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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四,你不能去。皇宫岂是你说去便去。”花伯出声阻止了花四,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多事情看得都比较全面。
花四闻言,默默暗淡了双眼,可是心里的想法却没有被磨灭,是夜,他趁着天色深深,悄悄溜进了皇宫,却发现宫内四处戒备。很难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只好悻悻的回了皇宫。
“主人,我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皇宫的某一处响起,如同是漂浮在午夜的游魂。
“先按兵不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一定会夺回属于我自己的一切。”黑暗中一抹阴狠的声音,甚至可以听到牙齿被咬的恐怖感觉。
“我听说他选择三日后大婚,我想这个时候会不会是防守最为薄弱的时候?”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黑暗中的人闻言。身躯一震,一抹阴狠的笑挂在嘴边。
“果然老天有眼,那就快速筹备,我要三日后,他摔下龙椅。再也爬不起来。”沉静了良久,黑暗中那抹阴狠的声音渐渐消失,仿佛根本就没有出现一般。
“看来,也是我要彻底毁灭花溪谷的时候了!”苍老的面容上,一抹狠绝的笑,皱纹铺泄在眼角,蔓延出无法言说的危险。
“他要大婚了,可是为何心里却是如此不安?”看着城内四处张贴的皇榜,天澈的眼里似乎蒙上了一层寒冰,却想着花尔锦那淡然无双的的容颜。
“父亲,我不想嫁给皇上,我有喜欢的人!”丞相府里,花灯高照,却传来了一声声诚挚的恳求声,还夹杂着痛苦的泪水。
“清双,不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残忍,只是为了我们家族的永世不衰,你我必须要做出选择啊!”年老的丞相看着在自己面前哭得泣不成声的女儿,心里疼痛一片,却还是坚定的撇过头去,不再看她一眼。
屋顶上的一丝光线斜射下来,而上面一双幽深的眸子,恰恰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怔愣良久,这才转身离去,却是朝着冰冷坚硬的深宫。
华阳殿上天瑞端坐,看着下面空无一人,独自享受着满室的寂静,良久,才站起身来,走到了外面的花园,可是心里却压抑的难受。
“启禀皇上,正如你所想,相府千金心有所属。”一个黑影瞬间落在天瑞的身前,动作迅速无比,眸子里也是坚定的微光。
“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办很多,吩咐下去,如果她想离开,你们一路护送到底。”天瑞眸色沉沉,刚才还在苦恼要如此处理,但是现在看来,一切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属下遵命。”黑衣人得令,立马恭敬的离开,身影消失的了无痕迹,倒是天瑞看着花园里一派美景,嘴角淡淡的勾勒出一丝弧度。
漆黑的夜,如同黑色的宝石一般,不时的散发出些许清辉,整个皇宫笼罩在夜色中,能够依稀听到风声行过。
一抹修长的声音在半空中几个起落,很快便停留在了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之上,静立良久,这才如同一枚飘忽的落叶,轻轻的飘了下去。
“奇怪,怎么感觉身后凉飕飕的?”一名青衣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而后看向对面站立的女子。
“是你今晚衣服穿得有些薄了吧,夜风开始凉起来了。”对面的女子眸光直视着前方,根本就没有往这边看。
“的确是穿得有些薄了。”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两个人再准备反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们惊愕的睁大着眼睛,身体软倒在地。
天澈看了看四周,而后小心翼翼的将他们身体扶正,靠在门前的廊柱上,这才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烛火跳跃,却是静谧无声。天澈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之声,他环顾四周,发现桌上有杯没有凉尽的茶,便往内殿走去。
“谁?”熟悉无比的声音,带着夜色的薄凉之感,花尔锦从床榻上坐起来,而后看向外面,视线里是一双被夜行衣包裹着的修长双腿。
天澈没有出声,只是缓缓的走入花尔锦的视线,此时夜色无边,花尔锦长长的发丝垂在床沿,眸子里带着一丝愕然的看着进来的天澈。
“我来带你走。”良久,天澈终于出声,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感觉,这个时候,他已经从翠玉的口中得知了花尔锦解毒的事情,因此看着她的眸光,丝毫不遮掩其中的想念之色。
“可是现在,我还没有办法跟你离开。”听到这里,花尔锦突然垂眸,暗淡的光影打在她的脸上,说不出来苍凉。
“如果我走了,恐怕就会牵连到整个锦灵,还有翠玉她们。”花尔锦说这话的时候,天澈已经走到她的床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子里是无法抗拒的深意,却在瞬间,寒了脸色。
“如果你不走,那牺牲的便是自己的幸福,你知道不知道天瑞留你在这里的目的。”天澈的眸光有一丝波动,而后伸手放上花尔锦的肩膀。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破空之声,一枚箭稳稳的插入了窗扉,在抖动几下后,恢复了静止状态。
天澈快速的跃至门边,可是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再返回来的时候,顺手便取下了在窗扉的纸条,只是在看清楚上面的字时,天澈瞬间色变。
“怎么了?”惊闻天澈眸色剧变,花尔锦也是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花溪谷再次出事,现在有一大批势力正往内部渗透。”紧攒着纸条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天澈抬眸看向花尔锦,有些为难。
“我在这里没事,先回花溪谷吧,我会等着你,回来。接我。”花尔锦纤长的睫毛扑闪,在说完那些话的时候,脸上多了莫名的红晕。
“好,等着我。”天澈慢慢的俯下身去,而后在花尔锦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眸子里尽是不舍,却又决绝的转身离去。
直到天澈走后,花尔锦的心还在扑通扑通的乱跳,额头上的某一块,似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良久,这种感觉才渐渐褪尽。
刚刚出了皇宫,天澈便看到外面一匹矫健的骏马,上面还坐着华风,她一身柔和的蓝色长裙,在夜色中单薄的像是一朵寂灭的花朵,让人有种无力怜惜的错觉。
“情况怎么样了?”天澈几个凌空踏步,便到了华风面前,看着只有一匹马,不由微微皱眉,却是很快将不悦的情绪遮掩下去。
“刚刚收到消息,好像是正规的军队,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上次的残余势力卷土重来?”华风一边说着,心里却暗自盘算,还好自己来的及时,而那消息,也算是恰合时宜,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要怎样让天澈回来!
