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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于亡者之途,焦与情/欲之炎,迷途于失足之星!”人影看着辛迪低低的说了一句,每一字都带着极为蛊惑的尾音,随着他的语调,飘在空中的虚影也慢慢的凝实起来。
“吾掌管着定律,睨视着苍生,制衡着天下,只为将空白从新书写。创造,恩泽,救赎 ,不许它破坏,崩裂,消失。。。。。汝之一切皆在吾之视线之下,渺小,孱弱,凄美。。。。。”
转瞬间来人已经化为了实质,黑色的长衣如墨,及腰的银发如丝,他静静的站立一会,缓慢的伸出了右手,别墅周围的风之力都在此时不要命似的涌了进来。
“时间宛如河水般流逝,而所有的一切都将回归其本源。”声音一落,银发虚空飘舞,长衣也在静室内无风自动,整个画面诡异而妖艳,莫测而神秘。
一团肉眼可见的风刃在他的手上慢慢成形,神秘人抬手一挥,风刃便以极快的速度向昏睡中的辛迪飞了过去。
“轰”
辛迪的体表忽然出现了一个透明的气墙,神秘人看着被反弹回来的风刃沉默了一下,手指一动,风刃被揉成了一杆长枪。
此时异变又起,无数条电弧从辛迪的身体内钻了出来,犹如毒蛇吐信一般交错着,发出了磨牙似的细响。
“结界张开!”神秘人语调微促,五指平伸,一圈圈涟漪在他掌心急速的扩散罩向了辛迪。
被双重包裹着的辛迪忽地飘了起来,平躺着的身体慢慢站直,就这样突兀的悬在了空中。金色的长发在肩膀上服贴的披散着,紧闭着的双目显示他仍在熟睡。
电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四射的光芒耀眼而夺目,不肖片刻的功夫已经穿过了本身的气墙,直抵结界。
“喀嚓”一声脆响,结界猛地一荡,一条细纹在结界的正中龟裂开来。
神秘人的右手一颤,飞舞的银发散落下来,就如他来时一样,身体骤然虚化,消失在了原地。
虚空中的辛迪缓慢下落,体表的电弧与屏障也在瞬息间消失,在胸口胡乱的抓了一下,睁开了满是血丝的眼睛。
“什么人?”辛迪晃悠悠的坐起身看了眼四周,揪着头发喃喃的道“原来是梦。”
“呃。。。。。”嗓子与胸口都像火烧一样的疼痛,就连声音也和鸭子似的粗嘎难听。
“雷奥,你还在吗?说好了不醉不归的!”辛迪挣扎着站起来,走了两步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他妈的,我想喝酒,快来陪我!”喘了两下,拽着门框再次站直了身体。
“雷奥,你这个小屁孩也太不够哥们意思了,老子还没喝爽就被你放了鸽子!好,我自己喝!”
辛迪一步三摇的来到了客厅的酒柜前,打开了酒柜的下层尖酸的说“原来好的都藏在这里,你他妈的,真不讲究!”
随手抓起了一瓶写着Excitement字样的液体,打开来猛灌了一气,最后咂了咂嘴,“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第16章 疯狂的一夜
好热,这又是什么酒?身体里为什么会出现一种怪异的感觉!被火一般的炙热充斥着,整个人就要膨胀的爆裂开来。辛迪难过的撕扯着衣服,脑海中莫名的冲动已在不知不觉间占据了他的思维。
啊。。。。哪里有冷水!心跳的无法抑制!
