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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和七八十个与他服装一样的黑衣人。
“崎岖百谷八行阵,不愧是无忧大师,晚辈久仰大师大名。”大长老司徒娄一步跃到岩石上,对着背对他的身影抱拳说道,语气中,隐隐约约带着挑畔。
无忧没有因他的话而转身回答,依旧闭起双眼假寐。他知道,破阵的人是谁。
对于无忧的态度,四长老司徒柱是何等的愤怒。一双发黄纵欲过度的眼睛盯向无忧道。“死老头,我大哥正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可是抬着鼻孔讲话的,江湖上拉拢他的人甚多,他大哥对这死老头这么客气,是给面子他了。
“四弟休得无礼”。二长老司徒白芨立刻阻止了司徒柱。他这个弟弟,就是冲动,这个性子,迟早都会吃亏的。
“二哥,我说的是真的,你骂我干嘛?”司徒柱的心中很不爽,他还不是帮大哥速度解决,然后回去抱美人进被窝鱼水之欢去嘛。你好我好大家好。正要继续骂下去的时候,司徒白芨瞪了他一眼才乖乖的安静。
司徒娄知道隐世高人的性格是古怪的,他没有像司徒柱这么冲动,依旧保持着他的笑脸皮。“晚辈自知打扰了无忧大师,在此给大师陪个不是,今晚来拜访望忧峰,其实是有事相求。”
狡猾的司徒娄也等得不耐烦了,直接跳到重点。
闻言,无忧眉头皱了皱。昨夜观星,天象异常,一颗似星非星的不明物体极速滑落,他就知道今晚的灾难是不可避免的。所以特意在此等待侵入者的来访。假寐已久的双眼终于睁开,转身的对向来者,笑道:“既然来了,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司徒娄一手扒开遮掩自己脸的黑巾,狞眼直视着面前的这位老者。
“司徒山庄的大长老,不知今夜来访有何事?”司徒娄,他岂会不认识?目光瞄了一眼站在一旁沉默的三长老司徒汞,他与他有一面之缘,这司徒汞,恐怕不简单。
司徒娄正乐着,无忧这么说,是不是代表拿到雷殷玄玉就事半功倍?
司徒柱更乐着,这一刻完全无视自家大哥。现在可是自己表现的机会,如果从老头那里亲自拿到了雷殷玄玉,他的那三位哥哥以后会小看他?于是更理直气壮的道:“本长老要的是雷殷玄玉,聪明的话就乖乖的拿出来,说不定本长老一高兴,留你一条全尸。”
“四弟。”司徒白芨孔了他一声,“大哥跟无忧大师在谈话,你别插嘴,你想蹲水牢了是不?”
司徒白芨的威胁还是挺有效果,司徒柱果然合起了嘴巴,他不满的吹了吹他的山羊须。哼,每次都拿这招对付我,二哥真没点新意思。司徒山庄的家法是蹲水牢,谁不知道蹲在那个阴森森、冷冰冰的打水牢,不死都半疯了。他才没那么笨。
司徒娄没有理会他那爱惹事的四弟,依旧扯着嘴角笑起,等待无忧的回复。
“本师这里没有你们说的雷殷玄玉,你们还是速速请回吧。”无忧挥了挥他的衣袖,有点不耐烦。
这回复还是在司徒娄的意料中,四弟说得对,这老头真是给脸部要脸。向身后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
黑衣人们很快的明白了他们大长老的意思,对望一眼,直接拔起剑,冲上去将无忧围在一起,剑头面无表情的指向无忧,只要司徒娄命令一发,无忧必然万剑穿心。
