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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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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又落在了谁的手里。臣妾言尽于此,皇后娘娘自求多福吧。臣妾告退。”说完,终于噙着满意的浅笑,与计嬷嬷一道转身离开了东宫。

皇后却是在听了臻妃的话后,整个人就那么僵住了。

榆妃那里也还留了一道手谕?

南宫百川,你到底置本宫于何地?你死了死了,竟然还连摆本宫这么几道!好,既然如此,本宫就让你当个孤魂野鬼,你这辈子都休想进了皇陵!

“娘娘……”意嬷嬷有些担心的轻唤着皇后。

皇后一摆手,以示她无事。阴觉着一张脸,将那手谕拆开,却在看到那一片空白的信笺时,皇后脸上的怒意更浓了。

臻妃,你竟然敢戏弄于本宫!

很好,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对!”皇后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沉戾的双眸突然间一个闪烁,握着那空白手谕的手更是紧紧的握着了拳头,将那空白信笺紧紧的握成了一团。

“娘娘,哪里不对了?”意嬷嬷不解的问道。

皇后转眸,看着意嬷嬷,“臻妃那贱人刚才明明都听到了本宫与佑儿的对话,就连弑父杀君这几个字她都听的一清二楚的,是不是?”

意嬷嬷点头:“没错!她还为此对娘娘与太子殿下不敬了。”

皇后拧眉,“不对,不对!既然如此,为何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应该是她的为人。意嬷嬷,臻妃留不得了。”皇后的眼眸里一闪而过一抹阴狠的噬血杀气。

意嬷嬷心领视会的一点头,“奴婢明白了。放心吧,娘娘,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

朝堂

已经聚满了所有的文武百官,百官以听到南宫楀说到南宫樾刺伤太子殿下时,所有的人都怔住了。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表与眼神。

南宫樾没有出现在大殿之上,应是还关于大牢内。

靳破天冷厉的眼神扫视着堂上的每一位大臣,最后将视线落在了舒赫与百里青松身上,然后露出一抹阴沉的冷笑。

“相爷,宁国公,二位觉的此事该如何处理?”南宫楀问着朝下的舒赫与百里青松。

百里青松脸上虽没有一件的伤痕,但是被百里青鹤连击两掌,就算再深的内力,此刻身上也是有六七分的伤势所在。心里一直回响着念恩的话“你难道不想给自己的儿子报仇吗”?

想!

他很想!

他很想给自己那个无缘见面的儿子报仇!

舒赫,你害死了兰心不说,还害死了我与兰心的儿子!这一笔帐,我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一定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安陵王爷,依本官之见。此事也不可只尽听此人的片面之词,是否也该听听太子殿下与安逸王爷的说词?”百里青松指着跪于大堂正中央的一个小侍卫说道。

舒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百里青松。

虽然百里青松这话听着很是有理,但是细细回味之下却又不见得是原汁原味了。那摆明了是已经偏向了安逸王爷那边了。

别人不知太子的伤势,他们两个夜里可是将太子殿下的伤势一清二楚的看在眼里的。那岂还能假了?

“宁国公的意思可是将安逸王爷押到大殿之上堂审?”舒赫直接曲解故意了百里青松的话。

“相爷!”靳破天在百里青松出声之际先一步出言,一脸似笑非笑的凌视着舒赫,“堂审?本官没听错相爷这话吧?堂堂安逸王爷,皇长子,嫡长孙,相爷竟然说押到大殿之上堂审?莫说王爷没这个罪,就算真有这个罪,相爷,你可时有这个权对皇长子,嫡长孙进行堂审了!就连太子殿下一坐在銮座上代皇上理朝的安陵王爷也没有这个权利,更何况只是你区区一个辅政大臣!”靳破天阴鸷的双眸如雄鹰一般的凌视着舒赫,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声,掷地有声,甚至可以说是咄咄逼人。

见着靳破天这咄咄逼人般的架势,舒赫阴冷的双眸与他回视,“靳大人可以听清楚本官所说的是宁国公的意思?”

