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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就仿佛又回到昨晚,着火一般的令人欲罢不能,柳辰逸想不明白为何怀中人竟是如此的嫣魅而诱惑,让他完全克制不住情欲。一只手环着玉鲤的后背,另一只手不觉间就探入她的衣衫。
正要解开玉鲤的衣带,这时候旁边冷不丁响起的一个声音,就像一盆冰水把烧得正旺的两丛炭火浇成了灰。
“二位,此地乃城隍庙。”
说话的是那个云淡风清的道士,他直视着即将逾矩的两人,并成功的让他们羞愧的分开彼此,理着衣冠起身。
道士又指了指那尊塑像说:“这一代的城隍大人已经独身几百年了,两位如此行事,会让城隍大人受刺激的。”
哪有人这样说话,自然就又被林陌遥数落了。
“师弟,城隍大人是打算功成名就、登入天仙之后,再寻求佳偶,你不要妄言。”
只见林陌遥冷冷从那间屋子走出,瞪了眼柳辰逸,蓦地说:“你,我真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你们两人有话说话,如果觉得说不清楚那就各回各处,别在我眼前晃悠。”
玉鲤愧疚难当,赶忙抓了柳辰逸的手,柳辰逸下意识想挣开她的,手却不听使唤。他心烦意乱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不愿再靠近玉鲤,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适得其反。
总之两人被林陌遥冷言冷语的赶了出去。
可是一回到街上,气氛立刻变的难堪起来。玉鲤死死钳住柳辰逸的手,铮铮切切的眼里闪烁着恳求,恳求他无论如何也不要抛弃她。两人之间的那件事,他们谁都不敢提起,可是又越拖越焦灼。
言语惑人,踌躇上当
可是一回到街上,气氛立刻变的难堪起来。玉鲤死死钳住柳辰逸的手,铮铮切切的眼里闪烁着恳求,恳求他无论如何也不要抛弃她。两人之间的那件事,他们谁都不敢提起,可是又越拖越焦灼。
他们此刻不知道,秦玉轩在将姬若送回环采阁后,便会合了向牟。两人经过一番商榷后,秦玉轩便飞鸽传书给了王氏。
要不了几天,王氏就会亲自率领一股势力来到襄阳城,届时,柳辰逸也好,玉鲤也好,等待他两人的只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妥协屈服。
一个是灭顶之灾。
总而言之,暴风雨之前都是看似相安无事的平静。姬若也在环采阁好好的养着身子,每天老鸨都命人银耳燕窝的伺候她,秦玉轩每天也会给老鸨送一笔不小的数目。
倚在窗畔,望着花街柳巷上前来猎艳的男人们,姬若的思绪却在到处乱飞。
这几日姬若听鸳鸯说,玉鲤一直在太守府住着,和姬胜没事打打趣。柳辰逸总是不知道每天都在哪个地方露宿,但似乎每天都去偷偷探望玉鲤,又不敢现身。
平静的时候,时间多了,遐思也就多了。
她总是在念着秦玉轩,也时而想到当初王氏要将她收为儿媳。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当王氏真的风尘仆仆来到襄阳时,姬若傻眼了。
堂堂的宰相夫人,却是穿着普通民妇的衣服,不戴任何珠饰,不擦脂抹粉。不过即便这样,她那金贵雍容的气质,还是在举手投足间暴露无遗。
王氏是在秦玉轩的陪同下,一起来到环采阁求见姬若。姬若赶忙跑下楼来,迎上了王氏,将她和秦玉轩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待三人坐好后,王氏便笑意盈盈,十分激动的表明了自己的来意,竟是替儿子提亲来的。这让姬若受宠若惊,急忙跪在地上。
可王氏十分愧疚,说自己接了秦玉轩的求助信,匆匆就赶来襄阳,也没有将临安那里最铁嘴的媒婆带来。不过王氏请姬若放心,说姬若这个儿媳,秦家一定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全临安都会被通知到。
这让姬若无法用言语表达内心的激动,轩公子和王氏竟都不嫌弃她的青楼出身,这在这个等级制度严苛的年代又是多么难得。姬若一时间觉得,或许这是老天爷眷顾她,赐她一世的幸福吧。
当然,这是姬若异想天开了。要知道王氏可是个心思狠辣,手段比秦桧更残酷的毒女子。她在离开环采阁,同秦玉轩去到客栈后,就原形毕露了。
手里把玩着茶杯,王氏噙着阴险的笑说:“照你信中的意思,玉鲤靠不住了?”
