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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昆,帮我,帮我赢得这场仗。如果我的爱对她是一种羁绊,那么,就让我用权力为她打开自由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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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柏,文柏,你过来,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陆齑急急忙忙的把文柏叫道跟前。
“这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灯影戏吗?为什么把皮影放在这个里面。”文柏拎起一样奇怪的东西,左看右看。
“我会带这种大家都知道的东西来糊弄你吗?你仔细看!”
文柏又仔细看到,还是没什么反应:“什么都事都没有发生嘛!你是不是又被人骗啦,笨皇子!”
“当然不是了,你有耐性一点好吗!”其实陆齑也急了,这玩意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这阵子就不灵光了。又等了许久,“算了。”连陆齑自己都没了耐性。
“你做什么生气嘛!我都没有烦你烦什么,我们今天看不到,那就等明天你在弄给我看不就好了。”文柏不知道他在烦什么,但他一定有心事。
“不能等了,我不等了。”陆齑又是一副孩子气。
“为什么不能等,你有什么事吗?”
陆齑满怀心事的皱起眉头说:“漠北突然范进,原因不明,皇上派我回去支援福将军。”
“怎么会这么突然!我从来没有听过漠北有要范进中土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可是不管怎么说,我明天一早就要启程了。你以后独自在宫中,一切都要小心了。”陆齑说。
“阿齑……”文柏露出了伤心的样子,她拉起陆齑的手说。“阿齑,我舍不得你。”
“我又何尝不是,但是君命不可违。我是一定要走的。”
“那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文柏出了主意。
“不行,前线很危险的,你在这里乖乖的等我回来。今天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你不要送我了。”
“你们刚才听到了没有。”文柏泄气的看着陆齑离去的背影,但是又很快的回到状态。“漠北出兵打中土,我想一定是轻蔷起的作用。”
“恩,可汗很疼姬玛尔,八九不离十是她怂恿可汗出兵,这丫头真是任性。”以康福尔对轻蔷的了解,轻蔷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我不是要说这。我是想说,现在中土前有豺狼,后有猛虎,很快就会招架不住。说不定到时候会动用到京城的兵力,那时我们的机会就来了。”文柏想到很快就可以帮上陆裴的忙,心里就一阵高兴。
“柏,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陆齑吗,他才是你未来的夫婿不是吗?”风弩不敢相信,自己的夫婿要上前线打仗了,文柏的心理记挂的却是别的男人。
文柏张了张嘴,她不是不担心陆齑,而是一提到陆裴,就让她忘了别的人。
文柏无言以对,风弩也不逼她,只说:“柏,只要你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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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齑走了,真的没有让文柏送他。他真心的待她,可是自己却利用了他,她会嫁给他,却无法将心交出,所以她事先给他承诺,允许他去爱别的女人。
“阿齑走了,文堡主一定觉得很寂寞吧!”
文柏不会随便离开清新斋,对于她来说,皇宫还是个陌生的地方,很有可能四处埋藏着危机。
文柏惊讶的是她尽量避免与外人接触,但竟然还能在清新斋听到陆棑的声音。她匆忙的行礼,说:“民女不知道皇上驾到,没能亲迎皇上圣驾,请皇上恕罪。”
“文堡主请起,是朕突然兴起来找堡主,怎能责怪堡主你呢!”陆棑扶起文柏。“其实朕这次来还是特意向堡主道歉的!堡主的好事将近,朕却将七弟调回边疆,真的是委屈堡主了。”
“皇上请别这么说,男儿志在保家卫国,阿齑能为国家出征是他的荣幸。”
陆棑笑了笑,笑得这么的诡异,文柏不寒而栗:“堡主真是深明大义,七弟真是三生有幸。”他又的身体渐渐的逼近文柏,身体几乎贴在了她的身上,“可是七弟不在,文堡主要怎么度过寂寞的每一天呢?不如就让朕来陪陪你吧!”
文柏倒吸一口气:“皇上日理万机,我怎么敢劳烦皇上陪我呢。我会自行打发时间的。”
“堡主不用跟朕这么客气,朕可是很欣赏堡主的……”陆棑的话没讲完,康福尔他们就回来了。陆棑看到有其他人,笑了笑,“难怪堡主会不寂寞,原来已经有人陪了,那么朕就等堡主真正空虚的时候在来看你吧,摆驾回宫!”
