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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很简单……因为‘雪儿’啊!”
“啊?”
“无论事你的主子红棉,还是你的好友薰衣都叫你小茹。当初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也让我叫你小茹……只有王琛偌……他竟然亲切的叫你‘雪儿’,‘雪儿’二字应该是他的专用吧!其实,王琛偌应该爱的最深的是你的吧!因为也只有你叫他琛郎……还有你是红棉的贴身丫环,据说从她入花满楼开始你就贴身伺候她了,我相信她是绝对相信你的。她有什么事?你又怎么会不知道?”
“没……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要看得透……红棉小姐,百合小姐,薰衣…我…对不起你们……”
“茹雪……人如其名。”
“蝶忆,你竟比雪……还要冷,你究竟是不是人……你有没有感情?”
“我吗?呵呵……也许我真的不是人吧。”我不是妖孽吗?
这一天的夜里……下了一夜的雪……
在一个小巷子里……发现了 茹雪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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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要强调!!! 在下的更新绝对有保证,争取天天更新,写多少发多少,大家不必担心,最少两天会更一次。
过两天,就要下中考成绩了……呜呜,也不知道怎么样!!!上帝保佑…阿门…
绝对忠诚
由于花满楼里一夜之间死了3个人,红棉……薰衣……茹雪……
便被意为不祥之地,一时间……昔日热闹非凡的花满楼,竟也有了些许衰败的景象,恩客一下子也极尽没有了。
“薰衣……今个儿这倒是难得的安静,是吧?”一时间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小姐,你是叫我吗?”回答的确是陌生的声音。
是了!薰衣已经成为了过去……新的还是总回来的……这个世界永远也不会因为少了一个人而消失……
“对了,你叫什么?”我细细打量站在我面前的绿衣少女,是刚刚老鸨拨过来的。一样的喜欢穿绿色,呵呵!多么讽刺。她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不是很大,却似很机灵的样子。我又想到初见薰衣的时候,当我的手拨开那浓黑的秀发时,见到的是多么清纯的一双眼睛,现在才明白,因为她的心里只有恨,所以才会如此的纯净。那么,这双眼睛下面有匿藏着什么呢?我习惯看人先看眼睛,因为有些事,神态,动作上可以伪装……只有眼睛……是骗不了人的。这丫头和薰衣相比多了分坚强,少了分柔弱,多了分娇小,少了分纯净,多了分机灵,少了分宁静……总体来说,我对于她,还算满意…不过…我绝不再犯,在薰衣身上犯下的错误……我的丫环,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于我,完全终于我,无论是皮肉还是……灵魂……
“回小姐的话,奴婢叫薰草。”
我一怔“薰衣是你什么人?”
“她……薰衣是和奴婢一起进这花满楼的,奴婢和她是一个村的人。她是奴婢的干姐姐。”
“干姐姐?我说你们也长得一点不像。你长的比她要可爱些。”
“谢小姐夸奖,奴婢受不起。”
“薰衣好歹也是跟过我的,手脚倒也勤快。她还这么年轻……可惜了,这些银子拿着,买个好些的棺材,安葬了吧!”
“奴婢受不起的……”
“要你拿着就拿着……好歹我和她也主仆一场。”
“是,奴婢代姐姐谢谢小姐。”说着就要下跪,我连忙把她扶起来。
“去吧!”
“哎,奴婢这就去。”
“等等……”
“什么事小姐?”
“你穿绿色不好看,从我这挑几匹绸子,做件新衣裳,换了吧……”
“是……”
“把这个死丫头给我往死里打。”老鸨聒噪的声音现在在我耳边却如仙乐,本来我是想自己栽赃你,没想到你恰巧自己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薰草啊……薰草不要怪我心狠。
“小姐,您救救我啊……求求您了……他们会打死我的。”薰草的哭喊擎天撼地。
“你求你家小姐有什么用?谁叫自己手脚不干净,竟然敢偷珠钗,你不要命了,这珠钗也是你能戴的?”老鸨不厌其烦的嘟嘟开了……
其实,事情很简单,这两天我给了薰草几匹淡粉色的上好丝绸,可是做成衣服后……却和薰草的下等珠钗没法匹配,硬是戴上去倒显得不伦不类,可是她没有月钱,又不能问我要。本来嘛!小姐赏东西,那时恩赐,不给你你也没话说。于是,我就有意无意的总拿着珠钗在她眼前晃,刚好是与她衣服相配的粉色珠钗。晃了几天,晃完了……就把珠钗随手丢到角落里,按说我的珠钗太多,与这个相似的也不在少数,而薰草是我的贴身丫环,负责每天整理我的风雅阁,自然也包括头饰……又自然而然的……她顺手牵羊,一个和薰衣一起进楼的姑娘,多做些使唤工作,我就不信她能不动心。她心动了……有很自然的,我有意无意的把薰草支出去,在雁儿面前说起我丢了个珠钗,还把颜色形状描写的特别精细,显出我对珠钗的喜爱。于是就有了以上的画面……
“啊……啊……”薰草的叫声传到我耳边,我关着屋子,充而不闻。我在等待……我要让她永远记住,她的命是我救的……
“1、2、3……22、23、24……”薰草的喊声,渐渐小了下去……
“住手。”我高声叫道。
“蝶忆,怎么了?这丫头偷了你的钗,就要好好教训一下。”老鸨扭捏着朝我走来。
“放了她吧,罚的也够了……”
“这怎么行?不打她,她不长记性。打过了也不能再伺候你了,把她再送回后院去……”薰草听着脸色更加苍白了。
