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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还没开始她就一直在旁边观察,如无意外她身后不会现身的,没想到还真的发生了意外。
“女侠不妨想想,若女侠遇到这种情况,旁边的那位仁兄帮你作了同意的决定,女侠会怎么想。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一切以主子为重,现在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我想待公子醒来一定会同意女侠的要求,毕竟谁不想保命。”
狼花没有立即回答,眼前之人城府极深却忠心耿耿,难以琢磨,信还是不信。信,若来者不善必殃及烽火堡。不信,放他们走,烽火堡以后怎么在漠北立足。“带他们走。”
“老大……”
“回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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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漠有朵花
烽火堡立于大漠中靠西北的方位,隶属漠北。是大漠上唯一的绿洲。烽火堡为康福迩等一杆漠匪所健,平时以打劫商队为业。一直为漠北和中土朝廷的心腹大患。终于漠北下定决心派出一万官兵进行围剿,岂料竟无功而返。围剿官员回报,烽火堡不仅又百余漠匪更有自己的小型军队。而掌管这一切的不是建堡的康福迩老大。是一名武艺高强的女子。第二日,漠北收到烽火书信,要求停战。从此不在劫商,熄灭烽火。往来商家万兴胪欢。一月不到,中土最大的外贸商队,敲开烽火大门,愿以一成货物交换,希望重燃烽火,为商队指引方向,这才有了过大漠之商队必留一成财物保得平安出漠的规矩。
陆裴的队伍在林昆的争取之下终于进入了传说中的烽火堡。
七日之后,陆裴的伤在徽尹的调理下转好。
“阿昆做得好,无论如何我们都要留在烽火堡。”陆裴神采奕奕地拍着林昆的肩膀,根本不像一个身负重伤的人。
“公子这么肯定狼花就是郡主?”
“那把声音,那张脸是你我能认错的吗?!”认真的算起来失去齐松子已有三年了。被陆斐掳走的半年,她死去以后混沌的日子,加上陆海之战的两年多。本以为时间和战争填好了她离去的空白与伤痕。没想到再见到她时,或者说不敢想象再见到她,陆裴的精神又回到了她的身上,那是不能自已的,那是情不自禁的。
经过那么多事后徽尹不再质疑陆裴的感情,不再蔑视齐松子的人格,只是平淡的发表自己的意见:“那个狼花武艺高强不可测,又十分年轻。算算齐姑娘今年虚岁23了吧!”
“我说过郡主会武功,而且击败的是庞旅那样的高手,武力之高不再话下,可是年龄嘛……狼花的确年轻许多……”林昆解释道。
“就像宫变时的她。”陆裴接过林昆的话。他爱的是她的灵魂,不能忘的是她的未经世事的脸。
三个人聊得正欢,门被大力地推开。身穿蓝色的麻布衣,两髻系的也是布质发带,雪白晶莹的肌肤不像长时间被曝晒的大漠之人。“病好了!精神这么好在聊天。”
“多谢狼花仁徳,让公子到烽火堡养伤。”林昆鞠躬谢恩。
“废话就不必了,既然他已经好了,那我们之间的约定?!”狼花由林昆转向陆裴。
陆裴望着狼花说:“约定的事好说,只是我见姑娘长得像我一位旧识,有个问题想问问姑娘。不知姑娘芳名?”
“你我萍水相逢,事情解决以后也无再见之期,没有必要知道名字。”
“在下姓陆,单名一个裴字。这是我的管家林昆,家医徽尹。”陆裴自说自的,不在意她的话。
狼花本不想与他们多费唇舌,此次意外从未出现过。一般商人都很遵守规定,个别较为顽固的也会因恐吓与武力轻易就范。而陆裴与其队伍个个身怀武功,不像一般商队。一阵思量:“我姓文,单名一个柏,松柏的柏。”
话音未完全落下。“看吧!我说她是松儿的。”陆裴兴奋地拍着林昆的肩,然后突然抓住狼花的手,“松儿你真的没死。你终于回来了!”
狼花与其手下看到此景一齐惊呼,特别是狼花,“喂喂喂,你干什么,什么松儿,你松手才是。”
“你不用瞒我们了,文取齐头,柏与松同为常青之木,文柏就是齐松子地化名对不对。你就是松儿!”陆裴兴奋地为大家分析。
“我呸!名字如发肤,受之于父母,我没事!干什么改名!还有你,给我放手!”文柏像陆裴出掌,林昆立马接住。
“手下留情!公子跟您开玩笑的。”林昆想挽回和谐的气氛。
“你就是松儿,为什么不承认?”倒反是陆裴不依不饶。
“松你个头!好呀,照你这么分析。你叫裴,非衣为裴,衣者蔽体护身,陆为中土皇姓,你起名陆非衣,就是暗示天下不受陆家庇护,陆家不为中土正主。想改朝换代是不是?!”文柏语速飞快,听得在场之人一愣一愣的。“看什么看!还有你!”她指着林昆,“日*比为昆,比为双匕,日拟为皇,双匕日下,莫非你想弑君!”
林昆瞠目结舌,无法反驳。林昆是陆裴身边第一谋士,被一个小姑娘骂为反贼却毫无回驳之力,徽尹便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被文柏抓个正着,“你与反贼为伍,就是叛党,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我招谁惹谁了,徽尹心想。“公子,我认为文堡主确实不是齐姑娘,齐姑娘没有这么幽默。”徽尹无奈的说。
“听见没有!我不关你们这么多,反正你们给我交出财物立刻走人。”
“这个……”陆裴暂时没有想到对策,只能看了看林昆。
林昆立马了解主子的心思:“是这样的堡主,我们只是小商贩,还要养活百来个小的。中土商侣重多,迫不得已,我们只能来到漠北寻找新的商机。”
文柏眯起眼睛做出要打架的姿势:“这么说你们是想烂帐咯。”
“当然不可能,但是我们确是不可能交出这么多财物。”
“那好,有什么好说的,兄弟们给我打!”