司徒柱心中还在责怪着他的大哥:哼,早就说了直接抢不就可以了,干嘛要跟那老头这么多废话。眼睛瞄向了无忧身后的竹屋,十几个黑衣人正往那赶去。不得不佩服他的大哥,大哥啊大哥,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果然是他的作风。
一旁的司徒汞眸子里闪过一抹深不可测的光芒。
一盏茶后,黑衣人回来禀报司徒娄,再平静的司徒娄听到结果后笑脸皮都撕破了,怒笑起来:“无忧真不愧是无忧,你以为藏起来就没事了么?”言的不行就来武的。“小的们,给本长老捉住无忧。”
黑衣人们得到命令后,将手中的火把扔到地上,一一的向无忧攻去。他们都是司徒山庄的精英,算得上是高手,但是面对无忧此等高手中的高手,就等于小巫见大巫了。无忧一个掌风扬扫过去,就有几个黑衣人被刮到9丈之外,直接喷血,经脉段废而死亡。
峰内一片漆黑。对于高手来讲,这点黑不算什么。
沉默已久的司徒汞向三人使了个眼色,藏在衣袖已久的手松开,将丹田运气到十倍,一掌拍向无忧,司徒娄等人也提升内力,拍向司徒汞的后背,将内力传输到他的那掌,威力是原来的四十倍,对于无忧是致命的一掌。
无忧一个弧度转身,眸子里是司徒四人攻过来的碎骨掌,不接非死即伤。紧迫的时间不允许他想再多,运集了全身的功力对上司徒汞的一掌。
两掌相撞,威力极大,飞沙走石。周边的人或物因为承受不了几人带来的压力,死的死,伤的伤,废的废,无一存还。见无忧接下了这掌,司徒汞那张阴森森的脸奸笑起来,他就知道,无忧一定会接的。
强劲的碎骨掌被无忧化解,峰顶早已物是人非了,地上突出了一大片光秃秃的泥土,上面还有点点血印,十丈之内的树木横飞纵倒,形成了一片废墟。
无忧被迫退后了几步,衣衫破碎,身子忍强的站直。司徒四人,被弹出了三丈之外,司徒柱还华丽丽的与大地亲吻,可能是他平时讲了很多不该讲的话给他的惩罚。司徒白芨一头撞上了司徒汞的菊花,形成了个爆菊花的动作,痛得司徒汞连眼泪都掉。司徒娄躺在了地上,别看他没事,他的腰啊,哎呦,一条粗壮的棍子被他压着,就差没压断。
四人狼狈的站起来,如果不是司徒白芨扶着被爆菊花的司徒汞,恐怕他现在还躺在地上,他不文雅的捂着被爆的菊花,两腿发直。司徒娄戳了戳他的腰,老了,老了,真的老了么?腰不管用了。司徒柱手里捧着一滩血,上面还有两颗小东西,他的门牙啊,以后吃饭怎么办?
“噗。”无忧喷出了一口殷红了血,低头看着已发黑的右手,立刻点起血道,媛解毒素的流动。
司徒柱见状,忘记了他的门牙,立刻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死老头,你已经中了我三哥的碎骨掌,谁叫你不乖乖的将雷殷玄玉交给本长老,你活该。”
所谓的碎骨掌,其实是一门毒功,如果对方不接下这掌就无事,但只要与使用者的真气相碰,毒素就会利用你的真气蔓延进你的身体。碎骨掌的毒素像硫酸那样极快的吞噬你的骨头,然后到你的肉,七孔流血,直到你成为一具有皮无骨的尸体,死相恐怖。更可怕的是连尸虫野兽也不敢食用你的遗体。
司徒汞听见四弟的话后,无视了他的菊花,目光尖锐的刺向无忧,威胁道:“无忧,现在本长老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告诉我们雷殷玄玉的下落,本长老就给你解药。”他就不信,没有人不怕死。
对于早已看破红尘世事的无忧来说,这种威胁还真没管用。他挺直着身躯,七孔已开始不停的流觞出殷红的血。他不怕死,只怕雷殷玄玉落到这班人的手中,危害世间。他不畏惧死亡,能保住他最爱的两个徒弟,值得!
