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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祭塔陡峭蜿蜒的石梯,两人已到达三十多米高的平台,俯瞰地面,颇有居高临下的感觉。
平台中央的石像有二三人高,权杖被他握在手中,除非爬上他的身体,然后沿着手臂爬过去才能拿到。可石像表面光滑难以攀附,卫痕试了几次都因为脚下打滑而失败。
“我有办法!”霍真说着,蹲下身体,“你踩在我的肩膀上!”
这两人身高都一米八相差无几,要是用叠罗汉姿势,就正好能够到石像手臂的高度。
卫痕看着他,眼神有些犹豫。
“还愣着干吗?快上啊!”霍真急道。这家伙平时不是动作挺快得吗?
卫痕这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抬脚踩在霍真肩膀上。
一阵痛楚从肩膀传来,霍真暗自咬牙,杂技这活可真不是普通人干的!
霍真慢慢站起来,身形有些摇晃不稳,卫痕伸出手正好碰到禹石像手中紧握的权杖,他猛一用力抽出权杖,那冰冷的青铜手柄就握在了手中。
他迅速从霍真肩头跳下,凝视这件部族追寻了几千年的宝物。
鬼诛的头颅虽然只剩下了白骨,仍仿佛有灵性一般能吸住人的灵魂。
一双眼,和一对空洞的互相凝望,穿越了千年时间的阻隔,穿越了生死的界限,在旁人看来有些诡异,但霍真分明看到卫痕眼中的湿润。
为了先祖的一个承诺,可以几代人,几十代人用尽生命去守候,去寻找,无怨无悔,不离不弃!霍真无法理解这种信念,或许该称之为信仰,但却深深为之折服,为之感动。
忽然间,头顶一阵寒风掠过,霍真刚想抬头已被卫痕扑倒在地。
一阵狂风从两人身上刮过。
霍真的视线越过卫痕的肩膀,对上半空中十数双阴冷的眼睛。
鬼婆鸟!而且是好几只!
它们无声地扑扇着巨大的翅膀,幽灵般漂浮在空中,静静望着他和卫痕。
霍真很熟悉这种眼神,那是大肆捕杀前的平静。
“他们有危险!”在祭塔下等候的白狼变了脸色,他将曾希轻轻放在地上,然后迅速抽出一支铁箭架在十字弓上,飞快地往祭塔跑去。
以下是恶搞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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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办法!”霍真说着,蹲下身体,“你X在我的XX上!”
这两人身高都一米八相差无几,要是用XXX姿势,就正好能够到XXXX的高度。
卫痕看着他,眼神有些犹豫。
“还愣着干吗?快上啊!”霍真急道。这家伙平时不是动作挺快得吗?
卫痕这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XXX在霍真XX上。
一阵痛楚从XX传来,霍真暗自咬牙,XX这活可真不是普通人干的!
霍真慢慢站起来,身形有些摇晃不稳,卫痕伸出手正好碰到XXX手中紧握的XX,他猛一用力抽出XX,那冰冷的XXXX就X在了手中。
45、
“我也去帮他们。”麻三沉着地道。他习惯性地伸手到怀里摸枪,却掏了个空,也许在和青铜武士的打斗中弄丢了枪。
曾希递过纯均剑,“用这个吧。”
“我不能要。”麻三拒绝,“对你们而言,剑比生命都重要吧。”这一路走来,他很清楚那几把剑对于他们守剑家族的意义。
曾希微笑着摇头,“我曾经也是这么认为的,剑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但现在我才领悟,剑只是一个物件,一个符号,如何与鲜活的生命相比?”
