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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们看呆了么。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不想瞒你们,你想想这两年轻功了得的著名偷儿里一定有我。我先去睡了,一宿都没休息呢!”轻蔷屁颠屁颠的走了,丢下林昆和陆裴的脑里不断搜索。
“难道是盗皇!不会吧,公子你把贼皇上给领咱船上来了。”
接下来没几天
“快快快收起来。”看见走向自己的轻蔷,姜吩咐手下把身上贵重的东西都藏好。
“姜。”想假装没看见的姜被唤住,“藏什么呢!快拿出来看看。”
“轻蔷姑娘,我们没藏东西,什么都没有!”姜哈腰讨好到。那天从林昆那听说轻蔷是盗皇的消息,全船的人都警惕起来。没事就检查一下自己的东西是否还在。
轻蔷不满的说:“别藏了,就你们那些个破玩意。本小姐还不希罕呢,我家茅房里一捞一大把。”
“是是是是,轻蔷姑娘那是盗皇啊,是个凡夫俗子就能让你偷吗!”当然,也就你们家把宝贝藏在茅房里。
谁能料到这么个小姑娘是天下最大的贼头子。
“那是当然还用说吗!不过要说宝贝麻也不是没有。陆裴身上有块玉佩就不错。”听到别人似赞非赞的话轻蔷竟还得意起来。
甲板上散步的林昆无意偷听他们的谈话,但一群人聚在一起小声说大声笑的好不烦人:“你是说凤求凰吗?”听到轻蔷谈到陆裴林昆不自觉地凑上一脚。
“你说那块玉叫凤求凰?!”轻蔷听他这样说突然感兴趣起来。
“嗯,是公子送给郡主的,所以起名凤求凰。”其实林昆看见凤求凰在陆裴身上时很奇怪,“如果说凤求凰的话,它当然是天下无双的好玉了。因为它是玉玺刻下的废料加工的,全天下除了玉玺就这一块。”
全场哗然,轻蔷疑惑到:“玉玺?陆裴怎么弄到玉玺废料的。”听到这里全场安静下来,没有一个人出声。安静了许久空气都要僵到裂开还是没人开口,轻蔷只能自己圆场:“咦?这么多天了怎么不见陆裴,齐松子还没醒吗?”
****
微弱的烛光把空气照得暧昧,摇摆的船只把床上的人摇醒。
“你醒了。”床边的人充满爱意的问候。
“嗯,我醒了,见到你,真好。”床上的人双眼迷离的回答。
陆裴抱起齐松子的上半身,而齐松子无力的抬起手臂揽上他的肩头。陆裴亲吻她白皙的颈直到背部她的伤口处。“我回来了。”
“是的,你回来了。”
“你愿意与我走吗?”
“当然。我愿意与你走。”
“不会后悔吧!”
“不会,我不后悔。”
“我爱你。”
“我也爱你。”
“伤口还痛吗?”
“不痛了。”
“那我要你,现在就要。”
****
“啊!无聊死了,阿昆给我找点事做吧!“轻蔷在海上待了十天有余,海上并不比陆地,能活动的范围只有船体大小。十来岁的小姑娘会觉得闷是自然的。
“你去看看书钓钓鱼或者偷偷东西也行,只要不把船拆了,想做什么就做吧。”林昆不会哄齐松子以外的小孩,只能随便应付两下。
“这些我都做过了,没趣没趣。”轻蔷在林昆身上乱抓,林昆迁就着她,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怎么又看不见陆裴了,”除了几天前陆裴出房让人准备一桶热水好像是齐松子醒了,上船以来轻蔷就在被询问身份那天见过他一面。“这都多少天了,啊!不会是齐松子死了陆裴徇情了吧,不行我要去看看。”
“不要……”哪还拦得住,不久就听见“啊”的一身,轻蔷红着脸跑回林昆那。
“真实变态,大白天的不穿衣服。”轻蔷双手捂着发红的小脸。
林昆觉得可笑极了,看着这个长着齐松子脸的异域少女笑着说:“你才变态呢!大白天的偷窥别人。”
“我才没有偷窥。”
“你有!”
