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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粮草被烧
且说探春坐轿来到皇宫。先拜见了贤德妃。姐妹二人刚聊了一会。皇上便来了。皇上竟和探春下起了棋。这一下,连贤德妃也不让侍侯。各宫女太监也都摒退了。二人在正殿聊了一个多时辰。皇上才笑着离开。等皇上一走,探春就看见贾元春极力隐藏却很不友善的眼光。她暗暗叫苦。皇上不许自己说出谈话的内容。岂不让所有人误会自己。极力表现出一付云淡风清的样子。和贾元春告了别。和鸳鸯匆匆回府。一进府里,便拜见贾母。贾母笑着问了几句。探春淡淡的答,只是与皇上下了一会儿棋。满屋子人那一脸的表情都是:谁信啊。
探春还没法解释。只是暗暗叫苦。等探春告辞回去。贾母便传下命令,府有所有的事,以探丫头为先。吃穿用度,必要最好。哪个敢惹三姑娘,直接打死!
这个命令一下,荣府内人人驱奉探春。过了几天,元春又宣探春进宫。这一次,大家看探春的神色更是不同,连王夫人也不敢和她别苗头。
探春愁闷半响,却病起来。不痛不痒的,就是身上没劲,头晕。不喜见人。天天躺床上。过了几天,元春又派人来宣探春,探春只说病了,不能进宫。宫里的人悻悻而返。
第二天,府里突然传出流言来。说三姑娘得的病不是好病。请来的大夫号完脉,便当着贾母王夫人等的面,说探春得的病很厉害,虽能治好。但恐以后难有子嗣了。
等探春得到消息时。已是阖府都知道,三姑娘得了不好的病。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满府里原来还驱奉探春的人,一下子转向大半。赵姨娘最近因太猖狂了,也跟着受了无数的讽刺。赵姨娘偷着来看探春时,气得哭了半天:“你说你这叫什么命啊。好不容易皇上喜欢上你了。你又得了这个病。这以后,哪个好人家敢要你!”
探春烦得要死,只说要睡了,让侍书送客。赵姨娘见探春这么赶她走,气得骂了二句:“你还以为你能攀高枝呢。这就瞧不起你亲娘了。我倒看你以后什么个结果。”
说完,气哼哼地走了。探春气得浑身乱颤。嘴唇都咬破了。流了不少血。她浑如不觉。等侍书送人回来。却见探春正坐在梳装镜前梳头,一边梳,还一边自言自语:“我算看出来了。都逼我!都想逼死我。到看看谁先死。”
荣府这边暗潮涌动。黛玉这边却轻松悠闲多了。他们现在已退回边境,在边境重镇柳西城暂时歇下来。以前在荣府待着,觉得荣府乱套。后来到了皇宫,觉得皇宫更黑,可去了一趟有奴国。忽发现,原来荣府挺可爱,最起码老太太挺宠她,湘云探春都是好朋友,凤姐待她也还可能。王夫人刑夫人虽不待见她。可让她气得七荤八素的,也没怎么太威胁到她。
皇宫那皇上也不错,虽说原先奸坏了点,可最后还答应陈太傅让自己婚姻自由了。
这可比有奴国总钻深山,天天生命有威胁强多了。
最重要的,黛玉现在心情好。有柳平这帅哥天天跑来嘘寒问暖。时不时还来点浪漫。弄点山花野味什么的。有时候还从街上为黛玉买来冰糖葫芦一大串。炒豆一大包。别说,绿色食品就是好吃。于是黛玉这段期间借口养伤,准备在柳西城再待几天再走。一方面。也可以等等师父啊。到现在,师父还没回来呢。
特种兵们因大胜回来。此番回去,定是要加官进爵的,但一回去一定有军纪管着。如今又没有规定回去的时间,因此也决定趁现在放松一下。三五成群的去逛一下街。黛玉这个统领觉得到现在为止。自己任务完成,开始卸任。如今只论兄弟情。不管统领事。大家也知道,她是个女孩子,不可能与大家一样待军营里,所以,更愿意和她象个姐妹一样处着。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带回来送给她。不多时,黛玉房里都堆得满满的。黛玉窝在房里,看着好玩的,吃着好吃的。幸福得一塌糊涂。