秦玉轩摇着白色折扇,神定气闲的答道:“像她那样失了心,必然会日益动摇,这样的话,背叛母亲大人是迟早的事。必须趁她反目之前,将她所有的利用价值都用尽,我们才能一劳永逸。”
王氏道:“这么说,你是有现成的计策了吧?”
“不敢不敢。我只是提个想法,此事还需要母亲大人全权安排,我随时听候母亲的调遣,随时出马。只是还想问问,这次母亲大人带了多少人来?”
王氏阴阴的一笑,道:“整个‘夜巡’,都已经潜伏在襄阳城了。”
秦玉轩暗吃一惊。这“夜巡”是他们秦家一手培养起来的势力,统领是向牟,向牟座下还有魑魅魍魉四使。“夜巡”和宋高宗的“天狩”可以说能够分庭抗礼,却都是在暗中行动的组织。母亲大人这次将夜巡全带过来了,可见对这次行动的重视,那么对他秦玉轩而言,务必效犬马之劳,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你去把玉鲤叫来吧,我要和她拉拉家常。”王氏啜了一口香茶,道:“真是不中用的女儿,连鸡肋都谈不上,简直是彻彻底底的无用。”扬起眼来,望着秦玉轩,谆谆教诲道:“所以轩儿,玉鲤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可千万不要跟她一样,逼我不得不遗弃她。”
秦玉轩面上笑着点点头,心里却狠狠打了个寒战,只觉得母亲大人是在杀鸡给猴看。她对待儿女都以“利用价值”来衡量,那么对其他人呢?对若儿呢?秦玉轩不敢再想了。
这之后,玉鲤从太守府赶过来。
她还当母亲是想念她,对这个团聚十分激动。可爱活泼的双手背后,向前探着身子说道:“娘你怎么来襄阳了?想我吗娘?”
王氏摇身一变,成了慈母一般,拉着玉鲤坐在自己身边,为玉鲤理着鬓角,宠爱道:“我的乖女儿,怎么看上去清瘦了些,是水土不服?要不随我回临安吧,身子养好了将来嫁个好人家,儿孙满堂。”
一听这话,玉鲤的神色就凋落下来。她支支吾吾,胆怯的说:“娘,其实女儿的心思……”
“你不用说,娘都知道。”王氏早就从秦玉轩给的信里了解了一切。她说:“虽说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不过我觉得,要让我的乖女儿幸福,那就要尊重她的意愿。”揽过玉鲤的双肩,盯着玉鲤的眼睛说:“在襄阳城外的郊县,有个水镜山庄。后天晚上我在庄里摆宴,你将柳辰逸请来,我要看看他到底能不能照顾好我的乖女儿。”
玉鲤和姬若一样没什么心眼,又岂会怀疑自己的母亲。她万分感激的投入王氏怀中,撒娇道:“还是娘对我最好!爹那边,也要拜托娘了!”
戴琮未死,携带真相
总之经过王氏今天口蜜腹剑的演出,姬若和玉鲤都以为是捡到了甜美的果子,双双上当受骗了。
待玉鲤回去太守府后,王氏也去所谓的水镜山庄安排部署。这时,向牟找了回来。
相反于平常的沉稳黯然,今天的向牟似乎有点焦躁。他说:“轩公子,暗杀戴琮将军的行动受到天狩的阻挠,魑魅二人失利了。”
秦玉轩心头一凛,“戴琮现在人在何处?”
向牟答:“他一路拼死逃亡,正是往襄阳的方向过来的。如今已有数日,亦说不准他已经逃到这附近了。”
若是这样那可不妙,秦玉轩心忖万一戴琮和姬若碰上了,岂不是一切都要被揭发?忙说:“魑魅也追来了吧?让他们继续找,一旦发现行踪,杀无赦!!”