“堡主且慢,堡主且慢,我们只是拿不出钱来,但是我们的商队个个人强马壮,不如我们以工抵债。待会我会给堡主报个数,直到我们还完这个数为止,我们是不会离开这的,堡主请放心,我们说到做到。”
“什么……”文柏当然不会同意这种条件。
“阿,我就知道堡主通情达理,想想我们一百来人在堡主这白吃白喝了七天,我一定会给堡主计算一个合理的价,不会让堡主亏损的。”
“呸……”
“堡主不用佩服在下,我不过是为大局着想。”林昆不会给文柏说话的机会了,他深知文柏口齿伶俐,武功高强,现在他要把握机会,一锤定音,让大家都默认这一事。
“放……”
“放心吧,从今天起直到还完债的那天我们就是堡主的人了。”好!现在“以身相许”了,没话说了吧!
“做你的白日大梦去吧……”
“好呀!老大!”
文柏以为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没想到竟然有人抢在她之前说话,而且说话的不是别人,就是建堡之人康福迩,也就是当日的带头大哥。
林昆接到了这么好个机会还会让它溜走:“堡主你看,二当家都说好,堡主知人善任,找了这么个好帮手。”
文柏张张嘴想说什么,始终没有开口。她的眼睛瞪得很大,直勾勾的盯得林昆毛骨悚然。“我们走!”
走了就是默认林昆的提议。走出了房门文柏一巴掌打在康福迩的脸上,康福迩一个比文柏到一个半头的男人当场跪下。周围的人都上前围观,房中的陆裴林昆徽尹三人也跑出,看发生了什么事。
又是一巴掌,“我说过什么,我做事的时候不要说话,”啪,一巴掌,“我做决定的时候不要说话,”啪,一巴掌,“我不让你说话的时候不要说话,”啪,一巴掌,“非礼无言知不知道,”啪,一巴掌,“言多比失知不知道。”
“够了!”陆裴抓住了文柏还未落下的手,“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般羞辱他。”小小少女出手竟如此之重。
文柏回头怒视之,“做错了什么?!做我烽火堡的人就要守我烽火堡的规矩,我今天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能有半点怨言。”
陆裴被她的气势给吓住了,这是齐松子没有的气势。陆裴仿若看见了一个王者,她的权威是觉不能被质疑和逾越的。
“放手!我叫你放手!”陆裴被她的气势震住,手不自觉的松开,“我警告你,不要在碰我!”转身离去。
众人散去,康福迩依然跪在街上,陆裴上前扶他,“起来吧!她走远了。”康福迩一动不动继续跪着。
其他兄弟也上前,烽火堡原二当家加摩阻止了陆裴的动作:“不用了,这是老大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不从的。过些时间老大就会解令了。”
“她一直都是这样吗?”陆裴问。
“这个嘛……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加摩带着其他的兄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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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广阔无垠,没有太多蔽眼之物。繁星满天,明月皎洁。良辰美景,确有佳人窗前轻叹。
“找峰弩看过了吗?”文柏看着康福迩红肿的脸,此事是小,一个大男人被当街羞辱才是最让人难受的吧。
康福迩把头低低:“只不过是小伤,不用找峰弩了。今天的事是我错了,该打。”
“你也知道你错了吗?你说说错在哪里。”
“我话太多了,我又总喜欢自作主张。还有阿,我不该让加摩他们叫我老大。”康福迩犹如小孩般一一道出自己的错误。
文柏皱褶眉头摇着脑袋。
康福迩见老大表情不对想了想又说:“还有今天出行之前我太渴了就抢了阿七他小儿子的果子。”见文柏的表情转为惊讶,他又说,“上个月是我偷看依儿洗澡,我赖给了图巴。”文柏的眼睛瞪的更圆了,“哎呀!”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何老爷那次的贡货里有一颗珍珠鸟雕被我拿了。老大你的三龙震珠剑被我拿到外面玩埋在沙里不见了。”
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真是不想活了。算了!今天先说正经事:“这些都是小事。康我问你我们烽火堡有多少人。”
“三千。”
“你竟然拿三千人的性命做赌注,你说你该不该打。”
“我没有赌呀,我做过的我承认,渴我真的没有赌钱呀!”
“我没有说你赌钱!”
“可你刚刚明明说我赌了的。”
文柏手掌猛拍自己的头,“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白痴的部下,倘若有天我离开了,让我怎么放心把烽火堡交还给你。”
“老大你要走?”康福迩紧张的说。
文柏只能仰天叹气:“我是说倘若!”
“那是什么意思呀,意思是有可能走有可能不走,老大你不要走。”康福迩极力挽留。
“加摩!”文柏终于受不了了,怎么就是跟他说起话来这么费劲。
加摩亦有漠北之人高大健硕的特征,不过他谈吐文雅带有另一种气质。
早已在院子外等候的他缓缓走进来,他知道这个时候没有他文柏与康福迩这个大老粗是不可能沟通的。“大哥,老大是说有一天你的能力超过了她,她就让你重掌烽火堡。”
“真的!老大。”康福迩高兴看着文柏说。文柏只能摆头无奈的不想看他的脸。
加摩继续:“但是还有一个前提就是我们烽火堡的这三千人要能平安的活到那天。”
“烽火堡很好呀,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不就是你答应让那些来历不明的人留在烽火堡咯。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什么底细就让他们留下,就好像赌博一样,靠的只有运气。运气好,他们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