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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向牟冷冷打断了魅:“废话少说,将人带走。”
魅妖娆一笑:“属下明白。”
言讫之时,魑魅魍魉四使同时扑了上来,电光火石一般。姬若傻眼了,甚至不知怎么,姬胜也没看清他们四个的来势,就任他们捉住了姬若,翩跹之间,就将姬若押到了向牟身边。
姬胜微微色变,喊了声:“若若!”
姬若也声嘶力竭的叫着:“哥哥!哥哥!”并在大力士魑的双臂之间拼命的挣扎。
可是无济于事,姬若只知道自己被这一帮人带走了。他们走得飞快,使得她眼中姬胜的身影越来越远,绝望的阴影却越来越重。
“哥哥,哥哥,救我……”
姬若还在绝望的喃喃,即便她明白,姬胜一人怎么可能敌得过这夜巡的菁英们。
就这样,在极端的惊恐愤恨之下,姬若被押到了太守府。整个府里像个灵堂般,所有站着的侍卫都冷冰冰的赛过木偶。姬若从他们中穿行而过,那些照在她脸上的惊艳而贪婪的目光,令她痛不欲生。
突然间,她被丢在了地上,摔得很痛。
姬若拳心一捏,赶紧爬起身,愤怒的眼眸像是火一般灼烧着此刻她面前的人——王氏。
“王夫人,人带到了。”向牟施礼,便领着四使靠边站。
而王氏慈祥的笑着:“姬若姑娘,你还是回来了,我果然没看错人。”
但下一刻姬若就冲上去,像是要揍王氏。却被魍魉二人突然超越过来,揪住她的双臂将她拖开。姬若还在狂叫着:“王氏!你阴险歹毒!你泯灭人性!你利用我就罢了,为什么还要牵连无辜的人!害了玉鲤姐姐,你还杀了鸳鸯!鸳鸯她……她只是个安分守己的姑娘家!”
“姑娘家?”王氏厚厚的笑中刺开一抹扎眼的不屑之意,“什么姑娘家!叫你们姑娘是抬举你们,说得难听点,不过是妓女!你还当你们是冰清玉洁的大家千金,死了可惜?”
“你……你……!”姬若简直要崩溃了,她像个冤死鬼般大瞪着眼嘶嚎:“你们丧尽天良,你们!你们……!秦玉轩!你出来啊,为什么不敢出来见我,是觉得羞耻了吧——!!”
王氏眉头一竖,霎时踏过来,狠狠甩了姬若一耳光。“放肆!你以为你是谁?!”几乎同时,王氏在余光里瞅到某个柱子后有个人的衣摆剧烈动了下。王氏便狠狠瞪了那里一眼。
那里的人,不是别个,正是秦玉轩。
他此刻的感觉,和浑身血肉模糊没什么两样。姬若的处境已经令他难受之极,而她的话,更将他最后一点伪装也撕裂了。他握着拳头,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冲出去,千万不要。可是声音躲不开,姬若歇斯底里的声音,是那样的无孔不入:“秦桧、王氏、秦玉轩!一丘之貉!想逼我找无字天书?想夺这天下?!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吧,我情愿死,也不会奸臣卖命……!!”
说时迟那时快,姬若突然咆哮着挣脱了魍魉,奋力冲向那根柱子。
她要自尽!竟想要一头撞死!
秦玉轩脊背一凉,不能自已的从柱子后冲了出来。几乎同时姬若就撞在他怀里,巨大的冲击力,令秦玉轩的骨头简直要碎掉。
“若儿……!”他皱着眉,颤抖着搂住姬若,感受着她还在挣扎。
“放开我,秦玉轩你放开我!你让我死!”
秦玉轩只能劝道:“若儿,你先冷静下来,有话好好说。”
姬若挣揣道:“我不要!我不会再听信你的花言巧语了,我就是死,也绝不成为你们的棋子!”
“若儿……”秦玉轩的声音逐渐变的干涩而无力,仿佛他可以对天下人都冷酷无情,唯独怀中这个人却牵着他的情绪似的。
就在这时,突然一支飞刀疾风剑影般的从大门射进来。秦玉轩赶紧侧过身子,可那刀还是刺中他的肩膀。
红色扎痛了姬若的眼,她霎时感同身受般,仰脸急道:“轩公子,你怎么样?!”
