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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的性子君伊宁是了解的,他对谁都是淡淡的,冷冷的,也难怪小丫头觉得委屈。
“默他一向都是那个样子,你不用难过,他总不会永远都不回来的。”君伊宁轻声道。
解语看上去仍然有些委屈,她点点头,抬起头看着君伊宁,“小姐,我喜欢上默了。”
君伊宁笑了笑,柔声道:“喜欢就去努力吧。”
其实君伊宁的心中对解语很是钦佩,她能够这样大大方方地说出自己的心意,这是大部分人都做不到的,包括她。
解语受了鼓励,又狠狠地点头,“我一定会让默那块寒冰融化的。”
君伊宁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她也相信,默会被解语融化的。
之后的几天君伊宁是彻底知道了解语的热情有多么的高涨了。
默地第二天一大早回来了,他刚一回到自己的屋子便被吓的不清,因为此时他的床上正酣睡着一个娇俏的人儿。
解语躺在默的榻上,盖着默的被子,抱着默的枕头,正睡得正香。
默坚毅的眉头轻轻挑了挑,想要悄悄离去,可是偏偏榻上睡着的人儿此时恰好醒了,正看见他欲离开的身影。
看见默,解语的睡意一下子便没了,她跳下床榻,有些慌乱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裙,小脸因为害羞而红扑扑的。她只是想在这里等默,可是没想到竟然睡着了,真是糗啊。
“默,你回来了。”她几下整理完了衣裙便急忙跑上前,此时默已经退脚步,一双眼睛淡淡地看着她。
“哦,对了,你早上还没有吃饭吧,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解语一脸期盼地看着默。
默又淡淡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放下手中的剑,走到塌边,脱了靴子,躺在榻上,盖上被子,而且将脸转向了榻里面。
解语挫败地垂了垂眼帘,她知道默这是在下逐客令。不过她也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人,她冲着榻上的男子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自己看着做了,你先睡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说罢她又依依不舍地看着一眼,这才出了默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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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除夕夜
解语做菜的手艺很好,她很快便做好了清粥小菜,端到了默的屋子里。
此时默还在睡,解语并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只是他仍然保持着她走时的那个动作。
放下端盘,解语走到床榻便,看见默闭着的眼,还有那两排浓密的睫毛∧中好像被春风拂过一般,突然软软的,柔柔的。解语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想要摸一摸那双好看的眸子,只是那双眸子却在她即将触到它们时悠然张开了。
一开始解语只是愣住了,并没有意识到什么,过了片刻,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尴尬地收回手,她垂下通红的小脸,“饭做好了,你起来吃些吧。”
默的眸子里一片冷淡,他不看解语,起身穿了鞋,来到桌边,默默吃饭。
看着默一口一口吃掉自己做的饭菜,解语只觉得心口暖暖的。
转眼到了大年,除夕的晚上齐国的京都很是热闹,街道两边挂满各色各样的灯笼,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吃。
晚上天一黑君伊宁便被尘儿拉了出来,当然跟着她们的还有苏羽。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到处都是出来玩的男男女女。叫卖声,欢笑声,声声绕耳。
尘儿看上去很是兴奋,他桥君伊宁的手穿梭在人群里,一会儿要一串冰糖葫芦,一会儿又要糖炒栗子。
君伊宁只是笑着任他拉着,而尘儿要的东西都放在苏羽的手中,此时苏羽已经满手都是各色的小吃。
突然尘儿又看见了一个卖面具的摊位,上面挂了各种各样的面具,有人物,有鸟兽,做的惟妙惟肖。
尘儿挑了一个兔子的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又挑了一个蝴蝶面具带着君伊宁的脸上,最后,在苏羽的抗议下,又将一面狐狸面具戴在了他的脸上。
看着苏羽脸上那好玩的狐狸面具,尘儿与君伊宁相视而笑。
“这三口之家真是幸福啊。”摊主见她们三人之间的其乐融融,怎么看都像是父母带着孩子出来游玩。
君伊宁刚要开口解释,这时苏羽已经递上银两,似乎心情很好地道:“这三个面具都要了,剩下的钱不用找了。”说完便拉着尘儿向前面走去。
君伊宁怔了怔,也跟了上去。
这天晚上尘儿玩的很疯,回来后躺在榻上便睡着了,就连睡着了他的嘴角还带着笑。
君伊宁轻柔地笑着,今天她也很开心,而且她竟然看见了解语与默。她真的不知道解语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让默陪她去玩,只是既然默去了,那说明解语的努力就没有白费。
君伊宁站在院子里,今晚的天气很好,虽然冷,但是并没有风,而且从这里看着万家灯火,她觉得心中暖暖的。
她刚要转身回去,突然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用墙头跃了出去,待她定睛再看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以前她也见过几次这样神秘的黑影,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可是几次下来她便知道的的确确她是看见了。
又向墙边看了一眼,她转身回了屋子,却碰见了苏羽。
“还没有睡?”苏羽披了一件狐皮披风,看上去贵气逼人。
君伊宁点头,“这就睡了,你这是要出去?”
