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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不仅仅是因为老太君与皇后的关系,最为重要的是皇室一直所觊觎的那个秘密,关系到三大强国盛衰的关键。
而这个关键却是因为玉蝶夫人的死而深埋了,在没有破解这个关键之前,皇室是怎么也不可能去动云阳王府的,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他不敢。
因为那个约定,若是云阳王府不复存在,那么北周也会跟着覆灭,覆灭的原由便是被吞并。
北周的皇帝是个有野心的人,但是却不是个冲动之人,他只想着在位之时,既然不能得到那个至关重要的东西,那么自己也必须保持现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将这个使命传承给北周的下一任君王继续,只有真正得到那个东西的人,才有可能一统三大强国,成为唯一的统治者。
就在这商议间付松已经去而复返了,他将莫子竹的伤势情况一一告诉付宁风。
他带回来的消息让在座的几人都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确定了他们所分析的完全正确。
东宫
莫子竹怎么也睡不着,腿上那火辣的痛,让她无论如何也合不上眼。
而萧焱阳是在她用晚膳的时候来看了看她,但也仅限于匆匆的看一眼,便离开了。
却是没有过多的关心莫子竹的伤势,而他离开后的去处无非就是苏玉云的屋里,他这样子的反复无常让东宫里的几个女人,当然这得将苏玉云除外,都甚感郁闷,她们完全捏不准萧焱阳到底喜欢她们中谁多一点。
先是莫子萱,可是却也仅仅是那么几天,随后是莫子竹,可是在回宫的当天已经改变了,如今是苏玉云。
但是谁也猜不透这个苏侧妃又能让他新鲜几天,萧焱阳如此的反复,让东宫里的一干奴才也很是不解和憋屈,不知道到底该把赌注下到哪一位主子的身上是对的,可是分散了压宝的话,那便是对谁都不忠,那是很难得到哪位主子真正的信任的,那前途也是大打折扣了。
但是如果只压在一个人的身上,那若是压错了,那也是功亏一溃的结局。
萧焱阳并没有留在南苑用膳,因为他是用了膳食才回来的。
小实一边收拾着桌上的东西,见桌上的膳食莫子竹并未多用,皱了皱眉道:“小姐,你如今有伤在身,若是不多吃点,怎么能让伤快些好起来呢。”
“没事,我吃不下。”莫子竹疼得半点胃口都没有,哪里还顾得上去吃什么吖。
而小实却有些误会了她的意思,小实以为莫子竹是因为萧焱阳的离开而不想吃东西。
毕竟莫子竹这才恢复容貌几天,而且这几天里萧焱阳对她的态度是明显不一样的,本以为已经抓住了萧焱阳的心,可却是没有想到才这么短的时间里,又得而复失。
不管是哪个女人,都是没有办法承受这样子的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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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心的弟弟从部队回来了,所以更得有点少,抱歉。
第一三一章 夜探东宫
更新时间:2012121 9:46:33 本章字数:2944
小实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一一装到篮子里,对莫子竹道:“那小姐沐浴吗?”
