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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上的事,褚明锦也迷糊不清,偎紧冯丞斐低声道:“你看着办吧,反正看着不对时咱们就不做这个官了。一家子平安喜乐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有数,你不用担心。”冯丞斐轻吻了一下褚明锦的额头,喟叹道:“君玉说他喜欢方彤君,只要他娶了方彤君,太子之位就与李怀琳两人各占了一半了。
褚明锦哦了一声,刚才一番情事时间太长,说了这许多话,有些倦了,眯了眼睡觉,冯丞斐轻拍着她背部,哄孩子那般,褚明锦惬意的很,迷迷糊糊快睡着时,突然想到一事,抖地坐了起来,冯丞斐吓了一跳,一个打挺坐起,急切地问道:“怎么啦宝宝?”
褚明锦手指狠戳冯丞斐额头,咬牙切齿问道:“咱们初识那时,你口口声声说有苦衷的,原来打的主意是要娶方彤君,是不是?”
“这不那时还没喜欢你嘛……”冯丞斐悄声替自己辩解,一壁厢把自己半拢的衣襟悄悄拉开,伸了手把褚明锦搂入怀中。
光滑的胸膛相贴磨蹭,褚明锦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吟,冯丞斐搂抱得更紧,像是要把褚明锦嵌进骨里。嘴里低声求恳:“宝宝,我悔之不迭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原谅你。”褚明锦怒哼,话虽是这样说,双手却从冯丞斐的圈禁中挣了出来,轻轻搂着他的窄腰,将自己的身子与他相贴的更紧,紧到冯丞斐切切实实地体味到肋骨挤压的疼痛,心头却不再担忧。
56、碧天苍茫
褚明锦觉得不告诉凤双溪张若雨身体里住的不是自己,有失厚道,要到酒楼走一遭。
“你忘了?点评会同时要推出白露茶的,凤双溪前日就去铜陵进茶叶了。”
“他去进茶叶了?那王爷怎么在酒楼里布置一切?”褚明锦好奇地问道,凤双溪对李怀瑾的脸色,可让人不敢恭维,她不信才两天时间,凤双溪就与李怀瑾交情好到把酒楼交给李怀瑾去折腾。
“凤双溪把酒楼交给那位张姑娘的……”冯丞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凤双溪把酒楼交给张若雨布置,张若雨哪做得来,又把事情整个交给李怀瑾去做了。
褚明锦摇头不已,想到凤双溪发现真相后的暴怒,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这美食点评会,除了闺秀仕子们参加,最重要的,还是请到相爷,王爷给相爷下贴子了吗?”
“方相那没有下贴子,君玉亲自去邀请的,方相已答应要参加,方彤君也会参加的,届时还会来一些朝堂中年轻有为的官员。”
“这是要给方彤君择婿?”褚明锦轻笑一声,语带嘲弄问道,“你做不成相府乘龙,失意不?”
“宝宝……你就放过我吧。”给褚明锦揪着小辫子,冯丞斐哭笑不得。
凤双溪去铜陵进白露茶了,只能等他回来再告诉他了,或是,褚明锦转念间,想着凤双溪与张若雨已经这个那个,不若不告诉他,过一阵子他自己发现,自个儿去解决。这么一想,她便将这事丢开,其实也是没时间想这事儿了,两人接下来的时间里,每天都在不停地做有情事。
冯丞斐告假十天,不用上早朝不用到户部理事,只偶尔同僚下属来请教问题,空闲时间很多,连李怀瑾也有意给他们夫妻留时间似的,这十天里浑不似以前那般一天跑几回侍郎府。
这十天里,初尝情欲滋味的冯丞斐,每日一个眼神一个肌肤相触,大炮便进入发射状态,褚明锦虽然有些羞涩,到底不是拘泥呆板的古人,亦且那滋味儿教从没品尝过的她也是爱的很。两人不分昼夜,兴致来了就做,倒真是李怀瑾说的那般,褚明锦被做得晕沉沉的,把凤双溪的事忘记了。
转眼八天过去,举行美食点评会的那一天到了。
“宝宝,起床了,今天要去参加美食会。”冯丞斐喊了许多声,褚明锦嗯唔了一下,眯着眼睡觉,理都不理他。
“宝宝,起来了,回来再睡。”冯丞斐又喊,今日有很多事,褚明锦不参加不行。她得与方廷宣一起掌勺炒菜,制造出美食会最吸引人的噱头,还有,他要借此机会,向外显示出他夫妻恩爱,击破他要当相府女婿的谣言。然后,顺势执行他的调任计划。
昨晚摆弄了一整晚,刚做完还没睡熟呢!褚明锦嘟嘟囔囔爬起床,冯丞斐哄了又哄,总算让她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
冯丞斐今日换了装束,不是一惯的广袖长袍,而是窄袖长襟腰身紧束的劲装打扮,许是当了男人了,气质与先时又略有不同,眉眼张扬,风华无边,身段笔挺修长,很是悦目,褚明锦忍不住鼓起掌来,复又闷闷道:“这么个样子,你进去了还逃不逃的出来?”
