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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哪銅我还等着你考完带我去玩呢!儿子闺女神马的等我玩够了再给你生!哈哈哈!不过你不是无心科举吗,不如别考去了,干脆咱们现在收拾包袱出去玩吧!”
李子骞:“……”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家娘子这么有让人无语的能力……
见他无语,苏未蕾又嘿嘿一笑:“逗你的玩的!真笨!好好考试!”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红绳子,抓过他撑伞的手,系在了他的手腕上:“我昨晚上编的,独一无二,世上仅有的好运绳!”
李子骞看向那腕上的红绳,绳结的编法确实从未看过,而且稍微有些参差不齐,但他就是觉得非常好看。
苏未蕾见他打量手绳的样子心跳如雷鼓,她也知道自己送出去的玩意有多丑,犹豫了很久才决定给他的,她这也是第一次给心仪的人送自己编的东西,太羞射了!
她根本就不擅长这种玩意,这还是上中学的时候,有段时间班里很流行编手绳,女生各个给自己编或给喜欢的男生编,就她没想着参合。
可她有个奇葩男同桌,两人从初一就是同桌一直到了高中还是同桌,他那人学习成绩特别好,苏未蕾一直想着抄他作业,可这丫不仅不给她抄,而且各种压迫她。
流行手绳的时候,这丫突然说只要她给他编一个手绳以后就给她抄作业!为了抄作业苏未蕾忍辱负重硬着头皮学了,最后却只给她抄了一个星期的作业啊尼玛!从此以后苏未蕾决定再也不相信这个混球了!不过直到上了大学此人还在压迫他,被苏未蕾视为人生中最大的仇敌!想起那人,苏未蕾就感叹幸好以后再也看不见他了!
见李子骞神色感动的看着她编的“怪物”,苏未蕾十分欣慰,果然媳妇送的东西就是好的!他一定在内心中感叹她心灵手巧的这一面!
苏未蕾拍拍他的肩:“不用太感动,我随手编编的!想我了就看它,虽然没我好看,但好歹出自我手嘛~你放心,想你的时候我也会啃你留的豆包。”她就不说她编了拆,拆了编,熬了一晚上才想起来怎么编的!
李子骞抬眸看向她有些发红的眼睛,怪不得早晨叫她,她不愿意起床呢,原来熬了一晚上编这个,心口被触动了一下,他低下头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我很喜欢。”
突然被亲,苏未蕾脸一红。
臭不要脸!这里这么多人居然亲她!还亲眼睛这么奇怪的部位!以至于她从眼红发展到了脸红!
“噼里啪啦!”
贡院门口放起鞭炮来,开始搜身入场了。他们排得靠前早早就排到了,挥手告别,想想三天不能调戏他,苏未蕾有点感伤,反正他都不要脸了,苏未蕾还要什么,于是临进场她无视各种人头攒动,奔过去亲了他一口,然后捂脸跑了……太尼玛丢人了!
李子骞和梁山伯走了,萧花红也与她告别,再看周围的人各个一副难舍难分的模样,苏未蕾惆怅起来,又剩她一个人了……
转身回家补觉,苏未蕾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伞堆里格外突兀,那人身形高大,从黑发到黑靴,一身的黑,但突兀的不仅仅是这些,因为他居然没撑伞直挺挺地站在雨幕里淋雨!而且他看的方向正好就是她!再仔细这么一看有点眼熟!不是那个喜欢瞪着她的恩人吗!
人家看见她了,她也不好意思装作没看见,犹犹豫豫走过去,替他撑上伞,谄媚道:“呀!这不是我家相公的恩人吗!恩人你也来送人吗?”
恩人没说话,就直勾勾的瞪着她,雨水流过他的眼角都不眨一下,瞪的苏未蕾心里发虚,不会真的认识她吧……
苏未蕾眯起眼睛和善问道:“恩人?你没带伞吗?”
