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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她问。
“我喜欢你。”他答。看见她愣住了,他又说。“所以我讨厌他。”
他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她,但是她的身边有了一个徽尹,容不下任何其他的人,他努力成为勇猛的人,才能得到呆在她身边的机会。他讨厌那个叫徽尹的人,他这么高傲,总是对她不屑一顾,但是她永远追逐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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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她,他一开始就知道。但是没想到他会讨厌自己。
徽尹甩开纺青的手,往森林里跑去。
“徽尹!”她追上去,却先被阮易夫追上。
阮易夫将她桎梏在自己的双臂之间。“不要追,为什么总是追逐一个捉不到的影子。”他好喜欢她,即使她是继承者他也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就算他是影子,我也要他成为我的影子,我们永不分离,这是我说的,徽尹答应了。”她不能接受他。现在的她心里只有徽尹。
她摆脱了阮易夫。用尽全力赶上徽尹。“徽尹。”
“你终于让我出丑了,满意了。”他高傲的心,被她的游戏践踏到谷底。
她没说什么,抱住了徽尹,他还没有男子的健壮,她的臂弯还足以将他环住。“徽尹,我们不要分开好吗?”
“我说了我讨厌女人,尤其是今天,我恨死你了。”
“可是我爱你,徽尹总是想逃,但是我却不能不跟着,因为我是徽尹的影子,你到哪我就要到哪。”徽尹不是影子,她是。
“为什么不能放了我!”他不明白,她有大好的前途,绝世的美貌,却偏偏爱上他这个好男色的人。
“因为徽尹是最早来到我身边的,我们同时诞生,所以形影不离。”
他们还在襁褓的时候就被摆在了一起,从未分离,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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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基,徽尹呢?”她找徽尹,怕他对昨天的事想不开。她找徽尹,因为她一离开他就无法呼吸,这就是影子的命运。
“采药去了。”熊城基是熊叔叔的儿子,也是他们的青梅竹马。他的愿望是将来和熊叔叔一样会成为岛上的第一勇士。
“哦。”他摆在医门下,每天对着书和采药,“城基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一只鱼枪,不久之后我要和你身边的那个湛蓝第一捕鱼手较量较量。”他指着远远站着的阮易夫。
“他有什么好较量的,男孩还是像徽尹般安安静静的好。”她喜欢他静静的专注的样子。虽然阮易夫也很安静,但是他那种叫做死寂。
“他是湛蓝最年轻的侍卫,而且连续五年获得人杰奖,你说他历不厉害。”
人杰奖?那是一项文武兼备的比赛,选出的人自然是文武双全。他有这么厉害?她从来不知道。五年?那不就是十二岁就开始拿奖了吗?“我看是我们湛蓝年轻的一辈不行了,看来湛蓝的气数已尽。等死吧!”她才不相信他是什么厉害的人。
她竟然说湛蓝气数已尽,熊城基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纺青,你到底是不是湛蓝的继承人,你除了知道徽尹是好的,还会想什么。”
“徽尹本来就好。”这个继承人又不是她想当的,是她爹没本事,生不出儿子。
“我倒想听听他哪里好?”他就是个高傲的大夫,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他……他……”她还真的说不出来,她就知道他好,但是那里好呢?“对了,他以前就经常采果子呀什么的给我吃。”
“你是说他拿你试药的事吗?”他是喜欢采东西给她吃,但那些全都是他无法认知的草药野果,整个湛蓝也只有徽尹敢拿继承者试药。
“你管他的,就算是试药,那也是为了湛蓝的老百姓能有个健康的身体。我身为湛蓝的继承人,应该以身试药。”
“行,行,行。这你都说得通了,我还能说什么。”她真的很喜欢徽尹,无论徽尹做什么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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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易夫,我的珍珠簪子呢?”她的簪子不见了,问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只剩他。
“在我这里。”他诚实的回答。
“还给我!”她伸手要。
“不还,反正你也没人可送。不如送给我吧!”她一直将它珍藏,就是没有在送出去的意思。
她认识他八年,真看不出他会做这么不要脸的事。“不行,那是我要送给别人的。”
“谁?徽尹吗?不用了,我已经告诉他,你送给我了。”有时候击退对手是需要一点手段你。
“你!”纺青指着他又不知说什么好。
她跑走了,去找徽尹。
“徽尹。”她找到了他,不知是她太熟悉他,还是他一直都在她能发现的地方。反正她总能找到他。
“来向我炫耀吗?不用了,阮易夫已经来炫耀过了。”他不屑的说。女人就是虚伪,这几年她每天告诉自己绝对不会接受阮易夫,可是现在,还不是送出了定情信物。
“徽尹。你跟我走,我让他和你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不用解释。你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与我何干。”他不想在让自己夹在那两个人之间。
“徽尹。”他要走,她又抱住他,不让他走。“徽尹不要走,我们不是说好不分离的吗?你要是走了,我这个影子怎么办。我怎么可能独立的和别人在一起。”
“那就慢慢的等待死亡好了。不要在跟着我,你不是我的影子。如果真的是,那我就用死亡来结束它。”
他好讨厌,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像影子一样跟着他。而现在的他,当看不见这个影子的时候内心的那种不安,让自己害怕。
她离开吧,他给不了她什么。
****
“余徽尹,我有话对你说。”阮易夫第二次主动找他。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无法抗拒的不把心放在这个男人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另自己心跳,就像当年他抱着他,他在他的怀里能够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般。
