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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城一震,睁着眸子,有些吓住,身子往后欲打算避开,他却大手一扣,紧紧按住她的后脑勺。
避无可避!
她有些不自在,心中如小鹿在撞。
她的唇微凉,而他的唇火热滚烫,辗转在她的唇上,温柔缱绻。
“千城,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口齿不清地轻喃。
他的声音很轻,绞着浓浓的深情,透着丝丝心痛的无奈,那感觉,那感觉说不上来,直听得千城心中彻底乱作一团。
这是世上最简单的情话,也是最直接的情话,更是最动人的情话,世人都爱听,她也不例外,她在他的怀里薄颤着,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不觉中,竟慢慢伸出手圈住他的颈脖,试着青涩的回应。
苏墨风身子一僵,难以置信,黑眸更加暗沉一片。
仿佛受到了鼓舞,他精神一振,温热的舌尖毫不犹豫地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加深了这个吻。
对这个女人,他有多渴望,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是,他却从来不敢冒犯,因为他爱她,所以他尊重她。
理智告诉他,此时,他也不应该对她这样,因为她其实还没有理清自己的感情,至少现在还没有。
然而,情字入心,欲就变得无法控制。
他对她的情有多浓,此时想要她的欲就有多烈。
熟悉的温暖在怀中颤抖,女人低低的呜咽响在耳畔,他觉得自己似乎全身都燃烧了起来,那感觉,强烈得无以名状。
终于,不再犹豫,大手撩开她的披风,顺着她的衣襟滑到了里面,当那如丝般紧致光洁的肌肤入掌,他的心都颤了。
千城又何尝不是,虽然腹中怀有孩子,可是记忆中却全然没有了男欢女爱的东西,她是青涩的。
青涩的身子在他大掌的抚弄下薄颤。
当他温热的大掌覆上她高耸的柔软,略带粗粝的指腹揉捻上她高耸顶端的蓓。蕾时,她终于忍不住轻吟出声。
夜,是凉的,身子,却是滚烫的。
两人,都很热。
衣服都显得多余。
双方粗噶了呼吸。
苏墨风终是再也忍不住,打横将千城抱起,快步走向厢房,一边走,一边继续吻着她,吻着她的鼻翼唇角、颈脖,似乎怕停下她就反悔,又似乎一刻都舍不得放下。
烛火摇曳,帷帐挥落。
衣衫一件一件从帐内抛出,委于一地,男人倾身而下,却是陡然被女人伸出双手抵住胸膛。
苏墨风一震。
“孩子……”千城云鬓微松、粉面含春,她咬着唇看着他,眸中波光潋滟。
苏墨风身子僵了僵,静默了片刻,他陡然起身,大手拉过被褥将她赤。裸的身子盖住,下榻出了帷帐,拾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套在身上。
“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强忍住心头的欲火,他的声音暗哑低沉。
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要她?
简直昏了头!
穿上衣衫后,他又弯腰将她的衣衫自地上拾起,挂在衣架上。
“你好好休息,我保证……在孩子生下来之前,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吱呀”一声被带上。
千城躺在被褥里面,微微喘息着,身子的那份悸动还在,但是,她知道,方才她紧急叫停,并不仅仅是因为腹中的孩子,而是另外一个人。
在那一刻,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影像很模糊,隐约只看到他身材挺拔,着一袭绛紫色华袍,是个男人,看不清楚脸,却可以感觉到他正冷冷地看着她和苏墨风。
是谁?
他是谁?
和她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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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和梅萍到达江南周庄的时候,那天正好天也下着雪。
文帝让其他人先去处理住店的事情,自己则是牵着梅萍的手,缓缓走在雪中。
雪不大,路上积雪不深,行人还是很多,很热闹。
梅萍不说话,就任由他牵着,时不时看看他,时不时看看头顶纷扬的雪花。
她知道,他有心事。
她又何尝不是,这个地方,她有多久没回来了,她自己都记不清年数了。
不过,这里似乎没怎么变。
旧景依依,还是那年的风情。
“萍儿的家在哪里?”文帝骤然开口。
梅萍一震,低垂下眉眼,掩去眸中情绪,笑道:“臣妾没有家,臣妾是个孤儿。”
她的家在哪里?她的家不是早就被他狠心给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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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238】他是谁
火,到处都是火,熊熊大火。
红红的火苗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染透了大半个天空。
没有出路丫。
往前一步,一根如同火龙的横梁掉下来,砸在她的脚下,点燃了她的裤管媲。
往后一步,一面噼里啪啦烧得正旺的门板倒下来,砸在她的背上,背上灼痛不堪。
动不能动,逃不能逃!
哪哪儿都是火,吞噬一切的大火。。。。。。
“啊——救命——”一声凄厉的喊叫划破静夜,梅萍陡然翻身坐起来,大汗淋漓。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文帝放下手中朱砂笔,从桌案边起身,走到床榻边,将她抱进怀里。
梅萍睁着一双眸子,又惊又惧,身子颤抖个不停,怔怔地看着文帝,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鼻子一酸,将脸埋进他宽厚的胸膛,“皇上!”
在文帝的眼里,她一向淡漠,一直一副清冷的样子,有时即使他主动,她也是不咸不淡,不反抗不抵触,几时看到她委屈示弱的样子,顿时心中一动,柔软得不行,大掌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背,轻声哄慰道:“别怕,朕在这里!”
