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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三十年前大年初一的晚上被人屠戮一空,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没有一人生还,据说就连凶手连牲畜都没有放过,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这么大的事情,自然震动朝堂,当时先皇派了红衣卫探查,虽然没有查到凶手,但是却在途中救了当时的侥幸逃过一劫的孙家庶子。
那孙家庶子虽说侥幸逃过了初一,却没有躲过十五。
可能那天凶手也发现少了一人,一路穷追不休,当时只有十几岁的少年自然不可能躲过如此紧密的追查,这少年在一个破庙里被找到了,被人一剑刺了左胸。
当时回程的红衣卫正好路过,听到动静赶了过去,但是凶手已经逃了,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孙家庶子。
红衣卫把那庶子带回了一所据点,全力施救,却还是没有救下他。
但是当时的红衣卫统领庄亲王却鬼使神差的秘而不发,禀报先皇之后瞒下了此人的死亡消息。
而先皇当时也没有反对。
没想到此人却成了老长平侯金蝉脱壳后的新身份。
“后来呢?”皇帝自然也想起了那个孙家,但是他更急于知道后面的事情,不由得催促道。
那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就是这个孙家的身份,没想到也是个麻烦!”
“哦?此话怎讲?”皇帝和睿亲王心下一动,心里闪过什么却又抓不到不由得问道。
“那郑复听了臣的解释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那是臣已经萌生了退意,自然不想在跟他接触下去,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他作为谢礼给了臣五百两的银子。”那人想着那时的情景,继续道:“但是从那时开始臣就好像甩不开他了,接下来的日子总是无意中会‘偶遇’他,当臣第四次又在一家客栈中碰到他的时候,臣早就心生警惕了,一看到他就想掉头就走。可是这次他却没有跟之前几次一样不过是淡淡的点头而过,却拉着臣去了他的客房。”
“他请了臣喝酒,酒过三巡之后开始试探臣,当他觉得好像没有发现什么或者自以为发现了什么之后就拉着臣说,他们那么有缘,半月之内竟然遇上四次,肯定是上天赐的缘分。而且他一路护送家眷和货物回家很是不容易,又见臣身手不凡,想请臣帮忙护送他们一程。”
“郑复试探臣的时候,臣也在试探他。臣得知他们郑家在西域已经有些历史了,而且听他的口气郑家在西域势力不小。”那人顿了顿道:“当臣听到他姓郑,又跟西域有关系的时候就心里一动,猜测他们这个郑跟那个郑家有没有关系。可是郑复说他们家再西域已经有一百多年了,这样听起来就跟那个郑家时间上不是很吻合。但是臣知道如果自己贸然进入西域势必打草惊蛇,而臣总觉得这个郑复不简单,所以在他几次邀约之后,就同意了。”
“打那儿以后,臣就上了贼船,却也上对了船!”那人眼睛一亮,一字一句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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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打算
“可是发现了什么?”皇帝紧张的问道。
其实到了现在皇帝已经没有怀疑了,本来此人与老长平侯长得几乎一模一
样,这世上要说不相干的两个人长得像的不少,但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
人要是没有一点关系那是不可信的。
此人能与老长平侯一模一样,即便不是老长平侯,也跟老长平侯脱不开关
系。老长平侯那一代只有他自己,并无孪生兄弟之说。
何况,此人把当年的事情说的如此详细,跟父皇留下的信里说的没有任何
出路,那封信里父皇确实留下了孙司童的身世信息,虽没说此人到底是谁
,但其中的保护之意他还是明白的。
而且父皇去世之前反复叮嘱他一定要善待长平侯府,说是皇家欠他们的。
本来他以为父皇是感念老长平侯救驾有功,又怜惜长平侯年幼失怙才这般
对长平侯府另眼相待,却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如此一番曲折。
这样看来,皇家欠长平侯府确实很多,日后只要长平侯府子孙不犯谋逆之
罪,皇室子孙自当对长平侯府多加照顾。
只是保险起见,还是让太夫人在来见一面,很多细微的地方只有夫妻之间
能够发现。
孙司童(在没有正式正名之前,暂称他为孙司童)并不知道皇帝心里的想
法,他点头回答皇帝刚才的问题:“郑复其实只是一个管事,不过好像很
受他家主的重视那位他的家主很神秘,而且那家人的水很深。臣刚去西域
的前五年只是跟在郑复手下做一些跑腿的小事儿,到了第十年才见到那位
家主。很奇怪的是那位家主却并非汉人,或者应该说是他有一半的汉人血
统,另一半是西域人。那人也不姓郑。他的姓氏译成大汉的叫法是复姓赫
连,单名一个汉字。”
“但是。。。。。。”孙司童顿了顿说道:“但是赫连汉的诸多手下却都姓郑,
赫连汉手下有五大心腹管事皆姓郑,郑复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臣从他们平
时的言行中得知他们无人都多少有些亲戚关系。所以臣更加肯定赫连一家