褚明锦有些发愁嫁了这么一个万人迷郎君了,冯丞斐大笑,笑得眉眼弯弯,道:“放心好了,以前没有娶妻没有夫人陪同,我尚且能全身而退,眼下有你这朵名花护着,再不会惹出什么麻烦来的。”
褚明锦还想说些什么,翠屏在外面禀报道:“小姐姑爷,王爷来了。”
褚明锦摇了摇头,将无谓的担心摒除脑海,搭着冯丞斐的手,缓步走了出去。
“咱们今日倒像是约好的。”李怀瑾也是一身紧身劲装,看完冯丞斐,又看向褚明锦,笑道:“你这衣裳别致,怎么想出来的?”
褚明锦穿的是自己前几日让冯丞斐去裁缝店定做的,流彩暗花云锦斜襟盘扣短上衫,褶皱泡泡袖,袖口收紧,只到手腕眼处,下面是百摺如意裙,也不长,刚及脚面,这裙装就是改良的清末裙装,行动比袖子又宽又长的衣裙方便,她这些日子在府里与冯丞斐两人弄吃食,都是这样的装束,今日参加聚会既然要进灶房炒菜,自然要穿得轻便些。
褚明锦微笑不答,冯丞斐却得意地拉着褚明锦旋转了一圈,问道:“宝宝这么穿,是不是更漂亮了?”
端的花容月貌亭亭玉立,李怀瑾点头,心道其实哪个时候都漂亮,七分容色加上三分精气神,这个身体换了个灵魂,比以前好看多了。
三人一齐上了王府的马车,离酒楼还很远距离就无法前进了,外面人山人海,捅挤不堪。
“怎么这么热闹?”褚明锦不解地问道。
“糟了,忘记了,方相与方彤君同时出席,没被邀请的人也会来的,削尖脑袋要往里挤呀!”李怀瑾大叫了一声,挑起车帘子吩咐车,“先不去酒楼了,上燕京府衙。”
这是要上衙门调差役来维持秩序,冯丞斐按住他,道:“咱们此去,未必调得动,反落人口舌,只怕还会遭弹劾。”
“那怎么办?”李怀瑾焦急地问道。
褚明锦看了看人潮,道:“不需找人来,由一个能说会道的,下去从这些人里面发动一些人出来维持秩序即可。”
挤堵的人群都是锦衣华饰,大约都是职位大大小小的官员们,想借机与方廷宣攀上关系的。不是暴民,用不着差役来压场指挥。
冯丞斐和李怀瑾看向对方,外面盛传方彤君要嫁给冯丞斐,冯丞斐与方廷宣的关系,在众人心中,比李怀瑾要亲近些。可冯丞斐正要与方彤君划清界线,不便再依仗着方廷宣说事。
犹豫间,外面噪杂的人群却静了下来。
有人维持秩序了?褚明锦和冯丞斐李怀瑾一齐看去,没有来人维持秩序,来的是凤双溪,远远的站着,声音传到耳里有些冰冷暗沉,他说的是:“各位,方相在酒楼二楼雅座坐着,临窗,外面的情景看得清楚。各位有擅长烹调的,请跟我来,若无,请耐心等候,这个美食会连开三天,这三天里,相爷都会到场。”
“凤双溪这样胡吹,相爷明后两日若是不来,看他怎么收场。”李怀瑾冷哼了一声,他看凤双溪非常不对眼。今日看着更讨厌。
穿着一身淡蓝绸袍的凤双溪身材高挑,面庞轮廓棱角分明,五官深刻,十分有味道,比以见过的哪一个时候都好看。
“凤双溪这会显得很豪气阔达了。”褚明锦赞道,没理会李怀瑾瞬间阴沉的脸,笑问道:“王爷,你只请相爷来一天是吧?”
