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颜清岚抛出一个非常好的问题。
别说什么爱情无价的空话,男女男男女女相恋,必定有吸引对方的闪光点,或是极为温柔,或是极为俊俏,或是等等。作为一个公主出身,咳咳,就算是妖女的颜清岚,眼前已经有了全天下最有权势的皇帝,咳咳,虽然皇帝有点不靠谱,但,说明什么,说明她眼光已经很高啦,哪里还有别的男人能入她法眼。就算将来踢走慕景轩,那接盘的男人总会有一两个优点,是慕景轩没有的。
于是,当颜清岚问完之后,三个人都沉默了。似乎觉得正宫娘娘和侍卫私通,好像似乎确实有点,不靠谱。
“齐妃还有什么证据?”不耐烦皇帝慕景轩开口,元雉却在旁拉着慕景轩的手腕:“皇上,别问了。这件事情,传出去,不管是真是假,对姐姐都百害而无一利呢。就这么算了罢。”
诶?颜清岚耳朵钻进元雉刁钻的话语,嘴角冒出一丝她自己都没觉察到的冷笑。不管身侧元雉冲慕景轩撒娇,手指依然狠狠掐着齐妃,人凑近齐妃的耳边低低叫了声:“阿珏。”
这名字一落地,齐妃两眼瞪得滚圆,惊恐的连话都说不上来,只顾张大嘴粗粗喘气。而原本无意识垂在身边的双手,猛的抓住颜清岚的手腕,死死盯着她。
“呀,齐妃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呢。”颜清岚狠狠松开掐住齐妃的手,笑眯眯的拍拍手掌,“齐妃家里还有什么人吗?”不等齐妃回话,烦恼的揉了揉眉心,“这攀诬皇后的罪名,只怕是要株连九族的呢。像什么表妹呀,表哥的,都会陪葬。啧啧,想想就觉得惨的很。”
“娘娘,娘娘!”齐妃爬行到颜清岚面前,双手抓住颜清岚的裙摆,只顾叫着她。
“皇上,齐妃疯了。”元雉掩着嘴小声惊呼,“姐姐,你何必去吓唬齐妃妹妹。这株连九族的罪名,皇上都没发话呢。”
“元贵妃,你怎地忘了。本宫统领后宫六院,皇上可以过问,但不能太多干涉吧。”笑眯眯转过头,“何况,本宫说的罪名呀,都依照了本朝的律法。既然制定了律法,总要遵守吧。皇上,您说是不是?”
慕景轩见问题抛到他的身上,冷哼一声。指节屈起,敲了敲桌面:“元贵妃,你让朕就来看这出闹剧?”
元稚脸上露出震惊,不过转眼工夫,眼眶里已经充满了水色,晃晃荡荡,好像立即就会溢出一般。
“皇上,元贵妃也是好心。毕竟这宫里要是藏污纳垢的,咱们都不放心。”颜清岚抿嘴笑了笑,“齐妃妹妹身子不爽快,快些回去歇着罢。唔,有什么念想,留下告诉身边人。到时候,就算本宫不留意,和你交好的元贵妃,也会帮你办妥。你就安心罢。”
齐妃惨白着脸,瞪大的眼睛去瞧元贵妃,过了片刻又扭过头,咬了咬唇:“嫔妾,嫔妾鬼迷心窍,胡乱攀诬娘娘,只求娘娘大慈大悲放了嫔妾的家人。”
“呀,这是怎么说的。”颜清岚眼神转为冰冷,“你还没将事情给说清楚呢。这私会的罪名,到底是谁让你攀诬到本宫身上!”
齐妃眼神木愣愣转到元稚身上,颜清岚随着齐妃的眼神也一同看向元稚。却见她绞着帕子,似乎浑然没觉察到她们两人的目光,反而是一门心思,小心翼翼握着慕景轩的袖子。嘴唇半张微合,颤颤巍巍,泪水却不停在眼眶里打转。
过了片刻,颜清岚就听到元稚从唇缝里悠悠荡荡挤出一声:“皇……上……”。
好冷,有木有!
