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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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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琳轻拭了眼角的泪,柔柔道,“臣妾在向天祈祷,宁愿折寿十年,只祈求太皇太后苏醒,只有太皇太后醒了,皇上才会安心。”
“你太傻了。”君洌寒轻叹道。
瑜琳含笑摇头,眸中含泪,“人生总要傻上一次,才能证明真心爱过。”
她的话的确让君洌寒有所触动,当她坐在他身侧,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时,君洌寒并未躲闪。
天将亮的时候,庄氏终于清醒了过来,君洌寒扶着她坐起来,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但人却精神了许多,眸子仍是犀利的。“皇上怎么在这儿?”
“岂秉太皇太后,皇上守了您一夜了。”瑜琳抢先回道。
“豫南王那个祸害未除,哀家是不会死的。”庄氏反握住君洌寒的手,轻拍了两下,似乎在给他信心。无声的告诉他,她这个皇祖母一定会帮他的。“天快亮了,皇上一会儿还要上朝呢,瑜琳,你陪皇上到偏殿去休息一下吧。”
“臣妾遵命。”瑜琳起身一拜,含笑揽住君洌寒臂膀,牵引着他向偏殿而去。
距离上朝还有一个时辰,徐福海早早的捧了崭新的龙袍送入偏殿之中。瑜琳低头为君洌寒更衣,柔软的双手解开他腰间束带,换衣的过程中,指尖有意无意的撩拨过他敏感的地带,他们曾做过的次数不少,瑜琳很会伺候男人,她非常的了解君洌寒的身体,何况,他昨夜并未在飞澜那里得到满足。
被她这样的一番挑拨,正常的男人自然会产生本能的反应。飞澜妩媚的一笑,身上的宫装突然褪落到脚下,露出雪白的香肩和透明的胸衣,细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皇上,臣妾服侍您。”瑜琳薄唇微动,妩媚诱。人,她柔软的双臂缠住君洌寒腰肢,身体整个贴在了他的身上。
眼看着便应该是一场天雷勾地火,而君洌寒却突然用力推开她,将一切哑然而止。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并不在瑜琳的意料之内,她踉跄了几步,而后摔倒在僵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皇上?”瑜琳不可置信的仰头,双臂环住胸口,颤抖的说道,声音哽咽。
“瑜琳,其实你并不了解朕,如果朕想要女人,昨夜就不会离开飞澜而匆匆赶到永寿宫。皇祖母还躺在病床上,你觉得朕会有心思与你欢爱吗?”君洌寒俊颜沉冷,拾起地上的宫服顺手丢在她身上。而后向殿外吩咐道,“徐福海,摆驾乾清宫。”
“皇上!”瑜琳突然扑上来,抱住了君洌寒大腿。“皇上,瑜琳就这样让你嫌弃吗?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接瑜琳入宫?”
君洌寒顿住脚步,低头冷漠的看着她,“或许那是朕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你既已下嫁二哥,就证明其实我们并没有缘分,是朕的执着不放,才让事情走到今天的地步,是朕错了。”
“不,不是这样的,皇上,不是这样的。”瑜琳哭着摇头。





 第192章 大白天亲。热
  更新时间:2013101 18:21:06 本章字数:5632

“不,不是这样的,皇上,不是这样的。”瑜琳哭着摇头。
“朕该上朝了,瑜琳,你好自为之吧。”君洌寒一脚踢开她,冷漠的向殿外走去。
瑜琳抱着华丽的宫装跪坐在地上,泪一滴滴落下来,唇角讽刺的上扬着,眸光冷冽,“君洌寒,是你绝情在先,就不要怪我无情。”
“娘娘,您该伺候太皇太后喝药了。”殿外,传来侍女幼兰的提醒声。
瑜琳手忙脚乱的披上宫装,推门而出。她冷扫了眼幼兰,问道,“那老太婆还醒着呢?”
