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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这时,忽面外面雪雁的声音:“二爷,您来了。”
却是贾宝玉进来了。黛玉从床上忽地坐起来。这痴情男真是让她受不了。虽说宝玉一直在帮她,可她对宝玉就是一见就头疼。
心里一动。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把中庸拿出来放到了自己床边。宝玉这时已走了进来。黛玉一边翻着书,一边和宝玉打招呼。宝玉问道:“妹妹觉得怎么样呢。”
黛玉翻着书道:“我觉得好好的,如今正看书。”
宝玉看了一眼,忽拍掌乐起来,黛玉见他乐得古怪,忙在脸上擦了一把,难不成刚才想美男柳暄时流口水了。看她擦脸,宝玉更是乐得不行,黛玉忙看见紫鹃。紫鹃瞧了黛玉一眼,忽笑着指向黛玉的书。黛玉一看,却原来把书拿反了。
丧气,本想和宝玉说二句圣人言语,让他烦了。自然就走了。谁知竟拿倒了。
黛玉说道:“我刚正看得起劲,你一来,我想迎你,就拿反了。你不信,我背一段话你听:“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黛玉还要往下背; 宝玉坐到床边,一把扯过书道:“妹妹,我知你自来不喜读这种书,还骗我呢。”正说着。门外传来宝钗的声音:“林妹妹,你又骗宝玉什么呢?”
宝钗和湘云走进来。
黛玉忙起身。心里感到无比的别扭,心说自己和宝玉在床上说笑。这情景让人看见,难免有别的想法。以后可得注意。你说也怪气人的。宝钗那么喜欢宝玉,成天跟屁虫似的往嘴前凑,偏宝玉就是不喜她。这家伙成天往自己这跑。不行,这事得解决了。黛玉和大家说笑了一会。宝钗又把药送给黛玉。黛玉对宝姐姐的小恩小惠虽感到无聊。可还得收下。不收岂不显自己小气。俗话说,却之不恭。别人的小礼物,也是礼貌的一种。好在天长地久,以后有机会再送她东西就是了。至于湘云,看小说时,听说她在家里总做活。自己的衣服都是自己做。想了想,等她走时,送她几件衣服也好。不提黛玉与三人说笑。
再说柳暄处理完贼人的事。和柳平分别回府。他骑在马上;忽闻得身上总有一股幽微暗淡的轻香;这香气若有若无;总在鼻端萦绕。他感到奇怪。难道这附近又开了什么香料店铺不成。正吸着鼻子;童儿墨儿左右看了看,见无人在附近,他笑道:“爷,你的身上到现在还留着林姑娘的香气呢。你说也怪了,林姑娘的香味怎么这么持久呢。”
柳暄瞪了墨儿一眼。却又不自觉地把头低下,在黛玉抱自己的臂弯处嗅了一下。这一嗅。他终于找到香气的来源了。原来果是黛玉留下的香味。
墨儿笑道:“爷,那林姑娘好大的力气,竟能抱得住爷。”
柳暄顿时脸一红,他忙朝四下望了望,低声喝道:“不许胡说。”
想着自己竟躺在了林黛玉的怀里。那感觉既怪异又有点幸福甜蜜。忽又想起柳平的话来,又有些恼火。
他心想,三哥真的喜欢上黛玉的吗?他难道真的要娶黛玉为妻。不然,何止那么巧遇到,何以那眼神那样特别。
一想到此,柳暄心烦意乱。柳暄打马回家时,一路心神恍惚,他根本没注意到,远处,有一双鹰一样的眼睛在观察着他,追踪着他。他的每一个举止,都落入了此人的眼中。
这人就是柳平。柳平自和柳暄分手,例神鬼差使的跟上了柳暄,当他看到,柳暄嗅着自己的臂弯处时,他只觉得自己的胸有一股火在燃烧。
这一生,没有人敢和他抢东西。他想要的,一定在得到。
他猛地勒住马,因太用力,马又没有准备。那马唏溜溜暴叫。连马嘴都勒裂了。他混若不觉。厉声叫道:“柳安。”身后柳安忙驱马上来:“爷,有什么吩咐。”
“柳安,让咱们在刑部尚书府的那个内线戚婆子在府里散布消息,把今天的事让刘清知道。另外,你在外面造谣,说林黛玉和柳暄抱在一起了。二人还亲了嘴。”
柳安微微一愣,他是从小跟柳安长大的,感情深厚,如同兄弟一样。他忙说道:“爷,您造这样谣是帮十爷吗?您不是很想娶林姑娘吗?”
