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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寻钨氏的麻烦?笑话,君建铭还真以为钨氏就如表面上那样好欺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君建铭高高拿起,却低低的放下,撂下一个不可理喻便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去。
看那架势,正是要上钨氏的院子。
周锦男嘴角的笑就更冷了,从地上爬了起来,整了整衣衫。
“出来吧”那话竟是对着柱子后头的惜惜说的。
“原来你早就发现了”惜惜拍拍裙摆,从柱子后头站了起来。
蹲得有些久,腿都酸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只适用于君子,惜惜不是,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只是,她有一点不明。
周锦男向来要强,为何明知她在偷听还是不管不顾的与君建铭吵了一架。
不过几日未见,周锦男竟似苍老了好几岁,眼窝深陷,脸色惨白,衣衫上甚至还有几簇灰尘。
她冷冷地瞪了惜惜一眼,径自回了内室。
惜惜摸摸鼻子,非常自觉的跟了进去。
周锦男的卧房布置奢华,惜惜一进去就感觉到一股不容忽视的财气。
周锦男果然是个有钱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屋里一个下人也没有,周锦男的声音浑厚低沉,全然不似一般女儿家的阴柔。
惜惜点点头又摇摇头,看着周锦男似语非语。
再强悍的女人,在情事上终究还是潇洒不起来的。
以她十几年看遍各类言情小说的经验来分析,周锦男对君建铭显然是有情的。
因为在乎,所以在乎。
这个时候,惜惜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如果时代不同,她一定会劝他们分开。
可是,在这个年代,周锦男要想离开君建铭,要么是被休,要么就只能和离了。
不管哪一种,对周锦男的伤害都会非常大,弄不好还会毁了她的一生。
惜惜没了声,周锦男也不说话,自顾自沉默不语。
“看开点吧,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最后,惜惜在离开前,对周锦男说道。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周锦男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说了一句话,“我看的还不开吗。”
惜惜自打见过周锦男后,心里便堵得慌。
周锦男的遭遇,就像一根刺,如鲠在喉。
不,姐绝对不会陷入到那样的绝境
大不了一拍两散。
君毅凡现下的状况,能不能活到一年后,还不一定,但是惜惜却不得不开始未雨绸缪。
这一次她单独将牡丹唤了过来。
“你父亲在小厨房里当差委实是委屈了。”牡丹近身伺候毕竟时日不多,惜惜这么一说,她便以为郝厨子是犯了事。联想到前几日,白桑院里的下人刚做了一番精简。
牡丹双膝着地,强耐镇定道,“少奶奶,是不是我爹爹他做错事了。”
郝厨子性子直,凡事喜欢较真,说好听点是执着,说难听点就是固执,牡丹很怕他的脾气总有一天会惹到不该惹的人。
“不是,你爹很好,他没做错事”惜惜亲自将牡丹扶了起来,满脸笑意的看着她。
这姑娘不错,反应挺快,虽然有些惊慌,却没有因此乱了方寸。
“不瞒你说,我手底下有一家酒楼,近几年生意一落千丈,听闻郝厨子手艺非凡,我便厚着脸皮来向你打听打听,你爹可愿意为我谋事?”惜惜终究是学不来拐弯抹角,没几下就直接袒露了来意。
“这……”牡丹却是大惊,抬头看着惜惜,目光里满满的不敢置信。
“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就是觉得你爹的手艺有些可惜了。绝对不是要勉强你们。”强扭的瓜不甜,惜惜明白这个道理。
“少奶奶误会了,牡丹没有意见的,奴婢和爹爹本来就是少奶奶的奴才,自然是由少奶奶做主的”牡丹恢复了恭顺,眼里却有一丝暗彩。
爹爹终于有了一展才华的机会了。
“这样啊,可是你爹他会不会……”惜惜有些后悔问错人了,她应该直接去找郝厨子才是。
牡丹是她的贴身丫头,哪里敢驳了她的意。
可是郝厨子也是白桑院里的下人,好像……不管怎么来,都有顾忌到她这个主子的可能性。
这可咋整?