“是,太皇太后看起来神色不错,风御医刚刚请了脉。”幼兰躬身回道。
“去看看吧。”瑜琳抬步向主殿而去。
她来到殿门前,从侍女手中接过温热的汤药,换上一副笑脸,步入内殿谒。
彼时,庄氏慵懒的靠坐在凤榻之上,身旁只有一个大太监伺候着。
“臣妾参见太皇太后。”瑜琳俯身一拜,而后半跪在庄氏榻前,端起药碗,一勺勺喂庄氏喝药。待庄氏饮过药,她又用绢帕认真的擦拭庄氏的唇角。“这药苦,臣妾特意吩咐幼兰备下了冰糖梅子,太皇太后吃上一颗也能解苦味。”
瑜琳两指夹起一颗紫色的梅子,送入庄氏口中。
庄氏温笑着,指尖点了点瑜琳,“就属你的心思最细腻,不过你要是有这个心思,应当用在皇上身上,瞧这一副晦暗的模样,在皇上那里又吃瘪了?”
瑜琳眉心轻锁,轻叹道,“太皇太后莫要再取笑臣妾了。”
庄氏笑靥不变,眸中是将一切尽收眼底的了然。“让哀家猜猜发生了什么?”她笑着点了点瑜琳,“一定是你太心急了吧,哀家让你陪皇上去偏殿休息,是让你守在他身边说些体己话,你却误解了哀家的意思。”
“臣妾愚钝。”瑜琳紧咬着唇,脸色苍白。
庄氏摇头,轻轻一叹,“哀家是看着皇上长大的,他看似冷漠,却是最重感情的,哀家还卧病在床,他岂有那个心思。你呀,精明一世,糊涂一时。”
瑜琳的头压得更低,隐在云袖之下的手掌紧握着,指尖深陷入掌心间。
“瑜琳啊,听哀家一句,凡事欲速则不达。”庄氏语重心长道。
“可是,这后宫很快就是慕容飞澜的后宫,她若掌管六宫,又岂会容得下臣妾呢。”瑜琳一副柔弱之态,手中绢帕轻拭眼角的泪。
庄氏淡淡的哼笑,目光凌厉几分,“哀家重病,皇上也不会再提及此事,只要哀家还有一口气,这后宫还是哀家的后宫。”
“嗯。”瑜琳擦干眼泪,顺从点头。
“好了,你一夜未睡,先回宫歇息吧,哀家这里不必伺候了。”庄氏摆手,示意她退下。
瑜琳起身,俯身一拜后,缓缓退了出去。
另一处,广阳殿。
君洌寒下朝后直奔广阳殿,此时,飞澜正靠坐在窗前,随意的翻看着手中的兵书,她看的很是认真,一页页的细细研摩着。屋内极是安静,书页翻动的唰唰声格外清晰。
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纱衣,阳光般的金黄色,在朝阳的照射下金光闪闪,美得刺目。这件纱衣是内务府刚刚赶制的,领口开的很大,颈项间裸。露的肌肤上是昨夜留下的清晰吻痕。
君洌寒半靠在门口,静静的凝望着他,眸中含笑,却不忍打破这副美丽的场景。
“皇上还没看够吗?”飞澜突然开口,目光却并未从书册上移开。
“嗯,或许看一辈子也看不够。”君洌寒邪魅的扬着唇角,大步来到她身旁,顺手夺过飞澜手中的书册丢在一旁,“又不打仗,还看这些做什么!”
兵书离手,飞澜眉心蹙起一丝不耐,“除了看书我还能做什么?整日呆在广阳殿中,除了吃,就是睡。”
君洌寒轻笑着,将她抱在膝上,如玉的指尖落在飞澜心口的位置,“澜儿的心何时才能放在朕身上呢?”
