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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我困了。”她放下杯子,缓缓起身,还没有站稳,就被他压在了钢琴上。
他一只手抵在黑白琴键的低音区,发出极不和谐的音,又是在夜里,听起来有一点惊悚的感觉。
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摸到了她的脸,撩开摭住额角的头发,邪邪地说:“十六年了,我等了十六年了。”
她早就听冷婆说起过男女之间的床事,又听了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暗感不妙,自知这一夜真的要来了。
感觉到大大的手掌已从脸庞移到了胸,隔着薄薄的衣料,明明手掌心传来温热,可她却觉得天寒地冻。
他的慢慢俯身,勾起唇角说:“可儿,我要你。”说完,唇完全覆在了她的唇上,两片唇紧紧贴着,密不透气。
从一开始的轻吻到最后的狂吻,她口腔中的奶香味早被他吸得干干的,还是无法阻止他的进攻。
就在她以为他会在琴房里要了自己的时候,突然身子被抱了起来。
他的卧室就在琴房对面,她被他抱到了那间卧室的床上,不同于放才琴板的僵硬,身下松软一片,只是再舒服的感觉也激不起她的愉悦之情。
别看她这十几年,住在岛上,过着公主般奢华的生活,可她心中的苦没有人知道。她有血缘关系的家人都不要自己了,跟着一个看似俊美,其实比魔鬼还要可怕的人身边,她除了苦外没有一点自由。
这十几年的忍辱偷生,在她心里渐生了逃跑的念想,无奈这里是位于江中心的小岛,四周的守护又多,她根本没有办法逃离。
不知何时,身上的衣料早被撕得粉碎,光滑如玉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她明白这一天迟早要来,可她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她才十八岁呀。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样被他欣赏着。
他的前戏很奇怪也很独特,先是闭上眼睛,双掌合一,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对神灵祷告祝福。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唇角抽动,一副虔诚膜拜的样子,就是不知他嘴里在说些什么。
她不知有多想一个翻身,从这里离开,可她也知道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这一天既然迟早都要来,自己不如好好配合吧。
如果顺从可以换来平静,可以换来无数条人命,也算是值的。
眼前这个俊美的魔鬼是她的劫难,打自己一出生起,就被他死死缠住不放,没有了家,失去了亲人,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昏暗中,一双眸子猛得睁开,朝她一扫,看她同样睁着大眼,似有些不悦,撑起手盖在她的眼上说:“把眼睛闭上,好好享受。”
随着双眼的紧闭,眼前一片黑暗,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摸着。
她原以为他会摸她的胸,毕竟那里丰满肥沃,哪想脚底下传来奇痒。
她的脚被抬起,他的吻顺势落到了脚丫上,先是轻轻舔着,而后舌头才移到了脚趾头。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在每一根脚趾头上的啃咬,从无力到有力,从有力到用力。所谓女人的脚趾头连着心,被他这么咬几下,全身酥麻,身上的每一根血管暴涨,每一根神经都热血沸腾。
黑暗中传来他可怕的声音:“第一次看到你,你的脚丫就落到了我的脸上,打这以后我就对你念念不忘。”
什么意思?
她迷惘了,可又不能问下去。
“这双脚真美!”前刻还是赞叹,后一秒就变成了恐吓,“不过,如果你胆敢离开我,我会让你失去这双脚!”
凉凉的心被推到了深渊,她不敢反抗,也不敢反驳,手指紧扣着床罩,眼角的泪水滑到了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
、007
她的脚丫白嫩嫩的,脚趾上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白与淡粉的结合,确实漂亮。可漂亮的东西往往就是最可怕的,如果一旦做错事随时都会被毁灭。
她一直在想着他后面的那一句话,如果有一天她真离开了他,他会让她失去这双完美的脚吗?
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那温热的手掌已经移到了腿上。
她的腿修长白皙,怎么也比她的脚丫多肉,可他是个不正常的人,对这个地方并没有太多的贪念,也只是上下来回摸了摸,整个人就欺在了她的身上。
他灵巧的舌头勾画着她的唇廓,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嘴里,瞬间,她的唇被死死堵住,不得不睁开眼,却见毛茸茸的头发在眼前晃荡。
“傲,不要,我才十六岁!”强烈感受到了他的亢奋,她摇起头,开始挣扎,她在笑自己,什么顺从可以换来平静,可以换来无数条人命,也算是值的。可到了关键时刻,她开始畏惧了。
他听到了她的抗拒的话,眸子闪出一抹精光,离开她的唇,直勾勾地盯着她。
眼角有泪痕,目光带着惊恐,她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终究还是无法接受自己。他也不傻,她多年的隐忍,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呢?他只是在装傻,等着她长大,总有那么一天,他会完完全全得到她。
扳过她的头,微怒地说:“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她想摇头,却因为他的如同钳子般的手指无法动弹,只能痛苦地说:“我是您的未婚妻!”
“既然没有忘记,就不要反抗我!”