但,不管屋内寒风瑟瑟,颜清岚还是不得不说,元稚微微低头那瞬间的悲伤,确实是我见犹怜,何况昏君乎。
慕景轩皱了皱眉头,刚刚一拽袖子,元稚脸上眼泪掉了一颗。真的是滚圆的一颗。既然开了闸,那后面便顺理成章许多。颜清岚似乎听到慕景轩若有似无的叹息一声,那手已经摸上元稚的脸颊,粗糙的抹掉她的泪水。
唔,要不是此时,齐妃死了般瘫倒在地上,大煞风景。颜清岚恨不得让欢喜送些零嘴,边吃边看这对爱侣相爱相杀。
“咳咳,”她无奈的咳了几声,成功叫回慕景轩不耐烦的眼神,“皇上,这事到底怎么处置?我到底还有没有罪。”
慕景轩眯眯眼睛,哼了声:“皇后执掌后宫,自然由你处置。”
“好!”颜清岚一拍手,直指元稚,“那你身边那个,教唆了人来攀诬我的人呢?”
元稚“啊”的惊呼,连连摇头:“妹妹,不不,嫔妾没有。嫔妾为何要来攀诬娘娘呢。嫔妾已经有了皇上宠爱,此生足矣。没有理由啊。”
唉,颜清岚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还好啊还好,自从重生以后,她心里对皇帝没有半点感觉。要不然,刚才元稚的那句话,真的会像毒针刺入,甚至比攀诬她都要来的伤人。
她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可脸上却明明白白堆满,本宫很受伤,你是个贱人的痛苦掺杂愤恨的厉色:“你居然敢当着本宫面,恃宠而骄!”用力拍桌,“你气势汹汹带着齐妃跑到本宫梓潼宫里兴风作浪,本宫还没处置你。你居然还敢拿皇上的宠爱来压制本宫,好大的胆子。”
眼角偷偷瞥向震惊中脑子当机的慕景轩:“皇上哎!你看看,这就是你爱的元贵妃。枉费我还天天求神拜佛,希望她快快生出太子啊。”
这句话出口,心里大叫不妙,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哪里有皇后希望贵妃生出太子来的。这个忠心有点过了啊。
果然,原先还是满脸震惊,几乎可以说是手足无措的慕景轩,在她话音落下同时,恢复神色。一如既往的冷笑:“皇后又怎会被贵妃压制。”
嘿,就等你这句。颜清岚内心转开大大的笑脸,面上却皱着眉:“你看看,你宠着她,她都不当我这个正宫一回事。连宫里事务都没交还给我。”
哪里想到,她这话说出后,慕景轩转了眼看向她,上上下下兜兜转转看了一圈。就在颜清岚想再把衣襟拢拢严实的时候,慕景轩总算是收回了眼神:“朕一直觉得,若为皇后,首先气度要大。”
颜清岚深以为然的用力点头:“皇上,您说得没错。所以今天这场闹剧,我不打算追究。只是后宫有后宫的规矩,既然皇帝赐我凤印,六宫事务由我处置才是正理。有理有据,做出事情才会有章程。后宫姐妹自己亲近是皇上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可这福气不能用坏了规矩来换。”
慕景轩大约没料到颜清岚会那么一本正经,沉吟片刻:“只是元贵妃,”话音未落,颜清岚快速打断:“皇上,今日还好是我。要是换了一般妃嫔,元贵妃带着齐妃浩浩荡荡带着证物去说,就算是清白的,只怕也会被泼上污水。”
眼见元稚忽然加大抽泣声,趁慕景轩还没回神,忙接着叹了口气:“也不晓得宫里有多少这样的冤案。”顿了顿,眯着眼睛,“那荷花池里又有多少无辜亡魂。”
耳边明显听到元稚倒抽气的声音,心里越发肯定,当初必定是元稚推她下的水。而且瞧着元稚的神色,明显是熟练工啊。既然仇人锁定,要报仇就能慢慢来了。只是奇怪的是,上辈子,她一点用处都没有,活着和死了,不过就是梓潼宫的影子,何必来害她。难不成就为了她的后位吗?
啧啧,真是笨啊。当初她死的时候,慕景轩正御驾亲征呢。万一慕景轩在前线翘了,哪怕后位空虚,元稚也不能自己封自己做皇后呀。
“嗯,”慕景轩站起身,满脸不耐烦,“皇后好好整顿后宫罢。元贵妃被小人所欺,回宫思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
水壶震惊脸:皇上,你怎么罚元贵妃啦
慕景轩: 哼,你懂什么
水壶: 那,是不是皇后要得宠啦
慕景轩:哼,你懂什么!
