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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县主,我也不知道,但是皇宫瑰丽堂皇,高贵严肃,应该有它的一番风味。”林昆答。此时的他满脑子想的不是会在皇宫发生什么事,而是出了皇宫,再次回到长川的时候,他和她会变成什么样的关系,他无所谓那些虚名,只要能留在她的身边一生一世就好。
“其实我昨夜做了个不好的梦,虽然能出侯爷府是好事,可是我到不这么想进宫了。”
“县主做了什么梦。”
“我梦见阿昆更喜欢皇宫,所以留在皇宫,不和我在一起了。”说道这里,她抓紧了林昆的手,生怕他会离开。
“林昆不会的。”他还要一辈子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破茧而出,展翅飞翔。
“阿昆当然不会,就算有人要抢,我也会保护好你的。”她的话总是让自己心暖。
他们上京的队伍不是很庞大,所以短短十几日,他们就离京城不远了。
当他们还有半日的路程就可到京时,有人不识相的拦下了他们前进的队伍。
“平僧是四海云游的僧人,想向轿中的主人化一些斋菜斋饭,劳烦施主通报一声。”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僧人,他甚是奇怪,特意指了指齐松子的轿子,说希望能施舍斋食。
下人来到陆文文的轿前向她具体的描述了轿外的情况,过了好一会,陆文文说:“松儿,你下轿,亲自给老和尚送上馒头和水。”
齐松子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不让下人做,而要自己亲自为他端菜送水。不过那是母亲的命令,她也不多说什么。
林昆为她打开轿门,她接过馒头和水,走到老和尚面前。恭敬的将东西交给他。
老和尚看到齐松子,点点头,说:“小姐好长相。”
“哦?!怎么个好发。”该不会是碰上了个花和尚,有眼无珠,调戏起她长川的松县主来。
“鸿前、鳞后、蛇颈、鱼尾、鹳嗓鸳思,龙纹、龟背、燕颌、鸡喙,凤凰之相,帝后之相。”
齐松子轻蔑的一笑:“老和尚书背得不错,但是眼睛有些问题。”她哪里长得像他所述的那些畜生。“我从长川出来之时就有听闻,京城龙蛇混杂,常有招摇撞骗之士。我齐松子岂是无知的妇孺,老和尚带着你的斋菜快快离去。”
这等骗子就该给他一个下马威,别以为她年纪小就可以骗过她。
“小姐说话煞有气势,凤凰之相并非真的形如凤凰,而是霸气如凤,尊贵如凰,就凭小姐说话的这气,他日也定能威震一方。平僧不敢阻挡凤驾,这就离去。”说完,老和尚没有因为齐松子的无礼而生气,反倒笑容挂面的离开了。
“县主怎么这么久。”看他们聊了很久,齐松子从未出过府,林昆担心她遇上什么麻烦。
“没什么,不过碰上了一个骗吃骗喝的老和尚。起轿吧!”
****
皇宫很大,新奇的东西也很多,但齐松子刚到不久就想回家了。因为才到这儿她就遇上了奇怪的人,多呆几日,她真的担心她的噩梦成真。
这次进宫有些匆忙,入宫这日正好就是太子大婚之日。她虽为长公主,但毕竟是妇道人家,也不好太久抛头露面。于是没等宴席结束就早早回到自己的寝宫。
她的寝宫没变,一草一木都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就连雅筝也为了她的到来,特意调回她的寝宫服侍她。
不过出门之时齐门虎千叮万嘱一定要早起早归,不可为任何事情耽搁,于是她决定在皇宫待上两日就走。
不知是不是在长川养成了晚睡的习惯,子时已过她还是难以成眠,雅筝在齐松子的房间哄其入睡,贴身照顾。今日陆文文也惊讶的得知,金小彩死的那日就是齐松子降生的那天,原来真的不管她到哪儿,金小彩都能找到她。
既然难以成眠不如到处走走。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离开这么久,再回来时却没有太多的期待。
“半夜不睡,在这儿等情郎吗?”一个人影闪过,搂着她的腰,身子一转,转进了一处黑暗的角落。
不等陆文文说些什么,就是他缠绵的亲吻。
等两方都累了,踪香才肯将她放开。
这就是她的入幕之宾,三年来她贪婪的享受他的爱,他的吻,但是就此为止,她不能越出最后的底线。“你怎么来了,这里是皇宫,你以为像侯爷府那般防卫松散吗?”她为他的安全担心。
她关心他,踪香很是高兴。“什么地方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十多年前我还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十一年前他就是这样来去自如的为她丢下求救的字条,她忘了么?“不知是不是换了个地方的缘故,今晚我特别有兴致。”说着又想吻她。
陆文文撇过头拒绝了,这也是三年来的第一次拒绝。“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我来这里当然有原因。”他用手强迫的转过她的脸,盯着她的眼。“千万不要被我猜对了,你这么想回宫是为了见你那位皇子夫君。”
她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那是她挥之不去的阴影,就是这样,即使齐门虎冷落自己,她也从不抱怨。因为他用男人最大的容忍度包容了自己。“你不要碰我。”她用尽吃奶的劲将他推开,她发现他的力气似乎不如从前。
“你敢说你从没想过!”他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说的话真是让我恶心,为什么我会和你这种人一起三年,想想夫君,他虽然对我不闻不问,但他的人格比你美上一百倍。若你不想我们就此结束,这几日你最好不要来烦我。”是的,齐门虎比他好得太多,至少不管他做什么都是为了齐松子。
****
两日对于日理万机的皇上来说就是一瞬间的事。
今日要送走皇妹,皇上面露起了难色。“皇妹,皇兄有一事真是难以启齿。”
“皇兄有话不妨直说。”能有什么事让成为了皇上的大哥哥还难以启齿。
“不知皇妹还记得朕的五皇子陆裴吗?”