惜惜的脑子突然间就跟捣了浆糊似的,完全理不出头绪来。
第一百章 天上人间,客临门!
第一百章 天上人间,客临门!
听完下属来报的消息,云皓宇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竟然是她
慕容惜惜
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当初那个又肥又丑的无盐女竟然会蜕变为如此清新灵动的妙佳人。
惊讶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好个有心计的女子。
欲擒故纵
云皓宇招来凌云,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
面容始终带着肃杀之气。
翌日,云皓宇带着厚礼上了南王的府上。
南王之所以称南王,只因其祖辈对翔云王朝的基业立下过不朽的大功,先皇为了表奖,特意封其为异姓王爵,世袭罔替。
到了这一代,南王虽然早就没有任何的实权,然则,在军中和朝中却还是有着一股不小的影响力。
果亲王曾与南王有过几次交往,所以,云皓宇才借着这个机缘找上了门去。
南王热情款待了云皓宇,甚至留他在府上居住。
云皓宇欣然应允。
慕容惜惜糊涂了,牡丹可不糊涂,她当天就去和郝厨子商量了一番。
“这……少奶奶做得了主吗?”郝厨子在白家待了四年,多少明白一点大宅门里的道理。
产业确实是惜惜的错不了,但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年纪又小,酒楼的管事能听她的吗?
那些个小姐奶奶的,哪个不是只管进账,从来不干涉营生的。
所以早前秦嬷嬷跟他提的时候,他根本没当一回事。
可是牡丹不一样,他了解自己的女儿,没有把握的话她绝对不会轻易说出来。
而且,分明是带着三分笃定七分急切的。
“爹,少奶奶既然提了,定是能做得了主的。”牡丹的回答是肯定的,这位主子可不是个普通人。办事情明白着呢。
牡丹贴身服侍惜惜的时日不多,然则她有眼睛在看,有耳朵能听,更有一颗时时刻刻保持旁观者的心,所以她对惜惜这个主子的能力和手段都是有数的。
况且,爹爹的郁郁寡欢,爹爹被埋没的才华,牡丹觉得是时候让他为自己活一把了。
郝厨子这边同意了,惜惜便赶紧将闵管事招了来。
说是酒楼的日常营生不用动,只是专门给郝厨子挪了几口锅子出来,在菜单上将他的拿手绝活添上去。
闵掌柜是个明白人,这意思是酒楼里还是他说了算,充其量不过是多了一名厨子,多了几道菜而已,于生意是只有好处。
他这边是怕惜惜挤了他的职位,郝厨子是只要有地方能烧菜,不喜应酬,两边刚好合到一块去了。
惜惜随即又针对营生提了几点,比如宣传和店小二的安排等等。
想法虽然比较新奇,然则闵管事想了想,觉得不妨一试,不免更是对惜惜高看了几眼。
最后,惜惜觉得原来的名字不够大气,便提议整顿一番后,重新挂名营业,名字就改成为——天上人间。
这是惜惜的私心在作祟,她实在是太稀罕天上人间这个名字了,顾不得听上去有点像声色场所,直接拍板定案了。
议完事,惜惜接过小兰递过来的茶盅,一口饮尽,道,“来见二少爷的都是些什么人?”
小兰却只是笑,惜惜作势欲发怒,晶儿笑着说,“小姐,是表少爷和其他几位公子”
“什么——表哥来了也不叫我”惜惜耳朵里只抓住她在意的那个人名,直到冲到花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哪里有君毅凡等人的踪影。
“小姐,在东暖阁呢。”小兰追出来提醒,身后跟着晶儿和几个小丫鬟,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个托盘。
方才小姐招见了闵管事等人好一阵子,姑爷这才体贴的将客人迎到了东暖阁,一来不致于打扰到她们,二来暖阁地方大且屋子里也较暖和,不会怠慢了客人。
惜惜冲到东暖阁门口,理智这才归了位。
贸然闯入去见男客,貌似不是很合规矩?
