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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着我,将自己的头埋进我的肩窝,“放心,以他们的武功,还发现不了我。”
“但是,监视的人里要是有好手,那……”我皱着眉说道,但还是很享受这个时刻。
“我想你了。”今天他第二次打断我的话,“我怕你会紧张。”
此时我的心真的很暖、很暖……
“曦,”我懒懒地依着他,沉浸在他的气息中,“答应我,如果明日有万一,你一定要离开清芜,此生不复踏入!”这是我唯一能救他的办法。
“泠儿……”他紧紧地抱着我,仿佛要将我融入他的身。体内,“就算走,我也会带你一起走。”
“哪怕是我的尸体?”
“不会有这种情况的!”
我失笑,慢慢闭上眼睛,“为我这样的人,不值……”
“傻瓜。”他的语气中充满着宠溺,“如果换成是我呢,你会留下吗?”
“如果是我,我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一眼,都不会再看!”之后我会付出自己一生的时间,将这个国家颠覆,为我此生的爱人陪葬!
他笑了笑,脸上尽是温柔,“你倒是狠心。”
我叹了口气,也笑着说;“所以说你才是傻瓜,为我这个心如豺狼的人赴汤蹈火,不值。”
“但是,我也不值一个国家呀。”
我成功地呆住了,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我的想法?
他笑着吻了我的脸颊一下,之后紧紧地抱着我。
有一种人,就算不说出口,他也会知道你的想法……
“还没好呀?”我哭丧着脸问正在给我梳头的云烟,离宫宴开始还有一个时辰,云烟却连头发都还没有给我梳完。
“好了!”云烟弄好翡翠步摇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行了行了,你去看看马车好了没!”我看到她又拿起一支黄金梅花红宝石簪子不由脑袋大了,打发她出去。
“好!”云烟听话地出去,但是在门口处时,“王爷,您忘了什么都不能忘了那耳坠!”
“知道了,你再唠叨就成老太太了!”我皱眉道,云烟做了个鬼脸就跑出去了。
手覆上那暗紫色锦盒,冷笑从心底而出。清芜所有被封为王爷的女子都有一个耳坠,象征着自己的权势。
不同于别的耳坠,这个只有一只,在出席正式场合时皇女们必须戴于右耳。这耳坠是由黄金打造,一只栩栩如生的鸑鍪壮っ袷且钩岫桑凰怯勺媳κ馇丁?谥邢巫乓惶趿醋樱醋拥闹斩耸且欢漭鞭禄ǎ馐且髟诙巧系摹{N奈舶痛瓜拢こさ牧魉罩贝沟轿业募绱Γ扛觥舶汀牡撞慷甲鹤乓豢抛媳κ
几个皇女都有各自的耳坠,不过每个人的款式不太相同,所缀的宝石也跟随其特点挑选。鸢濬是黄色的鹓鶵,鸢澈是青色的青鸾,鸢泞是白色的鸿鹄。
冰冷的耳饰被我死死捏在手中,缓缓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抬手,慢慢戴上了这虽冰冷却至高无上的荣耀。
爹娘,愿你们在天保佑我。
宫宴,合家团聚,暗波涌动。
还是在彝斓殿,殿中众人把酒言欢,气氛和睦融洽。我坐在林夜澜身边,感觉她有些心神不宁。再看看十分淡定的林夜沧和对面一直保持微笑的鸢濬,我心中不由冷笑。这林夜澜真的不是做大事的人,太沉不住气。
“林大人,尝尝这杏花白。”我给她斟了杯酒。
“啊,多谢王爷!”林夜澜接过酒杯,一口喝了下去,突然低头小声问我,“王爷,您还有那种幻药吗?”
“哦,”我将手中的小瓶子悄悄递给她,“大人现在要吃?这可是宫宴呢。”
林夜澜打了个哈欠,十分不舒服地扭动了一□。子,“最近我是越来越喜欢这种幻药了,真是个好东西呀!”
