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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最近事多,司徒展找晴悠的次数也频,故让曹五以为晴悠与司徒展的关系非般,如今得晴悠直解,曹五也宽心多了。
曹五退出房间,晴悠便专注于药材上,将所有一切的事情都抛诸脑后,期待夜里可以再见到李思源。
月儿刚上枝头,晴悠便悄然越窗而出,在这夜深无人的空街之上施展着轻功飞奔向李府。
虽已夜深,但李府还是较为通亮,毕竟也是县令的府邸,该有的排场,司徒娇娇必不会少的。
熟门巧路的潜入到李思源的房外,却见秋婶扒于床沿边上睡着了。
通过窗缝,对准秋婶的睡穴飞出金针,顿时便让秋婶沉沉睡去。
晴悠轻轻推门而入,可这吱啊的声音还是将未有熟睡的李思源给吵醒了。
“谁?”
依旧是纱巾蒙面,缓缓迈步走至其跟前,轻声而道:“是我,别声张。”
依着月光,李思源看清了来人,本想是晴悠不会来的他,顿时心窝一暖,感觉一股热流涌上了心头。
这么些年来,从未得到过母爱温暖,未有体会过何为关心为何物的他,在这一刻,见到晴悠的这一刻,他感觉到他活在这个世上还是有人关心的,即便不明来者是何来,可他还是感到很高兴。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低声而道,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期待着。
将已在房门从金针中取出来的棉背上前给李思源盖上,轻声而道:“说了会来便会来,药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得将药给藏起来,不得让他人而见,记住,特别是司徒娇娇,千万不要相信她,更不要听信她的话,只要得空我便会来看你,还有这有一本书,有空便依书而练,有助你的身体康复。”
晴悠递给李思源一个包袱,里头全是其给李思源准备的东西,有些常备的药,有一本太极拳的拳谱,还有一本其日常要注意身体的手札。
“这包袱里的东西,你一定要藏好,切不可让司徒娇娇得知,最后瞒着所有人,你的身体不好,我给你备了些常用之药,上面都有说明,你识字,依说明而服食……”
“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李思源盖着暖暖的棉被,手中托着晴悠给其的包袱,心里充满了暖意,可是心底的疑问却让其心有不安。
“你可以叫我桂娘,记住我的名字,桂娘,桂花的桂,娘亲的娘,”晴悠爱切地看神里露出酷象母亲看着孩子的眼神,也许她是想代替桂娘好好照顾这个弟弟,好弥补这些年来他的苦,“不用在意我为何对你好,你只要知道我是真心对你好便可,思源,你要记住,要学会忍让,学会低调,有朝一日,你会知道一切的,如今你只要好好的活着,健健康康的成长起来便好。”
“为何?”晴悠方说完,便引来了李思源的追问,那双清澈布满了童真的眸子里,似乎希望晴悠可以说出一个惊人的消息,比如说司徒娇娇并非其生母之类的话。
晴悠垂下了眸帘,有所回避,但还是回答了他的话,“等你再大些,我会告诉你的,请愿谅我不能将你带在身边照顾。”
“你是我亲娘吗?”李思源很直接地问道,但脸上却不带一丝激动,似乎早便知晓司徒娇娇非其亲娘那般。
顿了一下,晴悠揪着双眉看着他,眼神很复杂,想说是,但事实上却又不是。
良久,对视着的二人,在晴悠的回避下打破了沉默,“你希望我是的话,那我便是……”
正文 第42章 相请
晴悠还对李思源说了些事,但大多都是让其要小心司徒娇娇,少于其亲近。
也不知是司徒娇娇真的对李思源太差,又抑或是这个小小的孩子已经懂得识人辨白,却对晴悠的话深信着。
也许这是出于血缘上的关系吧,就连晴悠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相信这仅有七岁的孩子的保证。
“桂娘,我可以叫你做娘吗?”李思源应过晴悠的话后,有些紧张地问道。
晴悠一怔,有片刻的停顿不动,张着嘴,想说不可,但看到孩子那憧憬的眼神,她点头了,“恩,但是那只限只有我们二人的时候,不可让第二人知道,否则,我将永远都不能来看你了,明白了吗?”
