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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朝阳的动向
灵舞也想要安稳,但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却是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徐冬儿的事吕曼出面压下,只道那孩子溺水身亡,徐冬儿承受不了丧子的打击,自缢而去。又因孩子太小而且母亲位份偏低而不准大操大办,甚至连徐冬儿的灵牌都入不得祠堂。
对此,后宫中并没有生出太大的争议。太后那边早已经清心理佛不问俗事,而三太妃,也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只有文淑妃,很是为徐冬儿叫了一阵子委屈。可是闹腾了几天,见再没有任何人搭她这话茬,便也识趣地住了嘴去。
毕竟,闹得再欢,那也是一个死人,更何况还是一个与自己争男人的死人。
再者说,孩子死了,那就意味着皇长子没了,就意味子皇帝自此又是膝下无子了。
于是文君柔再也不闹,反倒是为徐冬儿的死高兴了几日。
这情况传到吕曼耳朵里,却是换来了她的一番蔑视。
外面的事总算是告一段落,可是这凤舞轩里头,却还有一件时刻都让灵舞挂着心的大事。
这日清早,小蝉侍候着她洗濑完毕,正乐呵呵地摆弄着她的一头长发。
“娘娘!”巧笑着开口,“您的头发越来越好了呢,又黑又亮的!”
灵舞耸耸肩,没去理她。过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问道:“朝阳公主那边有没有什么动向?”
小蝉想了想,摇摇头:“没有!朝阳公主很安份,平时根本不出药楼一步。我每天都会上去三次,有时候春樱也会下来。”她手中的活计未停,想了想,又道:“但怕是这秘密也保不了太久了,有一次夜里孩子哭,第二天就有听到外面的人在议论说晚上听到了很大的哭声。好在凤舞轩的下人嘴很严,再加上那时候有徐冬儿的孩子在,我便将这事推到了那边。但是保不齐什么时候这消息就会走漏出去,到时候非但朝阳公主名声不保,就连娘娘您怕是也得跟着吃亏,多事的人肯定会拿这事找茬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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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念儿
知她是指文淑妃那头,灵舞无奈。她也知道,孩子一天天大起来总不能一辈子关在药楼里,可是不这样,还能如何呢?
朝阳的孩子有三个月了吧?
这是灵舞一边朝药楼上走着一边在想的事。
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从回宫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上这药楼来。
再到了门前便听见一阵婴孩的哭声,灵舞皱眉,接着又传来春樱话:“小主子,春樱求求你,别再哭了!或者,您小声一点儿,求求你了。”
然后是朝阳——
“这么小的孩子,她哪里听得懂你在说什么。”语中满带着不耐烦的音调。
灵舞推门而入,几人皆是一愣。
但见是她,春樱赶紧放下孩子跪地请安,一边嗑着头,一边眼泪哗哗地流下。
灵舞最见不得这样的场面,一边示意小蝉把她扶起,一边自顾地走到朝阳身边。
“皇嫂。”朝阳弱弱出声,再向床榻上的婴孩儿一指:“这是念儿。”
“念儿……”灵舞轻轻地重复着,然后伸手揽过那小小的身子,“真的好可爱。”
她是说真的,这孩子真的好可爱。胖胖的,白白的,一双大眼睛正灵动地看向四周。刚才还哇哇地哭着,这会儿竟是止住了。一只小手紧紧地抓着灵舞的衣襟,嘴一咧,居然展了一个笑出来。
灵舞乐了,轻轻地朝那小脸蛋儿上亲去,满脸的笑颜。
“是个女儿呢!”朝阳站起身来凑到她身边,“我给取的名字,叫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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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的念
“思念的念啊!”灵舞没有回头,目光仍是落在孩子身上,却冷不丁儿地扔了这句出去。
朝阳身一颤,却也不闪避——
“对!思念的念。”
“他就不来看看?”
知她是在说谁,朝阳却是一阵苦笑:“我都不晓得他知不知道有了这个孩子。”
正说着,一个老婆子进了门来,一见灵舞,竟是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叫人。
春樱赶忙对她说:“快给德妃娘娘行礼。”
一听说是娘娘,老婆子赶紧跪到了地上不住地磕起头来。
灵舞一回身:“行了!起吧!”
春樱又道:“娘娘匆怪,她是德太妃从宫外请来的产婆,不懂宫里的规矩。现在她就留在这里侍候公主跟小主子,平时是不出这药楼的,有什么事都是我去找小蝉说。”
灵舞点点头,她明白,这产婆被留在这儿,说白了,就是被关在了凤舞轩,以免落了别人口舌去。
“这几月……”她想了想,“还好么?”
朝阳苦笑:“有什么好不好的,还不都是为了活着。到是皇嫂……”她自灵舞手中接过孩子,再递给春樱,然后拉着灵舞自榻沿上坐下,“听皇兄说你们在唐拉山遇险,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灵舞心头一暖:“没事!”再捏捏自己的胳膊,“你看,都是好好的。而且,我还找到了爹爹,还见到了师兄,也治好了寒症。”
朝阳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你若有事,怕是皇兄他……”
“放心!”抬手撩了她的发,“我这不是好好儿的!”
