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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会儿,两个人皆是气喘吁吁,嫣然有些招架不住如此凶猛的攻势,手微微扬起,一巴掌便扇在了盛暮越的脸上。这一巴掌,虽然没有多大的力度,却也足以将眼前的人打醒。
“你可别忘记了,今天是我出嫁的日子!”嫣然见盛暮越逐渐松开紧搂着自己的手,连忙闪身站在一边,用手顺了顺自己已经显得凌乱的衣服。
“如果不想自己的身份被泄露出去,把这个戴上。”盛暮越从刚才迷情中快速恢复过来,从怀中取出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扔在了嫣然的面前。
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嫣然突然就想笑,总感觉他们盛筵国的人,身上都有一个万能口袋,而且那么独特精致的人皮面具。对于他们来说,就仿佛是最不起眼的东西一般。
将人皮面具和自己的肌肤紧密贴合在一起,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自然。嫣然走到镜子前面,里面倒映出一个全然陌生的脸孔,虽然比不上自己姿容,但是。也是一个顶级的美人了!
在老鸨的搀扶下,嫣然一步步的走向将军府的花轿,这一路,她都没有给自己回头的机会,而身侧的老鸨,嫣然甚至能够感觉到她血液跳动的声音。
眼前被红色的喜帕遮挡着。只能看出模糊的轮廓,嫣然坐上花轿,从车帘子的缝隙中依稀可以看到那一抹挺拔的身影。
盛暮越一直都没有离开,他就那么静静的伫立着,看着花轿缓慢的行走在街道。然后再一点点的消失。在整个过程中,她始终都是沉着一双深眸。
轿子被抬进将军府,拜堂的时候,嫣然一直都是糊里糊涂,直到自己被送入心房,这才感觉可以长舒一口气了。
四周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嫣然觉得有些闷热,于是便将盖头掀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那些大枣,核桃之类的。不由叹息着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嫣然觉得有些疲累,于是索性和衣躺在床上,当被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惊醒的时候,嫣然睁开眸子,屋子已经燃上了蜡烛,外面夜色深沉。
“砰”的一声,房门被从外面用大力撞开,李飞摇晃着走进屋子,醉眼朦胧。烛火在眼底倒映出模糊的印象。
“娘子,为夫来了。”李飞说着,就往床边走去,在走的过程中,腿磕到了房间里的椅子,几经踉跄,这才走到了床边,整个身体顺势便仰躺在床上。
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嫣然下意识的扇了扇,顺便还用手将李飞的身体往床外拨了拨,可是此时此刻,男人早已经在床上鼾声如雷。
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嫣然无奈,也只好将床上的被子放在正中央的位置,而后自己闭上眼睛。睡到大概是半夜的时候,嫣然便觉得有什么地方痒痒的,这一看吓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李飞伸手在嫣然的腰腹处来回摸着。
“你终于醒了,是不是忘记有什么事情没有做?”李飞看着醒来惊讶的嫣然,瞬间便觉得她的表情实在太有趣了,自己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什么事?”嫣然眉宇微皱,可是这句话问出来她就后悔了,李飞想要说的,分明是洞房之事,可是她,是坚决不愿意的,她的心底,有着最强烈的抵触。
“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是吧?”李飞的脸上浅浅的笑,可是这不代表他就会纵容眼前的美人,无论怎么说,她都是自己明媒正娶接回来的娘子,那么,她就有那份义务。
说完,李飞的手,便再度袭向嫣然,可是下一秒,他的身体突然不能动弹,意识也在瞬间撤退。眼前只有那张明媚的笑脸。
看着昏睡过去的李飞,嫣然这才松了口气,连忙从床上下来,而后坐在桌子上,不知道撑着手肘在想些什么,等到烛火一点点的燃尽,天色已经渐渐明朗。
李飞醒过来的时候,除了有宿醉后的头疼,觉得身体也是僵硬的难受,再看看自己的睡姿,身体有一大半都在床栏以外。
嫣然其实早就知道李飞醒了,不过自己却是瞌睡的不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就要往门外面走去。
“站住,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李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眸子里尽显疑惑,他明明记得昨晚自己夜半清醒,可是为何后面的事情自己都不记得了!