李思源重重地点了点头,“恩,娘,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其它人知道的,就连秋婶,我也不会告诉她。”
再嘱咐了其几句,晴悠便准备离去,“记住了,切勿与他人提起来,我只要一得空便会来看你,如今时日不早了,你早点歇着,这药记住要按时服用,等身体好些了,便照着那拳谱练练……”
依依不舍地看着晴悠离去,李思源将晴悠给他的东西都藏了起来,心中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晴悠的一再强调,等其长大了自会晓得,让其迫不及待想快点长大。
那本所谓的拳谱,其实只是晴悠依着记忆,将前世为了调整心脏呼息,平日里所学的唯一的一道强身健体的运动。
只是晴悠未有想到,这套拳法在现今来说是一套多么惊人的拳法,即便李思源未有内功心法,在将来,还是给武林带来了不少震憾。
了结了一桩心事,这一夜。晴悠睡得特别安稳,一睡便至天明。
整理好东西,准备背着药箱去惠民营的晴悠,却迎来了紧张的丁梦、东阳朵和姜贞。
见到晴悠,丁梦迫不及待上前将其向往拉去。
晴悠一脸愕然,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离集合时间尚早,还可以先吃个早饭,你……”
“晴儿,我是想吃的,可是连我都吃不下。他们两个又怎么可能吃得下呢?”姜贞带着一丝抱怨,九分焦虑而道:“今天一大早,嫣嫣就被叫去衙门了。也不知道是所谓何事,我本想跟着去的,可对方却不许,还将我们用棍给拦在衙门外,不许进入。”
晴悠心想。该不会是司徒展为了逼其去衙门使的手段吧。
“就是啊,这今天可是我们第一天跟着林医女实训呢,要是迟到了,被老师知道了,必定给我们一个不通。”东阳朵光是想想便打了个颤,似乎这可是天下第一可怕之事。
丁梦没命地拉着晴悠而去。“你衙门里的人熟些,晴儿,你去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免得嫣嫣受冤了。”
“我何时与衙门里的人熟啊?”晴悠惊奇而问:“我也只是个小百姓,怎么可能攀得上这大人的高门槛呢?”
丁梦停了下来,急急问道:“可是今早那个叫做陈义的男子,就是领队来抓走嫣嫣的男子说你会去将嫣嫣给带回来的,你们不熟吗?”
“果然……”晴悠这会刚猜。那头便印证了,“哎……行了。我知道了,我自己去就好了,你们早点准备一下去惠民营吧,若是林医女问起,便说我与嫣嫣被老师唤至衙门了,其它的可别多说。”
“为什么啊?”姜贞滴溜溜的大眼闪过其好奇之心。
东阳朵敲了其头一下,将其压回身后道:“小孩子别多事,晴儿,那你跟嫣嫣小心些,若有什么事,设法给我们传个话,我们会想办法去救你们的。”
“没事的,”晴悠安抚三人道:“我跟嫣嫣又没犯事,他们能拿我们怎么样呢?许是因为昨天之事想要细问一下而已,你们也别多心,快回去准备吧。”
衙门里,厉嫣嫣被请坐在一旁,陈义与万石在其跟前来回的跺步,看起来有些烦燥,等不及的样子。
“怎么还不来啊?”陈义按耐不住地喝道。
万石不时眺望大门,心情与陈义差不多,但却还沉得住气,“再等等吧,她一定会来的。”
厉嫣嫣有些生怯,唯唯喏喏地问道:“二位大人,可不可以让我先回去啊,我一会还要去惠民营接受实训,万一老师发现我没有……”
“闭嘴,”陈义大声重喝,“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吗?一会人来了,就让你回去了,好好呆着。”
“义,”万石唤住了有些过火了的陈义,“你别这样,会吓着人家小姑娘的,再怎么说,我们如此将其请来已是不妥,勿再为难她了。”
陈义愤愤地坐到一旁,不再言语。