“先回去再说,不过要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感觉这次真的是暴风雨欲来了!”天澈眸色幽深的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那里还有着等待自己的人,想到这里,唇角竟然是勾起一抹暖暖的笑意。
“天澈。”就在天澈只身往前面快速走去的时候,后面的华风突然出声,眸子里是迟疑,是怯懦,更有着不可察觉的深意。
“怎么?”天澈并没有回头,任凭夜色留在身后。
“你怪我吗?”弱弱的声音,带着一丝脆弱,可是矫健的马却在瞬间跃上前来,停留在天澈的身前。
第一百八十四章 银簪威逼 疯狂索吻
皎洁的月光照在丛林之上,此起彼伏的光影,还有遥远流传的风声。
一辆马车在夜色的掩映下,匆忙往京都西南方向行驶,凌厉的马鞭声,依稀可以看出情况的急切。
“大伯,还能再快点吗,我实在是担心后面有人会追上来。”女子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随即探出一张明艳动人的脸孔,只是面容依稀有些憔悴。
“小姐,你放心吧,已经出了城门,哪里会那么容易被追上。”马夫一杨马鞭,而后马车快速行驶,车辙在地面留下细长的痕迹,亦如人生的轨迹。
“清双,已经出了城门吗?”这个时候一个男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见马车上一个青年男子,他丰神俊朗,可是脸上那病态的苍白彰显了他的体弱。
“恩,以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清双的脸上一抹坚决,一抹欣喜,将青年男子拥入自己的怀中。
“可是为难你了,放弃了千金应有的华贵无双,以后跟着我过山野般的生活。”男子终究是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双儿从来都不怕苦,只怕再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现在有了你,我什么都不害怕了!”清双一边说,纤细的十指慢慢抚上青年苍白的容颜,眼里满是心疼。
眼看着再过一天就是皇上的大婚之日,京都的百姓无一不翘首而盼,自从新皇登基以来,虽然有过封妃,但是却一直没有提立后之事,现在宰相千金出嫁,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花尔锦看着陆续走进来的丫环,还有送进房间里的大红嫁衣,瞬间便明白了什么。只是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天瑞真的会爱到无力,从而利用权势来威逼她低头。
“你们把这些都给我统统搬走!”花尔锦看着那绚烂的红衣。不知道为什么头部一阵晕眩,犹记得当初为天澈披上血红嫁衣。如今…
“花锦夫人,这些都是皇上命人送过来的,我们恕难从命。”一个口齿伶俐的丫环一边说着,一边退了出去。
看着依旧忙碌的身影,原本空旷的屋子瞬间被衣物珍宝填满,花尔锦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当笑容收缩之际。她瞬间便拔下了头上的银簪,而后抵在自己的纤细的脖颈上。
“叫皇上来,不然我即刻死在这里。”花尔锦的声音带了一丝入骨的冰寒,吓得其他的人目瞪口呆。而后都跑上来,意欲将花尔锦手中的银簪夺下。
“别动,不然我就刺下去了!”眼见着她们没有一个人出去叫来天瑞,花尔锦的手上用力,冰冷的银簪没入肌肤的表层。瞬间带出一丝划痕。
“夫人千万别做傻事,我们这就去帮你叫来皇上。”其中一个丫环吓得险些话都不会说了,她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心里还祈祷着不要惊扰了圣上的休息。
窗前一抹修长的身影,天瑞一动不动的看着烛火中倒映的容颜。很快便听到了外面丫环的哭喊声,以及侍卫的阻拦声,眉头紧蹙,而后抬脚走了出去。
“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此喧哗?”天瑞的声音一出,所有的喧闹声立刻烟消云散,倒是那个丫环,连忙跪地,说是有重要的事情禀告。
“启禀皇上,花锦夫人那边出事了,她要你势必过去一趟。”丫环一边磕头,一边惊慌失措的说道。
“什么事?”天瑞都不知道,自己只是听闻花锦出事,整个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而后便朝着大殿那边跑去,就连丫环跪地的解释,都没有听在耳里。
推开门,入目的便是花尔锦一脸的决然,而一枚锋利的银簪正抵在她柔嫩的脖颈之上,一条纤细的血痕,一直蔓延到颈窝深处。
那一刻,天地黯然失色,天瑞只觉得呼吸都变得疼痛起来,他连额头上的汗珠都来不及擦,就直直的奔到了花尔锦的面前。
“你们都给退下去!”天瑞无力的挥挥手,声音却依然威严无比,其他的人见到这个样子,连忙退了出去,识相一点的还顺势将房门关上。
“花尔锦,你这又是何苦?”天瑞伸出去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眸子里几许担忧。
见到所有的人退了下去,花尔锦慢慢的将抵在脖颈处的银簪放了下来,其实她并不会真的想死,而是要天瑞过来,如果自己不威逼一下,想必今晚,他是不会来见自己的吧!
“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花尔锦颓然的坐在桌子上,眸子凌厉的看向天瑞。明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