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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你别一惊一乍的,晚辈有伤在身,胆儿特别小,万一吓出个好歹来,您不也麻烦!”睿亲王白了昌国侯一眼,轻抚着心口,没好气的道,“谁说去你们府上就要让所有人知道了,不让别人知道不就行了?”
这时,程链瑜明白了几分,皱着眉问:“可是今天府里府外人一定不少,想要不被人发现的就进去,却是不容易的。”
“而且,”程链瑜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们俩,在睿亲王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你们两个的模样儿,特别是这位人比花娇,就是换上布衣粗麻也能一眼被认出来,进城门都是难事儿!”
睿亲王顿时气结!
“额。。。。。。”陈东来看主子又要发飙,想要出声,他们四人的目光顿时都转移到他身上。
“几位爷,小的有一想法不知道当不当说!”陈东来咽了咽唾液,慢慢说道。
“说!”那四位异口同声的道。
“这位是我们庄上的武大,”说着,从身后一把把听得炯炯有神的武大拉了出来,“他最近一直往城里某户人家送菜,城门的几个守卫都认识他,好像还挺熟的,小的觉得如果是他进城的话,他们应该不会查他吧!”
昌国侯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都转头看向武大。
昌国侯略作沉思问道:“你和守城门的卫兵很熟?”
武大捎了捎头,憨笑了两声:“俺帮那两个大哥抓过贼,打那以后,两个大哥就变好了,看到俺就跟俺说话!”
昌国侯几人挑了挑眉,抓过贼?
看来这小子功夫不错!
睿亲王朝陈东来使了个眼色,陈东来明白他的意思,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示意他此人可信!
“那你每次都是往哪家送菜呀?”昌国侯又问。
“俺也不知道是谁家,俺只知道那是在昌义胡同后面的那条小巷,那个小巷只有一个门。”武大又捎了捎头。皱眉想了想道。
昌国侯四人听了又是一瞬间的怔忪,那不是我们府上(昌国侯府)的后门吗?
这也太巧了吧?!
睿亲王闭眼,吃力的揉了揉眉心!
如果不是陈东来保证此人没有问题,他都怀疑这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了!
“怎么了,四位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陈东来看他们脸色都不对,不解的问道。
“昌国侯府就在昌义街,如果没错的话,小巷的那个门就是昌国侯府的后门!”昌国侯摇了摇头,语气怪异的道。
“呃,”陈东来也是一愣。干干的笑道:“是挺巧的!”
“别多想了,没准他就是咱们的福星!”长平侯没有顾虑太久,很快作出决定。“现在还是想想该怎么跟着他顺利混进城去。”
“主子是挺简单的,只要躺在拉菜的车上就行,只是。。。。。。”
陈东来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声吼叫。
“什么?”
“你让本王藏在送菜车上,爷堂堂。。。。。。”
睿亲王嘴上这般说着。眼里满是冒光的星星。
长平侯和程链瑜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他嘴角一挑,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送菜的车只能载一个人,侯爷在旁边随车,只是侯爷的装扮还得捯饬捯饬!”陈东来见闹事儿的被打压下去,眼里含笑。继续说道。
众人听了沉默片刻,昌国侯点了点头,“这个办法可行。那武大就去准备吧!”
武大被点了名,他虽然憨却也听懂了他们话里的意思,捎了捎头,一脸为难的问道:“那个,菜昨天就送去了。周管家没有派人来要菜呀!”
昌国侯闻言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狠狠的道:“本。我说要菜就要菜!爷孙子洗三礼,招待客人当然得用新鲜的蔬菜!再说,爷什么时候得听老周的了!”
武大虽然被吼,这会儿却没有了开始时的惧意,还要张嘴说什么,陈东来赶紧拉了他的衣袖,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武大眼含惊奇的看了昌国侯一眼,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
这时,长平侯又问:“虽然山东那边我们已经作了布置,但是那人是个老狐狸,肯定会怀疑的!光明正大的搜查他还不敢,却一定会暗中吩咐人留意的,万一武大的菜车被查或者我被认出来了呢?”