恩人依旧没说话,这人本来就长得比较肃穆,这会儿瞪着她格外吓人,苏未蕾挨不住了,把伞塞进他怀里道:“你没伞我的给你吧!我家离这不远跑着就回去了!再见!”说完毫不犹豫捂着脑袋就奔进了雨幕里。
苏未蕾跑着跑着忽然撞上一堵人墙,一抬头……
我擦!恩人!你会瞬移吗!什么时候又跑到我前面来的!
他举着伞,低下头,足比她高出一头的身高带着种庞大的气压笼罩着她,脸上的雨水流过他高挺的鼻子,滴在她的脸上,苏未蕾眼角抽了抽,这人肿么这么恐怖……
他嘴唇动了动,苏未蕾以为他要说话了,但是他只是动了动又闭上了,用一种很纠结的眼神看着她,这种眼神叫做有口难言。
苏未蕾心口跳了跳,打诨道:“恩人,其实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就觉得你特别眼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有一次我磕到了脑袋,然后很多熟人不记得了,所以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你是谁,咱们是不是认识?”
恩人终于张口了,他很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不认识我。”
苏未蕾松了口气,却又听到他说:“但是我认识你。”
然后她整个人就石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呦呦呦!切克闹!两分鲜花来一套!!!!!!!
在这个冬冷雪花开的季节里,我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乐乐乐乐乐乐~~~~~~~~~~~~~~~~~~~~~~
61黑衣人哥哥是羞涩的
即使曾经四面楚歌;遭人追杀,他也未曾有如今这般无措。因为他知道仇恨可来日再报;但失去她便是永远都失去了。
望着她眼中的惊恐,他亦十分懊恼。这并不是他设想中应该出现的时机;只是远远看到他们亲昵的模样;他便忘记了在她转身的时刻躲藏起来,不慎将之前做好的安排尽数推翻了。
苏未蕾内心九曲回肠,她不认识他,他却认识她;这话怎么说?认识现在的她还是从前的她,从面前人的神情来看,神色紧绷目光炯炯到有点吓人……难道是寻仇的?
苏未蕾谨慎道:“恩人有话不妨直说……难道我之前不慎……得罪了你?”
她会这么以为他一点也不讶异;此时他的身份对于她来说可能是某位京城来的大人,而苏未蕾在京城得罪过的人排起来可绕京城一圈,如果哪天苏家没落了,她前脚踏进京城后脚就能被寻仇的人灭了。
【文、】萧暗摇摇头:“没有。”而后他发现自己竟无话可说,不知道怎样才能解释自己的身份。
【人、】既然不是寻仇,你干毛用那么恐怖的表情看着我!难道大哥你不会笑一下吗!
【书、】内心在咆哮,表面上苏未蕾和善一笑:“既然不是,不知恩人找我有何贵干?”
【屋、】只是看着她和她说话就好了,具体说什么……他不知道。
看着她明艳的笑容萧暗握着伞柄的手紧了紧,不自觉的退了一步,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伞,还你。”然后将伞向她一推,没管她抓没抓住,便松开手一转身瞬时消失在雨幕当中。
看着在地上打转的油纸伞苏未蕾眼角抽了抽,结论为这位恩人脾气略怪并且武功高强,转瞬间就可以消失个无影无踪,连个影子都没有了,着实像大白天撞鬼了。
苏未蕾弯腰捡起油纸伞,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个模样奇怪的香囊,上面绣着两只略抽象的动物,苏未蕾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什么动物,不过从香囊的布料来看,这种鲜艳的红色和略显女气的暗纹不应该是妹子专用吗?而且打开香囊里面也没有任何香料!
这是那位恩人的东西吗?果然是个怪人!看他一身黑衣冷酷帅,没想到却有这种兴趣爱好!苏未蕾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一直在暗处看着的苏未决笑的前仰后合。
“果然不负我所望,这出戏太有意思了!哈哈哈!百年不变的死人脸萧暗居然害羞了!还吓的落荒而逃!哈哈哈!未蕾果然是他的死穴!等等!那是什么东西!”
苏未决悄悄靠近了一些,看清了苏未蕾手中的东西:“居然是……哈哈哈!更有意思了!”