“我没有。”
“你就有。”
就这样,短短的一天在无聊的争吵中过去了。
陆裴的船整整在海上航行了30天。很快就要到达那个叫湛蓝的岛了。这30天里他与齐松子竟没有踏出房门一步,真叫人不可思议。林昆则是按时送上三餐于洗澡的热水。
“松儿,你在干嘛。”陆裴半躺在床上,一手撑头。
“没什么,只是随便看看。”
“对了松儿你来这边我有东西给你。”陆裴下床,在衣柜里翻了一会,捧出一件衣裳,“松儿把它穿上让我看看。“
齐松子接过衣裳走到屏风之后,虽然两人已经同房,但这个礼齐松子没有忘。齐松子换好衣裳从屏风后缓缓走出。
“跟我想的一样漂亮。松儿你过来。”
一身蓝色的齐松子走扫陆裴面前。陆裴示意她坐下,而他拿着梳子走到她身后,为他梳理长长的头发。四年前还没有这么长的,现在系上彩带一定更好看了。他一缕缕的拿起齐松子的发仔细理顺,然后为她扎起漂亮的发髻,系上蓝色发带。
“我从不知道你会梳头。”齐松子的表情淡了下来。
“从前不会,后来向岛上的嬷嬷们学的。”
“……”沉默的聆听。
“我一直想像你回来的情形,”陆裴停顿了一下,“可能已经被虐待得再也笑不出来了,恐惧、泪水占据了你的心,因为你等得太久。”系上另一边发带,大功告成,“但我依然要让你系着彩带,穿着漂亮的衣裳,打扮美丽,因为这就是我的愿望。”他拿过镜子摆在齐松子的面前。齐松子望着镜子里梳妆整齐的自己,微微的张了张嘴,陆裴却从她的颈后搂住她,头低低的,低得让她不能从镜中看见他的脸,“松儿,求你不要再离开我,求你。”他的身体开始抖了,并传出细微的抽泣声。
齐松子也哭了,他们回到了四年前,他们还依然是两个孩子的时候,对于无奈的一切只能无力的哭泣。
****
齐松子终于走出了房间。30天来第一次触到阳光,海风吹起她的发带,她依旧是那只蝴蝶。“裴,是大海,”她跑到围栏边,双手抓着护栏深深的吸气,“真的是海。”
海的蓝与齐松子的蓝相互照应着:“好久没有看见海了,这里的海和长川(齐松子之父长川侯的封地)的一样。”齐松子把手背在身后,回头对陆裴说。
陆裴笑了一笑说:“长川没有海,那是湖。”
齐松子歪着脑袋问:“怎么会是湖呢?大家都叫它崇海。”对呀,如果是湖为什么要叫崇海呢?这个问题陆裴回答不上来,就随着齐松子好了,海就海。
齐松子突然指向远方:“裴!你看有岛。”
“嗯,那是湛蓝,我们的目的地。”
船工们为靠岸做好了准备,其他的成员也一一聚集到甲板。他们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清齐松子的脸,那个让他们的王迷失心智的女人。
姜走到林昆的身边发表自己的言论:“中土皇家的女儿果然不同,满身的贵气,笑的时候亲切秀丽,不笑的时候庄严优雅,什么时候我们湛蓝的女人也能这样。”林昆不语只是微笑。
船停了,岛上的人民都为王的归来而欢呼,陆裴也亲切的与他们打招呼。慢慢的人群向左右散开,一位穿着简洁宫服的女人身后跟着两个婢女两个侍卫向陆裴缓缓走来。
“裴你回来了,这次怎么这么快。”女人亲昵的问候陆裴,湛蓝与中土至少有30日的航程,来回就需两个月,所以以往陆裴并不常去中土,一去便是四五个月。
陆裴没有以同样的方式回应女人,只是普通的说:“事情办完了就回来。”
女人面对冷漠还是兴奋的说:“回来就好,我们回家吧。”
“等一下。”陆裴没有直接跟女人走而是寻找那个人影,“松儿,你过来。”女人与岛上的人们都有些莫名,但似乎明白有重要的什么人来到了湛蓝。
齐松子从船员的后方走出来,步态优雅大方,笑容适中到位,这是一位中土皇室的小姐,高贵得让人惊艳。