有一天早上,她还突然灵机一动。说吃馒头粥太淡了。指挥着不出门的特种兵们做什么批萨。
那东西怪怪的,纯粹的馅饼没包好。但不得不承认,也挺好吃。黛玉还嘲笑他们没见过世面,这东西缺好多材料呢。只马马虎虎叫烤饼。叫不得批萨。
有一个特种兵对黛玉这手艺特崇拜,非要缠着学。说要学回去给他家娘子做。
黛玉听完这话,便看柳平。柳平这次可没表忠心,把脸扭过去了。男子汉大丈夫,下厨做饭象什么样子。
可扭了一会,又觉得这样扭着很不给黛玉面子。搭讪着说,回京后,往家里请京中名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黛玉虽对柳平这表现不太满意,不过想一想也罢了,自己上一辈子就不爱做饭。凭什么逼人家做啊。
难不成对柳平说:“柳平,我告诉你啊,现在男女平等啊,我挣钱自己花,你挣钱养活家。”呵呵呵。
黛玉不生气,柳平也心情大好。要说自己看上的女人,就是通情达理。当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他正情人眼中出西施呢,突然门外有人找他,他见是京卫署布在这里的眼线,忙和黛玉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黛玉知道柳平是替皇上管着刺探全国消息的事,知道这种事,最重要的是保密。她虽和柳平关系特殊,可也不想管他的事。不是有人说过嘛,距离产生美。爱一个男人,别一天到底想把人家牵自己手链上。早晚惹人家烦了。自己做自己的事更好。可谁知,柳平这一走,就是好半天。平时也没觉着有柳平怎么着,可突然间没柳平在身边,感觉突然沉闷了不少。
正百无聊赖。忽听门轻轻的一响,黛玉一扭头,就见玉罗刹正站在门口。黛玉尖叫了一声,从床上跳起来。张着胳膊往出跑。一头扎进玉罗刹的怀里,呜哩哇拉地说道“师父,你可回来了。我看到火光,没听到喊杀声,就猜到是你在救我们。我又担心你被他们捉到。心里七下八下的。后来抓到他们的巡逻兵,才知道师父没事。可没事你为什么不来见我去呢。害我天天担心。”
玉罗刹摸着黛玉的小光头,满脸的宠溺笑骂道:“你这二天愉快得名象叫小黄莺,我出来碍什么眼”
黛玉的脸突然红了,难不成师父最近天天埋伏附近偷看自己,要不怎么知道自己愉愉得象小黄莺?
正想。忽听玉罗刹正色说道:“要不是我昨天夜里闲着没事,骑马乱逛。结果发现一件大事,我还不见你呢。”
“什么大事”黛玉抬起头,有些紧张,在师父眼中,根本什么都不算大事。那她说有大事,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昨天晚上,火炮营的粮草被烧了。有人说,当晚看到大批有奴人偷袭了火炮营。”火炮营离此不过八十里,我怕这有闪失。所以马上给你送信。我看这边境你们也没待了,立即回京城去。”
有奴人偷袭了火炮营?粮草被烧了?这消息让黛玉都吃惊不小。有奴国大乱。大家争做大汗。唯一按兵不动的是三王子。可他最佳策略是等二王子与大汗部落的打个二败俱伤,他才突然现身。怎么可能孤军深入,撇开国内事,跑来袭击火炮营。黛玉脑海中突然又闪现一个人,钱正重?钱正重的大军离此不过二百里。能不能是他们扮有奴国的人偷袭的火炮营?
