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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天,掩下眸中的杀气——她也是个人才,若能成为我手中的剑,更好。
冰了然地点点头——明白了,要是决定动手杀她,我来!
一只乌鸦飞过王府上空——呱呱……
我抓着孟煜曦的衣袖死命地摇,满眼泪花——我弟弟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暴力了??
孟煜曦无奈地望天——唉,还是小白懂事些!
太尉府。
听说今天严钰称病没有上朝,所以现在应该在家‘养病’吧。
下人通报后,严钰亲自出门迎接将我们迎进去。我十分关切地问,“听闻大人身体不适,不知现下如何?若是大人病倒了,清芜可是少了中流砥柱了!”
严钰赶紧摆手,“王爷您这是折煞下官了,这朝野上下谁不知晓王爷您的功劳?谁还敢称自己是中流砥柱呢?”
暗指鸢澈登位之事吗?我笑笑,不去理会她,“皇上命本王追查海月连环命案,昨日新发现一具尸体,这大人应该知晓吧。本王听闻大人您家的侧夫案发前一日就失踪了,故而来询问一下。”
严钰讥讽地笑笑,“王爷这‘听闻’的可够多的。”
我用折扇指指自己的耳朵,“本王耳朵好使罢了。”
“只怕王爷心更好使吧!”严钰收起那副笑脸,“王爷请回吧,下官府里没有人失踪。”
我微抬起右手,左手慢慢抚摸天戒,“哎呀,皇上赏赐这天戒时说见此戒如面君,太尉大人怎地是如此态度?”
严钰抱拳行礼,“下官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王爷执意要为难下官,可要先想想骆大人那里……”
想拿关系砸人吗?好吧,我很慈悲的,让你死的瞑目吧,“哦,骆家呀……本王和骆家不太熟。云烟,今日进宫不要忘记提醒本王去问问皇夫,他家里一般会如何处理此事。”
“是,奴婢记下了。”云烟鄙视地看了一眼严钰——哼,你也不看看和谁斗,跟王爷斗能有你好果子吃?(泠:云烟你这句话貌似不是在夸我吧!云烟无辜望天……)
“呃……”严钰额头开始冒汗,完败下来,“这个,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太尉大人是何意思?”我咄咄逼人地问。
“这个……”严钰擦擦汗,“王爷有什么想问的就请问吧,就不要麻烦皇夫娘家了。”她承认自己败了,这清泠王虽然能威胁到当今皇上的皇权,但作为皇夫娘家的骆家却甚是看重她,而从另一方面上看,想必一直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可严钰没想到的是,这王爷竟和皇上、皇夫的关系甚好,为此皇夫还向自己娘家暗示,动谁都不能动这位皇妹!
“当然,本王也不想那么麻烦呀!”我慢慢喝了口茶,才道,“大人的侧夫张炤是何时离府?又是为何离府?”
严钰惊讶道,“王爷已然知道那贱人姓甚名谁了?”
旁边的楚凝茗直瞪他——赶快讲,老娘等着听八卦……咳咳,听案情呢!
我赞赏地看了一眼——有性格,我喜欢。舍不得杀了,留着吧……
冰在一边郁闷——本来以为能打一架的,谁知道姐被收买了!
孟煜曦和月影拍他——不要跟你姐姐学那么暴力,要学会平和、平和!
我郁闷望天——我暴力吗?我暴力吗?我暴力吗?
目前为止唯一惦记案情的云烟终于忍不住了,重重咳嗽一声——都回到正题上来!
严钰也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一脸愤恨地道,“张炤本是下官花了一百两银子买回的侍夫,谁知他竟是个不安分的,进到太尉府后竟然还和原先的相好私会。这事被下官发现了,本想毒打一顿消气也就罢了,以后看严点儿就行了,后半夜的时候却被他逃走了!以为他跟人跑了,下官还去那村里找了,谁都没找到。”
“所以为了掩盖家丑,你明知那尸体或许是张炤,却不肯去认尸。怕全城人知道你被人戴了绿帽子,把你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楚凝茗实诚地说出实情。
关夜捂着半边脸摇头——这神偷嘴太损了!专往人家痛处捅刀子!
