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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永远也不离开了。”陆斐的欣喜,齐松子能从他身体的颤抖感受出来。
“恩,我会为你生一个叫竞风的孩子,完完全全属于你的孩子。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与我有关的所有,无论幸与不幸,都不会在发生了。”
“我答应你。”
“无论斐还是陆斐。”
“无论斐还是陆斐,我都答应你,你此生是我唯一钟爱,至死不渝。”陆斐这个天生的帝王,没有为任何事皱过一下眉,今天,当他抱着他爱的女子,对她许下诺言,他的眼里闪烁的却是那样平凡的光芒。“松儿,我有样礼物要送你。”说着招手示意下人进来。
两个士兵抬着林昆走到他们面前,把他重重的摔在地上。“松儿,你不是喜欢这个奴才吗?从今天起,他又是你的了,只要你愿意朕会让他一辈子留在你身边。”陆斐的语气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早就跪在地上扶着林昆的齐松子摸了摸他的脸,他没有受伤,为什么会这么虚弱:“阿昆,你怎么了。”在他的耳边轻唤他。
“郡主。”这个回应那么的无力。
“他怎么了!”齐松子抬头询问陆斐。
“松儿,朕已经拿出了最大的容忍让他留在你的身边,但是你也别忘了,能伺候朕的女人的男人只能是一种男人。”
听到这样的话,齐松子颤了,然后握紧双拳,然后咬紧牙关一触即发,她看着虚弱的林昆,原来还是不能结束,她的爱真的好难好难。
“陆斐!”狠狠地转头瞪着陆斐。“是你挑起了我和你之间的战争。”然后仰天起誓。“我齐松子向天发誓,我要让你,陆斐,生不如死,痛苦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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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战源
“阿昆今天好点了吗?”齐松子让林昆留在清新斋,由自己独自照顾。
齐松子的药喂到了嘴边,可林昆却想将药匙接过:“郡主我自己来吧。”
“可是我想照顾阿昆。”齐松子不给。
林昆低下了头,说:“可是我不想让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废人。”
听到话,齐松子有了些哽咽声,但是始终没有掉下眼泪:“那好,只要阿昆喜欢那你就自己来。”
“谢郡主!”林昆自己起身把药喝下。喝完还笑着说,“这药可真苦呀,要是能看到郡主笑,一定就没这么苦了。”
齐松子勉强的露出一丝笑容。
“郡主何不真心一笑,在郡主眼里我林昆可能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对林昆而言,我觉得很幸福。我觉得皇上的做法是对的,若不如此,我又怎么能永远留在郡主身边呢?”林昆永远不后悔为齐松子所做的一切,从她为自己掉下第一滴泪开始,一切都注定了。
“你真的想一辈子在我身边。”
“呵呵,”林昆发出了两声类似苦笑的声音。“郡主是在取笑属下吗?我十五岁来到您身边,您父亲对我的诺言,您对我的恩情,我每晚睡前都会反复思量,(W//RS//HU)原来不过简单的几个字,不管那是什么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您。”
“阿昆,我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郡主不妨直说。”
“永远不要告诉我那是什么字。”
****
御花园,今天的奏折特别的少,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早早结束工作的陆斐有了闲情雅致,想逛逛御花园。
“松儿你也是来欣赏夜景的吗?”有人比他早到御花园一步。
“不是,我是在这儿等您的。”齐松子主动为他把酒斟上。
“等朕?你怎么知道朕会来。”陆斐到十分好奇,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回会来,不过一天等不到就两天,两天等不到就三天,总有一天您会出现的。”
陆斐心中升起了小小的感动:“你若想见朕就直接到朕的寝宫找朕,无需这般劳累了自己。”
“松儿是希望皇上能感受到松儿的诚意,因为松儿有一事想问。”齐松子先饮一杯,不过不是酒,只是淡淡的花茶。
“松儿想问什么就问吧!”陆斐倒也慷慨。
“松儿想知道爹娘的下落。松儿曾经寻觅过他们,但是都没有他们的音讯。”
“你爹娘死了。”陆斐刚刚拿起酒杯又放了回去。
“怎么死的?”