她一直知道莫子竹极爱干净,每天都至少要沐浴一次,而夏天的时候经常出汗就要沐浴。
“嗯。”莫子竹点了点头,虽然腿上有伤,但是如果让她不沐浴就睡觉,无论如何她也没有办法入眠。
算算日子离与那黑衣人相约交药的日子眼看就要到了,而她的药方已经配好了,只是差药引子,便可配成药。
而那个药引子却是极难寻找,莫子竹让影烟四处寻找,终于在宫里的一座小院里发现了一些,可那东西明显是有人日日照看的,想要取了来必不容易。
眼下也还没有办法判定那药到底归何人所有,莫子竹本打算自己亲自去一趟,可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去往那里。
小实提了水进来,见莫子竹正在发呆,将水提到耳房放好后,出来帮莫子竹准备换洗衣服,状似无意的道:“小姐,明天便是腊八了,可惜却是不能在府上过。”
莫子竹只是看了她一眼,却没有接她的话。
小实接着说道:“小姐可还记得,你大病初愈的那一年腊八节,府上所有的主子丫头都嫌小姐丑,不愿意和小姐一起过节,老爷不在,还受到二夫人的驱逐,我们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大少爷给我们送的那个八宝羹,你还记得吗?甜甜、糯糯的,却不腻口……”小实说的一脸回味的样子。
随着小实的讲述莫子竹也记起那是玉蝶夫人离开自己后的第一个腊八节,也是自己最难忘的一个,那时候陪伴她的除了小实,便只有孤单和寒冷,若不是莫景阳给她送来的那美味的八宝羹,指不定她们主仆两个就在那一个腊八节冻死,饿死了。
所以在那个时候小实便将莫景阳无比敬仰,而莫子竹也是在那个时候真正的与莫景阳建立了真正意义上的兄妹关系。
自从那以后的每一年腊八节,莫景阳总会给她们送来八宝羹,不管他游历到哪里,总会在那一天赶回来。
转眼又是一个腊八节,可这一年的腊八节却不是与莫景阳再一次的团聚,而是分离,莫景阳将在这一边奔赴西关,去成就他的事业,也是皇命难违。
小实说着眼泪扑嗦嗦的从眼眶里滚落下来,莫景阳对她有恩,她无以为报,只能帮着他照顾好莫子竹。
这不仅仅是玉蝶夫人的托付,也有着对莫景阳的感恩。
“傻丫头,哭什么吖,你去吧,去煮碗八宝羹,明天一早你送出宫去给大哥。”说着莫子竹取下自己的腰牌放在桌子上,跛着脚走到小实的面前从她手拿过衣服径自往耳房走去。
小实没有想到莫子竹会因为自己说起往事,而允许自己明天去给莫景阳送行,难道她看出来什么了吗?
想到这里她不仅脸色一阵发热,待她反应过来要去扶莫子竹的时候,她已经关上了耳房的门。
看着那紧闭的门,她感慨莫子竹的心思细腻,自己已经掩饰的这么好了,竟然还是躲不过她的七窍玲珑心,一切都被她所看穿。
小实想起莫子竹这会身上还有伤,正是处处需要人的时候,她心里有莫景阳,所以她必须得帮着他照顾好莫子竹,便上前站在耳房的门口,正欲推门进去给莫子竹帮忙。
门里却传来了莫子竹的声音道:“去吧,八宝羹需要时候熬制,晚上大哥就吃不上了。”
小实犹豫了一下,便转了身从桌子上拿起莫子竹的腰牌往门外急奔而去,虽然放心不下莫子竹,却还是想着要给莫景阳送去自己亲手熬制的八宝羹。
因为腿上有伤,不宜沾水,莫子竹便没有进到木桶里,而只是拧了干净的葛布帕子净着身,虽然屋里放了炭炉,可是因为不能泡在水里,冰冷的空气让她还是感觉远处不在的寒冷。
匆匆的抹干净身体后,便吃力的将衣服穿好,回到房间里,将准备好的药一一取出,想要试试看少了的那味药引用别的药替代是否能配制成功。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一边配制,一边看着边上的药典,这个药典是玉蝶夫人记录下来的,她也是无意间发现的,所以她知道诸多的关于西蒙的奇药。
她更是从中发现了很多能为自己的所用的药,这个药典多以毒为主,以医为辅。
其中她还发现这药典所记载的毒药中,亦医亦医的还真不少,她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子,想要自强,却又必须要受种种限制的情况下,她便想到了学习玉蝶夫人留下的这个药典,并学以至用的,希望在有需要的时候能帮上自己要帮的人,能救自己及在乎的人的性命。
而她现在所想到的这些,确实在不久的将来帮了她许多,她所研制出的是药是毒的东西,更是有着无形之间取敌性命的功效。
影烟在几次试探后,决定今天便去将莫子竹所要的药引子给她取回来。
南御与莫景阳等人商议到深夜才各自回了房间,而他实在是放心不下莫子竹所受的伤,不知道她的具体情况怎么样。
回到房间后便换上夜行衣,趁着夜色潜出了云阳王府,往皇宫的方向急掠而去,他只想要看看莫子竹的伤,看她是否安好。
心中有所牵挂,脚下的速度飞快,只是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便顺利的潜入到东宫。
而他刚要靠近莫子竹所在的南苑,却见一道黑影急剧的从南苑莫子竹房间所在的方向急射而出。
第一三二章 南御影烟
更新时间:2012121 9:46:33 本章字数:3143
心下疑惑,稍作犹豫便隐匿好身影,远远的跟在黑衣人的身后追去。
却是见那黑衣人走到南面的一个偏僻宫殿前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才飞身跃上宫墙潜了进去。
南御四下看了看却见这里不仅没有守卫,更是连个巡夜的奴才也没有,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那个人从莫子竹的屋里出便直奔此处而来?