柳平嘿然一阵冷笑。他见左右无人,轻轻说道:“柳安,这件事传开来,林黛玉和柳暄便不能再议婚事了。否则岂不等同承认了二人婚前便有了这种不光彩的行为。柳暄现在还顾着理国公府的地位,而且这个傻瓜,根本不知道自己已喜欢上林黛玉了,这正是我的一个机会。再则若刘清听到此事,必然着急。刘达那个夫人十分疼爱这个侄女。加之不想惹上贾府的事,必然马上给柳暄订亲。以示这是谣言。
“那林姑娘可不白白受了委屈?”柳安不解地问。
柳平冷笑了一下,心道:“林黛玉是贾府的外孙女。若名节不受损,我怎么能有机会娶她。我是皇上的人,皇上是不允许我和钱皇后,吴贵妃任何一派有关系。所以,若林黛玉仍是贾妃的外孙女,我便不可能娶她。可她的名节若有亏呢。贾府会怎么样?他们这些国公王府之地,最是虚伪,估计会逼她出家,或弄个假死吧。到时侯,自己岂不有了机会。
若她离开贾府,自己给她找个假身份。再到远处安个家。那可是神鬼不知。柳平想到这,露出得意的笑容来。
第三卷:腐朽的大家族 第一章:牺牲品
他这些想头,虽柳安没想猜出,但只看他这付神情,便吓得柳安心头乱颤,心说自己家这位爷没安好心眼,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坑。但不敢说什么。毕竟自己家的主子对自己恩深义厚。想当初,主子家遇了大难,家中只剩自己和主子二人。主子饿得要死,也没卖掉自己,偷来馒头,还和自己平分。这份情义便让自己当牛做马也还不完。管他对别人狠不狠呢。
柳安想着,便忙着去办柳平交待的事去了。柳平心下得意,便去了一个酒馆,想喝上二杯。小酒馆不大,只有几桌子客人。柳平不想张扬,只点了几盘小菜,要了壶酒便喝起来。
这时,他忽听旁边传来一个人的声音;“你们听说了吗,那贾府的林黛玉今又让山贼给抓走了,听说贾府要出一百万两银子赎,但贼人看林黛玉美貌,竟不肯放。听说做了压寨夫人了。”
柳平听到这,猛觉得额角火星乱崩。他腾地站起来。那个说话的还没看见柳平站起,他还口沫横飞地说道:“你说也怪了,这林黛玉到底惹了谁呢,前番说让贼人轮奸了。今番又说让贼人抢了做压寨夫人了。你说这回是不是又谣传呢。”
柳平听到这,又坐回去了。他眉头皱起,什么人和黛玉这么过不去。难道是刘清?不对啊,今天这事才发生,刘清下手不能这么快啊。到底是谁呢。一定得查清楚。到底谁得利呢?突然心里一动。嘴角又弯起来:“莫非又是那小东西的一计?!”
且说黛玉经了上次的事,她偷偷的让喜乐查一查柳暄的家庭情况。得来的消息让黛玉十分恼火,这小子不但有二个姨娘,还有了一个庶长子。而且,柳彪的夫人十分喜欢自己的侄女刘清,想让柳暄娶自己的侄女。
这消息让黛玉很不爽快。这是怎么搞的。现在的男人怎么都这样,还没娶妻子。就在家有了姨娘了,而且,那柳暄瞧着那么年轻,可连儿子都好几岁了。虽喜乐说,柳暄的儿子可能是柳暄不想与钱皇后家结亲,而故意没让李姨娘喝药。但这事够烦的。
算了,不想他了。自己还小着呢,着什么急。 不信找不到适合自己的。
眼下俗事要紧,首先让管家在外重金请一些老实忠厚的镖师。最低得十多个人。目的是将来自己出府时,保护自己的安全。这也不是一时半时就完成的任务。所以黛玉短时间不敢出府。怕有人盯上,出什么意外。另外,黛玉给六婶送去一封信。说自己这段期间病了,过些日子再过去给她请安学剑舞。六婶什么也没说。倒让人带进一个剑谱来。黛玉原以为是那花招子剑谱,并没留心,谁知有一天随意翻看一下,竟大吃了一惊。原来这剑谱威力竟十分剧大。虽短短十余招。但变化无穷。黛玉知道,古代武师那是视剑招如命的。这么好的剑招,轻轻就给了她,那是证明,六婶对她太好了。并且也证明,六婶的招数绝不止这些。为何那天自己求六婶教自己六婶不教。可这回,又给个剑谱呢。难道想收自己为徒?
