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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事了吧。刚才那是什么,好像巨龙般。”
不知这秃秃无垠的大漠为何会突然出现一个洞穴,在紧要关头文柏拉着陆裴跃进洞中。
“是龙卷风。你还真是命好,我来大漠两年都没见过,你才第一次就给你遇上了。”文柏惊魂未定。
“是吗?偶尔也会有人说我运气不错。不过都不是在发生好事的时候。”陆裴傻傻的笑了笑。
文柏斜眼看他:“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在夸你吧!”或者说他该不会真的是痴儿吧!
陆裴沉默了,看来方才是有了那么一点这种想法。
等文柏的心平静下来,她问:“陆裴,今天我们也不一定可以逃过这一劫,能躲在同一个洞里也算有缘,不如我们对对方坦诚点。”
陆裴点头:“那是当然。”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湛蓝王。”她要一个确定的答案,她不想心中有任何疑惑,也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是!”既然说要坦诚,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了,“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烽火堡算是被你害死了!”她就知道自己不会猜错的,可这也没什么好骄傲的。
“我对你坦诚了,那你也该向我坦诚了吧。”陆裴把脸侧向她,“你到底是不是松儿。”
文柏闭眼摇摇头:“我不是。我是文柏,家住中土与大漠交界的一个小城,父亲是私塾的先生,母亲早逝了,所以是家中独女。有一天我流落到来烽火堡,一群大块头笨蛋想娶我做老婆,然后我又用下棋把整个烽火堡给赢走了,然后我就当了狼花,然后我就称霸了大漠,然后我就遇上了你,然后我就被困在风暴之中等待下一个然后。”她疲惫的靠在了陆裴的肩上,“我还这么年轻,我还以为将来会有很多未知的然后等着我,没想到尽然要在这给你陪葬,我想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不过我可以瞑目了,至少我可以看起来像松儿的人死在一起。”陆裴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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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闭目休息了好一阵,经过了一小段很到的震荡,然后平静下来,可是周围一直回绕着风暴的咆哮声。奇怪风暴怎么还没来,刚刚明明已经离他们很近了。
“陆裴你快帮我看看。看看风暴旁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文柏摇醒陆裴。
“是阿,好像是花。”陆裴眯眼仔细看了一会。
“风暴的旁边怎么会有花呢,刚刚进洞的时候也没有看到。难道,难道我们现在风暴的中央。那,那,那个岂不是传说中的狼花。”文柏激动的几乎冲了出去。
“喂,你要去哪里?”陆裴抓住她不让她走。
“你也说看到花了,那就是狼花,真正的狼花。”文柏兴奋的说。
“那又怎么样,你不要命了。”陆裴不能理解不过是一朵花,值不值得这般兴奋。
“你不会明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我一定要得到它。”文柏推开他冲出了洞。
陆裴也只能跟着冲出去。“你快回来。”陆裴拉着她不放手。
“你不要管我。”文柏又拼命想挣脱他。两人的话被混淆在了风暴当中。
陆裴觉得两人这样纠缠也不是办法,于是双手抓住文柏,使出全身的力气,借着风力,一把把文柏丟回洞中。然后消失在了茫茫风沙之中。
“陆裴。”文柏张着嘴巴,只能在洞里向外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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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熬过了一夜的不平,宁静祥和的早晨终于到来。
一缕阳光将洞中的文柏唤醒。她意识到什么,急忙跑出洞。
“陆裴!陆裴你在哪呀!”文柏四处搜寻,可是茫茫黄沙可以说一目了然。
文柏无力的跪在地上:“陆裴,你到底在哪儿。都是我不好,求你别闹了,求你出来吧,我文柏从不求人,这次就求求你出来好吗!啊!!!!”突然有东西缠着她的脚,然她不觉尖叫。
是一支手,文柏看到了希望,奋力的将黄沙拨开,露出了陆裴苍白的脸:“陆裴真的是你,你快从沙里出来。”
“你坐在我身上了,要我怎么出来。”虽然已经很虚弱了,但还是被迫与文柏对话。
文柏急忙起身,一个人刨呀刨呀把陆裴刨了出来。
陆裴是被救出来了,可是两个人都没力了,文柏只能抱着陆裴的头坐在原地等人援救。
虽然是姗姗来迟,但风弩带的队伍还是找到了他们。
文柏远远的看到救援的队伍,用最后的力气喊叫挥手。
“柏。”陆裴叫她的名字。
文柏摸他的脸安抚他:“你不要说话,风弩就快到了。”
“这个给你。”陆裴的手一直放在胸前捂得紧紧地,他将手张开,把东西放到文柏的手里。“现在你的理想最求都达到了,又不用给我陪葬了,你该满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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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守边疆的大营里
“禀蒋军,探子回报,昨日那枚不是我营发出的信号弹好像是一名朝廷钦犯发出的,属下已经把他的画像带来,请将军过目。”
将军把画摊开一看:“的确很像陛下要捉拿的要犯,你先退下,本将军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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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友
暴风雪三日后
文柏带着轻快的步子来到陆裴的房门前,手还没叩在门上就听见房里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公子据我的调查,在他们所说的小镇上确实有一位姓文的私塾先生,那位先生也确实只一个十几岁的女儿。但是那个女儿在几年前就失踪了,具体是什么时候也没有人记得,不过听说是因为这个女儿被当地的土豪看上,然后上门抢亲,姑娘不愿意就自杀了。”林昆据实回答他调查到的东西。
