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景容止这样想着,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刚刚是在遗憾自己不是无名吗?他为何会遗憾?低头看看仰面注视着自己的娉婷,她的眼神里是他辨不明的神采,但是景容止却执着的认为,如果自己此时是无名,一定可以猜出她的心思。
“在本王身上去寻找其他男人的影子,即使那个男人是本王的曾经也不可以!”不悦地警告娉婷,百里长空说她很聪明,为钟离泽做过不少事,而且她能一手掌控风波楼也恰恰说明了这一点。但是景容止很纳闷,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女子根本毫无智慧可言。
她明明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是无名,而且也不会再让无名出现了,却一再对自己抱有幻想。真是愚蠢到让人觉得可怜!
“不要再痴心妄想可以在本王身上找到无名,他死了,被你的父亲杀死了。所以,你说钟离泽该不该死?”再一次注意到娉婷左脸的狰狞刀疤,景容止皱眉道,“谁伤了你的脸?”
钟离泽……
那个赐给了娉婷生命和姓氏的男人,也毁了她的母亲和恋人。
握紧了拳头,娉婷恨声道:“该杀!钟离泽不仅杀了无名,他还杀了我娘,他还想杀了我!”
“本王在问你谁伤了你的脸?”不满于娉婷避重就轻,景容止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
娉婷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那道刀疤,她好像很久没有在意它了,无所谓地回答着景容止:“时间太久,不记得了。”
景容止定定地盯着那狰狞可怖的刀疤看了良久,他知道娉婷是刻意没有告诉他的。女子的容貌是多么珍贵,更何况她当年是有着京城第一美人的美名,一朝被人毁了容貌,一定是极大的羞辱与伤害。
如果被他知道了是谁……
景容止无声地握紧了拳,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在气愤些什么,他只是觉得那狰狞的伤疤横亘在钟离娉婷的左脸上,很碍眼。
“可惜了了,白璧微瑕。”
话音刚落,就敏锐地察觉到身下的娉婷微微一颤,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炽热了。
“又在本王身上看到了无名的影子?”邪邪地一笑,“既然这么贪恋他,就答应嫁给本王,陪伴在本王左右,你就能时时看到了。”
娉婷不明白景容止口口声声说不爱她,为何这么执着地要娶她?
“我们不相爱。”娉婷淡淡地开口说。
景容止扬了扬眉:“所以呢?”
“所以我们不会想陪伴彼此左右,那样只能是折磨,无休无止,至死方休的折磨。”娉婷想象了一下,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家就像座坟墓,而她就像行尸走肉。
折磨?
好像是忽然找到了将钟离娉婷强行留在身边最名正言顺的理由,景容止黑眸一闪,长眉高高扬起,一手扳过娉婷的下颌,迫使她看着自己:“你说对了,本王娶你就是为了折磨你,你的这一生只能是活在对无名虚妄的想念里,你看着本王,想着无名,希望就在眼前却永远无法得偿所愿。”
娉婷看了他一眼:“所以在你眼里,恨也可以成就婚姻吗?”
景容止认真地看着娉婷,然后点了点头:“是。”
爱亦何欢,恨亦何苦。娉婷不知道在景容止残留的记忆里,只有如那夜滔天火海一样炙热的恨意,正是这恨意支撑着他从幽冥地府爬了回来。
“但是我不能。”娉婷断然拒绝他的要求,“我如今就在这里,你大可以任意施为,但是你的要求我绝不会点头答应的。”
危险地眯起狭长的凤目,景容止问道:“绝不答应?”
坚定地点点头:“绝不!”
“那么你做好让我任意施为的觉悟了?”景容止一边说,一边将他的掌心覆盖在娉婷的腰间。宽厚有力的手掌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游弋,刻意寻觅着她敏感的部位,掌心的温度熨帖在娉婷的腰间,她只觉得自己在微微颤抖。
但是——
“我绝不会答应,也绝不后悔方才的决定。”深吸了一口气,娉婷闭上眼睛,对景容止的动作咬牙不做一丝一毫的反应。
景容止邪肆地一笑,伸手勾起娉婷腰间的精巧的绳扣,轻轻一拉,就半露出少女的完美无瑕的身体:“是吗?”
娉婷微微一阵颤抖,咬紧了牙关始终没有吱声。长在长含颗。
“最后一次机会。”景容止冷然道。
回答他的是娉婷倔强的沉默,她的夫君绝不能是一个以恨为名来迎娶她的男子。
景容止见她态度如此坚决,便再也没有一句废话,食指轻拉,掀开了娉婷遮蔽身体的中衣,然后景容止抱住她没有任何温存与安抚,强行分开她的钰腿,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更是以一种屈辱到了极点的方式,慢慢地靠近了她。
娉婷可以感觉到景容止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跟着越缩越紧,从未想过有一日,她要以这种屈辱的方式奉献自己的身体给一个男子。娉婷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的遮挡,她就像一个玩物一样横陈在景容止的面前,没有尊严,没有感情。
“睁开眼!”
景容止看娉婷死死闭着眼,不满地要求她睁开眼看着自己:“睁开眼看着本王,本王要你清清楚楚地记得,你把自己交给了谁?”
得到她身体的人是景容止,不是无名!
