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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战天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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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为中土的皇室,两人最终走向死亡。

陆裴没有害怕的心思,他抽出兵器直冲庞旅:“我要为松儿报仇。”

庞旅轻松的闪过,他将手背在身后,轻松的偏过陆裴的每一个招式:“报什么仇,齐松子是自杀的。”

陆裴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林昆没有和你说吗?你们每天除了说那些暧昧的话,还做了些什么。”一闪消失在烽火之中。

陆裴想追又追不上,打又打不过,血海深仇的敌人如此强大,他的无奈,他的被动,以及被践踏的尊严暴露无遗。

“阿昆,是真的吗?!”

“我不想说。”

****

魅影穿梭闪烁在占山苑。无知的人会将房门紧锁,害怕阎王索命。庞旅确实是阎王,冷酷伴随他的前半生。陆斐是唯一可以站在他之上的人,为了陆斐杀多少人都无所谓,无人得知他的来历,更不知道他的心通往何处。

偏偏有人不信邪,如初生牛犊般。她在烽火中伸出手,一把久抓住了这虚幻的魅影。

“阿旅,”她面带桃花笑,转头对大伙说,“你们看,我说是阿旅回来了。”除了文柏,其他人都对庞旅避而远之。文柏看见是庞旅,扑上去想给他一个欢迎的拥抱。

庞旅会出乎意料的接应她的拥抱吗?当然不会。用力的一脚踹再文柏的肚子上,完全不顾忌文柏是个女子,和堡主的身份。

文柏飞出十数尺。摔再地上。猛地干咳。原本几十尺之外的人们围上来,扶起文柏,康福迩是二当家,由他出面说话:“庞旅你也太狠了吧!”

咳咳,文柏咳了两声,喉咙咳出一丝丝血丝,文柏扶着康福迩的手说:“康,算了,是我的错。”又继续咳。

“峰弩带老大回去看看。天晓得这个没人性的把老大伤成怎样。”语毕,康福迩将文柏横抱再坚实的手臂之上。

庞旅没有离去,看着远去的人。为什么,这团炙热的烽火偏偏妄想温暖最冷酷的阎罗。

****

烽火堡突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至少占山苑内没有了往日熙熙攘攘的景象。

原因,文柏被打成重伤,陆裴深受打击,其他人因庞旅的回来都尽量少出房门。一连十多日,占山苑内一片冷清。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文柏的伤已是渐渐转好。

堡内西边的假小溪处,依然是梳着马尾,短衣短裤的文柏,与她对手的是面无表情的庞旅。

手持长棍,水中搏击,嗒嗒,木棍相击的声音划破灰蒙的天空,引出微弱的阳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分出胜负,却有人提前唤停。

停,两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庞旅气息平和正正的站在水中。而文柏单手扶膝,气喘吁吁,脑里没有任何思维。

“不行了,我不行了。”文柏说。

“心不在焉。”庞旅丢下一句话,往岸上走。

文柏追上:“我没有心不在焉,人家重伤刚愈,你应该让让人家。”

庞旅停下脚步,后面跟上的文柏差点迎头撞上。文柏也停下脚步。庞旅则直直的盯着文柏的眼睛。

文柏并不畏惧庞旅,只是被他盯得心虚起来:“不让就不让嘛!”庞旅还没有动,依然盯着他,“我只是好奇。”文柏知道庞旅早已看穿自己的心思,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不在焉的事实。

“跟我说谎有意思吗?”庞旅终于开口,继续走他的路。

“对不起,那阿旅会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认识吗!”

“不会。”

文柏不再像小跟班似的紧紧跟着庞旅的步子:“我就知道,那你怎能怪我心不在焉!”

“你去问陆裴,他会告诉你的。”

“我不要!你告诉我吧!”文柏抱住庞旅的手臂撒娇。

庞旅将他甩开,她又扑上去,再甩开,再扑上。文柏只到庞旅的胸口高,久像只猴子一样,抱在庞旅身上。

两个人纠缠的回到占山苑,进门时图巴跑到跟前。发现是庞旅猛地退后五步。

“老大,刚刚新到了一批贡货,快去看看吧!”

“嗯!”文柏点点头,“阿旅你不去吗?”见庞旅要走,文柏叫住他。

冷冷的转身回房,这是他的风格,文柏觉得自己又做了件多余的事。

“走吧!”放贡货的贡房离占山苑不远,走了没几步陆裴的身影就出现了。

“文堡主,好些日子没见了。”

“恩,是很久不见了。”陆裴平静的问候,文柏有些不知如何应对,可是好奇心又偷偷的做起怪来。“你有什么事要做吗?有兴趣和我一起看看新的贡货吗?”

“文堡主的要求当然要遵命。”

****

两个少女翻箱倒柜,这次的贡货里有一批成衣,姑娘的最爱。

比了又比,文柏就是没有合意的。

“赤橙色的那件适合你。”陆裴说。

文柏拿起衣服比在身上:“好看么?”疑惑的问。

依儿一看,立即点头:“嗯好看。”

“看不出你这个中土奸商还挺有眼光的嘛!”文柏又把衣裳前后反复的欣赏了一番。

谁知陆裴脱口而出:“第一次见松儿,她穿的就是赤橙色。”

听到这话文柏连想都没想就把衣裳丟回箱子里:“依儿这些全都给你了,你自个慢慢挑吧。”不过转念一想,不是还有求于人吗,于是又把衣裳拾了回来,“除了这件,这件我留下了。”

房内的气氛变得着实的尴尬,文柏不想见到陆裴,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但又不知该从何下口。此时的文柏前所未有的紧张,她能深深的感到陆裴炙热的眼光,烧得她的每寸皮肤滚烫。