来得快,去得也快,若是康福尔他们没有回来,文柏还真有点担心不知道要和他纠缠多久。
“柏!你没事吧,方才那个是皇上?怎么比女子还要美丽!”康福尔目送陆棑离开后,询问文柏。
“我没事,但是我觉得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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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文柏在清新斋的凉亭中乘凉。
她拿出了陆齑临行前送给她的东西,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阿齑你现在还好吗?我有点可以理解为什么这么你这般评论皇上,他的妖媚,他的城府,真的有点恐怖。”
“为什么宁可在这自言自语也不把心事告诉我们,我们已经这么不可信了么?”康福尔晚饭后就不见了文柏,他就知道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我偶尔也想给自己留点秘密。”文柏说。
康福尔笑笑说:“你的秘密还少吗?告诉我们为什么你觉得皇上开始怀疑我们了。”
“他今天来是特意调戏我的,可是我没有把持住……”
“什么!你没有把持住,你和他怎么了。”康福尔也没等文柏把话说完,就紧张的抓着她的双臂问,好像文柏真的是他的女儿。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说我没把持住,所以发功了。我运了气,要是他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我一定会忍不住打他的。”文柏我起拳头说。
“打,为什么不打,皇上就可以调戏良家妇女吗!”康福尔一副支持的样子。
“可是我觉得,以这个中土皇上的本事,我一运功他一定就知道我的实力大概有几分。我觉得他一定会提早防范,看来我们的计划会更加棘手的。”文柏担心的说。
“那到不见得。据我们今天打探到的消息,因为中土这几年把兵力集中在陆海之战上,边疆疏于防守,所以大漠周边的城市很快就被突破了,而湛蓝那边映着前面赢的几仗,也是势不可挡,很快就会北上,攻入京都。”康福尔他们虽然到了京城但也不是每天闲着,反倒为了打听战况,每天不停的偷翻城墙,累得半死。
“边疆被攻破了,那阿齑怎么样了!待会我写封信,你派人经快送回烽火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阿齑出事。”
“你终于知道担心你的丈夫了……柏,你快看这是什么!”风弩本来还想取笑她,可是突然看到了稀奇的玩意。
陆齑送给文柏的皮影,在风儿的轻抚下转动起来,东西里的皮影不知为何自己动了起来并且形成形成一系列的影像——一个男孩从地上採下一朵花儿送给一个女孩,可是女孩接过花儿却变成蝴蝶飞走了。
文柏忍不住捂着嘴,带着一些哽咽声,呢喃着:“阿齑,阿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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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堡主在吗?”裘阿律挣扎了很久,从见到文柏的第一眼,到离清新斋还有二十尺的地方,裘阿律都还在挣扎。她不敢看那张脸,在她的记忆中,那张脸那么纯真那么可爱,却深深的刺伤了她的心。
“回皇后,文堡主正在院里散步,您需要通传吗?”宫女心里奇怪着,先前皇上就时常来探望这位未来的七皇子妃,现在连皇后都来了,看来这个七皇子妃真如传言办厉害。
裘阿律点点头,示意他们去通传,然后直接走了进去。
“文柏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裘阿律看着她熟悉的脸,实在没法叫出其他的名字。
“不知皇后有什么事今天大驾光临清新斋呢?”
裘阿律看看两旁,然后挥挥手把下人们都给支开。可是就算这么做了,她还是想了很久才开口:“说实话,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文柏,或是什么假扮的齐松子。我今天来是有一事相求的。”说着裘阿律就跪了下来。
“皇后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么做不是文柏折寿吗?”文柏急忙也跟着跪了下去。
“文堡主如果不答应我,我是不会起来的。”裘阿律带着一丝哭腔说。
“皇后有话直说,文柏能办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文堡主,不瞒你说,松儿曾经有愧于我,如果你是松儿,请你还我这个人情,放我重儿一条生路。如果你不是松儿,那就看在重儿不过是襁褓中的婴儿,也给他一条活路。”裘阿律求她,不为其他,只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求她放自己孩子一条生路。
文柏愣住了,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因为不管答不答应都是承认自己想造反的事。
“柏……”康福尔匆匆忙忙的闯进来,却看到皇后跪在地上的景象。于是他小心翼翼的说,“柏我有要紧事和你说。”
文柏看看康在看看裘阿律,把用力将裘阿律强行拉起,然后在去听康福尔的急事。只见康福尔在耳边低语几句,文柏点了点头。然后回头对裘阿律说:“阿律姐姐,你放心吧,你说的事我一定会办到的。”说完就离开了。
而裘阿律当场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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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花与蝶的爱情结局
“你说陆裴他们已经到达了京港,这个情报准确吧!”文柏边说边将自己的头发梳成马尾,她已经做了了迎战的准备。
就在刚才的那么一会,文柏还去换了套便装,这才是文柏,大漠上的狼花。
“当然可靠,我们办事你还不放心吗?还有,烽火堡那边来了信说现在七皇子安全的待在烽火堡,漠北和中土的战争对烽火堡没有太大的影响。”
文柏定了定说:“是吗,真的太好了。对了,兄弟们都到了吗?”
“早就在外待命了,只要风弩的信号打起,就说明陆裴已经进京,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开始行动了。”
文柏微微一笑,那种王者的气势一发不可收拾:“做得好!我们现在是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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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接到消息的皇宫在短短的时间里乱作一团。
八个时辰后,文柏他们看到天空升起高高的信号弹,于是精挑细选的四十七个烽火精英冲入皇宫。皇宫更是喧嚣四起,混乱不堪。
文柏一行人直杀陆棑的那里。
说也奇怪,皇宫乱作一团可是陆棑却没有一点动作,既不派兵增加防伪,也不收拾行装准备逃跑。
文柏与康福尔还有大概十个手下最先抵达陆棑的寝宫,文柏将其余的人留在宫外,自己一人进入正室。
宫中无侍卫,厅中无一人。文柏疑惑的进入内室。陆棑一个人,手里抱着熟睡的陆文重。他没有看进来的人是谁,因为他是到那是谁,于是他将孩子小心的放在床上,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将文柏请到大厅。
“我们重儿睡着了,只能委屈文堡主说话小声些,不要惊扰了我们重儿。”陆棑样子妖艳,可却是一副慈父的口气,让文柏难以适应。陆棑先坐下,倒杯茶,仿佛有很多话要谈。“文堡主也坐,今日文堡主是既然胜者,也就不必拘泥了。我想要说的律儿也和你说了,我的愿望也是如此。如果文堡主真是齐松子,你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文柏坐下,奇异的看着他:“既然你早就发现我们的计划,为什么不提早防御,反而要故意让我们的计划顺利实施。”
“我问你,陆齑和你说过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