渴望,好想被他抱着,被他的双手抚摸着。。。。。
该死的,到底在想些什么,快点,快点冷静下来。
“即使皮肤贴着地板,这种凉度仍然不够,怎么能对那样的幻觉屈服,。。。。谁能来。。。。救救我”辛迪难过的扭动着身体,喊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胡乱挥舞的双手忽然碰到了一个硬物,他记得那是之前喝光的Excitement空瓶。‘疼痛’能让我清醒吗?辛迪费力的凝聚着思维,抓着酒瓶朝地板上猛磕下去。
“喀嚓”玻璃碎裂的声音无限的放大,辛迪的心脏仿佛都要跟着这个声音跳了出来。
就要好了,他妈的坑爹感觉,快给我消失!辛迪睁大了双眼,对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处狠狠的一戳,一股红色的液体猛地喷了出来。多么美妙的感觉,不记得曾在多少人的身上看过,辛迪迷惑的瞪着不断流出来的血液,没有疼痛。。。。只是看着,竟会觉得兴奋。。。。
门开的声音,军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辛迪对于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他已经迷失在那个曾经熟悉的赤色世界。
“你疯了!”
一个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被从地上提了起来,被碰触的身体一阵颤粟,先前那种压抑的感觉顿时找到了宣泄的入口,辛迪反手搂住那人喘息的说“妈蛋,我很。。。。难受,呃。。。。这究竟是。。。。什么酒!”
“Excitement?你喝了兴奋剂?一整瓶?”来人看着地上的空瓶以及辛迪流血不止的手臂,冰山似的脸上显出了极不多见的紧张。
止血包扎,熟练的处理完全部,八爪鱼一样的辛迪仍然不依不挠的在他身上挂着,来人试着推了两下,挂着的人突然变本加厉,探手摸向了他的腰带。
此时扔在桌上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来人看了一眼,屏蔽了双方的画面按下了接听。
“嗨!米朗,吾王已经安全返回,你在哪里?怎么没有画面?”菲尼斯的质疑从通讯器的彼端传了过来。
“和你无关!”
帮辛迪包扎的正是突然回转的米朗,返回的路上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直觉告诉他该回来看看,然后当他踏入房门的时候正好撞到了血淋淋的一幕。
“喂,就算撒个谎也是对我安慰啊,平白无故的当了一天跑腿儿,天都黑了我还没地儿吃饭呢!”菲尼斯自怨自哀的抱怨了几句,又高兴的说“不如你把钥匙给我,我去你家陪小鬼吃点东西!”
“呃。。。。”米朗喘息了一下,按住了腰下那只不安分手掌,“啊。。。。罗嗦!”
“喂,你在干嘛?声音怪怪的!”听到了那种声音,那边的菲尼斯顿时兴致大增。
“滚!”米朗艰难的骂了一句,将通讯器彻底关闭。
“辛迪,你也给我安静一点!我去找解除兴奋的药剂!”
辛迪对于米朗的呵斥置若罔闻,脑袋凑在米朗的胸前猫一样的蹭着,那只不安分的手沿着米朗的小腹探了下去。
“这样。。。。这样不行的。。。。。辛迪,你等我一会!”米朗喘息着推开了辛迪。
辛迪被人推到了一边,顿时怒火中烧,此时他满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离开这个人的身体,伸腿将对方的蜂腰环住,双臂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在不松手。
“不要离开。。。。太热了。。。。。救我!”辛迪特殊的嗓音本就令人遐想,在配上这软糯糯的哀求,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被瞬间的融化。
被辛迪的双腿大力一勾,米朗本欲站起的身体陡然失去了平衡,一个站立不稳与辛迪双双摔倒在了床上。
淡粉色的嘴唇半张着,微眯的双眼渴求着,米朗看着身下的辛迪呼吸一窒,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这一吻犹如干材烈火越发不可收拾。某个部位强烈的反应起来,仅存的一点灵智告诉他绝不可以,怎么能和辛迪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于公于私辛迪都是不能轻易碰触的。
好不容才使自己离开了辛迪的双唇,他按着辛迪的脑袋大喊道“坚持一会,辛迪,你等我。”
“别。。。。。别走。。。。。啊。。。。。”辛迪的身体蛇一般的粘了上来,湿漉漉的舌头在米朗的耳廓上狂热的舔着。
顾忌辛迪的新伤米朗也不敢太过用力,只好放软了语调哄骗道“辛迪,一会就让你舒服,你先休息一下!”