猛又想起,柳平一早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难不成他也得知了消息。探查这件事去了。
这个可能很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柳平这个替皇上查探本国消息的人怎么能不掌握头一手的信息。
可是,这家伙也太可恨了。也不派人回来告诉自己一声。
或者,这件事关系太大,别人传话也说不明白,极可能是他想等事情都解决了,再亲口告诉自己吧。虽这样想着,可这颗心不什么突然强烈的不安起来。师父在旁还催着黛玉快离开。万一是有奴国的人,那就惨了。柳西镇也是大镇。别待在这,遭了池鱼之殃。
黛玉想了想,有奴国入侵的几率几乎为零。可钱正重的人马会不会掩饰自己的行踪,而故意从村镇通过。杀些人来证实有奴入侵的事呢。这个倒不可不防。又想钱正重烧了火炮营的粮草,大概是识破了皇上的计策。钱家和皇上现在对垒的形势越来越严重。也难怪柳平紧张。想钱家在边关经营多年,手下武功高强的能人一定很多。柳平调查钱家的事,会不会被钱家除掉。越想越不安。忙叫来赵游击,让他派几个特种兵给附近城镇先送个信。大城池的,把守好城门。小村小镇的,先疏散。避到山区待几日再说。自己则和师父玉罗刹出去和京卫署的人联系。看能帮上柳平的忙不。
正文 第十八章 失踪
赵游击怕黛玉遇到意外,坚持要带几个人跟着黛玉。黛玉也怕柳平遇到什么事,因此便带了赵游击,冯七,赛金刚等一起和京卫署的人联系。京卫署的人很快就联系上了。他们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柳大人今天一早得到一个消息后,就去了火炮营附近一个小村子。可人到那小村子之后,就失去联系了。到现在音信皆无。连跟去的人也没回来。他们的人在小村的附近,发现了打斗的痕迹。而且发现了血迹。更发现了柳大人留的记号。但顺着血迹追了半天,到一处河水边就再找不到什么踪迹了。并且他们的追踪犬也失灵了。如今,他们的人正在顺着河追查。
黛玉听到消息,颜色大变。赛金刚拍着胸脯说自己擅长追踪。京卫署找不到的,他赛金刚一定能找到。京卫署的人现在也无计可施。大家于是跟着赛金刚去河边追查。
黛玉和赛金刚等赶到河边,只见那河面水大流急。一般人在这河里根本没法立足。
京卫署的人指着二岸说道:“这二边十多里我们都看了,并没有踪迹。我们的人正往下流追。我们怕大人伤重,被水冲走了。”
黛玉听到伤重冲走,情不自禁身子发颤。玉罗刹忙在旁扶住黛玉。
这时,赛金刚却在河岸边东瞧瞧,西望望。又拔拉拔拉几堆草。突然指着一处草道:“这里有人走过。”
大家忙过去观看。却见有一株草虽直立着,可细一看,中间却有一段擦痕。这株草显然是有人特意扶了起来。赛金刚又抹起地上一点药粉,在指头上捻了捻,得意地大声说道:“还有人洒了药粉。让狗鼻子失灵。可惜,他们遇到是赛金刚。”
赛金刚说完,迈开大步在前面开路。黛玉和大家紧跟其后。转过一片水草,前面便进了山区。在山区走了一段路。前面突然出现的大片倒伏的野草。而且,还出现了血迹。玉罗刹瞟了那血迹一眼,吸了口凉气。可看了看黛玉,却没说什么。忽听赛金刚大声说道:“糟了。这血有毒,剧毒!”赵游击趁黛玉不注意,捅了赛金刚一下,赛金刚性子憨直,大声吼起来:“赵游击你捅我干什么。”
赵游击差点气噎着。玉罗刹这时柔声安慰黛玉道:“玉儿,这毒师父能治。再说。也未必是柳平。”
赛金刚在旁突然说道:“看走路的姿势,这个血是柳大人的。”
赵游击恨不能一脚踢飞赛金刚。这小子不说话能憋死啊。
赛金刚低头拔拉二下草,指着草的的痕迹说道:“你们看草的擦痕。柳大人走路,一向是这样子。”
正说着,忽瞟见赵游击朝他杀鸡抹脖的使眼色。他一扭头,见黛玉脸色苍白如雪。唇上都流出血来。血顺着下巴往下淌,黛玉犹自不觉。赛金刚虽憨直。可到底还是想起黛玉和柳平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