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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她解释不是有意要瞒她父王过逝的事情,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我心痛不已,直到乌尔衮的到来才让她好了些。看着她高兴地跟乌尔衮聊着天,那么开心我也为她高兴。
当父汗告诉我,乌尔衮派手下来打探我们军中机密的时候,我几乎不相信,可是纳穆扎是被当场抓住的,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乌尔衮被带进来的时候,证实了父汗的话是真的,这时我才想到了我们本来就是敌对的两方。
晨曦进来的时候,我看出了父汗的愤怒,父汗一直对晨曦很好,都没有为难过她,可是这次父汗真的很生气,对晨曦没有丝毫温柔的语气。没想到一向做事稳重的晨曦竟然会为了自己的二哥拿剑去刺父汗,试想虚弱的晨曦哪是父汗的对手,父汗恶狠狠地钳制住她的下巴,样子好像要吃掉她。
当父汗一巴掌把晨曦打倒在地上时,她脸上显出鲜红的掌印时,我不顾一切地拿起剑直指父汗,只想能让父汗放过晨曦他们。我没有父汗心狠,面对父汗的质问我无言以对。父汗的剑深深地刺进了我的胳膊,可是我不在乎,这点痛算什么,还好父汗心软了放了他们,看着他们安然离去,晨曦才放下了心,我也放下了心。
我受伤了,不过看着晨曦为我忙碌着,我很高兴。当她忙着去给我盛粥的时候,我身上热得慌,忍不住把上衣脱了下来,当时的我丝毫没有想到这身上的火热是吃了□的缘故。她进来之时,看到□的我脸不由自主地红了,我们虽是夫妻可是从来都没有过夫妻之实。她阻止我穿上衣服,还帮我重新包扎了伤口。
当她接着喂我吃粥的时候,我内心的火热已经抑制不住,疯狂地把她抓在怀里亲吻起来。此时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就像一只疯狂的饿狼,她的反抗更加剧了我内心的欲望,那晚我疯狂地占有了她。早上醒来看到她□地躺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真切地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用手按下她的脉搏,知道她只是睡着了我才微微放了心,床上的斑斑血迹提醒着我这真切的事实,对于她的处子之身我从来就没有质疑过,因为她不是随便的女子。我简直是个禽兽,那么高洁的一个女子就这么让我给玷污了,我奋力地抽打着自己,好用身上的疼痛让我吸取教训,严寒的天气我直直地跪在地上祈求老天的原谅。
直到她出现在我的身后,丝毫不在意昨晚的事情,“我没有怪你啊,我是你的妻子。而且我是自愿的,你没有强迫我。倒是你,干嘛这样折磨自己?”她那天籁般的声音更让我羞愧不已。她突然的倒地让我回过身来抱着她回帐中。
不久,我们踏上了去杭州的路,为她诊脉时不经意发现她竟然怀孕了,那是我们的孩子,可是他来得这么突然让我很惊讶,不过更多的是担心,她的身子要是再怀孕了就更让人担心了。最好的方法就是打掉孩子,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反驳了我,坚持留下这个孩子,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她,毕竟我也很期待这个孩子。
灵隐寺,见到了义父,他也是晨曦的师父,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但我故意瞒着她,想给她个惊喜。师父给她诊脉的结果是必须打掉这个孩子,否则她定不会活过两个月,其实我也想到了,最近她很嗜睡,经常早上醒不来,我很怕她就这样在睡梦中离开了。
带着她在附近的山上转了一天,我们路过了三生石,三生石下她的誓言让我终生难忘,“巴尔珠尔,假如真的有来世,我的来世许给你,今生不能给你我的爱,来世我的爱全部给你。”此时此刻,我真的很感动,可我不能这么做,我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皇太子,这一世因为我的关系他们两个没能在一块儿,下一世她一定想跟他在一块儿。“不用,今生是我坏了你们的姻缘,来世你定要续和皇太子的缘,来世的来世我再等你。”“那来世的来世,我等你来寻我。”
真的吗,晨曦?来世的来世,你真的愿意等我吗?就算是骗我的,我也认了。晚上她在回去的路上睡着了,我安排她到了山下的一家客栈住下,悄悄地让翠菊熬好了打胎药喂她喝下,看着一股鲜红的血从她腿间流出,我心好痛。她醒来后发现孩子没了,更是伤心,甚至都不愿说话,把自己关在房里。我知道伤心是难免的,让她自己待会儿也好。
当我冲进她房间的时候,才发现她晕了过去,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弄醒,她嘴里喊的都是皇太子的名字,我不是输了,而是从来都没有赢过。虽然你没说,但我也知道你很想再见他一面,只是不想麻烦我而已,等你的身子好些了我就带你回京城。
看着她要进宫的时候,我心里隐隐作痛,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果然,她回来时已是三天以后。听说她在皇宫里晕了过去,我没有问什么原因,因为我知道定是为了皇太子,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顾她。皇太子每天都来看她,他们两个也够命苦的,我更不能横在他们中间了,就让他们两个好好地享受这最后的一份美好吧。
她的寿命也只维持了三个多月,康熙三十三年的九月,她走了,走得很安详。按照她的意愿,葬在了燃灯塔附近,碑上没有写名字,因为固伦朝阳公主早已死了,在我们离开科布多的时候就死了。晨曦,今生不能拥有你了,来世的来世,你一定要等我。
番外二 伊尔根觉罗•;玉珍