他远远望着祭台上的三个人影,道:“不管我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没有怨恨我,没有背弃我。面对危险时,他们总会站在我的前面……天道仁慈,还是给了我珍惜我的人……”泪水模糊了视线,“他们对我的意义远远超过了这把剑。我腿受了伤,无法与他们并肩作战,只能恳求你。”
麻三有些震惊,在他印象中,曾希就是一个倨傲冷酷、心思多变的年轻人,看似柔弱无害,实则阴狠无情。如果可以选择,他绝不会与曾希这种人为伍,但也不会与之为敌,这种敌人是最难应付的。但此刻却从他口中吐露出如此诚恳的请求,是的,他能从他眼中看出恳求的意味。
收起了所有的伪装隐藏,收起了黑暗的深沉心机,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一个清灵出尘的大男孩,澄净如湖水的眼底,透着俗世不染的干净。这眼神,让他无从拒绝。
麻三接过纯均剑,郑重地点头:“他们也是我的伙伴,我会尽全力的。”
有了白狼和麻三加入,鬼婆鸟顿时警惕起来,也不再猛烈攻击他们,反而退至半空盘旋,似乎在思考对策。
可就在这时,霍真发现卫痕不知何时停下了手中的剑,目不转睛地盯着禹的石像。
“你在看什么?”
“这石像的颜色有点奇怪。”
霍真看了看,疑问道:“哪里奇怪?”
卫痕用剑比划了一下,“头部的颜色浅,身体的颜色深了很多。”
霍真一看,果真如此,“难道是用不同石料做的?”
“不是,”卫痕蹙眉道:“石像的身体似乎是长年被水侵蚀而变暗的。”
“这里哪来的水?”霍真问着,不知为何有些忐忑,胸口涌上不详的预感。
卫痕从祭塔上向下望去,空旷平坦的地面上,蓝小眉在替曾希做简单的腿伤治疗,幽黑的石洞内,两人头顶矿灯的光点特别显眼。
一片寂静笼罩着他们,寂静的有些可怕。
耳边,渐渐传来隐隐的雷声。
“什么声音?”霍真问。
卫痕脸色一寒,“是潮汐现象!我们在山体的最下方,这里的每个石室、通道全都与海眼相通,海眼的水随时会倒灌进来!”
他这一说,霍真马上明白了,所谓潮汐现象,是指海水在一定周期内潮涨潮落的自然现象。海眼在地底深处直通外海,也会受到这种现象的影响。而海眼的涨落时间,并不仅仅像海水一般只是月球引潮力的作用,这延绵庞大的地下山脉本身就会产生振动,这种振动力会使海眼的涨落变得更加复杂。
霍真朝蓝小眉处大声叫道:“蓝医生,快带曾希上来!海眼的水要进来了!”
他喊得声嘶力竭,蓝小眉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半扶着曾希站起来,向祭塔走来。
曾希的腿伤经过休整后已经缓解了很多,他手搭在蓝小眉的肩膀上,可以小心地挪步。
脚下的地面开始潮湿,水位,在急剧升高,水流,越来越湍急。
水,已经淹没他们的膝盖。
白狼往祭塔下跑去,卫痕和霍真紧随着他,一只鬼婆鸟突然俯冲下来,阻拦在他们面前。
白狼拉开十字弓,铁箭呼啸而出,鬼婆鸟晃了晃翅膀,避开铁箭,贴着他们头顶一掠而过。其余鬼婆鸟也围了过来,它们改变了战略,不再直接攻击他们,而是不停地在低空飞来飞去,它们的羽毛极为尖锐,皮肤一旦被它们的双翅擦到就是一道血口。
蓝小眉和曾希已经跑上祭塔的石梯,水面还在不断上移,水浪拍打着他们脚边的石壁,此时的祭塔,如同一座汪洋中的孤岛。
眼看就能和他们汇合,霍真稍稍松了口气,完全没注意身后一只鬼婆鸟展翼而来。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钢爪深深刺入肉中,得逞的鬼婆鸟鸣叫着飞上半空。霍真疼得撕心裂肺,双腿一晃,向祭塔下掉去。
正在心悬之际,卫痕飞扑而出,抓住了他的手。
“抓紧我的手!”卫痕大声道,用力将霍真往上拉。
霍真双脚悬在水面上仅十多分公,起伏的潮水袭来,冰凉的水温侵袭入每个毛孔,寒意直入骨髓。
白狼也赶过来,两人同时用力,将他拉了上来。
霍真趴在卫痕身上喘息着,心悸不已。卫痕抚着他的背,似在安慰。渐渐地,气息稳定下来。
“卫哥哥,霍哥哥。”这时,曾希和蓝小眉已经来到他们身边。
霍真站起身,给了曾希一个拥抱。
“不好。”突然传来卫痕的低呼。
霍真回头看他,只见他低着头在四处寻找些什么。
“怎么回事?”