回头见身后丫鬟们端着的物什,惜惜给了小兰一个赞赏的眼神。
好妹纸,你比姐靠谱多了。
“相公,据闻有贵客临门,妾身准备了一些点心,特来给诸位客人品尝。”惜惜入得室内,保持温婉的面容,向众人福了福身子。
身后丫鬟们鱼贯而入,每人跟前的小几上便都多了一样点心,一样果盘。
君毅凡的笑容很温和,将惜惜拉到跟前,做了一番简短的介绍。
惜惜这才有功夫朝白迟扔去一个探究的眼神。
不来找我,反而来见君毅凡?
来人俱是年轻的富家公子摸样,惜惜贤妻的形象不能破,只在见礼时瞄了一眼各自的长相。
其中有一位是什么南王的公子,长了一张娃娃脸,惜惜见他唇红齿白,小正太的架势,就多看了两眼。
“慕容姑娘,又见面了。”娃娃脸身边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又有点陌生,惜惜抬头。
靠之的,云皓宇
还真是阴魂不散了。
嘴上不忘道,“云公子有礼了”
君毅凡认识云皓宇,惜惜有点吃惊,按理说两人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而且,云皓宇大老远跑杭州来做什么?
旅游?
“咦,你认识小表嫂?”娃娃脸的南简勋一脸的好奇,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道,“对哦,你也是从京城来的。和小表嫂一个地儿。”
世界那么大,为何冤家总是路窄?
惜惜对云皓宇是一见钦厌,二见钦烦,三见钦恶,这不知道是第几见了?
“只是与云公子见过一次,那时在下刚巧也在京中”白迟回忆,“当日是云公子请我们吃酒,现下云公子来了京城,在下一定也要盛情款待。”
云皓宇便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目光丝毫没有隐瞒,落在了惜惜的身上。
惜惜的面皮一蹦,麻痹的云皓宇,你就恶心姐吧,摆出这副样子,是想昭告天下咋俩有奸情还是咋的。
君毅凡的淡笑便多了几许深意,慕容姑娘?
回南王府的马车上,云皓宇顾不得南简勋探究的神情,脸蛋绷得紧紧的。
他的心没来由的乱了。
慕容惜惜,竟然是慕容惜惜。
当日又肥又丑的女子,与今日言笑晏晏的佳人,如何会是同一个?
一方面,云皓宇对于前番几次邂逅念念不忘,尤其是树下女子娇呼时的明眸,那样的灵动,那样的动人心弦。
怎么忘?如何忘
另一方面,他也时刻记得慕容惜惜从前的样子,有着那样过去的女子如何配得上高雅出尘的他?
但是,再次相见,温婉的已为**的柔顺,和骨子里无论如何也遮掩不去的灵动,再再让云皓宇心跳为之加速。
肥胖的,丑陋的慕容惜惜,巧笑的娇呼的慕容惜惜,温婉的柔顺的慕容惜惜……
不停的交叠在他的眼前。
他突然涌起一阵阵前所未见的后悔,如果当初没有与白迟等人攀谈,那么他就不会记得那个丑陋的慕容惜惜了。
白迟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君毅凡能有今时今日这个状况,他真的很高兴。
不过,他还是作了一番好意的提醒,“惜惜性子活泼,有时候难免考虑不周,你多担待点。”
君毅凡颔首,话锋一转道“那位云公子恐怕不是一般人吧”
南简勋来往之人,非富即贵,君毅凡很了解这个表弟。
白迟点点头,“他是果亲王嫡出的公子。”确实不是一般人。
说到这,白迟怕君毅凡有想法,便将当初碰到云皓宇的事说与他听。
不过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