“哦?是吗?”靳破天依旧冷冷的似笑非笑的睨视着舒赫,然后不以为意的斜一眼百里青松,最后又将视线落在了舒赫身上,冷笑:“不知是相爷年纪大耳朵有点背了,还是相爷没有把话说清楚,本官这可是把话听得一清二楚的。这话是相爷说的而非宁国公说的。宁国公说是的不可只此人的片面之词,也应该听听王爷与太子的说词。这可是相爷说的要将王爷押至大殿堂审。安陵王爷,各位大人,不知本官说的可有错?”对着南宫楀抱拳一作揖,然后又是环视了一圈堂上的众大臣。

堂上众臣面面相觑,说是也不行,这说不是也不行。

这要说是,那便是得罪了相爷。这若说不是,便是得罪了靳大人与宁国公两位。

不管得罪了谁,这三人的官职那都是在自己之上的。个个都是一品大员,这莫真是要对自己一番报复的话,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可真真是左右为难不易做人了。

是以,朝堂上文武百官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楞是没有一个敢出声说是的。

“不劳相爷大驾了,既然相爷有这个心,那本王就成全了相爷的这个意。本王自己上殿,不知相爷打算如何堂审本王?”正在众大臣个个面面相觑,左右为难之际,殿堂外传来南宫樾凌傲的声音,随即便见着一袭冰蓝色的衣罢出现于殿门处,衣罢下是一双同样冰蓝色的锦靴。南宫樾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大步朝着殿堂走来,视线直接锁落在舒赫身上,而后越过舒赫扫视一眼站于他身边的百里青松,眼神之中透着一抹意味深长且还夹杂着隐隐的凌射。最后往殿堂的正中央一站,与舒赫对视,“相爷,本王现在就站于你面前了。若是相爷打算堂审的话,本王许你这个权。”

“下官不敢!”舒赫对着南宫樾微微的一鞠身,作着揖,心有不甘的说道。

南宫樾冷笑,俯视着鞠身作揖的舒赫。

“下官见过王爷。”靳破天对着南宫樾作揖行礼。

“下官见过安逸王爷。”百里青松及另一众大臣亦是对着南宫樾作揖行礼。

“本王现在可是阶下囚,受之不起各位大人的礼。相爷,你说呢?”南宫樾似笑非笑的睨视着舒赫,好似就这么与他扛上了般,不管是什么问题,那都问着舒赫的意见。

舒赫身子微僵,嘴角微微的抽了抽,对着南宫樾再度作揖行礼,“下官不敢!”

“哼!”南宫樾一声冷哼,迈步至那跪于大殿正中央的侍卫面前,沉声道:“你说本王行刺太子殿下,那么本王是如何行刺太子殿下?是拿剑还是拿刀?又或者是刀剑并用?是左手行刺太子殿下还是右手?是在南岭行宫内还是出了行宫外?是当着皇上的面还是背着皇上的面?又是刺伤了太子殿下何处?伤有多深?太子殿下伤势何?是本王一人所为还是本王派出杀手行刺?你是负责护了太子殿下安危的还是护皇上的安危的?既然你说是本王行刺太子殿下,那么细节如何,你定是一清二楚的。那你就当着本王的面一五一十的,清清楚楚的告之于銮殿上的众大人以及代皇上理朝的安陵王爷!本王倒是要听听,本王是如何刺伤的太子殿下!”

南宫樾一连窜的问题,倒是让那侍卫微微的怔了一下,眼神更是有些闪烁不定了。似乎有些慌乱,又似乎有些紧张,更多的则是不知所措中带着惧意。

“卑职……卑职是负责保持皇上安危的……”

“是吗?”南宫樾失笑,驳问:“如此说来,那不得是本王行刺父王而非太子殿下了?”