“我现在就要。。。。。”辛迪呆萌的说了一句,将米朗的手迫不及待的塞进了自己的裤子。
濡湿的触感再次打乱的米朗的呼吸节奏,辛迪也随着米朗的碰触开始了激烈的/呻/吟/。
该怎么办,如果让班过来肯定又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误会,这样的情景米朗想想都觉得疲惫,除了班之外,换成任何一个男人压在辛迪身上他都无法忍受。。。。。
虽然纠结,米朗的大手仍在辛迪的内裤中动作着,感受着辛迪的坚/挺,慌乱的米朗更加的自责,为什么不等他清醒之后在离开,造成这种局面的正是自己,即使一切都是为了帝国,可是辛迪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只为某种不确定的可能就把他抛下?本就在意的却要亲手摧残,即使未来是破碎的,今生无悔。。。。。米朗痛苦的闷哼了一声,抱着辛迪缓缓的躺在了床上。
“今天的事你不会记得,而我却永生难忘,辛迪,你是我的第一个,也将是生命中的最后一个!”米朗脱下了被辛迪扯掉了两颗扣子的外衣,俯身轻声说“也许以后我会伤害你,但是。。。。。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已经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如果你没有认识班,或者只是个普通人。。。。那该多好!”
米朗的低语好似带有魔力,辛迪听到了以后竟然慢慢的安静下来,任他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整个过程都是乖乖的,恍如失去了魂魄。
蓝色的双眸,橡树形的坠子,这样的感觉像米朗又像班,到底是谁在我耳边低语,说出的话如此的动情,那样的蓝色另我沉沦,偏偏看不清那个人样子,只知道被他的双手轻轻抱着,就再也不愿意离开。。。。!
“辛迪,我来了!别恨我!”
米朗颤抖的触摸着辛迪,笨拙的碎吻雨点一般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只此一次,他不会想起,自己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将自己轻轻的送入了辛迪的身体,他那里已经湿润的不成样子,进入的过程虽然顺利,但辛迪里面的紧窄仍令米朗不敢妄动。
“啊!。。。。别。。。。。别停。。。。。”辛迪身体一颤,亢奋之情瞬间便被点燃,感受到了对方的停滞,不安的扭动起了腰肢。
“你。。。。呃。。。。。”米朗被辛迪一带,一股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在心头荡漾开来。
真是个磨人的妖精,米朗周身的血液全部涌向了双腿间勃发欲望,此时如果不动,他怀疑自己都能在辛迪的体内爆炸。。。。
“辛。。。。迪,我喜欢你。。。。。”米朗将辛迪的双腿放到了肩上,使自己能够更深的进入到他的里面,“喜欢。。。。喜欢。。。。喜欢你!”耸动冲击的节奏使米朗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明知道辛迪根本听不进去他仍然一遍遍固执的说着。
辛迪的体力无休无止,药力的作用也无穷无尽,记不清两人换了多少个体位,原本生涩的事情逐渐做的熟练起来,军人的严肃与冷酷在这一夜全部抛却,他不知道说出了多少从没出口过的蜜语以及令人作呕的情话。
只此一次,便如一生。。。。。米朗叹息着吞下了两片Excitement药剂,今夜无论怎样我都陪你。。。。
殷红的血液在纯白色的床单上更显触目惊心,过激的动作令米朗肩膀上的枪伤龟裂,鲜血顺着前胸滴滴滚落,在床单上与辛迪手臂上还没凝结的血液交融,两人已经忘却了时间,忘记了疼痛,眼中除了彼此的存在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天色已经见亮,米朗在最后一次喷发后抱着辛迪的脑袋说“喜欢你。。。。今夜。。。。已经够了!”那样温柔的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听过。
静静的看了一会,他费力的爬了起来,为两人的伤处洒上了药剂的粉末,开始了未完的工作。经过了一夜的奋战,辛迪体内的酒精也挥发的差不多了,米朗拿起菲尼斯扔在床头柜的工具在辛迪的右臂上抽出了一管血液。
如果辛迪真的是他想的那样,他还能像五年前杀卢卡一样,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吗?
那个人是奥斯帝国的欧诺家族派来的内奸,哪怕卢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