她心想,看什么看,等我把事情搞清楚了,就挖了的眼珠子当球玩。

“中土奸商,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老盯着我看,这样我会怪不自在的。”文柏客气的说。

“我知道,可是我做不到,就算眼睛不想看,可是脑想看,就算脑不想看,可是心想看,堡主你说我该怎么办。”

死了算了,还能怎么办。文柏觉得自己简直自讨没趣,明知他会这样,还偏偏引诱他说出这种话。

文柏现在心烦意乱:“不玩了,不玩了。你们自个玩吧。”踢了一脚装衣服的箱子,吓坏了依儿图巴。

陆裴上前拉着欲走的文柏:“不要生气嘛,你说,你要怎样才不生气。”

“我说了你会做吗?”文柏不屑的说。

“我尽量。”陆裴可以猜想他要他做的,他不能保证控制住不去想念她,看她,但至少不要她在生气,不要她在不出声响的离去。

文柏眼珠一转:“那你告诉我,你和阿旅是怎么认识的……陆裴!陆裴!你们还站在做什么,快叫人来呀!”

文柏扶着突然昏倒在地的陆裴,心想,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

一个时辰了,文柏在门外不停的踱步。见屋内有人出来,急忙跑上前:“怎么了,怎么了,陆奸商没事吧!你们的主子也太虚了吧,这么大个人说晕就晕。”

林昆看着文柏的脸:“你对公子说什么了。”

“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文柏竖起了眉毛,一脸不爽。

林昆自问语气不错,她怎么会觉得他在质问她呢?“我不是在质问你,只是徽尹说公子受了刺激,有气血攻心的现象。”

“这么严重!”文柏自己嘀咕着。“我也没说什么,我就是问他,你们和庞旅是怎么认识的。”

林昆点点头:“我知道为什么了。柏,以后你有什么疑惑的或者想知道的就问吧,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至于我们家公子,你也看到了,他的身体不好,就不要说些让他受惊的话了。”

文柏不屑的呵了一声,她可是众人惧怕的狼花,在这大漠之上她说了算,事到如今她却连说话都不得自由了。“那你可要事先告诉我你们主子什么听得什么听不得,还有,要保证他不来惹我。”

“我尽量。”

“什么尽量,我不要尽量,你们主仆说的话怎么都一个模版。”文柏讨厌他们这般说话的态度,好似她处处逼着他们。

林昆点点头答应了。“柏不是想知道我们和庞旅是怎么认识的吗?”

“恩。”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

又是月夜的占山苑

“恭喜老大,贺喜老大,功力更上一层楼。”康福尔殷情的笑着。

“是呀,老大我们以前还真不知道你有这样一句话说死人的本事,我跟你们说,今天的那场面可真是精彩了。那个不知趣的中土奸商……哎哟,老大,痛痛。”图巴七嘴八舌的向周围的人讲述今天看到的一切。

文柏听出了讽刺的味道,揪起他的耳朵:“你们这帮狗崽子,不知道就不要乱吠,人家有病就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们还在背后议论人家。”

“什么病!我们让峰弩去给他看好了,看他们还敢不敢笑话我们漠北是蛮夷之邦。”康福尔说。

峰弩也点了点头:“什么病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定我有办法。”

拗不过他们的文柏不情愿的说:“他是个痴儿!”

“不是吧!平时还真没看出来。没想到中土的人这么厉害,连痴儿也能当奸商。”大伙一片哗然,康的反应最大。

“康老大,你看看老大不就知道了,她也是中土人呀!”图巴在旁边附和上。

“可是我怎么看他也不像痴儿。”加摩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文柏实在听不下去了,招手让他们把头埋在一起,神秘的说:“情痴是不是痴,那个陆裴分明就是个情痴儿。”

“切。”大伙不屑的散开。“老大,拜托你以后不要在讲这么冷的笑话了,真的是慎得慌。”

“怎么你们一点都不感动吗?”唯有依儿站出来为陆裴说话。

图巴不屑的说:“有什么好感动的,看他平时的样子就知道他痴啦,不仅是情痴,还是花痴。”

“你!”

“好了好了,大家别吵了。那他平日那样对老大是怎么回事。”其实加摩也猜得个一二分,但还是想了解得更详细些。

“他口中常说的松儿是他的妻子,不过不知道是他自己命不好,还是她妻子运气不好。他得罪了自己的大哥,被大哥逐出了家门,还霸占了妻子。所以他后来努力做事,希望能夺回妻子,结果等他有机会夺回妻子的时候妻子又死了。咳!真是人间悲剧呀!”文柏边说边摇头。

“那么说老大就是和他的妻子长得很像咯!”加摩又问。

“听林昆的意思,好像是吧!”

“那老大以后想怎样。”康福尔补问一句。

“能怎么样。反正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

“你为什么总躲着我。”陆裴冷不丁的出现在文柏身后,这么谨慎的文柏吓出一身冷汗。

是的,她是躲着他,知道了他的秘密,她就无法不躲着他,文柏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突然有了害怕的东西,竟是他忧伤的眼神。

“我没躲着。”已经不敢正眼看他了。

“可是这么多天了,我都没有见到你。”林昆告诉他,他晕倒时文柏很着急,可是她却没有来探望过自己。

文柏笑笑:“我可是很忙的,总不能专门摆在哪儿让你看吧!”

“我知道阿昆把我的事告诉你了,”陆裴找了个地方坐下,“你怕我吗?”陆裴问。

“笑话,我文柏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呢?”文柏心扑通一跳,心想:他怎么知道。“你不要多想了,你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好,阿昆为你担心的要死。对了,好像有些日子没见阿昆了。”

陆裴苦笑:“阿昆,又是阿昆。为什么在你和她的心里永远都是阿昆最重要。她宁可让阿昆送她去死,也不愿再见我一面。那为何当初要接受我的感情,又为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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