倒是万石脾气好,代陈义道歉道:“厉医女很抱歉,一早便将你给接来,其实也没什么要事,只是需要耽搁些你的时间,你放心,若是殷太医问起,我们自会给你担着,你且勿担心。”
即便万石如此说,厉嫣嫣还是很担心,特别是看到陈义那火冒三丈的样子,心里加不安了,害怕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些什么,惹得这些大人们心里不欢。
又等了一刻,陈义终于坐不住,迈出向外道:“我去大门看看。”
万石想要唤住他,但已经来不及了,唯有命人给厉嫣嫣准备些吃的,而其则闭目坐等。
厉嫣嫣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衙役送上来的早点,不时还偷瞄几下万石,几欲开口询问,但却张着嘴,声音却未跟上。
睁开了眼,正好触及厉嫣嫣张口看着他的表神,于是问道:“厉医女可有什么需要?”
“那个……”吞吞吐吐的,厉嫣嫣还是问出口来了,“是否我做错了什么?为何将我‘请’到衙门里啊?是否有何事我能帮得上忙的?”
“呃……”万石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正为难之际,陈义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跑了回来。
“来了,她来了,终于来了,可真是急死人了。”
万石站了起来,看向门口,却见晴悠慢悠悠地向三人走来。
厉嫣嫣见到晴悠,也弃了手中的包子,冲着其而去,“晴儿……”
晴悠清浅一笑,随后转向万石道:“我来了,嫣嫣也该可以回去上课了吧。”
“你早自己来不就好了么,非要……”陈义嬉皮笑脸的道,像是赢了一场仗,向晴悠炫着。
“义……”万石将得意洋洋的万石给喝住,随后恭敬而道:“林晴姑娘且放心,我这就请人将厉医女送回去。”
厉嫣嫣揪着晴悠的衣袖,不愿离去,嘟着嘴愤愤地看着陈义,像是在控诉着他的无耻,“卑鄙小人。”
晴悠呵笑一声,拍了拍厉嫣嫣的手道:“嫣嫣,对不起,害你又被人给‘绑架’了。”
晴悠说着,眼神瞟向陈义,也跟嫣嫣一样,控诉着某人卑鄙行径。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承认,这方法是卑鄙了些,可林晴姑娘,你这性子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说不就是不,硬是跟我家大人扛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还好早就认识你了,否则我也会这么想的了,你就当是饶了我们这些当手下的,别为难我们了。”
陈义也算是条汉子,知道此举不光明,但也将话给二人挑明了,好让二人知道他也是无奈之举。
“林晴姑娘,你就原谅义吧,你的性子清冷,义却又火爆急燥,若不是真的无法,他也不会出此下策,义有何冒犯姑娘的,我万石代其向你赔不是,只希望姑娘可以为大人解了此次之忧。”
万石见晴悠毅然拒绝的样子,不由得为陈义求起了情来,同时也不忘给司徒展留下后路,好让晴悠可以帮司徒展这个忙。
晴悠摆了摆手,不在意地道:“嫣嫣愿意原谅他的话,我也无所谓,反正他冒犯的人是嫣嫣,又不是我。”
万石推了推陈义,让其上前给厉嫣嫣赔不是,陈义本不愿,但可也无法,唯有跺步到厉嫣嫣跟前,拱手而道:“厉医女,在下前先多有冒犯,请医女大人勿要介怀,在下在此给医女大人赔不是了。”
“哼,我可受不起啊,大人如此大礼,若是传出去了,别人可不知道怎么想我来着,”厉嫣嫣将脸别向他侧,未有正视陈义,装着高傲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