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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月西厢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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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好曼妙的舞姿!”
  “美人美酒,妙啊。”
  曲罢在观众中起伏着的着迷、贪恋让槐杏不禁闭上了眼。移开遮挡住面颊的袖子,那是一张精致俊俏至极的少年面庞,绽放出惑人的笑容。少年略微上翘的眼角,不施粉黛依然吸引着人们的目光,已不似人间的美可以衡量,但身在这烟花之地若不像是仙人的脱俗,那么——这是一种近似妖魅的诱惑。
  繁笙脆管,吹得锦屏春梦远。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一名着暗红色长衫的男人大笑着将槐杏搂入怀中。而此时周围的人群,也群随着这男人部下凛冽的目光而散开。
  “美人儿,别再这样盯着爷了,爷可受不了咯——”自命大爷的男人收紧怀抱一笑,若隐若现的镶金牙齿在灯光下折射出灼眼而讽刺的光。有钱与否无关紧要,槐杏媚笑着靠上男人的胸膛……
  怀中少年那轻轻颤抖着的睫毛令男人食指大动,顿生征服的欲望,打横抱起少年走向位置相对偏僻的暗厢。
  阮无尘心下是想念槐杏的,但是多年经商下来的头脑让他潜意识的使眼前的利益打倒了个人的情愫。虽想着方才瞥见槐杏被抱入厢房而孤枕难眠,但也并非没有事可做。从床上起身点亮了烛台,拿起桌上的酒杯,将残酒一饮而尽。望向月亮的眼神仿佛诉说着心中之闷,邀月把酒,顾影自怜。
  “吱呀——”一声,熟悉的赤红色身影轻轻进入屋内。虽然不想打扰阮爷的兴致,但这种时候有人倾诉或转移话题,总比自怨自艾来的好吧。笙歌心想。
  “来了也好,且陪我一道醉吧。”淡淡的句子从阮无尘口中滑出。
  “……”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讲点别的话题开导开导她自闭的主子,“爷听说了吗?”
  “嗯?”挑眉回头迎上笙歌担心的目光。
  “李晋元家那大少爷失踪了。”笙歌懒懒的玩弄着耳边的鬓发,看向阮无尘复杂的眼神再次缓缓开口,“对,就是今夜点槐杏的主儿。不过爷您不用愁了,李大少方死了不久,我来爷这儿之前已特意去‘照顾’过槐杏了,额头上还印着汗珠,正躺着那儿昏睡呢——啧,把爷的杏儿玩成那样死的活该对吧?”
  凤目朝笙歌瞪了过去,“你这鬼丫头。”话虽这么说着,但脸上的表情明显安心了许多。
  “如何?还要不要我这鬼丫头陪您喝酒啦?”笙歌眨了眨眼皮欢快的笑了,站起身担了担袖口已有意离去。
  阮无尘也无心留客,只是模仿着笙歌诙谐的语气,“若真想拼酒,明日鸳鸯便不要开张了。”
  举杯再饮酒,柔和的月光下,阮无尘感觉心情豁然许多。在心中对槐杏更是多了一份怜爱,少了一丝猜忌。大户人家的少爷爱上貌美的娈童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开苑子的他居然就这么一不小心的对一个相公一见钟情。过几日待鸳鸯的事忙完了,就将槐杏赎了回家吧。想着想着阮无尘浅浅的笑了,为了一想到槐杏从此只为自己绽放笑容的心情。
  “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无关痛痒的沉吟声,槐杏挣扎着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有些吃力的翻身爬起床,缓缓挪步到梳妆桌前坐下。缕了缕心爱的青丝,睁目看向镜中的自己。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叹息,右手抚了抚酸累的脖子,复又窝回了床上。一个翻身便又睡着了,梦里见到了他心爱的男子,于是不自觉露出了浅浅的笑。
  夜深了。
  无尘,我想我不喜欢你了。
  无尘,我总觉得我应该是爱上你了。
  如梦令?番外
  夜深人静时,若路过鸳鸯的寝寮总能听到小桃搞笑的梦话。且每天随着小桃的心情喜怒不同,所说的梦话也都各有意味。
  这日笙歌刚从阮无尘的别院中出来准备回去沐个浴,好好睡上一觉,途径小桃的厢房门外——
  “嗯,好吃——”“咂咂。”
  噢?笙歌嘴角一弯,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容,敢情小桃是晚膳没吃饱了?于是踮手踮脚的潜入小桃屋中,邪笑着走进床边。
  “桑葚酥糖。”轻轻在小桃耳边吐出一个甜点的名儿。
  “嗯——唔——”哈哈,在吃了么?有意思有意思!
