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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花在这清晨漫步的好呢!”
三人走得不紧不慢,身边的医女陆续匆忙而过,像是很急,怕去晚了。
直到见到了用细枝竹杆撑起来的门牌,晴悠方止住二人,“好了,我到了,你们回去吧,谢谢你们这些日子以来的关心和照顾,怕是我一
个月出来,你们都各自忙去了,趁这个机会,晴儿谢过二人的忙,希望二人保重。”
风还好,倒是雷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晴悠感到不安,因为晴悠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说的话,让雷困扰和纠结了。
良久,雷都未对晴悠说,晴悠不想说多错多,故便福了福身子,向惠民营而去。
雷与风都未走,看着晴悠往前走,一直到晴悠就要跨进惠民营之时,雷冲了上来,拉过晴悠的手,在晴悠转眸的瞬间,雷急急而道:“爱
一个人很痛,更何况是爱上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人,放弃会比爱着更痛,所以才不放弃,选择爱着,痛着,恨着,唯有这样心才会舒坦,这也就
是为什么我想珍惜,但却不能的原因,因为她不值。”
风有些错愕,晴悠亦然,与雷双眸四对,眸帘一扇一扇,看不出是什么表神,也看不透是什么事法,就是如此。对望了良久。
晴悠隔开了雷执着她的双手,平静回道:“那就爱得疯狂些,既毁了她,也毁了自己,如果我痛,我会选择让他更痛。”
说完,晴悠旋身潇洒离去,留待雷定在原地,双手还保持着抓着晴悠双手的动作,震惊。深深地震撼着。
风也许没听清,因为人开始多了,而且与二人还有一段距离。但雷听得清楚,一字一句都听得很真切,晴悠的话像是在告诉他该怎么办,
却又像是在表达自己对这样的爱情的看清,表现出她的果断和执着。
情深不寿。强极则辱。用情太深就不易长久,太执著了更容易失去。
这对晴悠来说,这样的爱情太过被动,她要的要么不爱,爱了,或者令她爱上了。她就要他跟她一样,付出同样的代价,她痛。他要比她
更痛,唯有这样,她的痛才会痛得有价值。
进入营中,便有几名穿着跟晴悠她们同款,但却是男装的男子为她们指路。
晴悠跟在大队中。从大门转至后院再穿过后院,来到惠民营的病舍。绕过病舍,来到惠民营的最后方,大大的空地上周边围着六间连排草
屋,而晴悠所站之处,便是草屋所围的空地。
互不相识的医女,各有各站至一方,也有活沷的人主动与周围医女交谈,从而结成三五成群的人儿,相互介绍熟悉起来。
晴悠站得在些偏离中心,几乎可说是站到了角落里,环视着周边的环境,对于人却不甚在意。
“是你……真的是你……”正当晴悠专注地看着草屋后的山发呆之时,身后传来了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姑娘,记得我吗?是我,厉嫣
嫣,在……”
晴悠回望,看到眼前与其一样同穿医女衣裳的可人儿后,立即皱眉而视,使得厉嫣嫣立即禁了声,随后轻声低头道歉道:“对不起,我一
时激动得有些忘形了,那事不能提,放心,我的口还严,却不会……”
“我记得,你叫厉嫣嫣,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晴悠打断了厉嫣嫣的话,凝重的神情,好像很不想见到她似的。
见到还敢跟其打招呼的厉嫣嫣,晴悠便对自己医治锦儿的事被人误认为是邪医的弟子,招来乔纤纤三兄弟的事感到了疑惑起来。
看来这事并不是厉嫣嫣与她爷爷传出去的,那会是何人呢?为此晴悠的忧愁又多了一分。
厉嫣嫣见晴悠开口跟其说话,沉下来的表情很快便又活过来了,带着灿烂地笑容,迈进了一步靠近晴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原来真的
是你,你知道吗?当我看到第二次发出来的榜单之时,我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的人而已,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我可以跟你交个朋友吗?我