“你爹是病死的,你及笄那日你爹抱着你的衣裳在雾崖吐血身亡,于是你娘拔剑自刎殉情。”
齐松子拿起了握在陆斐手中的杯子,一饮而下,再取一杯。
“松儿,你会醉的。”几杯过后,陆斐制止了她。
“皇上,松儿好想哭,可是松儿记起答应过皇上不能哭,如果不喝酒,松儿还能做什么。”
陆斐本以为她是想借酒消愁,没料到她竟是以酒止泪。“松儿想哭就哭吧!”
齐松子摇摇头:“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就只剩皇上了,松儿一定要坚强,不能违背与皇上的诺言。”说着趴到在台上。
“松儿你醉了,我让人送你会清新斋吧!”陆斐站起去扶她。
“不要。”她抱着他宽阔的胸膛,“皇上,给松儿一个安身的地方吧,不要再放手让松儿流离在飘渺的宙宇之间了。”
听完她的话,轻轻的吻在她的额头,打横一抱,将她带回自己的寝宫。
****
“王!前些日子出海的渔船终于回来了,天气这么不好,还以为凶多吉少了呢!”姜傻乎乎的笑着。
“就是你这块烂姜净说不吉利的话。”轻蔷也跟着他们回到湛蓝,和风雨拜祭过小香后,也安安分分的替陆裴做些跑腿的事。
“是是是,盗皇小姐说的是,你看我这张嘴。不过盗皇小姐也不要老是假公济私跑来和风雨大人幽会,哎哟,眉来眼去的冷死人了。”姜双手环胸办了个冷的姿势。
“谁假公济私幽会了,你这块该死的姜。”
两人在陆裴的面前大大闹闹,让他好不心烦。只能无奈的叫道:“风雨,管管,管管。”
“风雨听令。”一本正经的走上前,“小轻、姜听令,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两人还真的乖乖的把位置站好。然后又听风雨下令:“女的帮本大人捶腿按摩洗脸洗澡,男的爱死哪死哪去。”
“去死吧,谁要帮你捶腿按摩,还洗澡洗脸呢!”轻蔷不爽的拍了一把风雨的头。
姜也走到他面前哼了一声:“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小轻我们走,小果说有好东西给你。”结果两人要好的手牵着手就这样离开了。
风雨好气的说:“这是什么跟什么呀!王,今天的时候也不早了,回霸王居休息吧!”
陆裴看看桌上的公文,工作也不是一天能做完的,他是该休息休息了。
“王,您要走了吗?”徽尹在他起身之际走进殿堂。
“有什么事吗?”
徽尹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没什么,这是刚到湛蓝的信,中土来的。”
陆裴和风雨对看一眼,陆裴接过信拆开一看大红色的帖子,扫了两眼,又将它合上递给风雨。接着风雨也看了一遍。
见他没说话,徽尹干脆就直接问了:“王去吗?”
陆裴不肯声,然后说:“当然要去,我们湛蓝的王后怎么能枉死在中土。而且我还要去看看我的新娘要怎样穿上别人的嫁衣。”
****
“郡主近来见您精神不是很好,没事吧。”林昆的身体好起来后一切有重新走上了轨道。
“我很好,只要你没什么特别的事就好。”林昆太敏感了,齐松子觉得自己要更注意自己的言行。
“没什么,我本以为郡主是因为知道了那件事所以才闷闷不乐的。”林昆见她没事,自己也舒了口气。
“什么事!”
“这次大婚皇上也请了湛蓝王,郡主不知道吗?”原来是她还不知道,怪不得没有什么反应。
“这件事我知道了,”齐松子对他笑笑,“我并不是很担心,陆斐答应过我不会再伤害裴。”
“可是我担心王不这么想。”还是有担心不完的事呀!
