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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轻蔷一把抓住他的肩:“你还在想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叫齐松子的女人害死姐姐的。”
“你说她叫齐松子?!”
“恩,她叫齐松子,她是中土皇上派来谋害你的间谍。”轻蔷头头是道的说了起来。“你知道你是湛蓝的王,那时你时常出海远行至中土。中土皇帝觊觎我们湛蓝,就派了与我长得十分相像的齐松子去勾引你。常年的旅途难免的寂寞,几次逢场作戏我们都可以理解。可你偏偏深陷这个齐松子的温柔乡,最终让她设计把你引入了中土皇帝早已设好的陷阱。姐姐就是为了救你,乱箭穿心而死,你现在竟然还念念不忘那个女人。”声泪俱下。
“轻蔷你不要哭了,你姐姐的仇我一定会报的,你现在就告诉我,那个齐松子在哪里,我去找她报仇。”
轻蔷摇摇头,说:“你不要去,去了你也报不了仇,她在中土的皇宫里,她立了大功,皇上封她做公主,还要立她为皇后。”
“皇宫?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姐姐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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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王您说您要去京城,您知不知道京城现在风声有多紧,您这样去只是自寻死路。”徽尹第一个拍桌不赞成。
林昆点头同意:“我也觉得现在为时过早,为什么王突然想入京呢?”陆裴失忆了,应该不可能是为了救齐松子的事。
“我要去报仇!”
“报仇?报什么仇!”众人疑。
轻蔷站了出来说:“报我姐姐的杀妻之仇可不可以呀。”
“这个……为什么这么突然,蓝薇的事都过了这么久。”
“就是因为过来这么久仇依然没有得报才要急。我今天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裴了,他答应我一定要为姐姐报仇。”轻蔷决绝的说。但是大家还是满腹疑惑,如果真的把事情都告诉了陆裴,那他首要做的事应该是救齐松子呀,怎么会是报仇呢?
“好了你们不要问了,这是我的决定,你们也不要怪轻蔷,若不是她,我还不知道自己身负血海深仇。”他坚信轻蔷的话,说完就回房了。
次日,大家只看见陆裴留在桌上的书信,信上写明他已前往皇宫去报仇。
林昆不停地摇着轻蔷:“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为什么他这么坚持的要去报仇。”
轻蔷嘴向上一抿:“我告诉他,是齐松子害死了我姐姐,是齐松子设计他才会失忆的,我还告诉他,我才是他的爱人,所以现在他什么都听我的。看来我姐姐的仇就要报了,不知道齐松子死在陆裴的手下会是个什么感觉。”
巴的一声,林昆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后夺门而出,希望能赶上陆裴。
门外走进来的三人已在门外待了许久。风雨说:“小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轻蔷看了他一眼说:“不用你管。”也跑了出去。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风雨对着徽尹说。
“我早就和你说过女人是祸水,现在你知道了。”哼的一声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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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还真是大呀!伤了脑子后陆裴胆子变得特别的大,还有武功也不知怎么的好像变好了许多。他大喇喇的走在皇宫里,没有任何的掩饰。这么大的皇宫要去哪里找齐松子呢?他一边摸着脑袋一边琢磨,看来要捉个人来问问了。
可是在这期间他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晋寿宫。
好熟悉的地方,他从来没有到过这儿,为什么会有熟悉的感觉。走进一看荒芜杂乱,皇宫也不过如此。
“你们退下吧,我想一个人走走。”宫外,齐松子也因散步途径这里,触景生情,于是她将婢女们全部支开。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一首凤求凰来得嘴边。就是在这儿,在这陆裴第一次为她吟诗,那时候她还小,不明白为什么要向她吟诵这样悲伤地诗。但得今日回想,风情之下趣味也不少。
“齐松子!”
有人叫她,是她认识的声音。猛然回头,真的是他。他终于还是回来了,放不下的诗句,放不下的誓言,他没有抛弃她。
“裴……”话没能多少,他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当场晕阙。
为什么不杀了她,为什么当她看到自己时是那样的神情。他将她横抱,心想:先把她带回去在说吧。
现在抱着多了一个人就不必进来时那么容易了。目标大了许多。
“陆裴?”有人在身后叫了他一声。回头一看生人一个。
“你认识我?”
福左桦看着他抱着晕阙的齐松子,抬起手指着一边:“那边没有人把守。”然后就走了。
陆裴觉得奇怪,为什么在这皇宫里会有人认识他,而且还要帮他,不过要尽快离开才是。
陆裴到了福左桦指的地方,方圆百米真的无人把守。于是一跃而出。
“公子您找到郡主了。”林昆正巧侯在那里。
陆裴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刚我遇见福大人,他让我在这儿等你的。”林昆说。“既然找到郡主了,我们快走吧。”
“去哪?”
“京港!徽尹在那儿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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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嘚嘚,林昆听到了打更的声音,猜想皇宫应该知道齐松子不见了。于是加快了脚程。
“公子,郡主怎么晕了。”林昆觉得奇怪,齐松子很久都没有醒过来。
“是我把她打晕的。”陆裴无关紧要的回答。
林昆突然停下:“是您把她打昏的!”