没想到萧暗还能深情如此,但愿他妹妹能够对那小书生情定不移,免得浪费了他准备的嫁妆。
这个妹妹养了十八年,宠了十八年,是时候嫁出去了。如今的苏家再不是从前的苏家,已经不能再包容她的任性了,能觅得良人也是好事,但苏未蕾自小任意妄为,即使他是她的亲哥哥也不能肯定她是不是心血来潮。
所以,历来都是她给他添堵,这回也能轮到他给她添一次堵了。
忽然一个暗卫闪进苏未决藏身的小巷,跪道:“大人,祝家的人都已捉到,您要亲自去问审吗?”
苏未决收回观望的视线,点点头:“走吧。”
*
苏未蕾捏着那个奇怪的香囊从衙门走出来,都怪她之前没和李子骞去见那个恩人,搞得她现在不知道那个恩人在哪里,只能到衙门来问问,谁知衙门的人各个都不知道什么穿黑衣的大人,就顾着一个劲的赶她走。
“真是奇了个怪了,怎么衙门的人见我都跟见到鬼一样呢?还有那个恩人,总感觉神神秘秘的!”苏未蕾翻来覆去看手中的香囊,怎么都感觉这东西和那十分冷酷的恩人不相符,难道并不是他的?
算了!不想了!去刘爷爷那!
下雨天,刘爷爷也没有出摊,正坐在屋里缝制冬衣,一个人过了大半辈子,就算是女人做的活计他也早就会了。
“爷爷!”屋外传来苏未蕾清脆的声音,刘爷爷赶忙下炕出了里屋,就见苏未蕾抖了抖手中的伞进了屋,依然笑得那么喜庆。
“小蕾,怎么来了。”
苏未蕾嘿嘿一笑:“蹭饭来了~李子骞去考试了,我就到您这里蹭饭来了~今天没出摊,您在家做什么呢?”
刘爷爷见她撑了伞还湿乎乎的,赶紧拉她进了屋,把晾着的毛巾递给她:“你这是去哪了,撑着伞还一身水。”
“别提了!遇见一个怪人!”苏未蕾擦着头发,望见床上摆着几件没做好的冬衣和些棉花,好奇道:“爷爷,您自己做冬衣啊?怎么不去买呢?”
刘爷爷闻言嗔怪的看她一眼:“瞧你这孩子说的,又不是富贵人家,谁家不是自己做冬衣哪有去买的?我也没老伴,这冬衣当然是自己做了。这快冬天了,你也没给你家相公做衣服?”
苏未蕾囧了:“我哪里会针线活啊……冬衣真的都是自己做吗?”
刘爷爷闻言更笃定了苏未蕾出自富贵人家了,连这都不知道,但富贵人家的小姐好歹也会点绣工吧?
“行了,趁今天天不好,你好好跟我学学针线活,以后居家过日子了,就算李秀才宠着你,你当媳妇的什么都不会哪行?早晚要嫌弃你!坐坐坐!爷爷教你!”
苏未蕾老老实实坐下,俗话说入乡随俗,她确实要学点什么东西,哪能指望子骞哥哥总照顾她啊……
还别说,刘爷爷这个小老头针线活确实不错,苏未蕾跟着他学都没扎到手,还记得以前上劳技课的时候学绣花,没一会儿手上扎的都是红点,作业还是她老妈心疼她那无辜的手指头替她绣的。
说起绣花苏未蕾忽然想起那个奇怪的香囊,从怀中摸了出来递给刘爷爷:“爷爷,你看这上面绣的什么啊?”
刘爷爷拿过香囊翻看了一下:“虽然模样绣的不像,从用的线能看出来是鸳鸯,这是谁绣的?不会是小蕾你绣的吧?”刘爷爷以一副“没想到你这孩子还有这种心思”的样子看着她。
苏未蕾果断摇摇头:“您也看到了,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可能会绣鸳鸯,虽然这鸳鸯绣的水平也不咋好,但以我的能力来说也属于办不到的范围内!”
刘爷爷再仔细看了看,好像看到了什么,捏着一角递到眼前又仔细瞧了一边,继而笑道:“还说不是你绣的!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苏未蕾继续果断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