严钰见楚凝茗是生面孔,想张嘴责骂,却又想到这楚凝茗是跟着王爷过来的,生生把那句骂人的话憋了回去。
我见她憋的辛苦,于是将话接了过去,“行了,严大人随本王回刑部认认尸体吧,毕竟他生前是你的侍夫。如今去了,你好歹要见他最后一面吧。”
云烟看了我一眼——王爷您玩儿她吧,脸都被砍烂了,她能认的出来?不吐就是好事!
我回看了她一眼——要你管,谁让她刚才藐视本王来着!
果然那严钰没有顶住,只看了尸体两眼便跑出去吐了,连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陶月静蹲在一旁拍后背给她顺气,“唉,大人认清那是你家侍夫了吗?”
严钰虚弱地摇摇头,不知是没看出来还是不知道这尸体是谁。
“哎呀,大人没看清吗?要不再进去瞅瞅吧!”陶月静热络地拉着严钰要进仵作房里去,嘴上还不闲着,“要是大人不认识这个,还有别的,大人也去看看,没准儿能看到熟识的人呢!”
严钰表示坚决不再进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带着哭腔道,“不进了,我坚决不进了!”
陶月静面带愁色,“那怎么能确定这尸体是不是您家侍夫呢?”
楚凝茗在一旁看着有趣,跑过去捅捅陶月静,“哎呀,尸体不是穿着衣服呢吗,给她看看衣服不就好了嘛!”
陶月静跳起来,“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我这就找衣服去!”
孟煜曦看看严钰那一脸郁闷的表情,对我眨眨眼——这陶月静不是你安排整严钰的吧。
我挑挑眉——当然不是,要想整严钰,我还不亲自上手?
孟煜曦点点头——也对~
后来经过严钰确认衣着,那尸体就是失踪的侍夫张炤。
当天下午,我们坐在刑部大堂开会。冰趴在桌子上,一脸无精打采,“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我刚想说‘此事都听舒大人吩咐吧!’就见舒烟雅朝我看过来——皇上说了,这件案子您说了算,我都听您的!
我泄气了,本来还想偷懒的。于是只能瞪了她一眼,跟大厅里的人吩咐,“陶月静,你和云烟、关夜辛苦一趟,去严钰提供的张炤的老家看看,是否能找到和张炤私会的人。剩下的就是盘查金玉店铺、连月楼和绯华绸缎庄了。”
“金玉店铺?可是东街那家姓李的老板开的玉器店?”楚凝茗蹙眉,见我点头,于是摆摆手,“那玉器店和命案无关。”
冰白了她一眼,嘟囔道,“武断!”
楚凝茗破天荒没去理他,对我道,“我曾经对这家玉器店盯了一个月,并没有发现里面的人和命案有关,那段时日正是这两件案子发生的时候,而且她家里也没有桔梗花。”楚凝茗指指桌上两份旧案宗。
我点头,以楚凝茗神偷的本领和江湖经验,如果玉器店里真有人和命案有关,是不可躲过她的眼睛的。
冰一脸的嫌弃,“姐,你不会真信了她的话吧,万一她骗你呢?万一她和那玉器店是一伙的呢?万一是她没看见呢?”