他停了下来,陆裴也被迫停下:“是啊,我怕她反抗,所以就把她打昏了,不过奇怪,她看到我的时候没有害怕,只有淡淡的忧伤,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林昆当然知道是为什么,他仔细观察了齐松子:“为什么郡主会流血。”
“什么血?”陆裴顺着林昆说的方向看去,真的流了好多血。“我不知道,我只是把她打晕,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林昆皱眉:“算了,我们先找到徽尹再说吧。”
陆裴恩了一声,于是两人又继续赶路。
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到达了京港。
“徽尹你快看看郡主,她留了好多血。”林昆几乎是从陆裴手里抢过齐松子,将她带进房里,轻轻的放在床上等待徽尹的医治。
过了良久,林昆走出门外,见陆裴还在那里。
“怎样,她死了没有。”陆裴带着点玩笑的问。
可林昆却神情凝重:“徽尹说郡主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现在小产了。”
“哈,那一定是我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不小心把他打掉的。”陆裴突然觉得自己的拳头挺厉害的,说什么也是一拳一条人命。有机会一定要炫耀一番。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那是您的孩子,您知不知道。”林昆没想他会如此态度。
“我的孩子?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还是皇上的老婆吗?说不定是那个中土皇上。”没想到自己还可以一拳打死个龙种。
听到这样,林昆举起手就差打下去的动作了:“陆斐才把她带走两个月,她怎么可能有三个月的身孕。孩子一定是你的。”
看到林昆的动作陆裴也开始不爽起来:“就算是我的又怎么,这种恶毒的女人指不定生下怎样的孩子,她是害死我妻子的人,我是绝对不会让她替我生孩子的。”
“你!”见他说出这样的话,林昆的心如绞痛,“算了,你一定会后悔的。”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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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看到了。”风雨突然出现在心绪混乱的轻蔷面前。
“那又怎样,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你说过一命抵一命,那现在她的孩子没了,就是说仇也报了,也该收手了吧。”风雨不想她躲开自己的视线,硬是站在她的面前。
“当然不行,我姐姐死得这么惨,她不过什么都不知道的没了一个孩子,不能就这么算了。”轻蔷盯着他的眼睛,告诉他自己的决心。
“你没有做过母亲,你不知道一个女人失去孩子是多么痛苦的事。”风雨摇摇头说。
“哼,那你又怎么知道。”轻蔷不屑的说,风雨一个大男人说这样的话也不过是让她罢手罢了。
“小香就失去过她的孩子,那时候她每日哭泣,食不下咽。之后小香再也怀不住孩子,怀一个,掉一个,最后才落下了那样的病根。”
“风雨……”她很抱歉让他想起了不愉快的事。
“轻蔷,当你要罢手的时候,或者有了这样的想法,请你务必要告诉我,你姐姐对王得爱已经变成了一种可怕的错误。可是你不同,你单纯,天真,只是没有开窍。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变回从前的你。”
从前的我?轻蔷不是很理解风雨的话,可是她的心跳得好快,只为风雨,风雨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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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您醒了。”林昆日夜不离的照顾,希望她早点醒来,又不希望她醒来。可她最终还是醒了。
“阿昆我好渴。”
林昆急忙给她到来茶水,伺候她喝下。“郡主,我有件事想和您说。”林昆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不用说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齐松子转过身背对着他。
“可是这件事一定要说,不然以后知道了会更伤心的。”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听。”齐松子还是那句话。
“郡主……”
齐松子突然坐起身:“阿昆为什么连你都要逼我,我说了我不想听,我说了我不想听。我知道我的孩子没有了,我知道是裴把我的孩子打掉的,可是我就是不想听,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一口气说完心中的话,林昆本以为她会大哭一场,可是她没有,只是胸口快速的起伏着。
“我说怎么房间里这么吵,原来是你醒了。”陆裴从房外走了进来,刚刚的话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你的精神不错嘛,掉了孩子说话还这么中气十足。”
“公子……”林昆想阻止他在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可是齐松子却听出了不对劲:“裴,你怎么了,说话怎么这么没有轮次。”
“你敢说我语无伦次。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早知道我就连你一起打死。”陆裴伸出手指着她。
“恶毒的女人?”齐松子真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没错,说的就是你这个害死我姐姐的恶毒的女人。”轻蔷也走进了房里,而且走到陆裴的身边表现得一副亲密的样子。
“小轻?你和裴……怎么会这样?”她干脆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林昆。
“说来话长。”林昆一时也难以解释。
“我们本来就这样,还有,裴是你叫的吗?你别以为还可以像以前甜言蜜语哄骗裴。”轻蔷一副他不能解释,那我就解释给你听好了的表情。
“哄骗?裴,你知道她在说什么吗,还是我的耳朵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讲什么。”齐松子抱着头,表现出了痛苦的样子。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林昆马上往外赶人,轻蔷还想说什么,可是林昆挡在她的面前,“你没有看到她很痛苦吗?全部给我出去。”
连主子的逐客令也敢下,轻蔷也只能哼的一声拉着陆裴往外走。
林昆坐回床前:“郡主不要难受了,我这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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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好多日子,京港离京如此的近,陆斐都还没找来,看来真的是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因为总是躺着,全身的筋骨好像接在一块似的,齐松子决定到院子里舒展舒展胫骨。
原来什么样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