秦玉轩将目光投向门口,那里立着的人,散发一身慵懒的气质,却偏偏能产生一种诡异奇怪的气场,让人不禁寒渗。
正是姬胜。
仓皇躲藏,彻底绝望
姬胜双手背后,笑着:“若若,哥哥来救你了。”
姬若惊了下,本想挣开秦玉轩,可却突然舍不得留他负伤在此。
王氏则冷道:“姬公子,凭你一人,还想全身而退?”
“为何不可啊?”姬胜笑道:“我走到此处滴血未沾,那些不成器的守卫,现在都呼呼大睡呢。”
王氏和手下们心下一凛,又见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走到姬胜的左右,眼眸似剑。正是埋葬完了鸳鸯的音残和音无。
姬胜懒洋洋一摆手,音无突然出击,那可怕的攻势令秦玉轩措手不及,怀里的姬若被音无抢了去。
魑魅魍魉赶紧行动,却被音残一人鬼使神差般的不知怎么就拦住了。同时音无将姬若推给了姬胜,后者接到妹妹后,说了句:“你们两个应付应付就撤吧,老地方见!”便带着姬若迅速消失在大门外了。
姬若惊魂甫定,被姬胜牵着跑出了太守府,她还在回望秦玉轩,和他那痛苦而不舍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刺伤着两人的心。
待出了太守府,姬胜带姬若往城隍庙跑去,渐渐发现太守府出来了一队侍卫,由秦玉轩和向牟带着追了过来。
秦玉轩的心,已经快裂开了,但为了秦家,为了父亲,他就是再不愿这样也要执行不误。
眼看着姬胜和姬若逃进了城隍庙,秦玉轩让侍卫们将整座庙围起来仔细搜查。他和向牟则匆匆进入庙中。
率先迎来的是那个云淡风清的小道士,满脸笑容道:“两位这是要……”话没说完就被向牟一掌推开,“滚!再说话就割断你的喉咙!”然后挨个角落搜寻起来。
可奇怪的是,两个男人将城隍庙翻了个底朝天,外面的侍卫也都搜遍了,却偏偏找不出个人影。那小道士似是幸灾乐祸一样,笑道:“两位这是做什么?城隍大人没有想在庙里撒金子,你们要赚钱的话,还是老老实实工作吧。”
向牟瞪他一眼,突然想到那间诡异的小房间,便赶紧掀了布帘冲进去。却依然什么也没发生。他只好走出小屋,到秦玉轩身前说:“轩公子,里里外外都没有。莫非他二人逾墙逃走了?”
秦玉轩捂着刚刚包扎的伤口,道:“这怎么可能,我之前明明看到他们进来此处,又没有窗户可以翻到庙后……”犀利的瞥向那道士,冷冷问道:“是你把他们藏起来了?”
道士笑言:“既然两位搜不着人,又怎么会是我藏起来的。你们还是先祭拜一下城隍大人吧,不然有失体统也不好。”
“哼,废话少说!”向牟端起剑吓唬了他一下,见他不为所动,似是天高地广一般的安然,只好就无视他了。
眼下搜也搜不出来,甚是怪哉。秦玉轩只能带领众人撤退,这一刻心底竟有些为姬若松了口气,庆幸她逃过一劫。转念一想,秦玉轩又回首问那道士:“你的师姐呢?”
道士笑言:“当然是去城外收服僵尸了。”
秦玉轩扭头,与向牟将人带走,继续在城中搜查。那道士站在门边看着,待那群人走远后,便对着城隍的雕像拱了拱手,说:“师父、师姐,姬公子和姬姑娘可以出来了。”
然后片刻之后,门帘被林陌遥撩开,她身后跟着的正是姬胜和姬若。原来两人方才自是躲在了这庙的地下层,还和新拜师的戴琮将军说了几句话。
眼下安全了,姬若忙道:“小道长,刚刚真是多谢你周旋了。”
“哪里,都是小意思。”道士笑着说:“他们只是吓唬吓唬我,没动真格。若真是动真格,我更不怕了,他们还能打得过我吗?”
结果林陌遥冷他一句:“少吹牛,多干活。”
“是、是,谨遵师姐之命。”他笑道。
姬若却有点心不在焉,之前的疯狂之火已经熄灭了,心却突然空的像是无底洞。她突然走上前来问着:“小道长,轩公子他的伤……严重吗?”
