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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轩点头,
“我欠你解释,欠你人情,更欠你人命。打从我们相见的那一刻起,我就在不停的亏欠于你。舞,听着,我是西离国的二皇子,也是安宁王。此行确是要剿灭靖国,但并无意杀伤百姓。你的家,是个意外。我孔轩敢保证,拿下靖国,我西离会是个尽职尽责的新主人,爱民如子,必保百姓安居乐业!”灵舞有些动容,他继续道:“你放心,你的血海深仇,我一定会报!”
“……谢谢。”想了很久,她还是得说谢谢。“虽然攻打靖国本就是你的目标,但是加上了这样一个理由,我还是要谢谢你。靖国皇帝昏庸无道,民怨四起,若是你能善待黎民,也不枉我帮你救你。”
孔轩要去冒险
孔轩起身,面向靖国都城的方向,目光中现出一丝柔情。
灵舞突然开口:“你跟靖国皇贵妃……”
“我与水蓉自小相识,她是西离第一美女。两年前,父皇背着我将她秘密送往靖国做了皇妃,目的,是想以美色迷惑靖国皇帝,从而为我西离送出第一手情报。”
“那天我为你换出来的那封信就是她给的情报?”灵感有些吃惊。
“对!”孔轩承认,“但是很不幸,我带着你逃的时候,把那信弄丢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连累到她……是我太冲动了。”
“那之前一晚?”她又想起他重伤倒在自己家门外,“你也是为了得到情报?”
“不是!”孔轩摇头,“那晚是我私自进宫,与军情无关。我只是想她,两年多未见,思念疯长。”
灵舞不再问了,心底的某一处地方泛起波澜,她起身回营,拒绝再望一眼。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孔轩端坐于帅帐内,下面坐着的,是军师柯青。
孔轩紧握双拳,神情似有些焦急。
“本王晚上再探一次靖国皇宫吧!”良久,他道,“水蓉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留在靖国的探子也没有动静,我亲自去看看,是不是上次的事情让她们全都败露。”
柯青不客气地摇头拒绝:“不可!”
“为什么不可?我大军总不能一直扎驻在此不去行动?”
“那也不行!”柯青还是不赞同他的做法,“虽然不知道敌方的情况对我们很是不利,但如果王爷再次探宫,那实在是太冒险了。别忘了上一次……”
“那是意外!连累了宇文神医一家,是我意料之外的。这次我会小心,不会再有似乎事件发生了。”
“可是……”柯青顿了顿,显然正在斟酌下面的话是否该说出口。
“但说无妨!”
“好!”他点头,“请王爷冷静下来好了想一想,为什么我们几次行动全都败露?是不是我们身边出了问题?另外,我们上次准备突袭也是按着宓姑娘传出的消息进行的,所选择的两处安插点也是选在她所说的靖国军队茫点处。可是如果严密的事情败露……那边……是不是可靠,我想,我们也应该考虑一下了。”
为你这样,真不值
一番话闭,孔轩“呼”地起身,抬手无意识地在空气中挥扬着,同时道:“水蓉是不需要怀疑的,她独自一人在异乡,受了多少委屈和折磨,如今我们怎么可以怀疑她?”
“那好!”柯青换换呼吸,这是提及宓水蓉所遭遇的必然反映,他早已心中有数。“既然那边无需怀疑,那就要考虑看看那个留下来的姑娘。王爷您不是说是她帮着在宓姑娘处换来的密函,之后敌人就到了么?那有没有可能是那姑娘故意引来的敌人去围捕?她现在混在军营之中,对于我们来说,有个外人在,是很危险的。我们苦战数月,终于打到靖国的皇城根儿底下,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有一丝的疏忽!”
“闪开!”突然,帐门外一声娇喝,随即帘子掀开,宇文灵舞面色苍白,不顾兵将的拦阻盛怒而入。待站定后,一伸手,直接了柯青——“我,宇文灵舞,凭着一颗医者之心救了重伤的孔轩,又为了一封莫名奇妙的信搭上了父亲的性命。可是怎么样?到头来,却是换来了你们背地里的这番猜疑!我——”目光又瞪向孔轩,良久,方才颤颤地道:“还真不值!”
孔轩一个跨步冲到她面前,急忙解释:“灵舞,不是,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相信你!”
灵舞点头,后又狠狠地道:“对,你是该相信我,你的命我若想要,当初为你治伤时,我只需一针,就可以让你立刻闭眼。”
孔轩点头,又转向柯青:“她说的没错,不要忘了,我们全营将士的命,也是她救的。”
几人正僵持着,忽听外面有人高声喊起:“报!”
紧接着进来一个哨卫,在将一封密函呈给孔轩后又躬身退去。
孔轩将信展开,看过之后递给柯青,两人随之一阵欣喜。
壮阳的药(1)
“看来今晚本王不必再去冒险了。”见灵舞一副茫然,遂又解释道:“信是水蓉送来的,她说明天靖国太后作寿,所有大臣都会集聚到宫里。而且从清晨起就会有外地官员进京贺寿,因此城门会比平时所有松懈。”再转看柯青,“叫众将士做好准备,明日清晨先派一部份人混入城去,其它人随时待命准备攻城——挟天子,灭靖国,在此一举了。”
柯青领命而去,灵舞却将身子略向前探,一个深呼吸之后,问轩:“这信是那个贵妃差人送来的吗?”
“嗯。”孔轩点头,把那信折好放入怀中,很宝贝。
“哦……”灵舞想了想,道:“她是你们西离安插在靖国的密探,如此说来,这样重要的信函除了贵妃本人和信差之外,是万万不可经了别人的手吧?”
“这是自然。”不明白灵舞为什么会这样问,孔轩将疑问的目光向她扔去,“怎么了?”
