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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姚倔强地坚持自己所言属实,装作生气不理会他。
桓歆见她如此固执,想到之前她做过的事情也有些气性上来,冷声道:“上山前,五姨娘也生着病,你不愿解毒,便让她陪你病着罢。”
桓姚在心中默默一叹,她太天真了,李氏在他手里,投鼠忌器,她哪里还有什么资格能与他抗衡。虽然不得不妥协,却还是十分委屈地控诉道:“我怕针你就凶我,还不给姨娘治病!我就知晓,必是我脸上变成如今这样招人嫌了!”
明知她是装的,桓歆也没办法继续冷脸对她了,缓了下脸色,无奈地在她面前蹲□子,哄道:“是三哥不好,姚姚别气了。我怎么会嫌你。五姨娘处,也未曾怠慢半分的,方才不过说气话,你别放在心上。”
想到她也是真的怕痛,又安慰道:“我知你怕痛,最近得到一种药可化解绞心杀之毒,已找人试过了,施针只需一次,导完余毒再吃些药便好了。且忍一忍?”
虽说药是荀詹给的,但他还是更信任自己掌控在手中的人,他们研究出的方法虽说繁琐些,却是完全根据桓姚的病情对症下药的。何中瑞看过药之后,对药物成分有了了解,倒有了新的领悟,断言此药是可以和他们的针灸配合使用的,两者一个内服一个外用,相辅相成,将会大大减少施针的次数。桓歆不愿桓姚吃太多苦,便又找人来试了这种双管齐下的方法,因此才比原定的时间又多耽误了几天。
桓歆说完,似乎是怕桓姚不信,还特地叫人把药拿来桓姚看。
桓姚看到从宋五那里拿出来的药,连药瓶都没换,除了里头少了几粒,根本就是荀詹给她的那瓶。见桓歆压根只字不提,她倒反而有些心虚。如今这般情势,手头的筹码一个不剩,又被他清楚地提出李氏来掣肘,她便不能再过多地惹怒他了。
配合着女医施了针,当下便吐出了许多黑血,昏了过去。期间,侍人每日给她服用了一粒荀詹给的药丸。
三日之后,桓姚睁眼醒来,除了觉得腹中饥饿之外,身体却前世今生都从来没感觉这么柔和舒服过。
宋五和何中瑞分别为她把了脉,相互交换了个眼神,齐声向桓姚祝贺,“恭喜七娘子,至此再不必受余毒困扰了!”
桓姚闻言,嘴角不由自主扬起一个愉悦的弧度。虽然因为桓歆一事想拖延解毒,但真正摆脱这时刻威胁着她生命的余毒时,一瞬间,还是有种压在她身上的大山终于被扔下的轻松感。
桓歆虽说之前就见识过其他试验者在解毒时的状况,但看到桓姚晕过去之后,心中还是不由自主一紧。明明宋五和何中瑞一直在告诉他,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差池,他还是一直提心吊胆着,连眼睛都不敢闭,生怕稍微打个盹醒来,就有人跟他说,桓姚睡过去再也没醒来了。
如今亲眼看到桓姚睁开眼,又听到宋五和何中瑞的结论,这才算松了一口气。四年多以来一直担心着,如今终于好了!以后两人之间,再也没什么磨难阻碍了。
他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不由自主地上前握住桓姚的手,“姚姚,你可听到?你好了!往后再不必担心绞心杀发作,也不必喝压制余毒的苦药了!”随即又转身对何、宋两人道:“两位贤士有功,大赏!”
调养了几日,不知是不是得益于荀詹的药,桓姚的身体恢复得比想象中快很多,不过五六天就已经完全复原了。当初,李氏的身体也复原得很快。
桓歆这几天,白日里几乎是一直黏在她身边。他回复各种信件,批阅公事折子,时不时抬起头看她,眼神一日比一日炙热,让桓姚仿佛惊弓之鸟一般。
这一日,宋五来诊过脉,宣布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桓歆挥挥手叫他退下,上前来,拉着桓姚的小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幽深的双眼里墨色翻涌,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今晚……姚姚,就今晚可好?”
桓姚抽出手,好与不好,能是她说了算的么?
挣扎了这么久,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抗争的余地了,除了顺从他,还能有什么选择?
