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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的身影也是在瞬间僵硬,他看向雀荷的眸子,想从里面看出一丝一毫的谎言成分,可是这次,他居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如果我说,我喜欢上你了呢?”雀荷以为自己的声音太轻,云泽没有听到,不由再次重复着。此时的她,眸子里有些许紧张,那是害怕被拒绝的信号。
“我就当你什么都没有说。”云泽终于在沉静了几秒钟后开口,他转过身,走入那一片余晖当中,身影被涂抹成一片红色。
“为什么你要装着听不见,我就是要说,我喜欢上你了!”雀荷郡主使出浑身的力气大声喊着,声音回荡在皇宫中,就连走出去很远的花尔锦听闻,也不由停下了脚步。
或许,这就是雀荷郡主自己独有的特色,因此无论她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人真正的恨她,因为她有着自己的固执和坚持。虽然她对天澈的感情,对白公子的感情,也曾经真切过,但是,那不是属于她的。
走出去的身影有些僵硬,但是,云泽还是缓缓的走开了。她的喜欢就是那么的简单脆弱,经不起反复的敲击,他亲眼看着她为了天澈,处处用计,看着她为了所谓的白公子,跑前跑后,可唯独将他曾经的喜欢,踩在脚底下。
雀荷郡主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呼喊,他都不会回头看她一眼,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今天自己所宣誓的这份喜欢,会坚持多久,会不会如同曾经的那些,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风从空旷的地带吹过,雀荷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眼睛里,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去看前面那已经快要走远的身影。
云泽不停的走,身后的喊声逐渐随风湮灭,他下意识的回眸,便看到了雀荷蹲在地上的身影小小的一团。原来,你也是会脆弱的吧,可是,我的等待和耐心都在曾经用完了!
花尔锦刚刚回到自己的大殿,没有想到,天瑞早已经端坐在那里,此时的他,并没有注意到花尔锦从外面走回来,而是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一副刺绣。
刺绣并没有完全成型,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是周边围绕的那些锦绣树,却是一眼便可以认出,连绵起伏的花田,更是美得不可胜收。
“吭”花尔锦抬脚的同时,假装轻轻咳嗽一下,而后才往大殿里面走去。听闻声响,天瑞抬眸,看着花尔锦一身简便的衣裳,却也没有说什么。
“你在看什么呢,那么入神?”花尔锦假装不知道,装模作样的问着,脚步也慢慢的往那边移去。
“我在想,到底是谁,那么幸运,可以入得你的锦绣图中?”天瑞虽然眸中带笑,但是心底却是流过一丝暗殇,那轮廓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不陌生的。
“我也只是随便绣绣,就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花尔锦眉宇暗垂,这仿佛就是自己沉睡的一部分记忆,她无数次的想要将其拼凑起来,却是一筹莫展。
听闻花尔锦的回答,天瑞放下心来,看来,这份记忆真的是隐藏的很深。
天瑞这一来,似乎就没打算走,在花尔锦这里用膳,倒也显得悠闲自在。花尔锦很想问他难道没有别的事情吗,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这样不好,反而显得自己有做贼心虚的趋势。
一直到夜深,眼看着皇宫的灯一盏盏的熄灭,天瑞这才有了动身离开的意思。他站起身,桌上上好的清茶还在冒着热气,缭绕在房间里,阵阵的清香。
“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自由,以后皇宫,你都可以自由出入。”天瑞看着花尔锦有些困倦的面容,从自己身下取出一枚金牌,这也是今天自己来此的目的。
“这…”花尔锦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天瑞对她的好,她一直铭记于心,但是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办法以爱人的身份和他相处,他是朋友,是值得真心对待的。
天瑞走后,花尔锦看着手上的金牌,似乎上面还有他残存的余温,眸子里一阵柔和,花尔锦愣了良久,这才回到内室,为了以后的计划开始忙碌着。
又是一个晚上,这也成为了嫣然懊恼的时候,李飞是府内一熄灯,他差不多就回到了房间。为此,嫣然一直在想办法,可是她知道,昨晚的事情,李飞肯定是心存疑惑,今天想要突然袭击他恐怕是难上加难。
“怎么,在等我回来?”看着面前和衣坐于榻上的嫣然,李飞不由问道。下一秒人就直直的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嫣然一动不动的,因此并没有避开李飞对她的接触,他的手环绕上她的肩膀,就在嫣然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李飞竟然是拍了拍身侧的床榻,而后自己站起身来。
“你要走?”有些不可置信,嫣然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未免有些过于心急。李飞转过身,淡淡的看了一眼。
“其实你的心思我都知道,你不想我碰你,那我离开就好,何须你为了躲避,而绞尽脑汁。”李飞说完,缓步走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原来他真的都知道。”嫣然轻语,这是第一次,自己的感受被别人顾及。这个时候,她突然有些不明白将军这个人了,他人到中年,却未曾有过任何一门亲事,而她在外听闻,他张扬跋扈,可是这些…
李飞从房间里离开之后,便径自来到了将军府的后花园里,一个人对着明月浅斟慢酌。或许,自己所有伪装的一切,都会有揭开的那一天,只是,一旦自己沦陷了一颗心,还有可能再拾回吗?