  “桂花糕。”“啊唔……”
  “花瓣杏仁饼。”“好吃……”
  “……芝麻绿豆糕。”忍住恶作剧得逞的放肆大笑,笙歌再接再厉的说道。
  “再……再给大爷上一份……”
  那么再来点什么好呢?唔……“香芋荷叶粥!”
  “啪——”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拍上了笙歌的肩,小桃翻了个身继续做梦。呃,竟忘记了小桃平生最讨厌香芋的味道了。笙歌虽吃着痛,见天色不早便替小桃关上了门,运气使着轻功回到了自己房内。
  第二日。
  “嗨,小桃早啊。”
  “早!咦,怎么……”
  “嗯?怎么了?”笙歌早已将昨晚的笑料忘记,这回倒是真的关心起同伴来。
  “总……总觉得今早还在床上时肚子就很饱诶!奇怪吧?我自己也纳闷呢……”
  笙歌愣了愣,捧腹大笑着逃离了小桃身边。要是让小桃那小子发现这事儿是自己干的,可不得被他整死咯。

  声声慢·同心锁

   这日阮无尘发了心思,走在集市中路过一家首饰铺时竟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久久凝望这首饰铺的店名——“同心阁”,缓缓迈脚走了进去。店中并没有多余的伙计,就是老板本人也只当没有阮无尘这个人般,舒适的躺坐在太师椅中闭目养神。
  阮无尘想起进来的目的后便也随着这店中缭绕着的香雾静下心来,观赏挑选起摆放造型独特的首饰。仔细一看,这件件宝贝都如这铺子的名字“同心”一般,皆为一款两只的“夫妻数量”。阮无尘看似淡淡的扫过这些首饰,内心却不由的赞叹这些小玩意的做工精致。稍大点的物件造型典雅高贵,丝毫没有世俗胭脂的雍华;小一些的配件则雕刻精美,低调中不失气质。
  他的目光停在了一对同心锁上。暗金的底色上分别刻着凤与凰,再凝神细瞧,这凤与凰的图案竟是由朵朵牡丹花拼凑而成。不禁对这铺子充满了赞佩欣赏之感。拾起绒布上的这一对同心锁,面带喜色的转向掌柜,“掌柜的,这对锁儿多少钱?啊——”
  对这间不起眼的小铺的再次震惊,自掌柜缓缓张开了双眸。那是一对赤红色的瞳孔,如笙歌的红,哦不,是比之更透明深邃的红——宛如一对华美的上等红宝石。掌柜不起眼的身材和脸蛋,霎时间被这一双赤瞳衬托的仿佛是一件艺术品。
  似看惯了阮无尘这般惊艳的神情,掌柜自嘲的笑了笑,“八两。”
  作为商人对钱的敏锐本能霎时间令阮无尘有些进了黑店的感觉,“什么?这对锁儿竟也要八两银子?!”
  赤瞳掌柜略带忧伤的对视上了阮无尘的双眼——阮无尘面对这眼神一震,想到槐杏若是对这锁欢喜的打紧,自己却在意这么点银子实在说不过去——掌柜似乎在阮无尘眼中看到了令他满意的结果,便又垂下眼睑。
  “八两,就八两吧。”结果银子后竟发现这赤瞳小子吃吃地笑了,阮无尘心道,原来遇到的是个小财迷。所幸这对同心锁做工之精深得他意,若是槐杏真的喜欢倒也算是得了个便宜。
  “小桃,小桃哥哥——”槐杏清泉般的声音从厢房中传出。
  “哎,来嘞~”心知槐杏是阮爷的爱人不敢有怠慢的小桃人未到,语先至,“槐杏相公什么事?”
  “噢,我屋内的砚台方才被金主儿……那个时候给打破了,能麻烦小桃哥哥给我再添置一盏么?”