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就认识你一个了,以后希望你可以多多照顾一下我。”
晴悠生硬地点了点头,表情上看不出是开心,还是不愿意。
“对了,你不是第一名吗?怎么你被分配到这里来了?是不是你主动要留下来的啊?我可是自已要留下来的,我可不想回去跟着爷爷,一
天到晚都在我耳边念念叨叨的,可烦死了,这下子可清静了,哇……光是想整个人都精神抖擞了起来了……”
厉嫣嫣自顾地说着,晴悠偶尔只是点头付应,看起来像是有些不耐烦。
“你是不是觉得我话很多,很烦啊?对不起啊,我这人就是忍不住,直肠直肚,你别生气,要不,换说说你吧,都是我在说,都没听你讲
过一句……”
“我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考医女,分配到这里来。”晴悠淡淡而道。
约莫等了一刻,时辰到后,医仆便敲锣叫着众人集合,排好队伍,迎接太医院副使殷瀚世。
正文 第18章 集训
殷瀚世,一个离晴悠所想象差天遁地的大夫。
第一眼,官衣不整;第二眼,邋遢不休边幅;第三眼,不是一个大夫。
这就是晴悠对这位被自己想象成有多圣洁,与庄太医那种小肚气肠截然不同的一个大夫,没想到真人竟会是如此模样。
从头到脚没一处跟晴悠所想象的符合,在晴悠看来,高尚有气节的德仁大夫就该是林叶那般憨厚老实,和蔼可亲,教习之时严肃,对待病人柔体贴,体恤病者的病痛,可是这殷瀚世,晴悠只能说用惊世之貌来形容他。
短靴变平布鞋,那也就算了,其中一个鞋跟还踏着,像是没有睡醒,来不及整理。
束发松散,官帽不正,官服不齐,内衣外涉,亵裤还露出了裤带,见了这样的人,晴悠对自己进入太医院的希望瞬间化为乌有了。
形象,光是如此形象殷瀚世在晴悠心中的印象便大打折扣。若不是曹五对晴悠关了不少关于这个太医院副使的事件,她还真不敢相信眼前的看到这人是会是一名大夫,一名太医。
“咳咳……”殷瀚世站于连围草屋踏板上,对着众人重咳着,身旁的医仆几人围了上去给其整理衣着,低下的医女或有羞涩别过脸,或有低头窃语,偶尔探出头用眼角瞄上几样,独独晴悠以一种甚忧的眼神注视着这位将教她一年医识之人。
众是殷瀚世想要唤回众人的注意,但是只要看到其这衣衫不齐的模样,很多医女都低着头,哪怕是将正面对象了他,都不敢正面而视。
厉嫣嫣顶着羞红的脸,斜身凑挨到晴悠身旁问道:“林晴,这就是我们的导师吗?怎么这个样子啊?好像睡过头了。都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似的。”
晴悠目不转晴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全然落入到了晴悠的眼中,不管晴悠怎么寻找,都找不到半点身为医者该有的风姿,态度、神情、气质……
越想,晴悠的眉头皱得越紧,像是很苦恼,心里猜想着这当中是不是存着什么端倪,她并未看出来的。可是越看,她越否定自己的想法。
一直到医仆将殷瀚世的衣服整理好,在其再三重咳之下。才唤回了众人的注意,扫视空地上的众人,脸上的表情有了微微地改变,那散漫如其衣服被整理过那般,一同被整理掉了。余待的却是一脸刚严,“今日,很高兴见到各位,龙腾国的新一届……实习医女们,本官,是你们的导师殷瀚世。”
殷瀚世自我介绍着。同时用那犀利的眼神打量着在场的每一个医女,不断的重复着晴悠等人的身分,实习医女。并非真正的医女。
“你们将会在此经行为期一月的集训,以及十一个月的实习考察期,如若……”殷瀚世定格于前排中间位置,一直都低着头的实习医女道:“你们的医术还有相关的考核不及格,累积三个不通者。将会失去成为医女的资格,待三年医考再开。方可有机会再成为医女。”
晴悠细细地听着,开始觉得这个导师有趣了起来,体内的血液像活过来那般,很欢畅地流动了起来,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事。
“在这里,你们将会面临各种医识还有身为医者该有的品德学习,在我这里,从今天,从这一刻开始,我并不是太医院副使,不是太医,仅仅只是你们的导师,明白没有?”