“呵呵,幻药虽好,大人可要小心些,仔细伤了身。子。”我有些担忧地说,她摆摆手,去后面吃药了,将随从和御赐宝剑留在了大殿上。
林夜澜刚走,鸢澈就站起来,亲自端着一瓶酒跪在凤椅之前,“启禀母皇,臣女近日得到一坛好酒——七十年的女儿红,此酒世间难求。臣女特来呈上,请母皇品尝。”
“好,还是澈儿最有孝心!”卓紫榆很高兴,示意宫女将那酒呈上来。
那宫女谨慎呈上,斟满青玉酒杯,弯着腰端给卓紫榆。而就在卓紫榆的手还没碰到酒杯时,皇夫林夜沧却先抢过酒杯一口饮下,所有的人都当场愣住,不明白皇夫如此为哪般。
“请皇上赎罪,但臣夫不得不如此。六皇女卓鸢澈心怀不轨,此酒内含剧毒,想要大不敬谋害皇上。臣夫愿以贱命相抵,望皇上明察此事。”林夜沧慢慢跪下来,好像真的像中毒一般。(这里的‘臣夫’如同古代女子自称‘臣妾’是一样的,毕竟是女尊国家嘛~)
“啪。”卓紫榆盛怒下将酒杯打碎,“澈儿,你有什么说的?”
鸢澈慢慢站起来,在空旷的大殿中央傲慢一笑,“那酒没毒,是皇夫冤枉我,是他企图谋权篡位。”
嗡!大殿之上极其混乱,大臣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大声质问,而殿堂上的奴婢、太监都颤巍巍地吓的倒下,极近昏厥,场面几乎失去控制。卓紫榆黑着脸要叫侍卫将鸢澈拿下,而我却提前一步,提着林夜澜的宝剑就冲了上去。林夜澜的随从早就认为我和她们是一头儿的,没有异议就默认让我把那剑拿走。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和鸢澈拼个你死我活,而且惊叹原来我是会武的。
我一剑刺了过去,鸢澈顺势侧身,左手捏住我的手腕,我轻蹙眉手中的剑脱落。鸢澈右手一抄接过宝剑,整套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我把宝剑递给了她。鸢澈接过宝剑一刻不停,转身虚晃一枪将我推开,直接跳到鸢濬面前,拿剑抵住她的脖子。“皇姐,这回是我赢了。”
“哦?真的?”鸢濬明显不怕,挑挑眉毛笑道。
“你还在想着你的那队人马吗?”鸢澈阴笑,“可惜,她们早就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说着一旁的蜚零双掌相击,发出清脆的两声声音。
此时大内侍卫冲上大殿,将卓紫榆、林夜沧、部分大臣控制起来。林夜沧和鸢濬的脸色终于变了,有一种大势所趋的感觉,而卓紫榆只是懒洋洋地看着这一切,就像这只是一场戏,我们都是台上的戏子。
一些油滑的大臣此时按兵不动——打吧、打吧,我们隔岸观火就好。
鸢泞早已吓得不能动弹,骆音轩走到鸢泞身旁安慰地拍拍她,示意她不要怕。看到鸢泞放松些,骆音轩一记手刀就劈了下去,鸢泞当时就昏了过去,被骆音轩带走。
我抬头,看卓紫榆还是霸气十足地坐在凤位上不由蹙眉,随即莞尔一笑,“皇夫好像还没有毒发身亡呦。”
“贱人,林夜澜如此信任你,你却是在利用她!”林夜沧左右看看,白了一张脸,“林夜澜人呢?”
我轻蔑地道,“不用找了,估计现在她已然西去了。她还真是喜欢那西域幻药,却不知,那罂粟之毒可是不宜多服。”将手中的一个小瓶扔到地上,那个和我给林夜澜的瓶子一样,“真不巧,本王手中有一瓶失败的幻药,那个浓度太高,只需一点点,就能从此无恨、无怨、自由潇洒。”
“你们早就计划好的吧,没想到你的心机如此之深!”林夜沧狠狠地说。
“哼,是吗。”鸢澈冷哼一声,随手将宝剑插到桌子上,让侍卫看管鸢濬,“不过还要多谢林大人的宝剑了。宫宴规矩不可携带武器,而她御赐的宝剑可帮了本王不少的忙。想不明白为何大内侍卫会帮我们吗?你们能拉拢人,我们就不能吗?实话告诉你们吧,这大内侍卫现在都已是我们的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的结局可想而知。”
“哼,你父妃如果有你十分之一的心计,也不会死的那么惨了!”林夜沧讽刺地笑,
众人看到鸢澈的脸色瞬间变白,果然父亲永远是鸢澈的一个痛楚!蜚零上前狠狠地给了林夜沧一个嘴巴让他闭嘴。
“这陷害人的工作不好做吧。”我岔开话题,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这酒本就是千年难遇的佳酿,哪里舍得下毒?!说鸢澈图谋不轨,却有没有想过会有人会反过来收集你们谋反的罪证吗?”说着随手一挥,樰灵拿来一个木箱,里面都是林夜澜他们谋反的罪证。
一些没有被控制的大臣开始装模装样地向卓紫榆上奏。
“皇上,如此心毒之人不能留在身边呀!”