楚凝茗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我当然不会和有些没脑子的人一般,只会问别人该怎么办,不会自己动脑子。”
冰微微眯起眼睛,一副准备回击状。发现自己的衣角被拽了拽,冰转头见小白瞪着大眼睛叼住自己的衣袖,一脸劝架的表情——别吵了,反正你也吵不过人家。
楚凝茗大笑,弯腰伸手摸摸小白的脑袋,“哎呀,多聪明的小东西呀!有些人还不比狐狸呢。”
“咳咳。”我轻咳两声,示意楚凝茗不要太过分,打狗还看主人呢,更不要说冰是我弟弟!“既然这样,明天我们兵分两路,探探连月楼和绸缎庄的虚实。为了慎重起见,还请舒大人去趟玉器店看看。”
“王爷打算如何探虚实呢?”楚凝茗对我派舒烟雅去查玉器店有些介怀。
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孟煜曦和月影,“那就要看他们的喽。”
孟煜曦和月影相对看了一眼,从彼此的眸中都读出不祥的信息,感觉身后冷风直刮……
作者有话要说:某日清泠王府后花园。小白聚精会神地蹲在湖边,双眼紧盯湖里的大鱼。突然闪电般出手,不对,出爪。那大鱼像是知道般,巧妙地躲过小白的利爪,游向了湖底。小白不灰心,继续伸着爪子勾湖里的鱼。但是未果,自己小小的身体已经慢慢向前倾斜。。。。。。终于,噗通、嗷、呜呜。。。。。。慕幻泠扶额:不会凫水还敢在湖边捞鱼,小白艺高人胆大啊!云烟:王爷。。。您不去救它吗?再晚就死了!慕幻泠恍然大悟:哦,对了,差点忘了!来人啊,救小白啊!!云烟:。。。。。。
☆、撞南墙,揉揉头,拆南墙,继续走
“冰,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当晚我让其他人都走了,叫住冰和他在后花园散步。
“姐,你怎么了?”冰见我不说话,小声问了一句。
我盯着后花园中不小的湖面看,良久才问了他一句,“你对楚凝茗所说的,怎么看?”
冰立刻扁扁嘴,一脸不屑,“骗人的,姐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相信她呢?”
“如果我说她说的都是真的呢?”我递给冰一张纸,“这是暗部刚来的信息,楚凝茗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玉器店的老板已经排除嫌疑了。”
“怎么会这样?”冰接过纸去看,一脸的挫败。
我随手玩着旁边摘的花,“所以我希望你懂得适可而止,楚凝茗是个人才,你要尽可能的和她学习才好,不要一味的只争强好胜。”
冰嘟囔地嘴,“哦,知道了。姐,我累了,先回去睡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看着走远了就把那张暗部报告撕得粉碎,不禁叹了口气。冰真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他也是把南墙拆了继续我行我素的人吧。
第二天一早,清泠王府中笑语不断,与前几日那阴霾的气氛完全不同。所有的丫鬟,包括厨房大娘都凑到院里,瞪着一双眼睛望呀望。
孟煜曦站在院子里,一身月白色绣金花袍子更衬得他温润如玉,上好的玉冠束起如墨的长发,精美的无关俊美绝伦。此时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当年我与他初见时的气场——静,如同一汪深潭,起不了狂风巨浪,却也能静得吓人……
月影从屋里出来,一袭紫色暗花长袍,头上插了支外形简单却雕工精美的玉钗,配上他如同女子般妩媚的面容和举手投足带的贵气——柔,如同春时盛开的桃花,虽娇柔软弱迷万眼,但温柔也似刀,可取人性命……
冰着一件深蓝色长袍,右手拿着笛抱臂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人,一头长发随意地梳起。晨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更加英气逼人——耀,如同初升的朝阳,虽开始不刺眼,但经过沉淀后,必定会如利器般锋利……
关夜也站在冰身旁,黑色素面袍子虽朴素,但一点没有掩埋他出众的面貌,有棱有角的脸庞配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那份气定神闲的气韵——狂,如同翱翔的雄鹰,放荡于天地之间最为自在,而这份狂野中亦隐藏着万分杀机……
扶额靠在门框上,我承认这四个人都算得上精品了,但因为这样就引发外面丫鬟因为围观抢位置而大打出手,那就罪孽喽!
轰走大批围观者,我审视了一下孟煜曦和月影的装扮,很是满意。两人被我盯着都有些发毛,月影胆怯地看向自己姐夫——问吧,问吧,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孟煜曦也很是无奈,昨天想尽办法也没能从自己娘子嘴里套出实话,结果差点儿还惹毛了她。要是为了这件事,他家娘子不理他,那他不是很郁闷?
“咳咳,泠儿,你这到底是要干嘛?”最终孟煜曦实在受不了月影哀求的眼神,决定拼一把。
我挑挑嘴角,抬手指指大门,“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