“这位是?”女人忧伤的问。
陆裴牵过齐松子的手将她向众人引荐:“这是我的王后。”
惊艳顿时变成了哗然,岛民们交头接耳纷纷议论。女人则一手捂头,闭上双眼,进入沉思。齐松子只是继续保持她的优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岛上来新来的女孩并不只齐松子一个,另一个一下船就不知道窜到那里去了,直到听见人们的喧哗声才回来凑凑热闹。
女人终于思量过来,哀愁的带着微笑问:“这位就是……”
“姐姐。”干净的童声打断了女人痛苦的语句。轻蔷跑上前加入了这奇妙的三角,“你真的是姐姐。”轻蔷露出欣喜的表情看着女人。
****
女人开始并没有理解轻蔷的话,她上下打量轻蔷,不是中土人的长相,又看看齐松子觉得两人长得有些相像,也许叫的是她吧。
“姬玛尔?”女人记忆力只有一个唤她姐姐的人。
轻蔷握住女人的手跳楞楞起来:“是啊,是啊,姐姐怎么会在这里,我找了姐姐好久。”
“这……”女人不知怎么回答,甚至不能接受这个突然出现的妹妹。
则是徽尹从人中走出:“好了我们先回平航殿,有什么事到那里在慢慢说。”事情似乎愈变愈复杂,与其在外人面前丢脸,不如自己人一起商量。
平航殿
陆裴身边重要的人都聚集在了平航殿,陆裴让齐松子坐在他旁边的主坐上,女人看了看他,转弯走到宾客的上座上。
“蓝薇你向大家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陆裴发话表示会议正式开始。
蓝薇面色苍白,低头不语,可在大家殷切的目光下又不能不开口:“轻蔷是我妹妹,亲妹妹。”
哗,惊讶全场,只有轻蔷一人得意洋洋。姜发话:“那轻蔷岂不是湛蓝的公主?!”
蓝薇摇头:“那倒不是,轻蔷是我母亲出走后改嫁所生的,她不是父亲的孩子。”
“哦!”众人齐齐点头,表示明白,也表示万幸,不然他们真不知道怎样对待这个莫名多出的公主,就像蓝薇第一次出现在湛蓝一样。
“可是轻蔷为什么要当贼呢!虽说不是同父,但到底还是亲姐妹,还不至于沦落至此吧!”姜又提出新问题。众人又齐刷刷的看向蓝薇。
蓝薇根本不明白姜的话:“贼?你说轻蔷做偷儿,这怎么可能!他父亲是……”
“姐姐!”轻蔷不想让蓝薇在说下去便打断她,“姐姐再见到你好高兴,爸爸妈妈都很想你,特别是妈妈。姐姐你跟我回去吧。不要在这当什么公主了,回去也是一样的。”轻蔷拉着姐姐拼命的撒娇。
蓝薇重新见到亲妹妹其实也很高兴,可她的心里挂念的是另一件事:“可是……我不能回去。”
“为什么!”轻蔷很惊讶,她本以为姐姐一定会欣然答应的。
“因为,”蓝薇看了一眼陆裴,“我嫁人了。”
“是谁!”
“是……”蓝薇又看了陆裴一眼。
“是王。”一个男声,不是姜是徽尹的的声音,姜可没有这样的胆量。在场的人没有人敢弄出一点声音。
“姐姐。”
蓝薇皱着眉说:“是裴。”
到这气氛已经很尴尬了,众人只能拭目等待陆裴的回应。陆裴原本并不打算在今天把这件事告诉齐松子,可好巧不巧这层窗户纸被轻蔷这个程咬金给捅破了,他想向表情严肃的齐松子解释:“松儿……。”
没想到齐松子的嘴角有重新上扬起来:“那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咯。”鸦雀无声。“这真漂亮,裴你领我四处逛逛吧。不!还是阿昆陪我吧,我还没好好同阿昆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