“储君竟和皇夫谋逆篡位,其品性不可为一国储君!”
……
“六皇女心思机敏,最适宜作为储君!”
“王大人,您这个‘储君’一词可是用错了。”我瞥了一眼凤位上的人,“而是,你该用‘皇上’一词。”
“嚯!”众大臣倒抽一口冷气——要死了,这太露骨了吧!
“哈哈,你们终于说出真话了。”卓紫榆笑着向右斜靠在凤位上,玩着手中的翡翠戒指。这时殿后有五个黑衣人押着一人过来,走近一看,被押的人竟是冰!
作者有话要说:慕幻泠左翻翻右找找,似乎在找东西。云烟:王爷,您找什么呢?慕幻泠:奇了怪了,鸑畏拍亩耍吭蒲唐沉搜鬯喊⊙剑也坏搅四强墒谴笫拢∧俸煤谜艺遥押凶佣挤隼纯纯础6粤耍雷拥紫隆⒋驳紫露颊艺摇6裕侔压褡永锒颊乙槐椤!!!!!#ㄔ蒲坦舛诓欢郑恢笨醋拍交勉稣叶危┕匾菇萜婀郑罕淮蚪倭耍磕交勉觯好唬叶握也坏搅耍」匾怪缸拍交勉龅亩洌耗愣渖系氖鞘裁矗吭蒲滩皇前锬阍缇痛狭寺穑浚吭蒲棠萃馔恕D交勉觯骸!!!!!T蒲棠愀夏锘乩矗
☆、报仇什么的,终于完成了
我和鸢澈的脸色同时变白,没想到卓紫榆还留了这么一手,怪不得她如此沉稳。冰一旦被控制,我便不会不顾他的性命而一味和卓紫榆做对。皇上毕竟是皇上,几十年朝堂的明争暗斗,心机谋算我们不能比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沉下脸问。
“白羽能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也算无憾了,”她摇摇头,“他是那么善良,而你却如此心狠手辣,真是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皇上不如说是跟在下学的!”殿外传来白竹的声音,让我飘摇不定的心安稳下来,“这么多年你还是如此,一点都没有改变。”他从殿外潇洒地走到我身边。
“你不还是没有变。”卓紫榆的眼神变得迷离,好像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是白羽和慕云的女儿?”我不允许她回忆白羽,她不配!
“当然,你确实聪明严谨,那个慕家你安排的很好,你唯一的败笔就是没有易容。你太自信了,你和你弟弟的脸暴露了身世,你们太像他和慕云了,朕不得不怀疑。而如果是这样,那就解释通了为什么你们千方百计地要留在朕身边。复仇,是你心中的一个魔障。”卓紫榆如胜者般俯视我们,“朕不相信,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想要报仇,竟然敢只身来到京城。所以就给了你们一个机会。而你也没有让朕失望,你的魄力与心机正是朕想要的。”
“也就是说我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我感觉自己的里衣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对面冰的脸色也变了。
“朕给你空间,想知道你会如何发展下去。果然,你不负朕望。”
“你果然都知道了。”鸢澈狠狠地说,最想瞒的人,却还是没满过。
卓紫榆点点头,一脸呈现可惜状,“朕只是没想到你会联合外人一同谋逆,篡夺朕的皇位!”
“在你逼死我父亲的那一天你就应该要想到了!”鸢澈恨恨地说道,“我亲眼看到你活活打死我父亲!”
卓紫榆转过头,“其实,那也是我很后悔的事。”
“后悔?”鸢澈阴沉、轻蔑地说,“你的悔意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