李怀瑾听得褚明锦赞凤双溪,肚子里的气更酸了,虽然前些时凤双溪穿着寒酸衣裳时,他从举止气质也看出凤双溪出身不错,非同等闲之辈,可听得褚明锦称赞他,心里还是直冒酸泡泡,酸泡泡之中又有一股不明暗火烧蹿着。
“我就没看出那个阴沉沉的家伙哪里好看?”李怀瑾冲口而出,满怀怨怼。
不是吧?这个王爷跟女子一般看不得比自己貌美的人?褚明锦愉快地笑了起来,笑容得意而放肆。倒是冯丞斐也听出李怀瑾的酸意,着意安抚道:“凤双溪再好看,也比你差。”
“这倒是。”李怀瑾虽有些赧颜,却不自谦,抚了抚冠带,道:“论眉眼精致气质无双,他可比不上格非,就是俊逸清朗,也及不上我吧?”
“那是,王爷你是一直好看,凤双溪是偶然好看。”褚明锦收了笑容,低声附和。她可不想跟李怀瑾争谁更好看的问题。
“跟相爷说的只是今日过来,明后两日若还是要相爷过来,得你去跟他说了。”李怀瑾至此才有心情回答褚明锦的问题。
三人说笑着,恰好喧闹的人群被凤双溪几句话镇了下去,倒显得这边动静不小,凤双溪朝马车看过来,眼神自动忽略了冯丞斐和李怀瑾两人,落在褚明锦脸上。
两人的视线突兀地对上,褚明锦一时间也没想好要瞒他还是不瞒,刚打上照面时,下意识地绽起笑容。凤双溪愣住了,看着褚明锦若隐若现的笑颜,瞬间彻底乱了思绪。
李怀瑾眼珠转动,将他两人的神情尽皆收入眼底,微微蹙起眉,气恼极了,压低嗓门喝道:“褚明锦,你现在可是冯夫人。”一面挪动身体,将褚明锦与凤双溪隔开。
褚明锦眉头一皱,复又舒展,道:“待会儿我要进灶房炒菜,凤双溪不就看穿了?”
“我都安排好了,穿不了,你别和他打照面,你那眼神与人一交緾,就看出来了。”
那双明眸在眼前只那么一晃,就被遮住见不到了,凤双溪心中开始是一阵雀跃,随后又是喜又是惧,瞅着落下的车帘,想上前打招呼,却只是瞟了一眼就耷下眼皮,默不吭声,缓缓地转过身,往酒楼走去。
“他怎么连过来打声招呼都不?”褚明锦暗奇,李怀瑾不屑地撇嘴,心中明镜似的亮,凤双溪这是还没发现张若雨是冒牌的,却不喜欢张若雨,怀念起褚明锦,心中矛盾了。
拥挤的人群在凤双溪走后也没再乱,那些人或是掸袖子或是拉衣角,一本正经起来。
有些像戏文里等小姐抛绣球的青年才俊,褚明锦笑了笑,忽然醒悟过来,官员即使想攀上方廷宣,总要拿捏着顾全身份,外面这些人,还真的是等着得方彤君青睐的,跟悬空寺山门前那些人是一样的。
想起悬空寺那日的惊魂,褚明锦身体紧繃,冯丞斐注意到她刹那间的异色,关切地问道:“怎么啦宝宝?”
“我在想悬空寺那个恶徒会不会来。”褚玮伦委托的人一直没寻到肌肉男,褚明锦总觉不能安心,对冯丞斐道:“让马车走慢些,我看看。”
轻轻地揭起车窗帘一小角,褚明锦定睛看着。
肌肉男闻人雄性淫无比,听得有聚会,美人儿到场的不少,还真过来了,他身材高大,满脸腮络胡,甚好辩认,褚明锦在人潮中一眼看到了他。
“格非,就是他,满脸胡子的那一个。”
“是他,我记下了。”冯丞斐瞅了一眼,点了点头,把车帘放下,不让褚明锦再看外面。
“你不仔细看看?”褚明锦有些不满,她想要冯丞斐把肌肉男通过衙门绳之以法。”
冯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