“那日五皇子推荐林昆比武,见过了。”为什么突然提起五皇子陆裴。
“我这个儿子平日没什么要求,可是……可是……他看上松儿的贴身侍卫林昆了。”
“林昆?”看上林昆了?!难道这个皇子真的如松儿所说喜好男色?皇家真是人才辈出呀!
“是的,不知皇妹可否割爱!”
陆文文想了想。“可是林昆是驸马为松儿挑选的,臣妹恐怕做不了主。”陆文文不知齐门虎选择林昆的用意何在,但是他确实很看重这个小伙子。
“既然皇妹做不来主,朕就替你做主吧。皇宫里的高手多得是,皇妹随便挑一个,这是朕的手谕,若是驸马问起,皇妹也能有个交代。”当了皇上的陆影纹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为了爱子,看来他根本就不打算征求任何人的意见。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裴儿,还不快谢过皇姑姑。”
陆裴有了的鞠了一躬。“侄儿多谢皇姑姑割爱。”他看了一眼林昆。“还不快过来我这边。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许久之后晚起的齐松子才迟迟出现。
“阿昆,你杵在那做什么,我们走吧。”齐松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见到林昆没有要走的动作,十分奇怪。
“县主,”话一出,有不知道下一步该往何处,“奴才今后不能在服侍县主了,县主一路小心,不必挂记我这卑贱之人。”
“阿昆你说什么,你不走。”齐松子甩开了母亲的手,跑到林昆身边。
“皇恩浩荡,林昆才有幸留在宫中伺候五皇子。”
“我不要。”她抱住了林昆的腰。抱的死死地。
陆裴不爽,使了个眼色,三五八个人上前想扯开齐松子。可是她还是不放手。
“县主。放手吧。”他好怕别人伤着齐松子。
“我不要,阿昆~~~阿昆~~~~”声泪俱下。
陆裴看不下去了,命令:“别让县主耽搁了启程的时辰。”于是,那些下人加了把劲。
“五皇子不要伤了县主。”
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眼睛哭的红肿,十几个人在她身后七手八脚的又扯又拽。衣裳乱了,头饰歪了,狼狈不堪。
当场的人无论贵贱尴尬无比:“裴儿,不如……”
“皇父,儿臣也不想夺人所爱,可是……对于林昆,我也不想放手。”
话到这里,齐松子的身子已经被抬在了半空中,但手依然绑着林昆。“阿昆~不要~阿昆~”
“县主你放手吧!”
“我不要~阿昆~”手突然放开了,一群人突然实力不均往后跌倒。
“乘县主晕了,赶快启程吧。”齐松子使了太多的力,留了太多的泪,体力不支晕阙了过去。陆裴见是机会,下达命令。
“皇妹今日之事实在对不住,乘松儿没醒,快将她带走吧!”
长公主无奈的亲自将她抱上轿子。
陆裴不太敢看她,但又忍不住,但在长公主的背影下只看到了那点点衣裙。他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过分了,他真的是想要林昆吗?为何这样伤害一个小姑娘。不过就让他这生任性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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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把松儿的阿昆留在宫里了。”齐门虎拍案而起,咳了两声,向后倒在椅子上。
那日见齐松子肝肠寸断的哭泣,陆文文的心里就有无法磨灭的内疚。她的松儿,健康快乐的松儿,离开皇宫就大病了一场,但现在还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你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在见到你。”他上气难以接下气。
陆文文识趣的离开,这确实是她的错,她口口声声说要守护自己的女儿,可是就连为她留个贴身卫士的能力都没有。
“你消消气吧,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莫云一面安慰他,一面抚他的背替他顺气。
“你看到了吧,我说过松儿不能出府的,现在松儿病成这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呸呸呸,不要说不吉利的话。”莫云为他把晦气吐掉。
“我不是说松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是说我。”他化身踪香一路跟到皇宫,又在她们之前赶回侯爷府,可以说元气大伤,估计以后是不能在扮成踪香为名牟福了。“我是多么幸运才遇到林昆这么个值得将松儿托付的人,我一眼就认定了他,现在你让我在去哪找这么个人。就算我找到了,松儿也未必喜欢。我还想在我有生之年看着松儿成家。”
“这是都怪我。如果我听你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听完他的话,莫云心中也充满了内疚。
他拍拍莫云的手。“我现在不是要怪谁,只是我真的担心我等不到那一天。早就知道自己命不长,死又和所惧,只是我实在不想遗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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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自己的身体怎样,照顾齐松子才是最重要的。已经过了这么多天,已经服了这么多副药,可是齐松子似乎不见任何好转。
“蒙大夫,松儿怎么不见好转。”齐门虎拖着病怏怏的身体问大夫,蒙大夫真的想干脆把这两父女直接丢在药缸里好了,省得整天烦他。
“县主这是心病,侯爷也知道,心病这东西,还需心药医!”都是没用的话,烦死人的老头。
“那你倒是给个法子。”
“过些时日就好了,小孩什么都忘得快。”蒙大夫起身,也没多做什么,就走了。
过些时日?他的松儿可不是一般的小孩,不是说忘就可以忘的。他追上蒙大夫硬是要个解决方法。
“松儿怎么样了。”每次大夫给齐松子会诊,陆文文都焦急的等在门外。
“你现在才来关心她有什么用。”他还在气她,气他没有为齐松子争取。
而精明的老大夫,乘夫妻吵架的空挡逃跑了。
“蒙大夫!你看,连大夫都被你气跑了。”干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