道士答:“还好吧,你看他还这样积极的来抓你们,可见是没受什么大伤。”
然后又被林陌遥数落了:“会不会说话,不会就多学。”
“是——是——!谨遵——师姐——之命——!”此人竟有几分涎皮赖脸了,越被骂脸皮越厚。
林陌遥没理他了,对姬若道:“你们去哪里都不安全,不妨先在城隍庙暂避几日。”
或许这确实是权宜之计了,但事态实在叵测。
本来没过多久,林陌遥去外面公干,竟偶遇了赶来襄阳城的柳辰逸和玉鲤,两人即刻到城隍庙与姬若和姬胜会合。可是这事情似乎被王氏手下的探子发现了,翌日便有新的消息传入城隍庙。
当这消息被姬若和柳辰逸听到时,简直如同遭到了五雷轰顶。
刑场低头,焚魂焚心
当这消息被姬若和柳辰逸听到时,简直如同遭到了五雷轰顶。
——王氏居然捉了数十人绑在刑场,要将他们火焚。除非姬若和柳辰逸现身服软。
对于王氏的心狠手辣,姬若早见识过了。在城隍庙下的她,深深呼进一口气,看向柳辰逸说:“柳哥哥,我们如果不听他们的,他们真的会把无辜的城民烧死。”
柳辰逸拳头紧握,垂着眉头,他的这副神情,也让玉鲤十分纠结,不禁道:“要不我再去劝劝娘和哥。”
“没用的。”柳辰逸否决了她,再望向姬若时,吃力的开不了口。
姬若僵立良久,赫然抬起头,颤抖的说:“我要过去,我不能殃及无辜的人被烧死,可是我不想为虎作伥,我究竟该怎么办……”
正当这时,那个小道士从外面跑了进来,奔到林陌遥身边,在她耳侧呢喃了几句。林陌遥的神色瞬间冰冷下来,她道:“行刑了,火已经点上。”
这话像是雷电一样,击痛了众人。姬若的嘴唇都咬破了,她突然冲了出去。不顾柳辰逸在后面喊她,而用最快的速度狂奔在街道上。眼前似乎浮现出无辜城民们煎熬在烈火中的惨象,如同魔爪一样,撕扯着姬若的千络百脉。
这时候,她看见了十几道黑烟,从刑场上升起。姬若拼命的奔过去。
终于她到了,那些城民们撕心裂肺的嚎叫辐射入耳,姬若使出浑身力气大叫道:“住手!都住手!快把火停下来啊——!!”
众人一看见姬若,都怀着各种诡异的表情让开一条路,就像是通往沼泽的狭道一般,逼着姬若跑向彼端。
彼端立着秦玉轩和王氏,后者冷道:“你考虑好了么?”
姬若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泪水夺眶而出。
“我、我同意!我都接受!全都接受——!!”
闻言,一抹得意的笑镶在了王氏的唇角,她一挥手,所有的刽子手都将火灭去了。那些城民们却已经烧伤,身上的模样惨不忍睹,他们的家人哭天抢地扑上去,间或有痛斥姬若的声音响起。
这时柳辰逸牵着玉鲤,连同姬胜三人赶到了。王氏一眼看到他们,立刻对秦玉轩使了个眼色,后者面目忧愁的点点头。同时柳辰逸和姬胜便围到姬若左右。
她的身子似乎马上就要倾倒了,两只眼睛要死要活的睁着。目光无神的飘到秦玉轩眸中,和他相对。这一刻,姬若真的软倒在姬胜的怀中。
唯独王氏盘算甚多,突然叫道:“秦玉鲤,你这个不孝女,还不给我过来!”
玉鲤心脏一突,不由自主就前行了几步。
柳辰逸赶紧抓住她的手,“玉鲤,别过去,这是圈套!”
玉鲤何尝没有这份顾虑,但王氏突然就掩面啼哭起来:“秦玉鲤,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啊,我多舍不得你,可是你却不再给我一丝机会……”
玉鲤见不得母亲的眼泪为自己而流,她挣脱了柳辰逸,跑了上去,嘴里喊着:“娘,不要!”
怎料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