我是周围人公认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是兵部尚书的女儿,将来必定是要嫁入皇宫或者是王府的。其实这也一直是阿玛的想法,从小她就找师傅教习我读书写字,弹琴画画,女红礼仪,目的也是想要我将来嫁入皇家,为阿玛谋取更多的利益。
对于阿玛的安排我从来都不敢违背,可是每一个少女心中都对爱情有一种希冀,我渴望的是唯一的爱情,一生一世只对一人,皇家是不容许这样的,所以我知道我也只能想想而已。
靠着阿玛的安排,我顺利地进宫参加宴会,并且得以在皇上面前献艺。论美貌,论才艺,我都是最优秀的,所以这次宴会我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更得到了皇太后的喜爱,所以太后时常召我到宫里去陪伴她。
在宫里我结识了太子,大阿哥。太子的优雅,大阿哥的直爽都让人印象深刻。尤其是皇太子,他深深地吸引了我,渐渐地我被他迷住了,一向不想走入皇家的我竟然想为了他留在宫里。不想太子和大阿哥同时看上了我,这就让我为难了,阿玛一看倒是高兴了,让我跟大阿哥撇清关系抓住皇太子的心。
我喜欢皇太子,可是不想为了阿玛抓住皇太子的心,两个阿哥为了我大起争执,一向明智的皇上怎么会看不出自己儿子的心思?我明显地看出皇上看我的眼神变了,所以我刻意地回绝着太后把我留在宫里的想法。
再次进宫的时候,才知道宫里多了个人,她是巴林郡王的女儿博尔济吉特·晨曦。大阿哥告诉我她很喜欢皇太子,而且皇太子也为了他心烦气躁,我心里惊了一下,听说她是个不会说话的女子,可是我却对她充满了好奇,心里更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御花园里,我跟三格格在聊天,她突然带着她的侍女过来了,一身清雅的宫装倒是挺适合她的,不过仍掩盖不住蒙古女子固有的洒脱。看着她看我的表情我很惊讶,想来她早知道皇太子对我的心意,她本该恨我的,可是她的眼中没有一丝的愤怒,满是欣羡。我礼貌地问候了她一句。
听到她和三格格的聊天,才明白了她是要找三格格去骑马,看着她拿出了皇上的金牌时我更吃惊了,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要和她们一同去骑马,虽然我对骑马一窍不通。
来到跑马场时,太子和大阿哥都在,他们的目光同时落到了我的身上,而我却注意到晨曦的眼中全是羡慕,她是爱皇太子的没错。太子挖苦她的口气让我大吃一惊,向来待人和善的太子竟然会这么针对晨曦,想来这个格格在他的心中也是不同的吧,我心里涌起一阵醋意。所以在太子要求教我骑马的时候我答应了,看着晨曦气冲冲地跑开了,我心里莫名地涌起一阵胜利的喜悦。
不知什么时候皇上突然到来了,看到了如此亲密的皇太子和我皇上龙颜大怒,皇上大声呵斥皇太子,可这话也暗含了对我的不满,幸好大阿哥没有出面,否则看到他的两个阿哥为了我一个女子争执,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皇上真的好恐怖,因为皇上一直不是很喜欢我,所以我不敢反驳什么,这时她出现了,那个蒙古格格出现在太子的身边。“皇上,不要怪他们,都是晨曦的错,是晨曦让拉着玉珍格格来跑马场的,也是晨曦让太子教玉珍格格骑马的,一切都是晨曦起的头,所以皇上不要怪罪他们。”
在场的人无不张大了嘴,向来不能说话的晨曦竟然能够说话了,虽然声音还带着些沙哑,但是丝毫不减她语气中的坚定。皇上惊讶于她突然能说话了,一时没了怒气,三句两句就被晨曦说动了,丢下几句话便离开了。
我惊讶晨曦的勇敢,惊讶她为了皇太子可以面对任何人,甚至是愤怒中的皇上。一阵沉默,太子仍旧在那儿呆呆地跪着,怕是被皇上对他的怒气镇住了吧,他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也许从没有受过皇上这样的训斥吧。大阿哥的心意我也不能领,我不爱他,更不能欺骗他的感情。
回到了慈仁宫,我就呆在房里想了好多好多,胤礽,我的爱对你来说是甜蜜还是负担呢?皇上不喜欢我,阿玛又看中了你的权势地位,爱你只会成为你的负担,还不如我放弃。
我找来了晨曦,告诉她我并不爱皇太子,要她好好把握住自己想要的。她是蒙古的格格,是太皇太后喜欢的外曾孙女,又有皇上的宠爱,她才是皇太子的良人,放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要看着太子他过得好我就心安了。
再也不想在宫里多呆了,自从我出现在太子的身边给他带来的只是麻烦,那个晨曦能帮他减少麻烦,她才是你最有力的支持,所以我选择退出。你,我不选,大阿哥,我也不选,不入皇家,将来找一个可以相守一生的人也好。
太后的寿宴上,我华丽出场,只想给他留下一个最美的记忆,晚宴结束后,我找胤礽独自谈话,狠下心告诉他,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要他放弃我,选择那个晨曦。“太子,你醒醒好吗?不妨问问你的心,你心里爱的到底是谁?不喜欢她怎么会一见面就故意针对她?不喜欢她怎么会不顾皇太子的身份去跟四阿哥动手,只因他把晨曦推下水?”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比他还要痛苦,可是我不能心软,扭头就走。
第二天,我便辞别了太后回到了家里,听说皇太子去神武门把晨曦追回来了,我心里很难受,可是这又怎么办,是我自己选的,是我答应要成全他们的,为什么还会这么难过呢?
回到家里我告诉阿玛,我不会去吸引皇太子或者任何一个阿哥,记得这是我第一次反抗自己的阿玛。阿玛的愤怒可想而知,可是我不怕,要是他再逼我我就出家,阿玛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记得阿玛从来没有打过我,可是这次却打了我。之后就很少见到阿玛了,而且对我的态度也变了好多。
之后的日子,大阿哥时常借着各种名义来找我,还不时送些东西来。我知道他还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