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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悠本想将瑾瑜留在这里。等进城看过情况之后再决定离不离开的,但是思及先前他被刚绑架的事,她便改变了主意,不管怎么样,都要将他带在身边,绝不可能再让这种事发生。
瑾瑜轻轻推开了晴悠,从其怀中脱离出来,正视其道:“娘,我不去了。我在这里等你,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上次我只是一时大意而已,我保证,这一次。我绝不会让娘担心的。”
看着如此懂事的孩子,晴悠顺了一下他的额头之发,往上抹去,很是欣慰地道:“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娘才要将你带在身边。只要我在你的身边,你就不会再大意了,虽然是有些冒险,但是娘还是有自信可以带着你一同进入官府里的。”
“娘,是不是因为那些穿着黑衣服的坏人在找你,所以你才会躲起来啊?那个脸上有着伤疤的男人说娘是他的爱人,说只要我叫他一声爹,娘和我就不需要要再过着躲藏的生活,娘,他是我爹吗?”
这十天里,瑾瑜看似很安静,很乖巧地跟在晴悠的身边,但是心里却有着各种想法,一直都在他的心里困扰着他。
曾有多次,瑾瑜都想要开口问晴悠,但是每每看到晴悠在月下独自落泪无声抽泣的样子,他都忍住了。
今日,说是想回去看李思源,但是实际上,他的心里却是有着另一番猜想,最终,瑾瑜还是没能忍住,问了出口。
摸着儿子的头,晴悠什么话都没说,那柔和的目光注视着儿子,闪烁着流光的润泽珠光之中,不知蕴含着多少秘密。
“娘,对不起,”见晴悠良久不语,瑾瑜觉得自己伤了她,低下了头,认错道:“孩儿以后都不问了,你别伤心了好吗?”
“呵……”唇角微微勾起,温和的笑容让瑾瑜有些迷惑。
“娘,你真的是那个人的爱人吗?”嘴上说不问,但是晴悠的笑容却再次勾起了瑾瑜的好奇心,“小舅也曾问过我,爹是何人,松哥哥也问过我,娘,难道他们都不认识我爹吗?还是娘并不爱爹,所以才离开了爹啊?”
似乎害怕晴悠会打断他,会敷衍他,瑾瑜决定一口气将所有的话都吐出来,“外公说,我爹在这个国家地位超群,无人所及,他是这个国家的骄傲,娘离开爹都是为了我,虽然我还小,还不能替娘分担什么事,但我想知道,我想替娘排忧解难,我不希望娘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对着夜空里的月亮发呆,我想知道……”
“瑾瑜,”晴悠抓住儿子的双肩,让其直视她的双眸,很认真,很严肃地打断道:“娘做了一件让你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事,更重要的是,他……他并不知道有你的存在,如果可以,娘不希望你去找他,即便找到了他,娘也不愿意你跟其相认。”
“为什么?”瑾瑜立即问道。
深深吐了吐口气,没有回避,直直而回,“他以为娘死了,娘骗了他,让他痛苦,让他自责,所以娘无法当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回到他的身边,还有就是刚对其做的事,娘替他向你道歉,这是娘欠他的,娘很抱歉这结都让你来承受,所以瑾瑜,别去找你爹,也别为了之前的事而憎恨任何人,好吗?”
“娘,我似乎有些明白,为何你问我剑的定义了,”瑾瑜从腰间抽出配剑,只是这一次的剑已经有所不同了,“娘,我让铁铺的老板给我改造过这把剑了。”
将剑示于晴悠,“一边钝滑如丝,一边削铁如泥,”晴悠张着嘴,正要问为什么的时候,瑾瑜止住了她,继续道:“这剑剑身似刀,但却轻薄,自那次比武之后,对于剑的意义我需要更为深入的了解,只有对这两种剑有了列深的了解之后,我才能正真的运用它,所以在你不在期间,我去求铁铺老板了。”
“其实孩儿心知娘是希望我拥有一把可以救人的剑,但是下了山之后,我发现并不是这样的,有时候一把用于杀人的剑,并不是纯粹为了杀人而持有的,有时候为了守护自己想要的东西杀人的剑也是必须的。”
也话晴悠太过放任儿子的自身发展,对其思绪还有身心发展毫不限制,以及司徒兆对瑾瑜的教育让这五岁的孩子有了别于一般孩子的成熟思绪和行动。
“对于我来说,杀人的剑和救人的剑都是必备的,我不会主动去杀人,但是为了所要守护的人,我愿将我的剑化成恶魔……”
晴悠终于知道为什么从刚身边将瑾瑜带回来之后他竟然一点别扭也没跟其闹了,练功也变得勤快了。
原来,原来这都是为了她,也许外面的世界实在是存在着太多的诱惑和太多的残酷,让他变得更加懂事起来,成长也快速了起来。
没有过多的话话,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便让瑾瑜成为这龙腾国里无人能超越的最高统治者。
“只要你觉得你所要守护的东西是值得的,那娘也会将我的剑化身为恶魔,击向所有伤害我们的人的。”
乡里人穷,就连火烛也都没能点上,所以天一黑,村里的人几乎都躺下休息了。
趁着村民都睡下之后,两道一大一小的身影在稀薄的月光照射下,影出两道细长的身影。
城里的情况,晴悠虽然还不太了解,但是这翻墙跃壁之事,对于晴悠母子而言可是轻而易会之事,所以找到无人之角,无光之处,轻轻松松便进入到城中。
只是二人刚落地,便立即摒住呼吸隐入幽暗小巷之中。
“真是的,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啊?”提着灯笼,腰间插刀,全身武装着的士兵,打着哈欠,十分不耐烦地道:“那女人到底是谁啊?又没有画像,上哪去找一个年青貌美的女子回来啊?干脆上花楼里找两个姑娘回去交差算了……欸欸欸……痛痛痛啊……”