“权杖不见了。”
霍真心道,应该是他刚才救自己时,权杖飞落出去的。
众人四下仔细察看,但在昏暗的光线中,要寻找一样东西十分困难。
“在那里!”蓝小眉忽然叫道。
权杖落在下方不远处的石阶上,但就在同时,水位覆过了那一片石阶,将权杖卷入水中。
卫痕想也不想,一脱外套就要往水里跳,霍真连忙拉住他,死死抱住,急道:“就算你水性再好,这水里漆黑一片,你根本看不见,怎么找?”
“就算大海捞针,我也要一试。”卫痕坚持道。
曾希看了眼争执中的两人,深吸一口气,纵身跳入冰冷的水中。
谁都没料到他会如此做,等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那个轻盈的身影已经没入阴暗的水面下。
“他水性怎么样?”白狼问蓝小眉。
“我不太清楚,”蓝小眉道:“不过据我所知,曾家的每一任当家人都要暗中接受异常残酷的训练,想必他水性优于常人很多。”
“可他腿筋伤了……”霍真忧道。
蓝小眉也拧起眉头,煞是担心。
就在他们说话间,水面乍现一缕波纹,随后波纹越来越多,一个人影破水而出。
“是曾希!”霍真喜出望外。
曾希的脸露出水面,愉快地朝他们笑着,高高举起手中的青铜权杖。
霍真佩服不已,这么短的时间内,在漆黑冰冷的水中找到权杖,当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曾希缓慢地游过来,半趴在石阶上,有些气息不稳。
他将权杖抛出,卫痕伸手稳稳接住,说了句“多谢。”
白狼俯下身,将他脸抬起,看他虽然冻得脸色苍白,嘴唇微微发紫,却仍面带微笑,似乎身体并无异样。
“小疯子,等出去后再治你!”白狼捏捏他的下巴,威胁道。
曾希眨眨眼,撒娇道:“水下好冷哦!”
白狼笑着吻上他冰凉的双唇,将自己的温度传给他。
“快上来吧!别把腿冻坏了。”白狼揉揉他的头发。
曾希双手撑在石阶上,优雅地从水中钻出。白狼一手揽着他的腰,帮他站稳,另一手脱下自己的T恤替他擦干脸上身上的水。
裹着湿透的衣服暴露在空气中,顿时让曾希冻得直打哆嗦,白狼抱紧他,用自己的体温暖着他的身体。
忽听麻三在上方叫道:“快上来,水位还在上涨。”
卫痕接着道:“这水恐怕会淹到平台之上,必须另想出路。”
霍真见他神色凝重,知道事态严重,可这祭塔四周被水包围,要找出路谈何容易,更何况,半空中,还有鬼婆鸟虎视眈眈,随时可能来第二轮、第三轮攻击,防不甚防。
正想着,两只鬼婆鸟向他们俯冲过来,卫痕拉着霍真倒下,趴在地面,躲过一次危险。另一只鬼婆鸟则是从白狼背后飞来。
“小心!”曾希立刻用力推开白狼,迎面被鬼婆鸟的翅膀撞上肩膀,瞬间血花四溅。
失去支撑的他,根本无法站稳,一撞之下身体飞了出去。
“曾希!”霍真探出身子想去抓住他,手指在半空中碰触到他的衣角,却无法抓住,眼睁睁看着他跌落水中,被滚滚水流卷入一团黑暗中。
白狼从地上爬起,两步上前到水边,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