后院,是给使唤奴才待的地儿,专门干些非人的事。洗一天的衣服,双手泡肿了,在那里也是好活,那里的丫环通常还是龟奴们泄愤的工具,通常到那的奴才,都是犯了错的,没几天就弃尸荒野了。
“不……我不要……”薰草抗议着,虽然拚尽全身力气,还是声音很微弱。
“我突然想起来了,这钗是我赏给薰草的,倒是我忘了,让她受苦了。”我平静的说,像是在诉说事实。
“这……”老鸨疑惑的看着我。
而薰草眼中,是惊异,是感激,是喜悦,是……
“真的?”老鸨的语气很是疑惑。
“这个自然,我骗你有好处吗?如果手脚不干净的丫环,我留着有什么用?倒不如凭您发落……可惜……倒是我冤枉了她,她也算是个细心的主。您看这……”我递过去个眼色,老鸨毕竟在花满楼爬滚多年,怎会不明白?立马说:“既然这样都散了吧!薰草我这时看在蝶忆的面子上放过你,在以后小心着点……”
“是,妈妈,薰草紧记。”薰草趴在长凳上,虚弱的说着。
“这叫个什么事!白忙了一顿。”旁边刚才打薰草的一个龟公,不满的抱怨说。
“就你多嘴。”老鸨顺手打了他的头一下。
其实,我看是正和了她的心才对吧,虽然脸上一脸责怪,眼睛里却是赞赏……也罢,既然,你们和我合演了那么一出戏,我也会给你们点甜头尝尝。
“妈妈,不必这样,这位公公说的对,既然是蝶忆的错,蝶忆理当赔个不是。”我连忙掏出几定银子,递了过去。
“这怎么好?”话是这么说,老鸨就差点扑过来了……
“就当是给各位的一点酒钱,是蝶忆的一点心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老鸨连忙接了过去,又挑了几个碎银,赏给那两个龟奴。
“都散了吧!留着干什么?省的打扰蝶忆休息。”
不一会儿,人都散了,老鸨找了两个丫环把薰草半扶半抱的扶到我房间外的床榻上。
关上门,门外传来……
“你说这老鸨也够抠的,蝶忆给了那么多银子,最起码五十两,她倒好给咱俩,一人五两。她也太贪了……”
“行了,你小声点…让她听见你一两也没有…有五两赚就不错了,要不这可是你半年的工钱。”
“也对,你说这蝶忆还真是有钱……又没卖身,要是卖身不就赚疯了?”
“要是卖身,咱也去尝尝……”
“呵呵……好……”
两个龟奴令人作呕的声音渐渐远去……
风雅阁内,恢复宁静……
“谢谢,小姐。”薰草还是很虚弱……
“知道我为什么救你吗?难道只是要你的谢谢?枉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偷我的东西,你想要什么和我说便吧,你……咳咳。”
“小姐,我在也不会了。薰草的命是您救的,您的恩情薰草无以为报,您要薰草的什么都行。”
“忠诚,我要你对我完全忠诚。我的命令你必须服从,你能做到吗?你要想清楚,不要轻易答应,当然,你不答应也行,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一切和从前一样。”
“……我答应,我愿意以死效忠小姐。”薰草目光坚定。
“既然答应了,就不要轻易背叛,背叛了就不要让我知道,否则……我保证你会后悔一辈子的,我会让你永世难忘。”我轻轻的在薰草耳边说道。
“薰草……薰草不敢。”声音有丝颤动。
“那就好,你好好养伤吧!这是药膏,还有这个珠钗送给你了。我先走了。”
“谢谢,小姐。”
缓步到门口,我也不会头,只是平静的说:“在以后叫我主子。”
“是,主子。薰草记住了。”
“还有……你以后就叫思情吧!忘掉曾今的一切,从今天开始,你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为我而生,知道吗?”
“是,主子。思情记住了。”
我离开,床榻上只留下思情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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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帮忙想想好听的名字啊!!!谢谢
(男女都行,复古一点的,最好是复姓例如:司徒静)
谢谢各位了 飘~
雁儿的身世
花满楼还真是一副要关门大吉的样子,唯一的恩客,也只有……靛世了吧!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靛笙自从上次被我拒绝后,很少再来了。反而,靛世来的日子越来越多,而且每次来都心不在焉的,东瞅瞅西看看的。我知道他的那点心思,也乐得做个红娘,所以我叫雁儿来陪我的时间也多了,和雁儿也越发的亲近起来。
说起来也奇怪,雁儿的身份似乎在这花满楼里很特殊,不是挂牌小姐,也不是丫环。在这花满楼里,各人有个人的身份,有自己的任务。唯有雁儿,是个轻闲的主,到似个真的大家闺秀。而我也因为靛笙的关系,也是闲来无事可做,再加上靛世三天两头的来我这里报道,还有我对雁儿开始的印象不错,所以雁儿便成了在这花满楼唯一能和我说上话的朋友。
更奇怪的是……老鸨的态度。按理说靛世是花满楼唯一的恩客,老鸨应该很是热情,可是好像每次靛世来我的风雅阁,只要是雁儿也在老鸨就有些不愿意,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免他们见面。我倒觉得靛世其实也算是个不错的人,长相英俊,家世看样也富裕,最重要的是,我觉得他和雁儿一样,是小孩心性,不会欺负了她,我再教上雁儿几招,保证她在靛世那群妻妾中有立足之地。而且,看那靛世也是真心的,他总是买些小玩意,来逗雁儿开心。连雁儿自己也说,和靛世待在一起很快乐。老鸨的举动还真是……奇怪。
“我要赎走雁儿,你开个价吧!”靛世的声音。
“靛公子,不是我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