尽管已经有些心灰意冷,可眼看着夜幕降临,桓姚的心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不管前世有多少人追捧她,她又有多少或深或浅的暧昧对象,真正走到这一步,还是第一次。
天刚擦黑,桓歆便来了。
和惯常随意的打扮不一样,他今日的服饰倒是分外风雅。头发濡湿,显见是才沐浴过的,用一根墨玉簪子束得整整齐齐,身上是文人墨客们惯常喜爱的那种月白色绣竹宽袖长袍,腰间还挂着一串香囊玉佩,连脚上穿着的,也并非往日的筒靴,而是带着尖角的x鞋。也不知是不是光线的缘故,桓姚总觉得,他的肤色比往日要稍白一些。
见桓姚打量他,桓歆的目光变得有些游移。
他是头一次如此打扮,实在觉得全身不自在。但想着桓姚会喜欢,便也可暂时忍一忍了。看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是有些紧张的。不过,片刻后,目光无意间落在桓姚胸口,他便没心思再想这些了。
他每次抱着她时,总觉得她胸口那里软软的一团,压在他身上很舒服。以往在军营里,他其实听过不少荤段子,自从年满二十后,尤其是去年寿辰后,常常浮想联翩。想到待会儿就可以把他幻想过的事情全都做一遍,立刻就觉得全身发热,身体也蠢蠢欲动了。
感觉到他目光的变化,桓姚也再度紧张起来。
“姚姚,该就寝了。”桓歆走上前来靠近她。
“还……还早,我以往都亥时才睡……”桓姚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他揽住腰又带回来。
“不早,三哥等不及了……现下就安寝罢!”说着,桓歆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快步往床上走去。
脱了她的小棉鞋,将她放到床铺靠里的一边,自己也脱了鞋上床来,一个指风割断两边挂着幔帐的金钩,层层幔帐徐徐落下。轻纱飘动,片刻间,便将两人隔绝在了狭小的空间里。
此时,桓姚已经缩到了床的另一头,桓歆也立刻挪过去,把她堵在了床头的一角。
静默的片刻中,桓姚几乎都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稍许,一只大手伸过来,有些笨拙地拉扯着她身侧的衣结。下意识地,她按住了那只手,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三哥,你是我亲兄长……”
“……兄长亦是男子,想将你占为己有。”桓歆注视着她的颈项之下,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移动。
奋斗了好一会儿,桓歆终于解开了她第一层的外衣,轻轻为她脱下,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略微粗糙的手背摩擦过颈项,不由微微一颤,反应强烈地制止起他的手。
桓歆有些着急,他对女子的衣物太不熟悉,一边要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又要制止她捣乱的小手,很是不得法,都急得额头微微出汗了,几乎是口不择言道:“姚姚……你乖些……想想你姨娘……乖乖让三哥给你宽衣……”
桓姚闻言一怔,手垂落下来。
衣物一件件从身上解下,被扔到床外,肌肤接触到初春的空气,有些微冷。
桓歆将她放倒在床上,倾身压下来。
两人此时都已经光裸如赤子,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贴着她,以及那坚|硬灼|热的条状物,顶端上有些微的濡湿,沾在她的小腹上,热热黏黏的。
脱掉她全部的衣衫,桓歆便简直有些目不暇接了,到底是该看那削薄圆润的肩,还是该揉捏那嫩生生花骨朵一样的美ru,或者亲吻那纤纤一握的柔腰,抑或是抚|摸那白玉无瑕的修腿。
他抱着她,胡乱亲吻了几下,只觉得热血冲脑,方才脱衣服时便已经胀痛的xiati几乎要烧着了,回想着以往听过的步骤,他赶紧爬起身来,分开她的双腿,几乎在眩晕中寻觅到了正确的位置。
握住自己那处,对准了用力一撞。
“啊!”桓姚痛呼了一声。
桓歆却发现自己已经滑向了一边,但仅仅是这样摩擦到前端,也让他舒服极了。
尝试了几次,虽然舒爽,但一直不得法,让他开始焦急起来。又毫无章法地撞了好几次,仅存的一点智慧才让他突然顿悟,一手拨开她粉嫩的小花,将细小的口径分开一些,抵住那处,再用力往里一刺。
他那处巨大的前端强行挤入自己,让桓姚瞬间感到一阵剧痛袭来,像突然被一根大木棍狠狠捅了一下,干涩又疼痛。
“三哥……不行……疼……快出去!”全身最娇嫩处的锐痛让她慌乱又恐惧起来,双手胡乱地推拒着他。
桓歆刚进去一点点,只觉得四面八方的都往他那处挤压吸允着,虽然同样有疼痛,但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快慰,他再接再厉往里头一撞,顿时觉得尾椎一麻,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释放了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像有电流窜过一样,好一会儿,才停歇下来,从飘飘欲仙之地回归人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太丢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阵亡了,明天再接着来……已经如此含蓄,系统君乃就放过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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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旖旎
“姚姚;我……”呼吸稍微平静下来;桓歆喃喃喊着她,想向她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但下一刻他立即被另一个画面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那娇艳的花瓣之间,缓缓流出一汩白灼;想到这是他注入她身体里的;便不由心头一痒,下面又迅速蓬□来。
桓姚毕竟没有经验,他方才进得浅,除了痛,根本没来得及感觉到别的什么;因此她完全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被桓歆连着两次的袭击弄得疼痛不已,见他停下来,才稍微缓了口气,连忙求他:“三哥,求你不要做了……我受不了,好痛……等我大几岁,求你了!”
十三岁的稚嫩身体,要应付一个成年男子的情|欲,实在太过艰难了。
见桓姚完全没发现方才的失败,桓歆有些意外和欣喜,转念想到她虽说早慧,但却不会有人告诉她这些事,因此她根本就不懂。这样一想,心中顿时轻松了许多。重整了旗鼓,便就着刚才的姿势,再次冲锋陷阵。
有了方才探索的些许经验,再加上附着在入口处的□的润滑,这一次,他很顺利就探索到了先前的深度,一进入,便立即感觉到了紧致的包裹和柔径对异物本能的排挤。桓歆舒爽得大口喘息着,桓姚却痛得立刻本能地闪躲,但立即就被桓歆抓住了双腿制止,好不容易尝到甜头,此时已经完全热血冲脑的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稍微退出一些许,他蓄积了力气在腹部,狠狠往里一撞,一举击破了那层阻碍,把自己深深埋入了一大截,四面八方强有力的挤压立即排山倒海而来,他只觉得瞬间舒服得几乎呼吸一滞。
桓姚惨呼一声,只觉得xiati被人敲进了一根粗壮的木桩子一般,伴随着撕裂的剧痛是一种几乎下一刻便要被撑破的可怕饱胀感,她又痛又怕本能地往后退缩,却被桓歆立刻追上,再次狠狠钉了进去。原本的剧痛顿时数倍增加,让她原本推拒桓歆的手,下意识就用力一抓,立刻就在他胸口划出了几道浅浅的血痕。
“嗯!”这样的疼痛反而增添了桓歆的刺激感,让他不由闷哼一声,埋在桓姚体内的粗|chang立刻胀大了一圈。赶忙停住,压下那种即将释放的感觉。
两人都在深深喘息着,吸取着微薄的空气。
很快,极致的快意引诱着桓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