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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田俐嘴角一撇:”我可不敢跟皇后娘娘做姑嫂。“乐辉懿懒得理她,有点不可理喻的女人一向都不是恩呢狗狗用寻常人的脑袋去向她的。田俐看他不屑一顾的神色,心底满不服气:“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要不是嫡亲的兄妹只怕你就是要娶这样的女子呢!”嘴里依旧还是喋喋不休,压根没看到乐辉懿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我可是没说错吧。”
“闭嘴!”乐辉懿把一朵含苞待放的宝华玉兰掐了下来:“我可以容忍你说我,但是不要把这些荤话说到姗儿身上。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我也可以不追究不问,只是尽了乐家的门即便不要给我家存脸面也要给你自己留条后路。要是有人追究起来,只怕连带你父亲也是逃脱不了的。”这些话要是传到某人耳朵里,可是祸及九族的事情,父亲命人去做皇帝将来大婚的服色,皇后吉服的尺寸就是依照妹妹的尺寸做的。
这些事那个人不是不知道,不说话只是代表着默许,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拦得住,若是不想做又有谁能否强迫他去做。皇后属意何人还用得着细说么?怎么话到了田俐嘴里就变得这么难听了,莫非她腹中的孩子是龙种?皇帝只是偶一为之却为此种下祸根!最后却又不愿给她一个应得的名分故而她对妹妹怀恨在心,依照龙瑄炙的性子,说什么都不会对她又兴趣。田俐的性情在皇帝看来简直就是放浪形骸的代名词,也就是说不论怎么样他都不会看上田俐的。
田俐一向自由自在不受任何拘束的性子只是在这清晨不过一两个时辰只见就被人压抑得无可排遣,尤其是乐文翰冷肃的脸和鹰隼般的目光即便是离开正园这么久都还能让人不寒而栗,再加上乐辉懿说话时候的申请分外难看,田俐心里满是委屈。怎么自己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被人管束得这么紧,早知道就不该为了眼前的男人付出那么多不为人知的苦楚了。从头到尾想起来,田俐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乐辉懿,我说到你心里去了,你害怕被人知道你心里这种见不得人的秘密,就这么疾言厉色地呵斥我是不是?”
乐辉懿几乎一个耳光掴到田俐脸上,想了想终究是忍住了:“任你怎么想,只是这话除了这院子就不要再说了。”
这种不为所动的神情反倒是让田俐无所适从,她恨恨地跺脚:“乐辉懿,你这个懦夫!”
乐辉懿无所谓地笑笑:“行了,你歇着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怀孕了,然后嫁到你家给你带来的羞辱说什么都是无法磨灭的?”田俐终于想出乐辉懿对于自己这种无法言语的隐忍出自哪里:“想不想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乐辉懿摇头:“这个跟我没什么干系,既然你说是我的我还能抵赖不成?”看向田俐的目光多了一丝莫名的隐忍,即使是他自己都不会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般在意田俐的一切。只是觉得田俐说起这孩子就说自己跟她的时候,很希望这件事确有其事,只是这个女人腹中的小生命跟自己无关。
在未来的一段岁月里,自己会成为这孩子的假父。不论以后会怎样,这段岁月都会变得异常珍贵。
田俐扭头看看周围,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抚向乐辉懿的脸:“我不许你对你妹妹有心,不管我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你都只能看我一个人,也只能在心里有我一个人。别人谁也不行!”
温腻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触感十分受用,乐辉懿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丝毫不知道羞赧为何物的女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田俐点头:“自然是知道,谁叫你心里眼里只有你妹妹。不管我心里有没有你,从此以后你心里眼里都只能有我一个。乐辉懿不是你的女人她是你妹妹,永远都只能是你妹妹。”
“她从来就只是我妹妹。”乐辉懿几乎是哭笑不得,为何一定要跟妹妹过不去,还不过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就算是说话行事带着别人所不及的谨慎小心,也还是个小孩儿心性的女孩子,怎么田俐就是看不透这一点呢?
田俐很不服气地叉着腰:“你说,你说你知道我腹中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个好像真的跟我没什么干系。”乐辉懿依旧是一成不变的笑意:“我不管你的孩子是谁的,我的女人会有很多。”
“谁说的?”田俐很气愤地指着他的脸:“我说过,不许你去碰别的女人。”
“这又和你有什么相干?!”乐辉懿不经意地掸掸衣摆:“我们家世不会再多一个女人或是少一个女人,你父亲不也有脸你母亲在内的五个妻妾,没人会说这件事错了。”
乐辉懿浑不在意的神色彻底让田俐死心,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乐辉懿,我根你成亲你就不许嫌我这儿不好哪儿不好。我知道你们家自上而下都在说我没规矩,甚至是不知廉耻未婚有子,只是这也是你做的孽,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乐辉懿越听越糊涂,这怎么会和自己扯上关系,虽说有时候喜欢跟一群同僚一起喝酒饮宴,但是说起女色一事还真是没人敢这么大胆去做出被人所唾弃的事情来,再说田俐这样一个泼辣却又利害的将门虎女又岂是寻常人能够染指的。
只是在庭院里说这些事情若是被人听去,传到父亲耳朵里去得话,只怕田俐会有更大的麻烦,乐辉懿超她招招手:“到书房去说。”
田俐点头,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话也是有些说不出口的,根在乐辉懿身后进了他那件小书房,这间书房便是根卧室相连的书房,说出来的话也不会让人听见传扬出去。
“行了,这儿没摄入那么忌讳你唉怎么着就怎么着。”乐辉懿靠在软椅上,看招始终都是一脸郁色的田俐:“我知道你在家的时候都是无所不为的。”
“我没有怀孕更没跟别人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田俐毫不避讳地捋起自己的衣袖,皓如霜雪的玉臂上一点珊瑚般艳丽的守宫砂。
乐辉懿纵然是智计百出也想不出这个形容古怪的女人想要做什么,怎么会还留着守宫砂?她怀孕可是从她嘴里说出去的,就算是周围人再过放任也绝对没有人敢去污蔑她得清白:“你想做什么?”