“是——!”向牟领命,匆匆忙去了。
却说向牟推断的真没错,戴琮果真逃往襄阳了。他毕竟是沙场宿将,肢体被铠甲武装,脑子也被知识武装。眼下流落到襄阳,戴琮化妆成了街头乞丐。
记得数天前,那些袭击过他和岳飞将军的黑衣人们又来了,戴琮拼死战斗,逃出家宅。本来是死定了,刚好在逃到临安城外时碰上天狩的人,他们出了援手,戴琮才得以杀出条血路。事后才知道,那些人杀他没成功,竟是将戴府灭门,连管家和婢女都没放过。
在那场生死逃亡战中,戴琮更确定了自己先前的怀疑——那伙神秘组织一定是秦桧的人!尤其是那个黑衣女子“魅”,她竟然是——!
这件事一定要告诉远在襄阳的姬若姑娘,她是受害者,她会遭到灭顶之灾的!
所以,戴琮将军拼命赶来襄阳,九死一生,化作乞丐。
此刻他正在街道的某个角落里蹲着,突然发现姬若姑娘从他面前经过,就像是天边最璀璨的霞光照耀到他身上。
戴琮倒吸一口凉气,甚至迫不及待想冲上去和她会合。可下一刻,他就发现向牟正从后面追着姬若过来。戴琮身形一抖,赶紧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用余光瞄着一切。
“姬若姑娘留步!”
姬若听到向牟的声音,便驻足回头,笑道:“向公子,你在忙什么?”
向牟小跑过来说:“姬若姑娘,轩公子让我嘱咐你,最近好好在环采阁养身体,准备随他回临安。”
姬若脸颊一红,当然想不到秦玉轩的用意是让她不要外出,省得碰上戴琮那号棘手的人物。结果她相当听话的拜谢道:“请向公子回复轩公子,姬若给鸳鸯买了首饰就回去。”
向牟道:“那我和姬若姑娘一起去,守卫你的安全。”
于是戴琮就这么瞧着向牟和姬若离去,他心里万分不甘。自己要怎样才能接近姬若姑娘,告诉她自己所知道的事呢?这个问题困扰戴琮良久,他没有意识到,夜幕已经悄然降临。
戴琮起身,准备换个地方。此刻街道上空无一人,冷清的风像是幽灵的哭笑,徜徉在身边,卷起晦暗的沙尘。
黑夜,最适合恶人活动了。
戴琮在街上走过,突然察觉到空气中一丝不对劲的战栗,仰头一望,只见前面的左右两栋房子顶上,站着两个不怀好意的人。
正是魑和魅。
一袭黑衣,妩媚的像是黑色的蔷薇,面纱在夜风中波动。魅妖娆的声音流动开来:“戴琮将军,我们又见面了,别来无恙啊?”
戴琮血气方刚,傲然不惧道:“妖女,休得言语猖狂!”
魅说:“我好意问候你,你却这样不领情,难道人之将死,不该是其言也善吗?”
这时另一个屋顶上的彪形大汉,魑,嚷嚷道:“魅,你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杀无赦!”
魅邪邪一笑,赫然从屋顶冲下,拔出弯月刀砍来。魑也随即行动。
戴琮现在身上只有一把短剑,此刻面对两大高手的袭击,他应付得捉襟见肘。
说来甚是奇怪,本来魑魅两人一路领先的,却突然间跑来一大群僵尸。也不知这些僵尸是暴动了还是怎样,都扑向魑魅,霎时就把他俩和戴琮给冲散了。
两人奋力迎战僵尸,大约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把僵尸们赶走。却发现戴琮没影了。
这让魑愤愤不平的骂道:“格老子的!这帮活死怪物,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坏事!”
魅却疑惑的晃了晃柳树般的身段,说道:“总觉得有点蹊跷,这襄阳的僵尸不是从来都只知道害人吗,怎么这次却像是救人的……魑,你说在操纵僵尸的真是长生圣教吗?他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老子知道个屁!”魑素来是莽夫的脾气,一听疑问句就满脑子都乱了,“总之老子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赶紧把戴琮找出来宰了!快走,跟老子找去!”
两人赶紧行动。
这夜晚的小巷子,黑灯下火,看上去像是一片恐怖的阴影,将人笼罩在里面。
戴琮本来不惧怕所谓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