“飞澜的心已经死了,这颗心属于连玉墨。”飞澜不冷不热回道。
君洌寒心口微疼,将头轻轻的靠在她心口,听着她一下下平稳的心跳。“不,死的人是连玉墨,这颗心是澜儿让它重新跳动。”
“皇上一定要这样自欺欺人也无所谓。”她冷笑着回了句。
君洌寒的手臂环在她腰间,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她身上淡淡的温软的幽香,刺激的感官,极是诱。惑。只是,他再也没了昨晚的心思。“澜儿,册封你为后的事,只怕要推迟一段时日,皇祖母病重,朕不想再惹怒她,否则,她只怕连月余的时间也撑不过去。”
飞澜被他困在怀中,眸子却遥遥的落在窗外碧蓝的天空,“皇上何必与飞澜解释,你应该知道我不在乎这些。”
“可是朕在乎。”他的语气极是认真,他微抬起眼帘,专注的凝视着飞澜清澈的眼睛。“澜儿,朕很在乎你。这些日子,朕思来想去,忽然发现,朕能给你的,也不过是圣朝江山和一个你并不在乎的后位,可你给朕的却是全世界。”
飞澜震惊的看着他,她不得不承认,君洌寒的话触动了她的心。“飞澜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她低敛了眸子,眸中却闪过悠悠流光。
“不,你比朕想象的还要好。”君洌寒温润的笑,手掌轻轻的拂过她白玉般细腻的肌肤,飞澜柔软的手轻轻的覆盖住他手背,她专注的看着他,唇边溢出绝世的笑。君洌寒一时间竟看痴了。
他手臂突然一揽,将她困在胸膛中,霸道的擒住了她的唇片,飞澜也不反抗,双臂如柔软的水草般缠住他颈项,她唇瓣轻启着,任由他的舌闯入她檀口中,纠缠住她的小舌,深深的吸允着她口中的甜蜜。
环在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她被他抱得几乎无法喘息,感觉着他的吻缓慢的想下流连,在她锁骨间留下身前不一的爱痕,飞澜的意识开始涣散,她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未来得及发生的事会在今日继续。
啪的一声摔门声,打破了飞澜的胡思乱想,一道清脆的童声响起,下一刻,月白的身影已冲了进来。“娘亲,今儿风和日丽的,陪我去放风……”最后一个字,无忧生生的卡在喉中发布出来,手中的风筝来回的颤动,险些摔在地上。
飞澜惊慌失措的从君洌寒身上站起,而君洌寒的脸色可以说是难看至极点。这个时辰,无忧本该在乾清宫和太傅读书才是,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还怀了他好事。
“谁准你进来的?真是将你惯坏了,这么没规矩。”君洌寒冷声斥责了句。
无忧却不以为意的耸肩,嬉笑着跑过来,双臂缠住飞澜腰肢,头靠在母亲胸口寻求保护。“大白天的,谁知道你们在这里亲热,也没有提前知会我一声,怎么能怪我呢!”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君洌寒一掌重重拍在一旁桌案之上。
无忧小身子往飞澜怀中又蹭了蹭,嬉皮笑脸的模样,压根就没把这一国之君的老爹放在眼里。无忧虽然小,却十分精明,全天下的人都怕他老子,可他老子怕他娘,所以,只要躲在娘亲怀里,天塌下来也没他什么事。
“娘,爹凶我。”无忧扬起小脸,嘟着小嘴巴,装出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样子。
飞澜果真就心软了,伸臂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而后抬眸瞪了君洌寒一眼,“行了,你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他就是被你宠坏了。”君洌寒愤愤的丢出一句。他话音刚落,便见徐福海匆匆而来,目光扫过屋内三人,而后躬身一拜。
“什么事?”君洌寒语气不善的问道,显然徐福海来的不是时候,成了撒气的对象。
“回禀皇上,太傅在养心殿求见。中州王,中州王将太傅迷昏绑在了梁柱上,太傅大人想必是要向皇上讨一个说法。”徐福海吞吞吐吐的回道。
他说罢,只见君洌寒一掌重重的拍在桌案之上,怒斥道,“胡闹,君无忧,你给朕滚过来!”
“娘亲。”无忧怯生生的唤着,一张小脸都埋在飞澜怀中。
“洌寒……”飞澜刚要求情,却被君洌寒阻了回去,看得出这一次君洌寒是真的动怒了,想必无忧对太傅不尊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住口,你看看你都将他惯成什么样子了。慈母多败儿。”
飞澜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指尖点了下无忧的鼻尖。“谁让你顽皮,现在知道怕了?”
“人之常尊,曰君,曰父,曰师,三者而已。你这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皇子就可以肆意妄为吗?”君洌寒板着脸子训斥。
无忧窝在飞澜怀中,压根就不敢出来,他也知道这次祸闯大了,可是,那个小老头絮絮叨叨的实在是让他乏味,今儿着天高气爽,不出去放风筝都浪费了。
“洌寒,他知道错了,就饶了他这一次吧。”飞澜温声道。
“饶不饶他也不是朕说了算,而是太傅。”君洌寒起身,向无忧伸出了手臂。“随朕去给太傅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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