梅萍温顺地点了点头,一颗心慢慢安定。
“回到家乡怎么还会做噩梦呢?应该做美梦才对!”文帝戏谑道。
美梦?
梅萍微微苦笑,这里是她这一辈子的魇。
在这里,她的孩子被人抱走,在这里,她差点葬身火海,她怎么可能有美梦?
见她不响,文帝以为她惊魂未定,弯了弯唇道:“要不,朕陪你睡吧!”
梅萍苍白着小脸,看了看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嘟囔道:“皇上的奏折批完了吗?”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好皇帝,出门在外,还每天让禁卫将奏折送过来他批阅,而且他一批就批得很晚,有时天都亮了。
“还没有!”文帝亦是瞟了一眼桌案上的奏折。
“那还是请皇上继续吧!臣妾知道,皇上从不留隔夜奏的……”
“可朕想为萍儿破例一次!”文帝唇角轻扬,边说,边脱下外袍,掀开被褥,躺了下来,将她的身子裹在怀里。
“睡吧!”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他软声细语,“朕在这里!”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姿势,那一刻,梅萍想哭。
她想起了那一夜,那他们两人第一次的那个冬夜,也是这样的冷,他也是这样钻进她的被窝,也是这样将她抱在怀里,在耳边说,等我,我会娶你做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皇上,为何对臣妾那么好?”梅萍在他的怀里轻轻抬起头,水眸静静地看着他。
其实,她想问的是,为何现在对她那么好?
二十多年的不愠不火,她早已习惯,这段日子的宠爱让她有种像在做梦的错觉。
文帝低低一声轻叹,抬手轻轻捧住她的脸,“因为,因为朕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失去了……”
梅萍微微一怔,很快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先有良妃的背叛,后有丽妃的陷害,前者已经死了,后者几乎死了。
后宫虽然还有很多女人,但是,他最宠爱的两人都不在了,是吗?
低垂眼睑,敛去眸中情绪,梅妃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只觉得一颗心又痛又涩。
痛的是她从这个拥有全天下的帝王身上看到了孤寂,那种浓烈的一个人的孤寂,涩的是为她自己,她还以为近日的种种,是因为他是发自内心的疼她,原来不过是他高处不胜寒的岁月里寻求的一抹慰藉。
如果她们还在,站在他身边的一定不是她对吗?
正涩涩想着心事,骤然唇上一重,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就铺天盖地地席卷了过来。
梅萍睁着眸子,有些不知所措。
对于这个男人的亲吻,她是渴望的,却也是抵触的,因为她心里有太多的高墙凝了太久,有爱有恨。
似乎意识到她的摇摆,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加深了那个吻,大手更是伸进她的衣襟,熟稔地挑。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对于床第之欢,他是个中高手。
再加上心中本就有着浓浓的情愫,不一会儿,梅萍就在他的身下化成一团春水。
他一件一件褪着她的衣衫,鲜有的耐心,缓缓将自己的炙热埋入她的身体,深深地要她,热烈又温柔。
当两人的极致同时攀上顶峰的那一刻,他释放在她的体内,她泪流满面。
第一次,她事后没有服用避子药,也没想着要服。
药,其实她带了。
自从有了十四以后,本来两人的欢爱就不多,每次欢爱过后,她都会让自己吃药,不让自己怀上。
当然,这些,这个男人不会知道。
男人似乎睡得很安稳,她其实也很疲惫,却是睡意全无。
两人都没穿衣服,赤诚相对,她窝在他的怀里,肌肤贴着肌肤,滚烫炙热,除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冬夜,她第一次觉得他离她那么近,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抬手轻轻抚着男人的眉宇,浓黑细密,英气逼人,一如初见时那般好看。
还记得,那个冬夜过后的第二天早上,这个男人便走了,他让她等他。
她等了。
她有了孩子,她和腹中的孩子一起等。
一日一日,他都没有来,却等来了要杀她的人。
如果不是她的邻居,她的好朋友陈珠儿救她,她早死了,何来今日的梅妃和今日的四王爷苏墨沉?
皇上,即使你不爱我,即使你不能让我进宫,你也不应该要杀我,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一个将身心都给了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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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初晴,阳光正好。
千城百无聊奈地走在江南小镇的街头,东瞧瞧、西瞅瞅,浓浓的冬日暖阳懒懒地打在身上,舒服惬意。
一早起来,苏墨风说有点急事要办,行色匆匆地就出去了,半响也不见回来。
她一人闷得实在是慌,又见天气极好,便想着到镇上来逛一逛。
镇上很热闹,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路两边都是小摊,卖的东西也是琳琅满目,吃的、用的应有尽有,小商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她的目光被一个卖婴儿鞋服的小摊吸引了过去。
小摊的四周挂满各种小孩的衣服,童男童女的,色彩斑斓,中间则是摆着各式绣花小鞋,有虎头的、猫头的,各种动物头案,煞是可爱。
她弯了弯唇,抬手抚上自己完全还是扁平的小腹,心想着,也不知是男是女,那就索性各买几套再说。
见有主顾,小贩满脸堆笑,问她想要点什么。
她环视了半天,眼花缭乱,最后,伸手一指,指着一套大红的小袄裤,正欲开口说那个,却是骤然脸色一变。
透过衣架上挂的衣服与衣服的间隙,可以看到不远处的一个茶摊,茶摊外面的一个木桌边,有两个男人对面而坐,正端着碗边饮着茶水,边低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