吧!”
闻言,柳辰逸的心紧紧揪了下:是玉鲤……?
而姬若匆匆拉了秦玉轩,赶紧随着姬胜往太守府赶,却再也没看柳辰逸一眼。
柳辰逸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站起,甚至冲出几步想要跟去,这时楚娴就开口泼他冷水了:“你知道现在去看玉鲤姑娘应该说什么话吗?还有,你就这么空手去?本姑娘要是你怎么样也得买点东西才显得有诚意吧。”
柳辰逸回头望她,喃喃着:“买……买什么?”
“买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啊!”
楚娴很无语的掀起袖子,只见她的手腕上挂着一个略有锈色的铜玉珏,玉珏上还有个像是匕首捅过的坑痕。
她煞有介事道:“这个东西本是我爹的护身之物,他结识我娘后,有一次我娘就要遭灾了,我爹便把这个送给我娘。后来它真的为我娘挡了一刀。我娘劫后余生,万分感动,这玉珏便成了他们的定情信物。”说到这里突然厉害的吼道:“所以你少问本姑娘该怎么办,本姑娘不是干咨询的,顶多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