“那……”朝阳有些犹豫,吱吱唔唔的不好开口。
灵舞看去,知她定是有话要说,于是也不催,只等她自己理顺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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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结束喽~亲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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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能不能还我
终于,朝阳暗里咬牙,开口道:“那个……我之前托春樱送你的那个荷包……能不能还我?”见灵舞面透疑色,又紧着解释道:“皇嫂,你别误会。只因那荷包是诚心求来的,我一直带在身边,有了……有了感情。”
灵舞心中一动,面上却仍是浅笑着,又加了些许的歉意。她道:“真对不起,朝阳,真对不起。那东西是你送我的,我本该好好保管。可是你知道,当初我们从唐拉雪山的山崖上掉下去,实在是太危急了,那荷包也是在那时候跟着一起掉下,找不到了。”
“这……这样啊!”朝阳一愣,随即竟有些轻松地笑了。“没事没事,只要你平安就好!”
灵舞在心中偷笑,已然明白那荷包于朝阳来说定是重要之极。想必,是那个男人送她的定情之物吧?
“朝阳!”她握向她的手,“你听我说,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了,你们总不能一辈子呆在这药楼里。而且……”她再向周围看去,“就算是我想再藏,怕是也藏不住了。”
朝阳想了想,到也跟着点头:“是。念儿一哭,我这心都跟着提吊着,当真的胆战心惊。皇嫂,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灵舞也不与她客气,直接说道:“去城中的宇文医馆吧!”见朝阳发愣,又解释道:“那里是我跟师……孟子陌亲手设立的,里面的人也都是孟子陌一手栽培起来,可确保万无一失。”
朝阳思绪了半晌,之后点点头:“好!我听皇嫂的。”
“那就收拾收拾吧!明儿个头午,我亲自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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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医馆
当天夜里,孔轩留在南书房批折子。灵舞一个人跪坐在床榻上,还特地让小蝉将烛火往榻前移了移。
在她手中拿着的,正是朝阳想要回去的那只紫色荷包。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研究这东西。
打了开来,见里面放着一块儿圆扣型的翡翠,她想这应该是寺庙里求来的。很多人愿意到寺庙里去求一些开过光的东西随身带着,算是个保平安的念想儿。
但这翡翠扣子上却是栓着一条藏蓝色的穗子,看起来应该是男人的东西。
灵舞想了想,觉得这荷包应该没有什么古怪,关健是在这块翡翠上。于是将荷包收起,自将那块翡翠放到了枕下。做何之用,心里已然有了打算。
次日晌午前,灵舞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宇文医馆的门口。
为了她的安全,是弄寒带了十名绣衣暗使随她一块儿来的。
先下车的是灵舞,之后马车绕到后院,又在一处小门前停下。朝阳这才由春樱扶着下车,那产婆也抱了孩子跟下车来。
进了医馆直上二楼,灵舞早在昨天傍晚便派人通知了这边准备房间。这时候跟在她身边的,是这间医馆的主事,红姨。
她拉着红姨到了朝阳面前,向她一指:“她叫朝阳,你们就叫她夫人吧!”见她点头,再对朝阳道:“这位是红姨,以后有事就找她便可。”
朝阳款款下拜:“多谢红姨,朝阳给您添麻烦了。”一言一动间,已没了公主的架势。
“夫人说得哪里话,娘娘吩咐的事,奴婢自然会做好。”
灵舞自走到窗前推开窗子,指前下面的空场对朝阳道:“这里是医馆的后院,很偏,不会有外人进来。平时你们可以在这里自由出入,再不用躲在屋子里了。只是要出院子怕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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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的三个主子
朝阳感激一笑:“已经不错了,谢谢嫂子。”
灵舞摇头,再逗弄一下小孩,又轻声道:“一切小心,实在是有事,你就回宫。”
出了朝阳的屋子,灵舞跟着红姨到了她的房间。
这间屋子的窗是临街的,当初红姨特地选了这处地方,就是为了能够随时看到街中景象。
灵舞走到窗前,自袖口中拿出那只翡翠扣,再推开窗子挂到外面。
回身的时候,见红姨正一脸疑惑地望着她。于是道:“留意一下,若是有人来到这东西,不要打草惊蛇,悄悄地跟上。”
红姨点头,也不多问。听主子的话,不要打听太多,是这当初孟子陌亲自交待的事。而她们的主子只有三人,一是孟子陌,二是灵舞,三,便是孔轩。
她不是大夫,留在这里,名义上是操持宇文医馆的内务,而实际上则是孟子陌安插在城内的眼线。她要随时留意京中动向,一旦有可疑,便要马上知会主子知晓。
留在这里的,同时还有三名绣衣暗使。这些,灵舞统统明白,但却从不过问。没想到,现在为了朝阳的事到是派上了用场,一时之间,更加思念故人。
“娘娘!”红姨出声轻唤,灵舞偏头看去,她才又道:“有一事,还请娘娘给个示意。”
“哦?”自顾到椅前坐下,“何事?”
“是这样。”红姨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