闻言,睿亲王眼睛转了转,然后又打量了打量昌国侯父子俩,坏坏一笑。
“你小子又打什么鬼主意?”昌国侯瞬间警惕。
睿亲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叫过陈东来耳语了一番,然后一脸兴奋的朝他摆了摆手,“去准备吧!”
陈东来不可置信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嘴角抽搐的拉着武大出去了。
昌国侯看到陈东来临出门前嘴角抽搐朝自己投来同情的眼神,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个时辰后,距离盛京城东门一百多米的官道上,一辆骡车拉着一辆板车‘得得’的往前跑着,板车上盖着一块大大的油布,偶尔露着的地方可以看到绿油油的青菜甚是喜人。
车辕上坐着两个农夫装扮的壮汉,手持牛鞭的青年壮汉一脸憨笑的跟行人打招呼,坐在另一边的壮汉虽然满脸络腮胡却仍能看出他神色阴沉的似能滴下水来,一双锐利深沉的眼睛闪烁着怒火,周身的空气似是凝结,煞是吓人。
就连那憨笑的一脸傻样的人,不小心瞥到他时,脸色都微微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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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见面(一)
不到片刻,他们就来到城门口。
此时城门口已经排起了队伍,虽然不长,行进的速度却比平时慢了些许。
看着眼前的情景,满面络腮胡的壮汉满眼的怒火稍稍收敛,垂眸若有所思。
他们从骡车上下来,牵着骡子排在了队伍后面。
又过了片刻,就轮到他们前面的那个年轻人了,守城门的士兵看到那一脸憨笑的壮汉咧嘴一笑,看上去很是熟悉。
那壮汉也回以灿烂一笑。
很快,他们前面的年轻人被放行了,那守卫捶了捶壮汉的肩头,豪爽的道:“武大,又去送菜啊!今天看着比以前多啊,都用上了骡车了!”
“是啊,主雇家今天有喜事,要得多,还得是新鲜的,所以借了刘大叔家的骡子来用!”武大咧嘴一笑,憨憨的回答。
“那恭喜啊,你生意又好了!”那守卫笑呵呵的拱了拱手,转头看向旁边的那张壮汉,问道:“这位是?”
“是俺村里的赵大哥,俺找他来帮俺搬菜!”武大捎了捎头,朝那个赵大哥憨憨一笑。
“两位官爷好,小民赵恭,陈家庄人”那壮汉垂下眼掩住眼里的厉光,诺诺的回答,声音低沉。
那守卫打量了他片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笑着拍了拍武大的肩膀,“武大兄弟快去吧,要不就得耽搁了!”
“谢谢王哥!”武大朝守卫行了个抱拳礼,准备牵着骡车过去。
“等一下!”突然一队士兵从城门里摇晃过来,打头的那人八字胡,头微抬,斜着那双三角眼,用眼角打量着他们。
满面络腮胡的壮汉看到此人身体瞬间绷紧。
武大满面笑容的脸上也是微变。
那被称作王哥的守卫看见此人也是脸色一变,然后瞬间挂上谄媚的笑容。弓着身子朝那人快步走了过去,“张大人,您怎么有空来这转转啊!”
“上边特意吩咐把那事儿做好,本大人当然不能怠慢!”
说着,斜眼扫了扫武大他们,用鼻音问:“检查过了吗?这是干嘛的?”
“检查过了,这是给城里的贵人送菜的!”那王哥一拱手,小心翼翼的回道。
“嗯!”那个八字胡张大人晃到骡车旁边,戳了戳露着的青菜,阴阳怪气的问:“这里面都是菜?”
“回大人。都是菜!”武大此时脸上也没了憨笑,揣着小心回道。
他这会儿有点怕了,他怕万一被查出来!