那人又是谁,是莫子竹的人还是莫子竹的敌人?
但是让他想不通的是,这黑衣人的功夫全然不在他之下,若他是莫子竹的人,那莫子竹又为何还会处处受人欺负呢。
而惹说这个人不是莫子竹的人,那他又会是谁的人,他今夜从去莫子竹的房间又做了什么?
怎么也是想不通是为何,想来只能跟进去一探究竟了。
南御悄悄往宫门的方向靠近了些,附耳在宫墙上贴听,却并未听见有何异常,便飞身跃上高墙翻身进了黑衣人所进的宫殿。
进了宫殿却不见了黑衣人的身影,他只得四处寻找,查看。
影烟轻车熟路的走进偏殿的其中一个房间,这时昏暗的灯光下正坐着一个人,从身形看是一个女人,听到影烟开门关门的声音,那人持着破碎的声音向影烟道:“你来了?”
“是的,主子。”影烟看着那瘦削的背景,躬身应道。
“她还好吗?”那人破碎的声音,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听着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影烟迟疑了一会才道:“还好。只是她受伤了。”
那人听到说自己所问之人受了伤,身子僵了僵,却还是没有转过身来,搁在桌上的手握成了拳头,咬牙道:“谁?”
“女人间的争斗在这宫里永远都不会消停,小主子虽然无心与人相争,可那些人却是觊觎她的正妃之位,所以她还是受伤了。”影烟恭敬的回道。
她们所说之人但是莫子竹没有错。
“你尽量多帮帮她。”那人沉默了良久后对影烟说道。
“我如今的身份……有人。”影烟正要与那人说明什么,却是听到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人。
在听到影烟说有人的时候,那人突然发动,向影烟攻了过来,那身手之凌厉让影烟招架的相当吃力。
那人嘴上还道:“想从我这里抢东西,没门,纳命来。”说着手上的招势越发见狠。
影烟也不弱,一个错身避开那急攻而至的掌风,回身一掌击在那人的右肩上,另一手在那人向前一探,从中取得一个白色小瓷瓶,迅速的塞进自己的怀中。
而影烟因为取药的原故,生受了那人一掌,南御听到打斗声往这边过来,本想站在外面先看看形势,那门却是被人从里而砰然撞开四散,一个身影直直的身他撞了过去。
他随手一捞,将那飞冲而出的身体接住,耳边却传来声音道:“快走,东西已到手,回南苑,快。”
南御扫了怀中人一眼,认出她便是自己所跟踪之人,而她所说的话,让南御倍感疑惑,见她甚为虚弱,想来是受了重创,不敢再耽搁,提起那人,快速的冲向来时那个方向,以极快的速度跃上墙头离去。
出了那个破落宫殿,南御将那人放下,缓了缓急促的气息对那人道:“怎么回事?”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