这想法让黛玉着实的兴奋。一边照着剑谱练剑,一边给六婶去封信。说自己过几天就过去。在家待着这几天,贾母便有意无意教黛玉管家,还私下给黛玉说一些朝政上的事。黛玉默默的听着。收益非浅。只是心里渐渐不安,贾母的意思越来越明了。分明把自己当成贾府的接班人培养。可自己是不想嫁贾宝玉的。万一这件事说穿了,贾母会不会恼羞成怒呢。而且。自己的婚事,贾母是能做主的。现在这个世道。贾母若真的恼了。给自己随便许个人家,自己该怎么办呢?因此便不敢露出半点口风来。
这段期间,关于黛玉的谣传很多,有说黛玉让贼人抢走做了山寨夫人的,有说黛玉抱了理国公家的公子柳暄的。后来北静王太妃生日,贾母又带了黛玉去拜寿。席间见黛玉举动如常。又不小心烫了胳膊,露了露守宫砂。众人便都知道,敢情这又是一场谣传。
大家心里都暗暗思忖,这贾府大概最近得罪人了。所以才有人这么整贾府。许多人便暗自想到了钱皇后。心里又有些看不上钱皇后的做法。人家贾元春封妃。投靠了吴贵妃,你不满贾妃,却拿一个无关的孤女再在说事,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这个说法本是官宦人家太太的心里的想法。谁知过不了几天,这想法竟在大街上也流传开了。说宫中有皇后娘娘,素不待见贾妃。最近又看贾妃得宠,气愤不过,想害贾府出丑。所以才再三再四的造贾府的谣。
这个谣言传开来,把宫里的皇后娘娘气个倒仰。这且不提。不过,倒没人对黛玉的事留心了。一个小丫头而已,成了别人争宠的牺牲品。可怜罢了。
黛玉听到这消息,既感到高兴,又有些心惊,高兴地是,自己再不用担心有人在名节上造自己的谣了。可心惊,这回贾府和自己与钱皇后结怨深了。这到底是谁传的谣言呢。
谁会在这谣言后得利呢。
一想到谁得利,黛玉突然想到几种人贾府的仇人。宫中的嫔妃嫉妒元春的。还有可能是吴贵妃,因元春越近越来越受庞,吴贵妃一石二鸟也未必不可能。甚至也能是皇上。据得来的消息,皇上现在最头疼的就是钱皇后一家党羽便布朝野。多给钱皇后树二个敌人也未可知。她想到了种种可能性。可暂时也不是她能解决得了的。
她无意卷入朝争,谁知竟成了朝争的牺牲品。将来一旦贾妃败落,只怕她也没法独善其身。
越想越是气愤。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不喜贾府,可自身,早已被深深打上贾府的印迹。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点银子就足以傍身了,可现在才知道,就算她有了银子,将来贾妃倒了,她也必是那覆巢下的破卵。一切的一切,正偏离自己预测的轨道。
黛玉感到了危机,十分的危机。会不会将来有一天,自己一出门,又让谁给暗算了。不行。马上让管家给自己找武师。先把自己武装到牙齿。那谁说过了,枪杆子里出政权。真遇到害自己的,咱文的不惧他,全武行也行。
他骂我,我骂死他。他算计我,我陷害死他,他打我。我撸袖子率人就冲过去,打不死你个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