“阿昆,你觉得庞旅可怕吗?”齐松子突然转问。
林昆没有思量的回答:“可怕。”
“这么可怕的人全天下只听只怕陆斐一人,如果不是为了我,我相信裴不会轻易冒犯陆斐的。所以阿昆放心吧。”
“郡主你还真是乐观。”
****
婚期将至,陆斐广发贵族帖,各方的达官王邹都渐渐聚集京城。
陆裴和陆斐的见面之期也不久也。
“启禀皇上,湛蓝王入京了,黄昏就会入宫。”太监总管按照陆斐的指示湛蓝王一到要立即禀告。
“这么快。今晚一定要盛宴款待。你吩咐下去吧。”
“是皇上。”
黄昏很快就要到来,陆裴一行人坐着轿子大摇大摆的被请进皇宫。回想之前都是偷偷摸摸,担惊受怕的潜进皇宫,真是觉得上天喜欢开玩笑。
“风雨你说这次中土皇上有没有请漠北的可汗呢?”轻蔷与风雨同轿,可是一想到入宫不知道会碰到什么人就感到紧张。
“这我怎么知道,不过天下三分,中土,湛蓝,漠北,既然请了王,也难说会请漠北可汗。这与你何干。”风雨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关心的问。
“没什么,没什么,你也知道我是漠北人嘛!要是有机会见到漠北可汗,那以后回到家乡也可以炫耀炫耀。”轻蔷支支吾吾的说了一个听起来蛮有道理的理由。
“是吗?”风雨怀疑。
轻蔷没好气的又打他的头:“当然了,那你以为是什么。”
“停轿”轿外传来太监的声音。
“轻蔷下轿了,你还躲在这里做什么。”风雨见她不肯下轿一个劲的往外拽。
老太监腰弯弯的来到陆裴面前,毕恭毕敬的说:“湛蓝王请。”
“谢谢张公公了。”陆裴礼貌的回答。
老太监还心想这个湛蓝王年轻有为还文质彬彬的,在仔细一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姓张,偷偷的瞄了一眼,差点没跌倒在地,怎么会是他。
“老公公,老公公,我问你件事。”突然身后有小手拍自己的肩,而张公公还很难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老公公,你听见没有。”
“是,是的,不知小姐有什么事要问。”
“我问你,这次你们皇上大婚有没有请漠北的可汗。”轻蔷关心的问。
张公公恭敬地回答:“回姑娘的话,有的。”
“糟啦!谢谢你了老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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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裴一行人已经入座,陆斐作为主人才姗姗来迟。
陆斐入席,陆裴一行人起身行礼。陆斐还温文的让他们省去繁复的礼节。
“其实朕今日特别设宴款待湛蓝王是觉得有一事实在对不住湛蓝王,希望今天能过向湛蓝王道歉,化干戈为玉帛。”
“皇上对不起我的事又何止一件?皇上只不过挑了件最不起眼的说。”从头到现在都是低着头的陆裴,终于抬起头让陆斐看清了他的脸。
看到是他,陆斐眯起眼睛拿起酒杯:“原来是你,你还真有本事,有我四大禁卫的追捕也不死,尽然还当了湛蓝的王。”
“我怎么敢死呢?我还要等着今天皇上给我到这杯道歉酒。”
陆斐冷笑了一阵:“朕答应了松儿饶你一命,朕是不会食言的。今天朕竟然不小心害死了你的王后,就倒杯道歉酒也无妨。”说着他主动提起酒壶往自己杯里倒酒,然后向陆裴掷去。
陆裴伸手将它稳稳的接住,说:“竟然皇上肯为我倒酒,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从今天起我们的前仇就一笔勾销。至于后怨嘛,那就要看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了。”陆裴爽快的喝下去,这一口下去可是百种滋味呀!
“好,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