他被抓了不要紧。要是把这车没收了,他怎么跟村长交代呀!
“我看未必。。。。。。”那八字张(简称)最后一个字还没等说出来,就听到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和清越的催促声,“驾。驾。。。。。。”
听到这个声音,骡车旁边的武大和叫赵恭的壮汉对视了一眼,神情莫辩!
城门口的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远处的官道上疾驰来两匹骏马的黑影!
之所以知道是骏马,看那奔驰的速度就知道了!
刚才看还是个黑影,不到片刻。就已经就只有两三丈远了,能够看清马上坐着一红一黑两个身影。
可是,马上就要来到城门口下了。怎么还不下马,连速度都不减呢!
等等,一红一黑?
怎么那么熟悉呢?
那八字张突然从怀里掏出的一张折叠的皱巴巴的泛黄的宣纸看去,画上两个男子,一俊逸。一妖娆。
然后又抬头看了已经近在眼前的人,一个俊逸却黑着张脸。一个虽面遮黑纱却仿佛能看出那双凤眼里妖娆风情。
他瞬间眯眼圆瞪,神情激动的指着马上两人,想说什么却出不了声。
那两人从他身边疾驰而去,还满脸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转眼已出了几十丈。
“站住!是他们!拦住他们”终于八字张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看着只剩下背影的两人,跳着脚的喊道。
众人被疾驰的马惊了一次,又看到老大抓狂的样子,一阵征忪,才乱七八糟的追了过去。
就在这时,赵恭朝武大点了点头,跳上了骡车的车辕。
武大朝守卫王哥又一抱拳,“王哥,我们先走一步了!”
然后,牛鞭挥在骡子身上,‘嘚嘚’驶进了城门。
没有人注意,即使有人注意到了,这时候也没有精力管他们!
先不说,那骑着骏马的两人朝盛京的最大青楼疾驰而去。
昌国侯府门前,一辆辆的华丽朱轮八角车排了长长的一趟,小厮们端着料草跑来跑去,招待着这些‘贵客’。
昌国侯府的正厅外,被抓包的程链煊挂着‘热情’的招待着大大小小的客人。
走近了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位‘为祸’盛京的笑面虎二少笑容僵硬,偶尔垂下的眼眸里不时闪过憋屈和不耐烦。
他此时心里不停地埋怨着自己那无良的老爹和兄长,把他们的活计扔给他,他们拍拍屁股不知道跑哪里逍遥去了。
他已经这样笑了两个时辰了,他的脸僵硬的已经收不回来了,他发誓今天往后再也不笑了,太折磨人了!
“二爷,二爷!”他的贴身小厮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他眼睛一亮,抓过小厮,急迫的问道:“是不是找到父亲和大哥了?”
“没有,除了皇宫,小的把侯爷和世子爷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没有找着啊!”小厮一脸苦笑。
程链煊听了一把甩开小厮,泄愤般踢了踢旁边石凳,嘴里不知嘀咕了句什么。
“煊儿!”不远处传来一声儿苍老浑厚有力的声音,程链煊瞬间收回了腿,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挂上无害的笑容朝那人走去。
“吴伯好!您好久没来府上了,最近身体还好吧!”
“好!吴伯好着呢!”被叫做‘吴伯’的人,头发和胡须都是花白,身穿藏青色长袍。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而此时他笑看着程链煊的时候却收起了全身的气势,像个邻居家慈祥的老伯!
这人就是当朝的首辅,吴歙沅!
虽说清贵与勋贵一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但吴家与昌国侯程家确是世交,吴歙沅与昌国侯关系也不错,两家多有来往。
因此,程链煊虽然很讨厌应付这些他大了几十岁的老家伙,一个个逮着他就不停的说教,对吴歙沅却很尊敬,不敢丝毫怠慢!
“你父亲和兄长呢?今天这么大的日子怎么把你赶鸭子上架了?看你的难为样儿!”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