灵舞摇头——
“不知道,有些事情还能不够确定,但是明天的事,你还要慎重考虑一下。刚才那个军师说的对,信的真伪,还有写信人是否可信,还是再次确定一下的好。”
孔轩嘿嘿一笑,并没有将灵舞的话放在心上,只道:“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你放心,不信谁,我也信得过水蓉的。”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灵舞告辞离去。回了自己的帐内,却怎么想都觉得那密函有些不大对劲。
刚才在那信纸上,她嗅到了一股味道,淡淡的,却很熟悉。
她的嗅觉不会弄错,那股味道来自一副汤药,之所以这样熟悉,是因为方子正是出自她——宇文灵舞之手!
那是给男人喝的药,长期服用可保那人经脉调合、精力充沛,特别是对那男性最关键的部位做了重点调养。药材搭配奇特,这世上再无第个人可以开得出来。
现在,那信纸上沾了那味道,相信一定是信曾经过了那人之手才得以留味。
壮阳的药(2)
灵舞心下一惊,她是不会轻易开出那种方子的,而之所以会为一个男人而破例,完全是因为那人她得罪不起。
没错,那个男人,便是靖国的皇帝。
很想把这事情去告诉孔轩,可是又马上想到他对贵妃娘娘的那份信任,灵舞迈出的脚步便停了下来。
想了想,许是自己多虑了。那宓水蓉是宠妃,自然与皇帝常常亲近,那么,从她身上沾到些味道也不失为过吧?
一想到这一点,灵舞的心放下大半,又觉得孔轩那样信任她,自己就不应该再这样怀疑了。
稳了稳心神,却又笑笑。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为孔轩着想,更想不通这种自然而然的感觉是从何时起开始产生。其实他们也并不算是熟人,人家是死是活本该与她无关。甚至如果算起来,那孔轩还是连累父亲丧命的凶手。
可是为什么……
她想说为什么自己偏偏还要与他牵扯在一起,可是又马上为这行为找到了理由——报仇!
对,她还要靠着他给父亲报仇,杀了那个不管百姓死活的靖国皇帝,报了自己的血海深仇。也许,改朝换代,能够让靖国的百姓们从此安居乐业,不必再担心吊胆地生活,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只是这一战,免不了伤及无辜,但她无力阻拦。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只能求神灵保佑,但愿孔轩的大军能够念及百姓的安危,不要大开杀戒吧!
第二天一早,大军集结。
灵舞跑到帅帐外安静地守着,孔轩装甲而出,看她这样,心下一暖,伸手抚上她的头:“丫头,放心,这一战,定报了你父亲的仇。”
扑通!
灵舞突然跪地,孔轩吓了一个哆嗦,却来不及出手将她拦下。
“你这是干什么?”待反映过来,马上拉了胳膊想将她拽起,灵舞却死死不肯动。
她说:“有三件事,求你。”
第一次的暧昧
“说。”今日的孔轩,意气风发。
“第一,攻开城门之后,请尽量考虑百姓的安危。”
“那是自然。”
“第二,如果可能……请找到我父亲的尸体。”
“……好!”
“第三……”灵舞抬头,对上他的眼,朱唇轻启,说了两个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诧的字:“保重!”
孔轩微微一怔,随即将她扶起。很想去揉揉她的发,手刚抬起一半却又收回。转而,轻轻地道:“放心!”
很踏实的承诺,她真的就放心了。
孔轩翻身上马,正要调头,灵舞想了想,突然又道:“等等!”
他停下,转过头来,带着疑问。
灵舞有些犹豫,半晌,方才上前,道:“别太轻信他人,很多事,也许会有另外一面。”
她这话,孔轩不明白,但却也不再多问,只是转首在人群中找着什么。不多时,大声叫:“孟先生!”
清俊的医官孟子陌寻声走来,冲着他微微附身:“王爷!”
“医官的队伍里,带上宇文灵舞。”又对灵舞道:“医官们会远远地跟在大军后面,有将士保护并随时往来探报。待成功之后,你们再进城。”
灵舞点头,孔轩这才策马而去。不多时,只见远处令旗一挥,大军浩浩而行!
她是军营里唯一一个女人,本来,人们都说女子入军营是不吉利的,但是她救过主帅的命,又解了全军将士的毒。所以对于灵舞,大家多多少少还是带着一份尊敬的。
医官队伍算上她一共十人,由一队五十人的将士严密保护着,远远地跟在大军后头。
灵舞眼看着孔轩的大军经过呐喊、拼杀、冲撞,终于踏进那熟悉的城门。
颤颤地往那个高高地的方看去,已经不见了父亲的尸体。她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处置尸身,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可能亲手给他立一座坟,一切都是未知,这就是弱者的悲哀。
线报有误
“唉!”一个清冷好听的声音叹起,灵舞扭头,是孟子陌。“这一战也不知要死伤多少,这样去拼,真的无愧我心么?”见灵舞看他,孟子陌笑着摇了摇头,随后道:“听说宇文大夫是你的父亲?”
“是!”伤心事无法避免地被提起,她也只有故作坚强。
“早就听说靖国神医宇文南山医术之高无人能及,本还期望着能与其相见,却不想他人先走一步。不过,单从那日为将士解毒便可看出,姑娘定也是得到了父亲的真传。大战之后,还要烦劳姑娘搭一把手……”望着远处混战的靖城,孟子陌再一声长叹,接着道:“伤患怕是要多到我们治不过来了。”
“真抱歉。”灵舞淡淡地拒绝,“我不会治外伤。”见包括孟子陌在内的所有医官都纳闷地向自己看来,便又补充道:“不但不会治,我还晕血。”
正在大家愕然之时,一个自前方打探军情的人奔了回来,大家立即围了上去,寻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