“看来你心情不错!”清绝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花朵乱颤,一个人影突然就降落在李飞的面前。李飞却是一点也不奇怪似得,就像来人,是他多年的好朋友。
“你哪里看出来了,我在这将军府里都快憋屈死了。”李飞一边说,一边将慢慢的一杯酒液送入喉中,辛辣的感觉传来,使得他不由咳嗽一声。
第一百四十六章 感染风寒 重振旗鼓
夜色深的像是一块幕布,时间被隔绝,唯有眸中无尽的苍茫之色。
“她真的决定在宫里而不肯跟你走?”李飞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该怎样来说自己此时此刻的心境。
“我总感觉这不是她的本意,问题出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天澈一边说着,一边眉头深锁。
“想当初我们合谋,试图攻破她花家,没有想到,时过境迁,她倒是先攻陷了你的一座城池。”李飞继续喝着,身侧的天澈,也是拿起一旁空置的酒杯。
“或许,真的不能将一切迁怒于花家,有些命,是注定的。”天澈心里其实早就明白这一点,只是那个时候的自己,一心想要为娘亲讨回公道而已。
“那接下来要怎么办?”李飞似乎呈现出了一抹醉态,双眼微醺的看着天澈。
“现在时局尚未稳定,别看国家太平,实则暗潮涌动,我担心,天瑞并不能守护好江山。”如果不是自己那次去了福山寺,也不会查出,余孽的势力并没有完全铲除,他们很可能被有心人利用。
“要我说,你为何不直接拉他下来,那皇位本来就是属于你的。”果然,李飞几杯酒下肚,整个人有些晕乎,不过此时说出口的话,也确实是他心中所想。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那么做,其实谁当皇帝都一样,只要国泰民安。”天澈说这话的时候,眸色沉沉,早在这个时候,他就做足了打算,他要美人不要江山,倘若美人需要用江山才能获得,他也定不会手软。
“你倒是有几分霸气。想我当初选着跟你打拼,算是对了!”李飞说着说着,人就倒在了琉璃石的桌上,天澈看着他醉的不省人事,摇了摇头,低头浅酌。
天大亮的时候,嫣然醒了过来。下意识的看向身侧。这才恍惚想起昨晚李飞没有留在房间。走出去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嫣然闲来无事便在花园里转悠,却刚好碰到了在花园待了一夜的李飞。
“怎么又是浓郁的酒味?”嫣然皱了皱眉,她不太喜欢经常喝酒的男人。上前摇了摇精致的玉壶,里面已经空空如也,而桌子上,凌乱的放着两个酒盏。
“醒醒!”嫣然试图将李飞摇醒,良久,李飞这才醒来,在花园里吹了一个晚上的凉风,感觉浑身无力,李飞也不知道是因为宿醉的缘故还是吹了冷风的缘故。
但是。问题很快就来了。仅仅是因为一晚的凉风,向来身体强壮的将军李飞染上了风寒,为此,嫣然不觉多了一丝愧疚,毕竟自己是嫁到了将军府。没有道理让堂堂的将军府主人来迁就自己。
“要不今晚,你就在房间里睡吧?”嫣然在用膳的时候,试探的问了一下。李飞始终是低着头,不肯给一个正面的答复,等到用膳完毕,嫣然已经快要准备离开的时候,李飞这才低沉的应了一声。
不得不说,有了金牌可以说是无所不能,花尔锦不仅在皇宫里畅通无阻,在宫外也是风生水起,游刃有余。
“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奠定一个基础?”花心灵一边走,一边看向身侧的花尔锦,心里却是揣着复兴花家的伟大梦想。
“腾锦轩已经不再归属我们,而花家旗下的产业,也已经交纳给朝廷,那么,我们可以考虑的便只有那些不曾在市面出现的产业。”花尔锦在脑海里回想着。
“你的意思是隐在暗处的,不为外面所知?”花心灵不由疑惑起来,花家所有的产业都是明明白白,现在怎么还会有隐在暗处的力量。
“不过我比较纠结的事情是,即便找到了这些,要怎么样才能号召他们,让他们听我们的指令行事。”看着街道两边的繁荣景象,花尔锦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东西。
花心灵不再言语,而是在心里开始思索起来。花尔锦中了花毒,或许很多事情她都忘记了,但是她记得格外清楚的是,当初父亲便是将锦符叫了她,还是天澈?
“那你有没有记得自己见过一个比较贵重的东西,锦符,父亲他交给你的?”花心灵试探的问道,如果花尔锦实在不知道的话,恐怕就要在天澈那边想办法了!
摇了摇头,花尔锦极力的在脑海中搜寻,但是一无所获,花心灵看着她疑惑的神情,眸光也不由黯淡下去,自己要是想找到天澈,那恐怕是很难了!
两个人没有注意到的是,一路上,始终有个人紧跟在她们的身后,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华风,她不知道花尔锦和花心灵意欲为何,但是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进了一家绣庄的时候,花尔锦下意识的朝身后望去,发现在日光下可以看到拐角的一小片阴影,眸子里不由暗笑,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怎么了?”花心灵看到花尔锦那无意的一瞥,但是她一向粗心,并没有很在意,倒是花尔锦唇角的笑意,反而勾起了她的好奇。
“没事,就是有个人在跟着我们。”花尔锦淡然说道,而后走向店内。老板是个美貌的中年妇女,很热情,见到花尔锦更是一见如故的寒暄着。
看着五颜六色的彩绸,花尔锦有一种应接不暇的感觉,手在那些细致的布料上小心翼翼的摸着,说不上来的美妙感觉。
“老板,我想问你这里有没有花家的丝绸?”花尔锦其实来这里,无非就是想知道花家的商品在整个市场上的影响力。
“花家,是曾经京都第一富甲吗?”老板闻言,眸子里一丝色彩,但是很快又暗淡下去。
花尔锦点点头,是啊,曾经的京都第一富甲,可是现在,整个花家已经在腾瑾国的历史中消失,至于它能不能重新站起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花家的丝绸,那是京都无双,只可惜,花家落败,我们根本就没有来源。再说,即便花家留存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