“倘若不是为了你,我何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来让人瞧不起。”田俐气哼哼地说道:“谁叫你从来都布看我,什么都是拿你得妹妹来和我比。我就是要看看你对我能不能到无所顾忌的地步,你要是心里没鬼怎么会答应娶我?”
乐辉懿被她这番话弄得哭笑不得,哪有人会拿着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尤其是未出阁的女儿家无不珍视自己的名节清誉,怎么找一个就不不知道这些。反而再说不惜让所有人用轻蔑甚至是鄙视地眼光来看待她。而做这些事情只是为了要考验自己对她是不是有心。如果自己无动于衷或是不屑一顾的话,只怕他得性命就堪忧了。
“你以为我真那么傻,还会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要是我做了,你还会正眼看我一眼?”田俐几乎要去拧着乐辉懿的脸:“这件事我爹都不知道把我骂了多少次了。就是为了你,我爹说什么我都不在乎。你爹说什么我也不在乎,我只要你在乎我。”
乐辉懿更是目瞪口呆,哪有这样的女子。说出话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或是避讳,只是知道自己想什么就要说出什么。也不去想有什么说得有什么说不得,绝不会去想自己说了做了会带来什么样的恶果。
好整以暇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却是上下翻腾不休。要是被人知道她怀孕这件事是假的或者说是为了骗取皇帝那一道手谕,指婚的授予才会毫不犹豫地说自己未嫁之身怀孕,而她腹中的孩子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这可是单凭自己的脑子是想不出来的事情,就是是父亲也未必想得到吧。
“我和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田俐托着腮注视着乐辉懿,“你要给我个说法,我做了这么多事该怎么办才好?你爹娘都不喜欢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都要找人来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了,只怕我给你戴了一顶硕大的绿帽子。我要真是想给你戴的话,谁还拦得住不成!”
“够了!”乐辉懿制止住她得话:“你再说下去还指不定说出什么话来,我告诉你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决不许乱说。胡乱说话,是回给你带来无限麻烦的。”
“那你要我怎么着?”田俐放下手肘:“我是回补了家了,你爹也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给我号脸色看得。你总不能不管我!再说我也没做什么不该我做的事儿,你说是不是!?”
乐辉懿已经被她唠叨得头皮发涨,看来乐辉慡不喜欢有人管他得终身大事不是没有道理的。有了一个不住叨叨的女人在自己身边,说了这么久都能滔滔不绝不得不佩服她了。乐辉懿很想堵住田俐的嘴,果然这么盈盈一握的腰身如何能够孕育未出世的孩子,只能等待着自己进入她的身体,才能有了属于两人的孩子的出世,到了那时候只怕父亲再生气也是无益的了。再说父亲不总是埋怨自己儿子不争气才是呕了气的,要是知道这个没有什么心机的田俐不过是为了他得儿子才做出这样荒唐的举动也就不算的什么了。
田俐起身整整衣袂,看乐辉懿坐在一旁没什么动作就有些心烦了。转身就想离开,却被乐辉懿一把拉近怀里不由分说吻上她明艳的双唇。乐辉懿一点点吸吮啃啮着怀中女人嫣红的双唇,一直都是在跟她痴缠着。那次在城外偶尔遇见她开始,两人似乎就无法分隔开。她回努力吸引自己的注意,女扮男装也好,做出种种人所不容得事情也好。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让这个人看到她,然后对她念念不忘。
“做什么?”田俐虽然隐隐听嬷嬷们说过洞房之夜会发生什么,只是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不再是处子也就没有与她细说。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一直是未通人事的,乐辉懿修长而壮硕的胳膊陋着她,身上有着好文的淡淡香气。田俐几乎沉溺在其中,可是乐辉懿这样子对她实在叫她不知所措起来。慌忙地推开乐辉懿,掠过散乱的鬓发:“你……”
“傻丫头,你说我们该做什么?”乐辉懿好脾气地看着她:“你要是真不知道该怎么保护好自己的话,我都会救你。只是你要知道有很多事情都是要你自己去做的。”
“那你不许再喜欢自己的妹妹。”田俐看着他:“以后只需你喜欢我一人,牛逼不许再有别的女人,我知道你们都是喜欢三妻四妾的,乐辉懿只要你敢这么着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得。”
乐辉懿听着唠叨着,她只要是唠叨起来就是没完没了了。可是不让她唠叨完,等会儿只怕更多。
“公子!”门外传来近身小厮的声音:“|夫人来了。”
“恩,知道了。”细想就知道母亲终究是不放心,所以才会在这时候又从正园过来。只是眼前的女人要是闹不清楚的话,再一次惹怒了母亲就不妙了。
田俐还坐在他怀里,微微带着红肿的樱唇和散乱的头发要是被母亲看见嘴里不说什么心理肯定是不高兴的:“去换身衣裳。”给她理了理头发:“我母亲来了,总不能像方才在正园里的样子,你可不许再母亲面前乱说话,要是真把母亲惹恼了就没人护得住你了。”一面说一面又轻轻啄吻了一下粉嫩的朱唇:“快去。”
“讨厌!”田俐红着脸推开他,从小门进了卧室。乐辉懿脸上泛起一丝轻松的笑容:这丫头看上去刁蛮无理,哪知道心理竟然是想着自己黏着自己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