  “啊?噢!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帮你去福伯那儿拿去。”
  阮无尘满心欢喜地回到了鸳鸯,思虑着要不要先告诉杏儿替他买来了这锁。唔,若直接说是同心锁,杏儿会不会拿他那碧瞳含羞瞪他呢?还是——还是给槐杏一个惊喜吧。
  槐杏接过砚台,漂亮的双眼弯成了月牙的形状,让小桃也不禁看痴了。小桃失魂的回答了槐杏谢意,看着槐杏捧着砚台走向屋内,开心的像个孩子。摸了摸脑勺,替这孩子合上门便离开了。面上浅浅的笑容像是被槐杏方才传染的一般。
  而当槐杏哼着小曲磨完砚后并未着急拿起笔,而是先走向了床边的梳妆桌前坐下。对着铜镜绽放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左手抬起至脖颈摸了摸,遂、轻柔地将那白玉般的皮揭了下来——宛如平时翻书一般,轻巧的撕下了他的脸——
  槐杏刻意的在卸下了人皮后没有面对镜子中的自己——那般丑陋的、恐怖的自己连他自己都不曾愿意看一眼。起身,槐杏伸手从被褥下摸出一张比自己个头稍大一些的人皮。还未展开紧自个儿忍不住抚摸了几下,呵,真不愧是身娇体贵的大少爷——这手感可真是嫩滑,嗯,比起昨日的“自己”,明日的“自己”定将更美。槐杏迅速的将人皮平摊在了桌子上,执起画笔轻点丹青,熟练的将方才镜中的娇美容颜描绘在他的新皮上。一想到无尘着迷的爱抚着自己的面庞,眼中竟发出微微兴奋的光,将这清澈的青蓝眸子衬的无比的惑人——前提是若能忽略了槐杏此时焦黑的骨架……
  有些迫不及待的揣出对锁,想起那财迷掌柜不禁莞尔,等会儿可得和槐杏说说方才那赤瞳老板、推荐推荐那古朴的首饰铺子。
  阮无尘心中惦着如何给他的杏儿一个完美而美丽的意外,快到杏儿的屋了,敲门?呵呵——先当一回采花贼看看这孩子正干嘛吧。正想着已轻轻迈步到了槐杏门口,轻吮食指,化开了槐杏木窗上的桃花纸——
  屋内的槐杏刚搁下画笔,对着桌上精美的人皮忍不住低声赞叹。接着,像着衣一般将这张人皮轻巧熟练的套在身上。复又坐在梳妆镜前,淡点绛唇。右手缓缓的抬起,习惯性的摸了摸脖子,嗯,裁的刚好,没有褶皱——

  苏幕遮·待月

  ——红楼别夜堪惆怅,香灯半卷流苏帐。
  怀中的杏儿是何等的娇媚,置身金缕苑流苏帐中,每次的温存都是那样的温馨妍美、情致绵绵。
  ——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飞来,陌上相逢否?
  每每出行在即,杏儿孤独的眼神总缠绕在阮无尘的心中。槐杏对每次小小离别所体现出来的离愁被春光撩拨得像悠悠扬扬的柳絮,怨而不怒,却让阮无尘在他乡梦中都迫不及待想要归家。
  ——欢难偶,春过了。琵琶流怨,都入相思调。
  阮无尘初忆两人第一次相见,双眸对视一见倾心。女伶弹奏的曲子哀音似乎在诉说他们相逢恨晚。想起那日槐杏的笑,心里一阵暖洋洋。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虽然槐杏的人在金客的怀中,但属于杏儿绝美的舞姿是阮无尘默认为自己所有品的。曼妙身姿舞到使月亮从楼心低沉下去;目光只停留在自己的脸上,槐杏只为自己而将歌扇的柔风渐尽。
  ——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怀着满满的心意,拾着同心锁儿效仿古人赠香囊,要与爱人赠与信物,以结深情。
  人往往在遇到自己恐惧的事情时,第一个反应不是逃跑,而是呆立。此刻的阮无尘便只是大脑空白的怔在了槐杏的屋子前。当从前与槐杏细水长流的美好日子走马观花般的在脑中一一浮现后,阮无尘稍回了回神。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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