“你应该说我们做了什么吧?”嫣然闻言,有些想笑,她一个女子,能对他做什么,说完,嫣然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李飞的某个部位。
被嫣然这样一看,李飞竟是露出了孩子般羞涩的神态,这让嫣然有些不解,李飞已经是中年男子,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似乎很是不合情理。
花尔锦那边刚想着要出宫,机会就来了,她和花心灵约好了在东宫门外会合,等到了地方两个人这才溜到了繁华的街上,只是,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和往日有所不同。
花府的牌匾还在,只是短短的数月,竟是那么**不堪,花尔锦仰头看着看着,就觉得心里异常的难受。花心灵在一侧,脸上也是一片异样的情绪。
“你要进去?”花心灵眼看着花尔锦往花府里面走出,不由紧跟在后面问道。
“上次因为事出巧合,而今天来,是要取回一些东西。”花尔锦一边说着,已经直接来到了自己的后院,那里和娘亲以前住的阁楼,仅有一墙之隔。
推开沉重的木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阵腐朽的味道,还有尘土之味。花尔锦定了定,而后直接走向最里面的房间,打开门上落得锁,映入眼帘的便是满满一屋的彩绸,色彩绚烂无比。
“这么多,你是怎么做到的?”花心灵看到这一幕,也不由惊讶,她从来没有想到,花尔锦会留下一手,而这些上等的丝绸,很可能就是他们扭转棋局的关键点。
“难道你不觉得这些很熟悉吗?”花尔锦回眸看过来,果然这句话说完,花心灵便如同恍然大悟一般,有字儿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这里面有一部分是我从腾锦轩里转运出来的?”花心灵经由花尔锦一提醒,瞬间便想起来了,当初自己将腾锦轩的货物全部清空,最后制造了一把火的假象,只是后来,她私自囤积的那些货物也是不翼而飞,没有想到,竟然是在这里。
“没错,当初我去火场的时候,就发现那些烧尽的灰尘,根本不是丝绸生成,因此做了大胆的假设,我让翠玉私下注意着你的一举一动,没有想到,还真的是发现了蛛丝马迹。”花尔锦那段时间,表面上装作一切都没有查出来,实际不过是在为自己转移货物做掩护。
被花尔锦一语戳中,花心灵有些尴尬,的确,在那个时候,她存有私心。将腾锦轩的货物全部搬空,为的就是给自己打基础,只是没有想到,一步错,倾尽了整个花府。
离开花府。花尔锦和花心灵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这些货物,并不能轻易的流通到丝绸市场,他们需要从小做起,而这批货物,会成为他们打出影响力的一剂猛药。
“对了,你知道不知道福伯现在去了哪里?”花心灵和花尔锦并肩走在华阳大街上。
“看来我们两个有一样的打算,福伯我听说被释放出来就回自己老家养老了,过些时日,等计划的有些着落,不如我们去请他来好了。”花尔锦说着,便是在街上来回溜达,一些丝绸店铺,便成了她们计划的第一站。
“你说她们出宫去了?”天瑞斜倚在大殿上,过久的处理奏折,让他显得有些疲惫。
嫔妃一边帮他揉捏着肩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他的表情,却发现天瑞不仅没有丝毫生气,反而是一副了然的表情。
“难道她出宫皇上你就觉得不好奇吗?”嫔妃说着,将耳朵凑近天瑞的颈窝处,呼出的热气,温软含香。
“我警告你,不要试图在她的身上打主意,你会输的很惨的!”突然,天瑞一把将靠在他身上的嫔妃推开,满脸厌恶的神情。
“我不管你是谁派来试探朕的,记住,你们没有人会赢!”天瑞从龙椅上起身,身上的龙袍,宽大的衣摆在半空中摇曳。
“皇上息怒,臣妾不过是无心之举。”眼见着皇上龙颜大怒,嫔妃吓得连忙跪倒在地,眸子里除了惶恐,更多的是被一抹嫉恨占据着。
“是不是无心之举,我自能看的出来!“天瑞的声音,少了往日的祥和温润,反而是多了一丝霸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位渲染的缘故。
第一百四十五章 雀荷表白 获赐金牌
夕阳在天边逗留,柔和的余光倾洒在整座皇宫,看上去有一种孤寂的美感。
花尔锦和花心灵两个人从侧门回宫,刚刚走到第一个宫门处,便见侍卫云泽,似乎在和一个女子拉扯着,不由觉得奇怪,宫里面是不允许侍卫和女眷见面的,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越来越近了,花尔锦看到那一抹绿色的裙摆,刚想和花心灵一起绕道过去,没有想到,那个女子竟然是朝着花尔锦他们挥手。
“是雀荷郡主!”花尔锦单是看她那招摇的动作,便可以将身份猜出,只是这个时候,她让花尔锦过去,又是所为何事。
花尔锦缓步走了过去,侍卫云泽恭敬的颔首。雀荷郡主则是快速的站在花尔锦的这一边,这让花尔锦更加疑惑,平时雀荷郡主都是不屑于和她站在一起的,怎么今日如此反常。
“花尔锦,你今天要给我评理,秉承公平公正的态度。”雀荷郡主觉得站在花尔锦的身边似乎还不够笼络人心索性直接环住花尔锦的胳膊。
“什么理?花尔锦满头的雾水,对于理,她一点都不在行,况且还要秉承公正,想到这里,花尔锦便不由想起以前自己和雀荷郡主大打出手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怎么不将理,不将公平正义挂在嘴边呢?
“宫里可是有规定的,不能私下相授,但是云泽他违背了宫规。”雀荷郡主一边说着,还一边瞪了云泽一眼。
花尔锦闻言,总算是有了一丝头绪。敢情是这云泽侍卫接了宫中某位姑娘的好意,使得眼前的郡主心生不爽了!只是,雀荷郡主之前貌似并没有将云泽侍卫放在眼里吧!
“你这件事情,还是你自己处理吧!”花尔锦摇摇头。总觉得哪里有漏洞,刚刚在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琐碎的画面,都是雀荷郡主和某个人的纠缠,但是那个人是谁,她想不起来。
“喂。你怎么这样?”雀荷郡主看着慢慢远去的两个人,不由跺脚大声喊道。云泽一脸沉色的看着她,意味分明。
“有时间在这里喊叫,还不如回去好好学学其他的。”云泽的话语中有着淡漠,说完,也是转身欲走。雀荷郡主看着自己一个人要被留在这里。不禁下意识的便捉住了云泽的衣摆。
“你这是干什么?”云泽转身欲走,却发现自己的衣摆被郡主紧紧抓住,不由脸上升腾起一丝薄怒。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看不惯眼前的郡主,即便她也有着不错的姿容。但是云泽始终认为,她的心,飘忽不定。
“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宫女了?”雀荷的眸子里有着一丝警惕,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样紧紧相逼,可是说真的,她一看到云泽和其他的人在一起,她的浑身都觉得被刺扎了一般。
“我说过,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云泽眸色深深,看了一眼宫墙之外的落日。
“如果我说,我喜欢上你了呢?”突然之间。四周的风声静止,雀荷一脸沉静的模样,声音也变得轻盈无比。
云泽的身影也是在瞬间僵硬,他看向雀荷的眸子,想从里面看出一丝一毫的谎言成分,可是这次,他居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