黑夜里如鬼魅般的嗓音回荡在她的耳边,像一瓶美酒又像是一副毒药,让她喝也不是,不喝又不是,只能咧嘴说:“我没有想反抗,只是觉得这来得太早了。”
“不早。”嗓音深情温柔,“一点也不早,如果再等下去,我可就要老了。”
他比她大十整整十岁,二十六岁的年龄在那方面本是欲。望极强的,可他除了她外,就没有其他女人。原因很简单,他在等她,其他女人也没有机会接近他。所以如果再等上几年,他就要快三十岁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话还没有出口,唇就被堵住,而后又是一场永远止境的狂吻。
口腔里尽是交缠的口水,一条大舌头始终占着强大的优势,直到拖出那条小舌头,他才心满意足。
他闻着那里独特的乳香,浓香似蜜。
十六岁的年龄便拥有傲人的双峰,是她的资本,所以她不仅美丽,还性感娇艳,最重要的是,她成为了他身边不可少的宝贝。
看着他如痴如醉的表情,她恶心至极,明明是一个英俊男子,内心却如此阴暗奇怪。
她的双手臂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后劲,随着j□j的慢慢撕裂,指甲紧紧掐着他的皮肤,直到真正进入后,她的指甲已经在他的皮肤上划了许多道红痕。
冷婆和她说过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疼的,果真如此,这种疼痛不像平时碰伤摔伤跌伤,反正就是说不清的痛,痛中好似又带着些许的轻飘。
她以为这样自己就可以安稳睡去了,没有想到他又像前戏那样,痴吻起她的脚丫来。在他眼里,她的脚丫就是一块鲜肉,越啃越香,越啃越有味道,越啃越有劲。
夜,在他的怪异行劲之下变得更加漫长。
她的第一次,她记忆犹新,她记得那一夜,她偿尽了成为女人的痛与甜。
那一夜,他要了自己三次,每一次的开始与结束,他都会舔她的脚丫,且从来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越来越沉迷。
自半年前的那一夜后,她就再也没有睡过自己的房间,搬到了他的房间正大光明与他睡到了一起。
肉体亲密的接触一次又一次,如果说这之前她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那么这多后她不仅失去了灵魂,还失去了原本该有的单纯。
她才十六岁呀!
痛苦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被头上的热水喷洒与冷傲缓慢而危险的逼近拉到了现实中来,回过神时,米小可发现冷傲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面前,那幽黑的眸子看不出喜怒。
他的身材好得没有话说,腹肌发达,穿上华丽的衣服还真是浪费了他绝好的身材。
“可儿,开游艇好玩吗?”他抬起她的下颌,玩味地问着。
米小可会心一笑,咧嘴说:“刺激,从未有过的刺激!”她永远也忘不了在江水上行驶的画面,自由,奔放,惬意!
兴许是许久没有偿过这种自由的滋味,在她眼里那就是刺激!
“那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话音才落,冷傲突然扳过她的身体,将她的正面压在冰凉的瓷壁上。
感觉到胸前的冰寒,米小可半边脸颊贴着瓷壁,忍着痛,不说话。
冷傲取下喷水的花洒,朝她的头发狠狠喷去,她的头发原本就湿透,再经过这么一洒,满脸都是水,水声‘哗啦啦’地顺着头发,顺着额头直流而下。
“怎么不说话?”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背部。
米小可的半边脸被强压着变了形,而另外半边脸依然娇艳如花。
自爷爷过世后,他在人前虽然宠着自己,可在只有两个独处的时候,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还小时,他只是喜欢在她身上摸摸亲亲,可就在半年前,他疯了般占有了她。
从此后他喜欢从脚丫开始,自上而下舔遍自己的全身,一边舔还一说着十分奇怪的话,尽管那些话都表示出了对自己的爱,可从他嘴里说出来这份爱早就变了味。
他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爱,她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反正她一出生后不久,她与他就纠缠在了一起。
“你不说话没关系,我会让你快乐刺激的!”
危险变味的话后,硕大就直接进了去,两只钳手紧紧锢在她的腰上,不停地抽动。
此时的浴室里弥漫着浓浓的j□j,夹杂着哗哗水声,似美妙,又似丑恶。
翻江倒海的猛烈进攻后,冷傲紧紧抱着她,下巴顶着她的头发,不断地喘息。
“可儿,刺激吗?”他喘着气问。
米小可早就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哪里还能说得上话。
“如果不够刺激,要不要再来几次?”抚着她的头发,轻柔至极的动作与他说的话一点也不相符。
“不,不,很刺激,很刺激。”她被逼的终于开口。
见她开口,他得意一笑,只是这抹笑容瞬间就凝固,他伸手取下浴巾,摊开,轻轻地擦试着她的头发。
他已经不止一次替她擦头发了,所以动作熟络。
长长的黑发在冷傲宠溺的动作下飘扬起来,米小可也稍稍放了松,不再贴着瓷壁那么紧。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头发已半湿不湿,他又取下另一条再大一些的浴巾,将她翻转过来变成背贴着瓷壁,而后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打横抱到了房间的大床上。
开了一个上午的游艇,又被他折腾一翻后,米小可困意十足,眼睛才刚刚要闭下,又听他说:“想睡了?”
她点头。
“睡可以,不过这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他侧着身,一只手搭在脸上,另一只手把玩着她额角的秀发。
“问吧。”她的声音慵懒十足。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如果你胆敢离开我,我就会让你失去这双脚。”他说着,他的一只脚蹭着她的小腿,慢慢滑到了她的脚掌。
被他毛骨悚然的话语,她全身一颤,困意消失。
她记得他第一次占有自己的时候,说过这一句话,她当时听了一点也不在意,可现在听来,他一点也不像开玩笑,而今天她确实开着游艇逃跑了,难道他真的会让她失去这双脚?
看着他笑意慢慢绽开,她真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
、008
冷傲的笑颜十分蛊惑人心,但那是对其他女人而言,对于米小可,是危险邪恶的。
她从床上蹦起来,身上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可她顾不上这些,缩到床角求饶:“傲,今天是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冷傲的笑容依然挂在脸上,似天使,又似魔鬼。
“可儿,你为什么就不长记性呢?”他慢条丝理地说着,眼睛一下又定格在了她那漂亮的脚丫上。
“可惜了,这么美的脚。”他快速一闪,一把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