旁边一年纪较大的士兵,狠狠地瞪了其一眼,斥道:“你们这些家伙都给我把起十二分精神来,这次要找的人可不一样,要是有什么差错,连小命丢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李大人就是个例子了,现今说得好听是免职,实则是被软禁在衙门里啊,我们……呵,你们自己想吧。”
“不至于吧?”后头跟着巡逻的士兵似乎不想信,越了几人前上问道:“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神秘啊?难道真没找到人会将我们……”
领头的没有回答,但是那认真严肃的表情,已告示了众人,他并没有夸大事实,“走走走,到那里头去看看,特别是这种时候,千万不要再闹出什么事来才好。”
晴悠看到巡逻士兵转入另一头小巷里之后,便立即带着瑾瑜往衙门潜行而去。
除了要见见李思源的情况,晴悠更担心的是林松和司徒展,因为如果如方才的那些士兵所言,也许毅真的下了死令了。
正文 第91章 威胁
悄然无声的潜入到衙门内,很顺利的,晴悠和瑾瑜见到了夜里挑灯看书的李思源。
见到晴悠突然跑回来,李思源第一个反应是惊讶,而后立即做出反应,将烛火给吹灭,带着二人来到了房中隐处,不让人发现。
“姐,你怎么又回来了?”没等晴悠关心其,李思源紧张地问道。
看着这跟以往前无任何差别的弟弟,晴悠的心总算安心了些,反安抚其道:“我没事,还好你也没事,要不然我真的于心难安啊。”
李思源深锁眉头,看着这母子,心里也不知作何感想,如今的他算是被软禁在此,对于外面的事也难以获知,更不可能为二人做些什么。
似乎看出弟弟心中的埋怨,笑劝道:“我没事,只要你跟松儿都平安无事,我就安心了,思源别太担心,也许他只是气头上而已,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也别露出什么马脚,暂时就如此安静的等待吧,我相信三哥会想办法帮助你的。”
“姐,林松应该已经离开汉阳了,你也尽快离去吧,”李思源抓住晴悠的手腕,强迫其直视他,面对事实,“也许离你开太久了,你并不知道他对你的执著已到了疯狂的地步,为了你,巩怕连司徒大人也会受牵啊。”
“怎么会呢?司徒家如今只有三哥和爷爷在朝,即便他不看在三哥多年来的劳苦功高,也会看在司徒家在龙腾国几代人的贡献上不会为难才对。”晴悠还以为毅是那个她所认识的毅,没想到,人是会变的。
李思源摇了摇头,苦笑而回:“你在离开的么二年,宫中的妃嫔陆陆续续死去的又有多少人?就连耶律丝琴,那看似高高在上的太后,也都被其软禁在深宫之中,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司徒家更是因为你的死而受到他的埋怨。在朝中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试问今日你出现在此,而司徒大人却没有立即将你给抓住,他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过他呢?”
“说到底还是我害了你们,”晴悠下山之是有去打听过关于司徒家的事,但是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的糟,她原以为司徒兆都能脱身离去洲游历,那就表示司徒家并没有什么大问题,没想到,结果会是如此。“听说城里在追捕一人。追捕的人是我吗?”
点头。看向晴悠身旁的瑾瑜,吐了口浊气后道:“瑾瑜的事切不可让其知道,否则……”接下来的话,李思源说不下去了。唯有转向另一个话题,“司徒大人似乎对其在武林大会的现场对武林人氏发起攻击存有疑惑,听说泄露你的行踪的人是武林中人,但与刺杀他是否有直接的关系,司徒大人还在调查之中,现今形势有变,你还是尽快离来吧。”
“不行,”晴悠拒绝道:“在离开之前我想见一下三哥,我……”
“没用的。”李思源加重了语气,但声音还是有些轻,“他的身边有他的眼线,如果你一出现在司徒大人跟前,这眼线就会将此事汇报上去。到时候只怕会连他自己都保不住自己啊。”
“可是……可是我想知道他的伤怎么样?这么多天过去了,伤口是否已经愈合了?还有……”说到底,晴悠还是想去见他一面,想多了解关于他的事,只是……只是……难矣……
李思源松开了晴悠的手,头向瑾瑜偏了偏,似乎是在询问晴悠,你的心爱着那个人,但为何又与他人生下瑾瑜呢?
“厉医女来了,”李思源缓缓而道:“他这次出巡将厉医女也带来了,我听师爷说他此番出行似乎不是单纯为了要寻找你而已,个中还有其它的事,暂时还不能下定断,姐,恐怕他此次是有备而来,准备将一些不服他的人一网打尽,同时也想将武林收编翼下啊。”
野心!男人的野心、帝王的野心,那是多么的可怕,多么的令人恐惧的……
“雨有跟我联系过,”听晴悠不语,李思源继续道:“她告诉我,忘了幽门,忘了跟幽门有关的一切一切,雷、风还有慕语他们也都离去了,但是我却听师爷说这一次朝廷明面上是搜寻你的行踪,暗地里抓了不少神秘组织里的人,人数多得惊人,如今大牢里夜夜都能听到凄惨嘶吼叫声。”
“他是为了幽门而来的?”说出这一句话之后,晴悠是在问,还是已经肯定了?她不知道,手压胸口,气结而散,似乎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到了。
“猜测,这都只是我的猜测,”李思源连忙安慰晴悠道:“这事还未证实,我又被困在此处,如果不是师爷,外界的事我全然不知,所以姐,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赶紧带瑾瑜离去,幽门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剿灭的。”
“不,毅的手中还有一个与幽门不相上下的情报组织,”晴悠稳住了情绪,眼神变得尖锐地道:“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