“什么事。如果是今朝的事,我已经受了很大的打击,你可以不用在说了。”他已经一天不得安宁了。他一向对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现在却这般心烦意乱。
“这个给你。它不是纺青送给我的,是我偷的。”阮易夫伸出手可是珍珠簪子已经断成了两半。“是她折断的,她说如果簪子不是送给你就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她折断了。”她要折断的不仅是簪子,还有他对她的感情。
徽尹接过簪子,他三年前没有要的簪子,她一直为他保留到现在。就像她的心一样。
“徽尹,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她吗?”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为她专一,她爱着你,就不顾一切的只爱你。王位,身份,尊严,她什么都不要,只要她爱的人。”
这一点,没人比徽尹更清楚。
“她跟着你,愿意做你的影子。而我,也秉着这样的心情在她的身边。徽尹,对不起。我不能没有她。而她不能没有你。如果她在对你说不要离开她,请你不要拒绝。不然她会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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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思曲——徽尹(下)
他们的爱,那样的扭曲,变了样子。
可是,那样的爱,总能打动某些人。
“纺青,我在你身边已经十年了,形影不离。那时的他也刚好在你身边十年。我们算打平了不是吗?”他和她漫步海边。他年轻有为,二十二岁就成为了湛蓝最勇猛的武士。
“可是徽尹,他一直爱着你,从没改变过。”就算她心动了又怎样,她不能离开他,不能背叛他的主人,她始终是他的影子。
“难道你真的要一辈子做他的影子吗?你做的一切他从来没有放在眼里。二十年,你在他的眼里如草蜢一般卑贱。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珍惜你的人苦苦等待。”他牵起她的手,她没有拒绝。她本应该是高贵的,为何要这样作践自己。
他深深的吻她,在海边,在夕阳下。他向她证明自己的爱情。
她陷落了,坠入他编制的爱情之网。
但是她要爬起来,她的心上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
“易夫,给我一点时间,也许有一天我能忘了他,我能抽离他的身边。”她这么说,可她知道她做不到,她就是这样爱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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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今天易夫向我提了你们的婚事,父王觉得很好,准备给你们定个婚期。”她二十二岁了,完全没有嫁人的想法。全岛的人都知道,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好男色的徽尹。
“谁说我要嫁人的,我不嫁。”她没想到他真的说了,她以为那天他是说着玩的。
“不嫁?你都多大了还不嫁!你知不知道父王的王位是要传给你的,我的小公主,拜托你就不要在任性了。”
“有本事你就自己再生一个,反正我就是不嫁,你能等就等,不能等就算了。”她才不屑什么王位。
“你……你这个不孝女,臭丫头。”他女儿到底在想什么,他身边怎么没一个正常的女人。以前王后是这样,说走就走。现在女儿是这样,说不嫁就不嫁。
“那你那些三宫六院是做什么用的,连个蛋都没法给你生。反正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她要说的,转身就走。
湛蓝王气急攻心,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一旁的大臣急忙来到他的身边帮他顺气。
不行,这样不行,这个女儿实在靠不住,他一定要再想一个办法。“丞相。我让你派人去找王后和薇公主的事怎么样了。”
不过上天还没赶绝他,除了这个不孝女,他还有一个女儿。
“已经找到了,王后已经嫁给了漠北可汗,不过经过协商,他们愿意把薇公主还给湛蓝。”丞相答。
“好,好,希望薇儿回来以后能给青儿一定危机感。毕竟青儿才是我精心栽培的继承人。”
对,她是继承人,尽管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她已经具备了继承的实力。而且,如果她能嫁给湛蓝最年轻的勇士,那么湛蓝一定会更加强盛,永世不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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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拒绝了父亲的提议就是决绝了阮易夫的求婚。
“为什么你不同意。”
“你知道的。”
他的问题是一个早有答案的问题。可他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她已经对徽尹死心了。
他一转眼她就不见了,不用说。一定又是找找徽尹。不行,他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说个清楚。
“徽尹。今天师父不在,我们出去玩吧!”他也二十二岁,但却有四十岁的神情。
“我要看着药。”他不能和她出去。
“那我留下来和你一起看。”她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专注研究医书的样子。
他有着女子般美丽的外表,男子深沉的内心。徽尹在她心里是完美的。
“纺青。”阮易夫找来了。“你果然在他这。”
徽尹瞟了他一眼,他不敢看他,这么几年他已经尽力避开他们。
“徽尹,你在正好,我们今天就把话说开了。我要娶纺青,请你离开她好吗!”他不是在请求他,而是命令他。
“易夫,你说什么,谁说要嫁给你了。”蓝纺青不敢相信他会把事情说出来。
“你不嫁给他还想嫁给谁。”徽尹冷冷的看着她,她打算瞒他瞒到什么时候。“你们每天偷偷摸摸的漫步小树林不累吗?干脆直截了当一点,嫁了算了。”
她和其他的女人一样,都是虚伪的。一边说不能离开他,一边和另一个男人接吻。
“你知道了?!”她以为她掩饰的很好。
“知道了。你们第一次在银滩上牵手就知道了。”他看得一清二楚,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知道了更好,我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徽尹,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