与当年的郑家又关系。十一年前,郑复再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死了,新接任
的管事叫郑辛。臣那个时候才知道,这五大管事只能姓郑,或者只能从郑
家挑选。据说,赫连汉的一共取过两次正妻。全部出自郑家。臣那个时候
级别不够,从来没有见过赫连汉与郑家人来往,更是无法接触到郑家。但
是那郑辛接任不久。赫连汉那里发生了一次大的变故,自那以后赫连汉就
非常排斥郑家人。渐渐不再信任郑家。臣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但是赫
连汉此人心思缜密,性情多疑,如果不是他熟悉之人,很难让他信任。又
用了五年的时间才做到之前郑复的位置上。成了赫连汉的心腹之一。臣也
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跟着赫连汉接触郑家,而且能够接触的秘密也更多。”
“高祖交代臣的事,臣才慢慢开始接触到。其实臣之前的十五年也一直在
探查。只是臣只有一个人,而且赫连家等级森严,臣能接触到的事情太少
,而且他们用来行动的人手多是按照死士的规矩来的。想要从死士嘴里探
到消息实在太难了。”孙司童摇了摇头叹道。
“那父皇为何把红衣卫调走?如果留在那里帮你起不容易?”睿亲王疑惑
道。
“臣一在西域露面,高祖就知道了。而且红衣卫如果一直在那里,臣确实
可以有帮手可用。但是臣暴露的机会也更大。而且高祖知道想要查那件事
儿非一朝一夕之功可以完成,只能沉住气。”说道这里,孙司童自嘲一笑
,“反正那个时候臣只是孙司童,而长平侯赵启正早已经是个死人了。所
以高祖为了让那些窝在西域的人动起来。给臣创造机会,也是为了保证臣
的安全就借察哈尔战事危急调回了红衣卫。那个时候陛下还怕臣一到西域
。红衣卫就撤走了,引起那些人的怀疑,故意等了将近一年才找了这么个
借口。”
“所以那次父皇祭天之时的刺杀,真正的凶手是那些人,而不是什么前朝
余孽和察哈尔叛乱者?”皇帝问道。
“是的,那次刺杀本来就是那些人扮成前朝余孽和察哈尔贼人前来刺杀,
而且陛下您知道的,青衣卫过去这么多年了,其实高祖对于这支力量并不
熟悉,而且察哈尔人跟土俄都生活在北部,长相跟生活习俗很是相似的,
所以陛下一开始是真的以为是那些余孽与察哈尔人联合在一起了。后来还
是暗卫的统领比较熟悉青衣卫的行事规则,虽然他们已经变了很多,但是
还是被暗卫统领认了出来。这才有了后面的安排。”孙司童回道。
“那您是怎么拿到那个东西的?”皇帝接着问道。
皇帝问的是什么,孙司童自然知道。
“那个东西想拿到并不是很难!”孙司童斟酌道。
皇帝和睿亲王、长平侯眼里却都闪过了然。
显然他们都知道为了保证这股力量的掌控权去改了规矩,那些人自然也并
不傻。
孙司童见了他们的神情知道他们多少才道一些,就继续说道:“这块儿鹰
牌臣在三年前第一次就拿在手里了。臣当时激动了很久,臣当时几乎就以
为臣已经完成了高祖的所托,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他,回到盛京,就
可以跟家人团聚了。但是臣很快就知道这是个奢望。如果臣只是把这块儿
牌子拿走,那么它就是块儿废牌了。没有任何的作用。”
“想要调动青衣卫的力量,必须有首领的私印。”孙司童喝了口茶,缓解
了一下自己情绪,继续说:“所以臣还不能走,臣必须要把这股力量毁了
,最起码他不能再威胁大汉。”
“不可能!”皇帝和睿亲王脱口道。
只有他们身为皇室的人才知道能够跟暗卫和红衣卫媲美的青衣卫力量有多
大。
孙司童见他们失态的样子,微微一笑,“陛下,当郑家把青衣卫带走之后
青衣卫就不在是青衣卫了,虽然他的威胁依旧很大。但是臣敢肯定他绝对
不可能跟现在的暗卫和红衣卫那样牢不可破。青衣卫也是人,是人就有感
情。他们之前都是汉人,对大汉朝有着不可磨灭的感情。所以当他们的首
领换成西域人时。青衣卫要是不乱是不可能的。”
“首领是西域人?”皇帝他们三人一下子就听出了这里面的重点。
孙司童点了点头,“臣之前说过赫连汉是我汉人与西域人生下的孩子。臣
后来知道,当时之前镇国公世子的次子子娶了当时西域乌孙国首领的小女
儿,一年多后生下了赫连汉。因乌孙国首领很喜欢赫连汉,而郑家当时的
家主前镇国公的嫡长子郑瑛还要借助乌孙国的势力。自然要抬举赫连汉。
而赫连汉也不负众望,势力越来越大,野心自然也越来越大。他更加不满
郑家对他的制约,虽然他能动用青衣卫的几分力量,事先却要跟他父亲还
有伯父郑家家主商议。所以赫连家与郑家虽然关系密切,但摩擦却越来越
大。十一年前。赫连汉爆发了一次,拿掉了郑家的一个管事之职,只用自
己看好的人。而五年前。他更是从年迈的伯父那里抢走了鹰牌,更是控制
了青衣卫八成的力量。”
“八成?”皇帝敏感的听出了不对劲。
“对!这还是臣夸张的说。”孙司童肯定的道:“臣之前说过最早青衣卫
都是汉人,在郑家带走青衣卫时,青衣卫内部就分为两派,一派主张留在
中原不愿听从鹰牌的调令。另一派只认鹰牌,渐渐在西域成家扎根。但是
据臣所知在西域扎根的是原青衣卫的四成。其余六成不是慢慢的被郑家人
换掉。就是留在了中原替郑家探查消息。赫连汉手里调令不动的那两成就
是留在中原的两成。但是青衣卫里面现在有一半的人都有了西域人的血统
。”
说完,孙司童抬头看着皇帝。
皇帝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他听懂了孙司童最后话里的意思。
即便鹰牌收回来了,但是青衣卫也回不来了。
除了那两成的力量他还能想想法子,其他的必须除掉。
“可是还是不可能啊,即使只有那八成,也不是说除掉就要除掉的。”皇
帝脸上突然露出个苦笑。
“不一定!”睿亲王脸上露出个诡异的笑容。
孙司童知道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