“哈哈哈哈哈~”望忧峰满是无忧解脱的笑声,他就知道,他注定逃不过这一劫。
无忧紧握发黑的拳头,深呼吸一口气,他今晚,不会放过他们的。
无忧满脸血痕的脸抬起,发红的眸子瞧向司徒四人。如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的野狼,随时都能反咬迫害他的人。
“大哥,无,无忧他好恐怖。”司徒柱被无忧那张猥琐的脸瞄了一下,惊得两脚发抖。
“没用的家伙。”司徒娄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反而扭头望向司徒白芨与司徒汞,他们刚刚与无忧较量的那掌以让他们几兄弟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现在别说雷殷玄玉了,活命最紧。“看来,如果想活命,就必须再一次合力打下无忧。”
两人点了点头。
“可是,大哥,我们,啊·~”司徒柱刚想说我们以受了伤,奈何无忧不哼一声的一掌往这处打,要不是司徒白芨快速的将他拉开,早就死于非命了。
四人狼狈的站起,无忧打空了一击后又快速的转身朝此处攻击。将他百年的内力全身集中,冥想着夺命煞魂(招数)的最高境界。
周围的一切渐渐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压迫,无忧的周围慢慢的散发出刺眼的白光。
“大哥,他,他想干嘛?”司徒白芨被无忧的内力压迫的挺不直腰,勉强的能顺通呼吸,要不是他有几十年的内力保护,恐怕早已筋脉爆破而死。
司徒娄眼睛一惊。“糟了,难道,他想跟我们,同归于尽?”他喘了口气说道。来的时候,那个人吩咐了他一句话:小心无忧,被逼得无处可逃的他一定会跟你们同归于尽。
之前因为雷殷玄玉而抛于脑后,现在想起,无忧可真让人恐惧。夺命煞魂,尸骨无存。
“快阻止他——”司徒汞困难的大喊。胸口一痛,喷出了大口的鲜血。
司徒娄看着眼前的白光离自己越来越近,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经,来,来不及了。”
“我不想死啊。”司徒柱临近最后一刻大喊。
白光逐渐的吞噬了最后一股黑暗。
然后……
接着,周围一片沉静。
最后,峰内响起一道巨大无比的惨叫。
------题外话------
可能文章中的司徒四人不够清晰,这里分清楚一下:
大长老——司徒娄
二长老——司徒白芨
三长老——司徒汞
四长老——司徒柱
☆、第二章 魂归蓝域
冰凉的密洞,简单朴素,小池石座,如果说望忧峰是个世外桃源,那么这个秘洞就是室内桃园。
凹凸的石壁上,几把火把燃起,烛光渺小,照亮整个石洞。
平滑的石地上,躺着一位白衣少女,双眼紧闭,绝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的沉睡着。躺在她旁边,还有一名十岁大的小男孩。
平稳的气息,绵绵不断。
万籁俱静的石洞,盛比宇宙的沉静无声。
水池倒影,翠色欲流。这一切,是多么的奇幻。
“滴答——”一滴小水珠从假山上跳下平静的池面上,发出了纯净美妙的乐声,激起了一道道微小的波痕。
“滴答——”又是一声美妙的滴响。
少女手指微微一动,眉头不知觉的一皱。
“滴答——”第三声美乐响起,被激起的波痕更加凝深。少女迷茫的思想立刻聚集在一起,紧闭的眼睛媛媛的睁开,玉手无力的抬起,戳了戳疲劳的双眼,明媚的眸子望向上方。
石顶距离高度有三丈高,不同形状的蝎色石头粘集在一起。明眸转动,望向四方。突然一惊,这地方,怎么那么熟悉?
慢慢的撑起身子,不经意的碰到旁边那暖暖而软绵绵的东西。往感觉的方向望去,心头更是一惊。
这不是,沅萧么?
眼睛瞪大,这是真的么?不敢置信、迷茫、疑惑、兴奋、激动。她轻轻的抱起地上的男孩,像宝一样的抱得更紧,眼眶淡淡甘甜。
这是沅萧,她还没死,没死。她盼望了十三年,终于回来了。
她怀中的男孩好像有点不习惯,忽然挪动了身。睡意越来越淡去,他眉毛微微一动,可爱的眼睛渐渐的睁开。咦?自己怎么在师姐的怀里,她还眼不眨的望着自己,她的眸子,犹如一潭滚滚而流的汪水,随时都会流出来,惹得他心中起伏了淡淡的酸涩。他不解的直视她的目光,带着稚气的声音说道:“师姐,你怎么了?”
“没事,师姐想你了。”华知瞳没有告诉沅萧真话,简单的回复他,她不想把真相告诉他,害他担心,而且,现在她不是已经回来了么?
是真的么?沅萧心里想道。他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