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娉婷死死闭着眼,她不敢睁开,她怕自己亲眼看到这一幕,她一生中最不堪的一幕。
她更怕自己恨,恨景容止,更恨无名。
“睁开眼看着本王!”景容止低低沉喝,眼前的女子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他不满地低头在娉婷的香肩上咬了一口,娉婷疼得微微皱起了眉头。见她仍旧不肯睁开眼睛,景容止愠怒极了。
一把强行分开娉婷的钰腿,她的双腿在微微颤抖,准确的说,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而且颤抖地越来越明显,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
感觉到景容止的气息无限逼近,他的身体触碰到了她的肌肤,娉婷全身就像被击中了一般,瞬间僵硬地无法动弹,但是景容止依旧在靠近,一寸一寸地和她贴合在一起。
娉婷的感觉好像都消失了一般,她麻木地像一块木头,由着身上的男人将她任意摆布。他在不断地靠近,就像不可抗拒的铁蹄,誓要踏遍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她瑟缩,她害怕,但是她没有躲避奔逃的退路。
而景容止就是那别有用心的人,他一直在她的底线逡巡,却迟迟不肯触犯,虽然不触犯,却时时有冲破底线的迹象。
“啊!”就在景容止抬起她的腰身的一刹那,娉婷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喊叫了出来,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就像受惊的兔子,微微半睁着的眼神迷乱不已:无名,我是娉婷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她在心里哀求着。
眼泪在她一睁眼的瞬间就扑簌簌地滑落下来,景容止眯着狭长的眼睛看着她。
半晌之后,他又再次俯下了身体。
不要!我求你放过我,不要——
VIP章节 第十二章 刻骨之痛
眼泪在她一睁眼的瞬间就扑簌簌地滑落下来,景容止眯着狭长的眼睛看着她。咣玒児晓
半晌之后,他又再次俯下了身体。
不要!我求你放过我,不要——
娉婷在心里呐喊着,空洞地视线遥望着屋子的头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景容止的一步步逼近。但是,她还是没有松口,她不会将自己送入没有爱情的婚姻里,即便那个人是无名也不可以。
景容止看着娉婷眼角滑落的泪,心里又是一紧,狠狠地握了握拳头:为什么他见不得她流泪?为什么他见不得她受伤?他要将潜藏在心底对钟离娉婷的那点感情,一丝一毫地剥离干净。
无名,必须死!他只是他景容止的一道幻影而已!
他不能存在于世上,更不能存在于钟离娉婷的心里。只有这样,他景容止才是真正的复活,他不想继续在钟离娉婷的眼睛里看到无名的倒影。
强横地俯身揽住娉婷光滑细腻的腰肢,他迫使她也回抱住自己,然后长腰迎上一挺,刺入到娉婷青涩不识人事的处子身子里。
娉婷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响起一声尖锐刺耳的尖叫,眼前一阵阵发黑,眼角泪如雨下,一滴滴一行行滑到她的耳后,滴落在地上。
痛。
这是娉婷唯一的感觉,身体的剧痛使她呼吸都变得急躁和艰难,景容止丝毫也不懂得怜惜,或者说他故意这样来折辱她的不顺从,他强硬,无法阻挡,宛如一个骄傲而嗜杀成性的入侵者,在她的身体里横征暴虐。娉婷紧紧咬着自己的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那是她的屈辱,绝不可以喊出来。
“唔。”但是还是有微弱的响声从唇齿间落了出来,景容止就像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一样觑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攻城略地。娉婷的一张脸,一阵红,那是她觉得深深的羞辱,她竟然被人这样践踏而无法反抗;紧接着,她的脸又一阵白,修长的指甲扣进了掌心,那是她再也要无法承受这样的剧痛,一波接着一波的袭击使她觉得自己的气力即将耗尽,即便是张着嘴也无法再说出一个字。
空洞地注视着屋顶,它变得越来越渺远,娉婷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张张嘴无声地说了什么,可惜就像跳出池塘的鱼儿,最终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她的气力终于要耗尽了……被景容止强硬地摁在腰间的手,也逐渐失却了力量,软软地放了下来,垂在身旁。
景容止察觉到娉婷的不对劲,动作一停,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娉婷。
嘴唇发白,双目空洞无神,脸上一行行的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整个人用“狼狈”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此时的娉婷,就是完全的不堪。
拍拍她僵硬的面颊,景容止心里焦躁地泛起一抹担忧:“钟离娉婷!钟离娉婷!”15ana。
一连数声的厉喝,娉婷放空的神智才勉强被拉回来。她呆滞地将自己的视线从屋顶拉了回来,缓慢地放到了景容止的脸上,他依旧是那么一张娉婷所熟悉所朝思暮想的脸,甚至现在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未落下的汗水,散落的发黑得亮眼。
被娉婷这么看着,景容止不知为何心底里泛起了一抹寒意,她不应该这么看着他,他不许她这么看着自己!
“钟离娉婷!”
娉婷此刻才好像完全晃过神儿来,听到景容止清寒的声音,全身猛地一缩,苍白的朱唇轻启,颤悠悠吐出了一个字。
“疼。”
紧接着泪落如雨,但是她自己似乎毫无所觉,只是单纯地重复着那一个字。
疼。
疼。
疼。
她疼得要死了。
景容止着急地晃了晃娉婷,她的水漾的清眸慢慢变得浑浊,漆黑的瞳仁似乎在隐隐变得扩大,他的心里一急,急忙起身将娉婷抱到床榻上,为她盖上锦被。
“哪里疼?告诉我,哪里疼?”
“疼。”娉婷看也不看他一眼,继续喃喃地喊着疼。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疼,到底是备受凌辱的身体还是备受折磨的心,她只是觉得疼,空落落的单纯的疼。
急忙抓住娉婷胡乱抓着的手,景容止急切地问她:“到底哪里疼?”
哪里疼?他问她哪里疼?娉婷悠悠地看了景容止一眼,张了张嘴,泪就像断了线似得,越流越多,就像是要流干了似得。
“我疼……疼得……要死了……”
怎么办?她该怎么才可以不感觉到疼。她觉得自己的心,自己的肺,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着要疼死了,她的头就像是被千万铁蹄踏过,疼得要裂开了。
也许,真的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止疼了。
娉婷冲景容止凄苦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