晴悠笑了,双手平齐抬至肩高,双掌相叠,额头贴至手背,恭敬行礼而唤,“谨尊殷老师教诲。”
殷瀚世很满意晴悠的表现,众实习医女错愕,轻声议论纷纷了起来。
站于晴悠身旁的厉嫣嫣像是意识到什么,也跟着晴悠一样向殷瀚世行起了礼,同道:“谨尊殷老师教诲。”
紧接着,陆续的,所有人也都跟着照做了起来,殷瀚世连连点头,特别是在看向晴悠与厉嫣嫣之时,眸中闪着异光。
“今后你等在惠民营里的日常生活将由医员云升和医女林芝照料,”殷瀚世将刚刚为其整理衣服的男子唤至跟前介绍给众人,至于那名医女,却是一直站在殷瀚世左后方的女子。
林芝与晴悠等人穿着一样,但却挽上了髻在发髻戴着一顶只有前半的蓝色发帽,就像是王帝的王冠,从中间切开,有前无后,发髻上绑着一条带着清点白斑的发带。
晴悠不知道这些是怎么分的,但是却知那条发带上带着白点是何意,如果是纯色的,便表示此医女并非奴籍,唯有那些犯了事,或者被判流放,或奴籍婢女考得医薄的医女才会配带这带白点的发带。
看着林芝,晴悠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如若没有林叶给了其这个林晴的身份,即便她取得了医薄,成为了医女,也只能是个低等的医女,不管其怎么努力,也只能在惠民营里从事医女的工作,怎么都逃脱不了被束缚着的命运。
至于那名医员云升,晴悠对其并无多大好感,在晴悠看来,所谓的医员可是什么人都可以当,只要你是个男人,对医理有一些了解便可,如若家里情况好的,为了讨个差事,花点钱便可以当上医员,因为这些男人都是医考落榜的人。
像在惠民营里工作的医员,只要没有参加过医考,即便不过,也都会受到若多若少的任用。
晴悠不知道云升这医员的身份是靠自己得来,还是花钱买来的,但是对于这种强烈的男女不平之事,她就是容不得进入心里,故此对此人未带半丝好感。
接下来,殷瀚世还说了一些关于接下来的学习课程以及考核标准等等,除了学习课程是什么之外,其余的晴悠概未留心听取,但看向殷瀚世的眼神带着一丝的佩服,雷雳风行,要么不来,要来就是暴风雨。当下就给众人第一个成绩。
“在场,除了林晴、厉嫣嫣,其它人等第一课均是‘不通’。”殷瀚世严正的脸上不容一分错判,看着在场所有不服之人甩手便离去,将余下的事情交由云升与林芝来处理。
先是云升,对着名册,一个一个的叫道,本是十八名实习医女,而中因晴悠这被后插进来,变成了十九名。
待确人所有人都到场之后。云升便向林芝点了点头退离。
林芝上前,站于殷瀚世方才站之位,面无表情地道:“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现今我给你们分房,房间有六间,本来是三人一间的,但是现今多了一人,所以其中一间多住一人。所以林晴你跟华丹、丁梦、东阳朵四人一间。”
“吓?”东阳朵立即嘟起了嘴,不满道:“姐姐,我不要,我很醒睡的,只要一有半点声音我都会睡不着,本来三人一间就已经很勉强了。再加一人,我晚上一定睡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