苏羽笑了笑,“出去透透气。”
君伊宁又点了点头,“我去睡了。”擦肩走过苏羽的身边,苏羽却突然开口唤道:“阿宁。”
君伊宁顿住脚步。
苏羽看着她的背影,柔声道:“下次晚上出来时要多穿一些。”
突然君伊宁觉得背上一暖,原来是苏羽的那件狐皮披风。
君伊宁仍然立在那里,直到苏羽将她为披风系好,她才淡淡道:“多谢。”说罢她便走了,只是步调中似是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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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病危
转眼到了春暖三月,一切都如以前一样平静,只是因为解语与默两人之间不默契的一些活动让君伊宁觉得生活似乎又曾添了一份活力
她佩服解语的毅力,更佩服默的毅力。
几个月下来,对于解语这样事无巨细的关心,他仍然能做到面不改色,这着实让她佩服。
其他一切都好,店里的生意依旧兴旺,家里的气氛愈加和睦,只是君伊宁自己却好像不太好。
她有点害怕看见苏羽了。
其实苏羽倒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平时他总会用那种温柔诱惑的声音提醒她这,关心她那,倒真的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苏羽越来越多的关心,她竟然有些害怕。
尘儿已经五岁了,他求着君伊宁为他请一个教功夫的师傅,其实她也消尘儿能有武艺防身,但是她不能不在意他身上那潜藏着的寒毒。
尘儿的身子虽然看上去与其他孩子所差无几,但是其实尘儿的身子是比较虚弱的,她怕他经受不住学武的苦楚。
几次下来君伊宁都拒绝了,最后她还是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她亲自教尘儿武功∏从最基本的开始,而且她也不会让尘儿吃太多的苦。
学武让尘儿很是兴奋,他总是用他那胖乎乎的小身子将每个动作做到最好,就算累了也是忍着,从不吭一声。
其实君伊宁也想试一试,也许尘儿学了武后身体会强壮一点,这样对抗寒毒便也不会觉得那样的辛苦了。
自从解了蛊毒以来,尘儿的寒毒便没有发作过,这不禁让君伊宁心中越发的不安。她总觉得这会是山雨欲来的前奏。所以这几个越来她愈发焦急的需找解药,只求尽快解了尘儿的寒症。
可是偏偏却是怕什么来什么,尘儿的寒毒突然发作,而且重过以往的任何一次。
君伊宁有些慌了,她不管怎样向尘儿的身体里输送内力都是无济于事,尘儿还是嘴唇发青,而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怎么办?难道她的尘儿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苏羽也为尘儿的身体忧心,他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回来,不知道这次有没有值得高兴的消息。
尘儿的病已经持续了两天,这两天他都是时好时坏,胖乎乎的小脸也被折磨的瘦了一圈。
君伊宁很是心疼,可是她却没有办法。
第三天一早,苏羽便急急跑了进来,他看着守在尘儿身边的君伊宁,有些激动地道:“我知道哪里有彻底根除寒毒的解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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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扶桑花
一个时辰后他们坐上去驶去卫国的马车,因为苏羽打听到卫国的一个皇室宝藏中有一种奇药,可以解百种无解之毒。君伊宁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所以她豪不犹豫地便决定前去卫国。
君伊宁用药物加上内功暂时稳定了尘儿体内的寒毒,但是这只是让尘儿没有那么痛苦,对于寒毒却是一点作用都不起的。
苏羽说皇室的宝藏一向都藏的极是隐蔽,而且里面定是机关重重的,所以这次一定要十分小心。
君伊宁哪里管得上什么危险,她只想快点到卫国,快点找到宝藏,她只消所有事情都快一点,再快一点。
从齐国的国都到两国的边界最起码要半月的路程,可是他们硬是用了不到十天便到了齐国与卫国的边界。
看着街上多半都是穿着卫国服饰的百姓,君伊宁觉得很是奇怪。她们此时还在齐国的境内,为什么这里的卫风却是这样的浓烈?
苏羽似是看出了君伊宁的疑惑,他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道:“这里现在是卫国的领土,不仅如此,之前我们路过的两座城池都是卫国的。”
君伊宁十分吃惊,这几年明明没有战事的,可是这齐国的领土怎会变成了卫国的?
“这三座城池分明是齐国的,现在怎么会是卫国的?”她看着苏羽的侧脸,颦眉问道。
苏羽一直看着窗外的街道,他的侧脸看上去很是平和,却又感觉有些悠远。
“听说是为了一个女子。”他轻声道。
君伊宁只是看着他坚毅的侧脸,没有再问。
她总觉得苏羽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尤其是在提及这城池中,她好像从他的侧脸里看见了些许的落寞。
时近黄昏,他们的马车驶出城门,行在郊外的大道上。今天晚上他们便能进入卫国的国境了。
两国交界地要比齐国的国都暖上很多,虽然才是三月中,却已是鲜花遍地了。
在夕阳余晖的掩映下,君伊宁看见了那漫山遍野的扶桑花。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扶桑花。
它们是那样的多,又是那样的红,布满了整座整座的山,红得像是一团火。
这次来卫国解语与默都与她们同行,只是解语多半都是陪着外面陪着默赶车,很少待在车内。
要不是解语的一声惊呼,她可能便错过了这样的美景。
看着那漫山遍野的扶桑花苏羽没有一点激动的表情,好像他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一般。
但是君伊宁却觉得,他的眼神好像又沉寂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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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寻药(上)
又快马走了十几日,终于到了卫国的国都绯城,卫国的气候要比齐国的暖,风土人情也自是不一样的,只是这里的繁华程度却与齐国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