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次来的时候柚子皮冲他们狂叫的时候其中有一个明确的说过一定要搞死这只不识好歹的土狗。
姚奶奶眼睛里的隐忍似乎也到了极限,她垂着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站在星光下似乎在等待着周小送的宣判,开发商从周小送的屋里出来,一共三个人,一个光头脖子上戴着粗大的金链子就像是给狗戴的那种,还有一个瘦瘦高高的大晚上也戴着墨镜装酷,正真的头儿还是比较正常的,年纪不大,如果老爹活着应该和他差不多。
头儿走到周小送面前卖弄着一脸无害的笑容说道:“小朋友,你最好还是尽快搬出去吧,钱过两天我给你打到卡里,够你花上一阵子了,去别的地方买个公寓也是可以的,至于这房子嘛,已经是我的了。”
“呸,”周小送带着哭腔胆子也大了起来啐他一口吐沫,“你放屁,老子同意了?就是你的了?”
头儿歪着嘴瞪着眼睛忍住怒气拿出纸巾擦了一下脸继续说道:“老子是看你们老老少少的可怜才出钱买的,你还不知道吧,你这房子早被你姚奶奶过户给她孙子了,而她孙儿子拿赌债抵押给我了,老子要不是因为还有一点点良心直接拿走就可以了还用得着在这里跟你废话吗?”
这又是一个星夜下的霹雳,周小送只知道当初这房子因为自己太小就过户给了姚奶奶让她代为监管,等自己成年之后再过户给自己,姚奶奶与自己而言不仅仅是一个带自己长大的恩人,她还是当年父母救过命的人,因此不管从哪一个方面来讲,他都接受不了这样的姚奶奶,他颤抖着身体将破碎的目光对准那个昔日和蔼可亲的姚奶奶,轻声问:“奶奶,他是骗我的对吗?”
“想知道有没有骗你自己翻翻手上的房产证不就知道了。”开发商好心提醒。
周小送并没有照做,因为他还在期待姚奶奶能够说出一些让他心里好受一点的话来,他不想自己在失去财产的时候顺带失去这个世界上现存的唯一的亲人。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姚奶奶还是抬起头,长满皱纹的脸颤抖了一下有些难过的说:“小送,奶奶对不起你,可是你得救救你哥,我只有他那么一个孙子。”
是啊,你只有他那么一个孙子,那我算什么?周小送拿着房产证的手一下子软的没有了力气。
“行了,我也不给你废话了,房产证拿出来吧,限你明天之内搬出去。”头儿冲过来夺走周小送手上的房产证笑的那叫个得意。
“老大,这只土狗的味道应该还不错,宵夜用它对付正好。”光头的经过周小送的时候用脚踢了踢柚子皮的身体。
“行,拿上走吧。”
“你们谁敢动一下柚子皮试试看。”周小送猛地转身,内心所有的怨气,所有的委屈都趁着现在他还有胆量统统吼出来,他走到那个光头身边用脚狠狠的踢了他一下。
光头“噢”的一声抱着脚在原地乱窜。
“嘿,你还不得了了是吧,死都死了,怎么你难不成还要给它立个牌坊不成?”头儿拧巴着自己的眉毛冲周小送骂道,“这是买你家狗的钱,老子心肠好,房子的钱还是会给你们,至于你能拿多少那就不归老子管了。”说着就将几张红色的毛爷爷扔到周小送的脚下,示意另一个人捡狗。
周小送还就拧巴了,他捡起地上的钱追了上去把钱扔到那个头儿的脸上,后又转身夺狗,但是身高不占优势的他被对方狠狠的推倒地上,眼看柚子皮就要被抱走了,周小送好像一下子爆发了身上所有的力量重新站起来冲过去一口就咬到了那个人的胳膊,他用尽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咬的对方疼的直叫娘,柚子皮也扔了,抽出另一只手狠命的拍周小送的脑袋。
周小送却像是着魔了一样死死的咬着那人的胳膊不放,似乎那样才能让自己泄恨,直到嘴巴里涌进一股腥味他的脑袋里才轰的一下醒了过来。对方也是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将周小送重重的推倒在地上。
“妈的,你属狗的啊,老子今天还就吃定它了。”开发商提起柚子皮后又狠狠的踢了周小送一下这才作罢。
而姚奶奶只是站在阴影里偷偷抹眼泪,周小送又试图站起来追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摔碎了一样疼的神经麻木,所以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柚子皮被带走。他吼叫哭喊着,可是并没有谁向他伸出援助之手,黑夜中他显得很孤单,很无助。
“小送,奶奶,对不起你。”姚奶奶颤颤歪歪的走过来,眼泪也是噙满眼眶。
周小送只是继续歇斯底里的哭,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哭什么,是哭一‘夜之间自己就真的一无所有了还是哭自己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还是哭柚子皮那卑微的命运。
院子里出现众人的手电筒的时候周小送还没有从失去柚子皮的悲伤中抽离出来。
“王主任,你听我说,小送他是个正常的孩子,你们不能把他送到精神病院里。”
社区居委会的人本来都打算不追究周小送的事情了,可是今夜他在社区里又哭又闹的,这让从小看他不爽的成峰很不满意,于是偷偷的跑到王主任家里报告精神病患者周小送回来了此刻正在危害社区宁静。
“您孙子亲自叫我们来的,我该信谁的?”
成峰就是那个姚奶奶口中唯一的孙子。
“把我送去吧,”周小送的哭声变成了小声的抽泣,“至少那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地。”
“小送,你这是什么话,房子卖了但是你以后就能跟奶奶住了啊。”姚奶奶听出那孩子心里的怨气了。
“老太婆,谁同意了你就让他住家里?”成峰年纪二五刚过,肚子就已经是大腹便便的了,说话的时候能看到赘肉一闪一闪的。
“你都得了小送的房子了,还想怎么作孽?”