“那就是说,文柏说的都是真的。”陆裴有些无力了。
“属下还不放心,就将文柏的画像拿出来一户一户的询问,有好些户都说认识这个姑娘,甚至还有人知道她叫什么。”
“我们遇到风暴的那天,她说要大家坦白,她也是很认真的否认她是松儿。”
林昆说:“那就是说文柏真的不是郡主咯。”
“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文柏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指着陆裴说,“我刚刚对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但没想到你这么卑鄙,尽然派人去查我的底细。我以后在也不想看到你。”
语毕,跑到了占山苑的院子里大喊一声:“占山苑的当家给我在十声之内集合。”然后一,二,三……
第六声还没到大伙都到齐了。文柏手一挥说:“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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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陆裴根本就是小人,我才不管他做了什么,我现在要赶他走,你们有什么意见。”文柏气呼呼的说。
众人苦笑,康福尔说:“我们还能有什么意见,老大你都已近决定了,我还以为风暴过后大家的关系变好了,没想到……”
“这可不能怪我!他隐瞒他是湛蓝王的事我已经不追究了,现在他尽然暗地里调查我,反正我是容不下这个人了。”文柏解释道。
加摩笑了一下:“不过老大,你想,他可是真正的湛蓝王,一个国家的统治者。你先前把他打成重伤的事不记得了。那可是杀一百个头都不够的呀!”文柏愣了愣,加摩又说,“还有,他是中土的通缉要犯,杀的人是中土的皇帝,你把他收藏在烽火堡这么久,若是中土知道了,我看下场也可想而知。”
“对。”康福尔大声同意,“还有,如果老大赶他走,姬玛尔肯定跟着走,到时候她到可汗那里告我们一状,你猜可汗会出多少兵马来踏平我们烽火堡呢!”康福尔特意用怪异的语气在文柏的耳边强调了踏平连个字。
文柏拍起桌子:“那就是赶也是不赶也不是咯!”
“刺伤湛蓝国君,窝藏中土逆贼,殴打漠北公主。就这三条罪名,得罪的可是整个天下呀!”加摩无奈的说。
文柏想来想去还真有点害怕了:“既然他不能走那就我走,等我避过了这个风头你们在通知我回来。恩,好,就这么决定了,我去收拾包袱。”急急忙忙的就往自己房间跑,大伙想叫都叫不住。
“亏她还是这么聪明的人呢,全天下都得罪了,还能往哪躲。”几个男人只能在房里叹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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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柏,文柏。你要去哪,拿着行囊你这是要出远门吗?”陆裴特意跑来想解释刚才的事。
“你放开我。”文柏甩开他的手,“你了不起,你是湛蓝的王我惹不起,现在我走还不行吗?”
“为什么要走,就算你觉得我错了,我们大不了就像以前那样,你继续叫我中土奸商,对我打打骂骂的就好了。”陆裴不解,他是做得有些过分,但也不至于让她弃怎个堡不顾吧!
“你根本就不明白,人与人的相处是要相互信任的。就像我不相信你的时候就要把你赶走。而你口头上告诉我你相信我,背地里又调查我。这样的相处方式是很没意思的。”文柏想越过他,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挡了上来。
“我让阿昆查你是在风暴之前的事,那时我从没有说过你不是松儿,现在我知道了,我不会在这样了。”
文柏本来想打开他,可是听到他的话觉得好像很有道理:“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不会在查我了。”
“恩!”陆裴猛的点头。
“对了,这不是大团圆结局吗!”几个大男人在一旁偷听了半天,现在终于走了出来。
“你们敢偷听我说话,你们是不是不要命了。”文柏看着他们出来吓了一跳,一定是刚才情绪太过激动才没有察觉他们的气息。
“老大,我们刚才商量过了,不管走到哪你都是个死字,到不如留下。”康福尔笑嘻嘻的说,“如果你留下,就可以看着陆裴和姬玛尔,只要他们在你的掌控之下你就不怕他们报仇了。”
“对。”图巴接应。“老大一定不知道逃亡的日子有多难过,风餐露宿还不算,还要东躲西藏。倒不如今晚好好的吃一顿,宴席的东西我们都准备好了,你现在要走岂不是浪费了吗?”
文柏找陆裴也是这个原因,兄弟们为他们摆下宴席庆祝他们死里逃生。
“真的吗?今晚有宴席,好久没有大餐一顿了,文柏你就不要走了,就算要吃,也等吃饱了再走不是。”陆裴也乘机上前挽留。
文柏瞪了他一眼:“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的,烽火堡本来就是我的地盘,现在花我的钱请你们大吃大喝,我才不答应呢!”说完,提着包袱又回到了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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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热水放好了,洗完澡你就出来吃饭吧!”依儿小心的倒下最后一桶水,然后叮嘱两句轻轻的关上门离开了。
没什么事比每天舒舒服服的洗一个澡更加幸福。因为在大漠之上没有什么比水更来得值钱,可是文柏毕竟是中土人,这每日洗澡的习惯改不了,作为堡主,她有时也可以享受一两项特权。
过了好久文柏才依依不舍的从浴桶里出来,今晚穿好点吧,说什么烽火堡也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文柏在衣橱里翻来翻去,好像都是差不多的蓝麻布衣。奇怪,每年不是都有很多成衣布料的贡货吗?为什么她连一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
突然有一件衣服那么扎眼的出现在她面前。是它,他说它很适合自己,那么就穿这件吧。
等了有一段时间,大家都做好了准备就只等文柏了。
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圆,正当大家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有人进来通报:“堡主说让各位当家先用餐,她待会在过来。”
“那堡主现在在做什么。”康福尔问。
“这,这个,堡主今晚有点不正常,她在西面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