“是!”那侍卫点头,然后又摇头,“不是!那日卑职奉皇上旨意,保护太子安危,却是不想安逸王爷突然之间会对太子殿下出手。而且还将刺伤了太子殿下。卑职亲眼所见的。”

“那日?那你告诉于各位大人,那日是哪日?”南宫樾阴沉的双眸如雄狮一般的猎视着他。

侍卫的身子再一次打颤。倒是突然之间不知该说哪一日了。

“混帐东西!竟然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不说,竟然还敢污蔑安逸王爷!本宫今天直接毙了你!”南宫佑凌厉的声音传来,然后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只见那跪于地上的侍卫就那么倒地了,胸口处,一把长剑就那么深深的刺穿他的身体,殷红的鲜血就那么从他的胸口处流淌而出,染湿了他身上那件深黑色的侍卫服,然后染红了銮殿的地。

而南宫佑则是一脸勃然大怒的瞪视着那个已然倒地断气的侍卫,一脸恨不得再在他的身上刺出几个窟窿来的样子:“混帐东西,以下犯上刺伤了本宫不说,竟然还将这等罪行诬赖于安逸王身上!本宫岂能容你!”然后转眸与南宫樾对视,对着一脸歉意的眼神看着南宫樾说道,“本宫管教下属失职,令大皇兄蒙罪。还请大皇兄看到本宫伤重不醒不知其罪的份上,不与本宫一般计较了才是。本宫真是没想到这狗奴才竟是这般的大胆,刺伤本宫不说,竟然还敢在本宫昏迷之际将此事诬赖在大皇兄头上!如此恶人,本宫岂能容他狗命!”

南宫佑说的一脸的大义凛然,义愤填膺,就好似真就是如他所说的那般一样,他完全的不知情,所有的事情全都是那个狗奴才做出来的一样。不仅让舒赫与百里青松瞪大了双眸,更是让让南宫楀也是有些不知所以然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昨儿夜里的时候,还说要在今儿朝堂上治了南宫楀的罪行了。怎么这会他自己倒是反退了?倒是替南宫樾开脱起来,且还将罪行开脱的一干二净了?这是怎么回事?

舒赫与百里青松以及南宫楀纷纷用着不解的眼神看向南宫佑。

“是吗?”南宫樾似笑非笑的斜视着南宫佑,“那太子殿下来的可正是时候了!倒是救了本王一命了。若非太子殿下出现的这般及时,只怕本王这会都不知道是不是身首异处了!相爷,你说呢?”阴阴森森的直视着舒赫,透着一抹凌厉的质问。

舒赫嘴角一抽,对着南宫樾作揖鞠身:“下官不敢!如靳大人所言,没有皇上的圣意,就连太子殿下代皇上理朝的安陵王爷也没这个权利对安逸王爷堂审。下官区区一个辅政大臣,又岂敢对皇长子,嫡长孙不敬?靳大人,你说呢?”舒赫却是直接将这话丢给了靳破天,且还是直接用靳破天的原话堵了靳破天的嘴。

靳破天又岂是那般好堵的,直接就毫不犹豫的回顶了回去:“本官有话说话,难道相爷觉的本官说的不在理?”直接重新将矛头丢回给了舒赫。

这下舒赫抽搐的不止是嘴角了,就连眼角也不断的抽了起来,对着靳破天沉声道:“靳大人深得皇上重用,本相又岂敢置疑于靳大人的话?”

“敢问太子殿下,既然本王并非刺伤太子殿下之人,那么本王是否可以回到自己的王府?应该不用再回大牢了吧?”南宫樾面无表情的凌视着南宫佑,那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一抹怒杀,然后半笑不笑的说道,“本王倒是很好奇,太子殿下这伤是如何受的。若是太子殿下不介意的,本王很乐意替你查出这行刺的背后是否还有别的隐情!”

南宫佑同样面无表情中带着半笑不笑的回视着南宫樾,“大皇兄的好意,本宫心领了。本宫自己受的作自己很清楚。至于行刺之人,本宫已经将他行毙,就不劳大皇兄操心了。既然事情与大皇兄无关,大皇兄自然可以回了自己的王府无须再重新回到大牢!堂堂安逸王爷,又岂能三不五时的入牢呢?”

南宫樾浅浅的抿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微微的倾身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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