“谁他妈作孽了?他从小被你养大,你为他花的那些钱还买不了这个破房子吗?”
周小送哈哈大笑几声,夜空中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有些冷起来,他转身对王主任说:“你等我一会,我回去收拾一些东西就跟你走。”
一无所有的人,还能对这个世界抱有什么期待呢?周小送走进房间,关上房门,天旋地转的感觉涌上思维深处,好像深陷了一种什么样的深渊,越挣扎就会陷得越深。
眼光触及到桌子上放着的那把瑞士军刀,他冷笑着拿起来拔出寒光凄凄的刀,将刀刃对准静脉,眼睛一闭脑子里谁都想不起来,他妈的白活了18年!只觉一股深深的刺疼直逼心脏,他就瞬间没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晨曦
金灿灿的阳光在身后铺展开来,对面的人就像镀了一层雪花般柔‘软的金光浑身散发着迷人的色彩,周小送看的分明,他慢慢的朝自己走过来,白色长袍披在身上,腰间一块雕刻着狮图腾的玉佩,手里拿着一把青光剑,长发有些凌‘乱,一脸笑容温和无害。
“洛青,你可想我?”那人清晰的眼眸就在眼前,泛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光芒,暖暖的气息洒在自己的唇鼻之间,周小送只是感觉到了一阵阵加快的心跳和逐渐紊乱的呼吸正取代着自己的平静。
“我很想你呢。”他又继续说着,然后冰凉的嘴唇碰了一下自己的脸,熟悉的触感,可是对方确实不是叫的自己的名字,周小送心里烧着一把小小的暗火。
“洛青,你真的是让我好找。”对方远离了一下自己,周小送仔细端详了一下他,阳光下灿烂的男人,怎么那么像那个烂人秦越?只是为什么他会穿着古代的衣服?为什么他会叫自己洛青?不对,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周小送只觉得阳光越来越刺眼,眯着的眼睛终于受不了那样的刺激一个巨‘大黑暗的冲击,他浑身一抖睁开眼睛。
“啊!”周小送醒来猛的坐起来差点撞上眼前的人,身上的刺疼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死掉,可是昨晚那刀刃刺破静脉清晰的疼感也不是幻想吧?自己究竟又是怎么在这里的?眼前的这两个人又是什么情况?“你们。。。。。。”
“你啊毛啊,活得不耐烦了?知不知道有人因为你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上独自飘荡了一千多年,你可倒好屁事儿抵挡不住动不动就自杀,真是有辱洛王爷的。”那日的疯癫道士站在周小送面前一口气不停顿的数落。
周小送这才开始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一片蛮荒的森林深处,阳光透过树逢窸窸窣窣的照进来。而那疯癫道士身边站着的没有说话的人不就是那个烂人秦越吗?
这已经是第二次自己醒来之后第一眼见到他,想到自己又是一觉醒来他出现在面前难免会联想到第一次,于是下意识的朝自己的屁‘股处摸了一下;还好,没有异样。
“靠,就他妈这点还没有变,性向还是那么的明确。”
“颜青,你确定这人就是洛青吗?”秦越终于皱了一下眉毛开了口,“我的意思是我之前就已经见过他了。”
那疯癫道士没好气的走近周小送拉起他的手腕说道:“看这里,这串手链是洛王爷当年请了魔道的人给他打制的下了诅咒除了他以及他的来生谁都不能戴,一旦被人盗走戴了的话手腕就会溃乱然后腐蚀心脏悲惨而死,妈的洛青真是狠毒,我试过好多人,就他能适应。”
“就凭这个,似乎也不能说明什么吧?”秦越皱皱眉。
你手链传说当年洛青活着的时候宝贝的跟啥一样,死后也舍不得一起入土一直被后代当传家宝传着,直到被颜青偷走才从传说中没了消息。
“还有啊,你看他长的和洛青至少有七分像,耳朵后面也有一颗红痣,综上,就已经能够说明了。”
秦越没有走近他,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从第一次见就觉得对方眉眼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并不是说千年之后自己把洛青的样子忘了,只是见过的人太多,有些轮廓已经没有办法再清晰。
“臭道士,放开我。”周小送的被捏的生疼想用力挣开。
“你他妈才是臭道士,看清楚了我是颜青,是那个帮你把秦越搞死后又被你搞死的颜青,找了你几百世了终于他‘妈的找到了。”
“滚开啦,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颜青你放开他。”
周小送使劲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不放心又掐了一下,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才确定眼前的一切都不是梦,可是他‘妈的,他们在扯什么啊。
“周小送,你看看我,还能不能记得我是谁?”秦越蹲在来伸出手帮他把他头上的枯叶摘掉,那动作很是温柔,温柔的他差点就沦陷。
但是感谢对方冰冷的眼神让自己始终把持住了理智,他呶呶嘴巴说:“我当然记得,你不就是把老子XO后又拿走老子的钱然后消失的烂人秦越吗?”
怎么不是的?要不是他XO了自己后又拿走了自己救命的钱之后对自己一顿恐吓丢下一句要去治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自己怎么可能会绝望到又跑回家里坐等别人宰割。
这下可好,房子没了、亲人没了、柚子皮没了、故乡没了、好像一‘夜之间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全部消失了,周小送前生一定是做尽歹事,要不然老天怎么会这么惩罚自己。
“你看着我,”秦越捧起他的脸认真的说,“认识我吗?”
“你他妈有病啊,老子不都说认识你了吗?”周小送用力的挥着手臂推开那个跟自己甚是亲近的秦越,“你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