水壶: = =
VIP章节 15第14章
慕景轩那句让元贵妃回宫思过,让颜清岚一怔,唔,下红雨了!
还不等她回神,慕景轩又说了一句:“皇后虽遭人诬陷,但也是因为处事不当所致。又多次在朕面前,语出嫉妒。”顿了顿,转过身,却让颜清岚看到他一丝恶作剧般的笑意,“皇后就在梓潼宫里抄佛经,好好降降心火,什么时候清了心火,什么时候出来罢。”
唔,所以是要我清心,静心吗?颜清岚心里恼怒,嘴上倒半点愤恨不露,笑吟吟的点头:“还是皇上体谅我呢,晓得我开始接手宫务,需要多点时间好好看看之前的卷宗。”
小小欠身行礼:“那我就多谢皇帝了。”站起身后,击掌,“既然元贵妃被罚在来仪宫禁足,这每日的请安就免了。”
“皇后倒是会自我安慰。”慕景轩冷冷瞥了颜清岚一眼,根本不在乎瘫倒在地上的齐妃,大步就往门外走,而元稚亦步亦趋跟着。
“皇上,这可就说明了我心胸是宽大的很呢。”颜清岚笑眯眯的站着,冲慕景轩的背影冷冷接了句,“再说,我可是母仪天下的正宫娘娘。”
慕景轩脚步一窒,元稚走快几步,伸出手,似乎害怕极了,拽住慕景轩的衣角,扯了扯。慕景轩略略侧身,倒是伸出手,一把握紧元稚的手,两人头也不回,匆匆离开。
等这两人离开,颜清岚收敛脸上笑容,慢悠悠坐回位子。欢喜快步走了进来,也不瞧齐妃,嘴里先说:“娘娘,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颜清岚拍了拍僵硬的脸,端起冷茶喝了口。冰冷的茶水入喉,就觉得胃一阵抽搐,难受的皱了皱眉头,“不舒服,今晚我要吃点清淡的。上次那个玲珑蒸不错。唔,入口即化。”
一想到吃,心情才好一点。唔,连胃都舒服起来了。那么晚上可以大吃一顿来弥补受伤的心灵。正想着,就觉得肩膀被人轻轻触碰,抬头看到欢喜在使眼色。翘了翘嘴角,冲欢喜皱皱眉,眼风甩到齐妃身上。
“娘娘,齐妃还等着您发落呢。”
颜清岚看齐妃抖了抖肩膀,却仍然死了似得瘫倒在地。歪头想了想,当时让齐妃反咬元稚,齐妃却没有这么做,可见元稚在这些妃嫔心里,比她这个皇后要厉害许多。而且说不准这齐妃有什么把柄握在元稚手中。可是不管如何,这个人是留不得。枉费当初好心想要留她一命,哼,反倒是留了条祸害。
“你回去罢。就像本宫之前说的,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好好想想。本宫会给你个体面。”
“谢,谢娘娘。”齐妃终于收回神智,重重磕头谢过。倒是没有多说什么,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娘娘,你就这么放她走了?”欢喜不解,又见绿袖匆匆从外头走进来,忙招手,“绿袖姐姐,怎么样?”
绿袖先给颜清岚福了福:“奴婢刚才躲在外头,确实是看到元贵妃回来仪宫去了。”“那皇上呢?”欢喜急急插嘴。绿袖露出一丝笑:“皇上回紫宸宫去了呢。”
颜清岚好笑的看着眼前两个笑得开心的丫头:“你们别忘了,皇帝虽然罚了元贵妃,但后来离开时,还是对她关爱有加。”
欢喜摇摇头:“娘娘,奴婢瞧得清楚,皇上看娘娘的眼神和以前有些不同。奴婢觉得皇上对娘娘是有心的。”
呀,慕景轩的心吗,哈哈,敬谢不敏。
“不过娘娘,你怎么就这么放了齐妃,她居然敢到这儿给娘娘泼脏水!”欢喜见颜清岚脸色放缓,仗着胆子再次提起齐妃,“还害得娘娘也被禁足。”
颜清岚转了眼神,幽幽看向窗外,枝头那两只黄雀吱吱呀呀闹得厉害,过了片刻:“那又能怎么办?这种事情,我越闹得大,对我越是不利。”忽站起身,在大厅走了几步,自言自语,“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