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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媛只觉炎之凛的灵舌已缠上自己的,并且不断掏走她的空气,男子霸道的气息席卷,让她渐渐停止反抗,开始与炎之凛唇舌交缠,眼神愈发涣散迷离,双臂反射性地环上炎之凛的后颈向下压,想让他更贴近自己。
炎之凛察觉到刘媛的变化后,那吻渐渐变得温柔,每一次轻扫舔吮,都带着满满柔情,让刘媛不住颤抖,也温柔地回应他,那是一种互相依赖、互相汲取的甜蜜感觉,令人眷恋地不想停止,而两人此刻都能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对彼此的渴望和期盼。
此刻,炎之凛的手已探入衣襟,在刘媛的腰间轻轻划动着,而她已浑身无力,沉溺在炎之凛的温柔中。
“世子妃,前院传饭了!”
这时,只听六娘在门外扯着嗓子大喊,床上两人的身子同时一僵,刘媛红着脸趁机撤离自己艳红的双唇,粗喘着气,随后又一脸‘你活该’的表情看向炎之凛,她可是察觉到那男人的下半身早有反应了。
炎之凛面色一沉,低声咒骂了一句,又听刘媛的偷笑声,怒气直升,对著刘媛恨声道:“今晚??等著。”说罢又对外面吼道:“备冷水!”
刘媛嗔了他一眼道:“谁让你这时间闹。”说罢便推开炎之凛,起身推开房间的门。
这一日刘媛和炎之凛用完晚膳才回王府,稍晚,炎之凛也实践了自己中午时说的狠话。
看着刘媛的睡颜,炎之凛想起她今早的那顿脾气,眼神一闪,便走到房外,对空吹了几声口哨。
只便见一道黑影闪现,下一瞬墨木已经跪在跟前:“主子。”
炎之凛低声吩咐了几句,便让墨木离去,随后才又回到房里。
隔日,刘媛由河影及六娘搀扶着进了小花厅,腰腿间的酸疼使得刘媛不大能走路,她在心里暗暗骂著炎之凛,这厮明知自己今早有事,昨夜竟还缠着自己要了好几回。
没多久,一众下人在院子里集合完毕,便跟在央儿和树影身后进了花厅。
此时六娘已经奉上了热茶,垂手立于一旁,众人向刘媛行礼后,便等着她发话。
刘媛扫了一眼姿势凌乱的众人,有人还福著身等她唤起,有人已经站直了身子随意张望,她将众人反应记住后,便慢悠悠地拿起茶盏就口吹了吹气,随及似是想到什么,开口问道:“韩嬷嬷何在?”
只见一中年妇人一脸恭敬地往前站了一步,道:“回世子妃,老奴在此。”
刘媛笑了笑道:“嬷嬷好,我只想问个问题,本世子妃未出阁前受了宫里嬷嬷教导,知道在宫里行礼,主子未叫起,下人不得私自起身,只不知府里的规矩可也是如此?”
韩嬷嬷暗叹世子妃手段了得,点了自己出来回答,若她说府中规矩与宫里无异,下人不按礼行事,自己又是管事嬷嬷肯定会遭殃,若说下人能自己起身是府里规矩,那岂不是说王府下人自比主子,可以自己唤自己起身?这岂不是说王府下人都不把主子放眼里?
这是要她如何说起?这根本是要把自己高高竖起,成为众矢之的嘛!
她是齐王妃留给世子的,但世子爷长年在外征战,多年不归,好不容易归国,却又三天两头住在满客楼,无人依仗之下,她已经管不太住这些下人了,如今刘媛这一手直让她叫苦连天。
刘媛自是知道韩嬷嬷的来历,她不管过去韩嬷嬷把这些人管得如何,她今日的目的便是要把这些歪掉的苗子扶正,扶不正的去之,也趁机试一试这韩嬷嬷是管不了,还是不想管。
韩嬷嬷感受到刘媛锐利的目光和强大的压迫感,那感觉与世子爷身上散发出的凌厉冷然之气相差无几,这瞬间,她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想法,那便是‘依靠世子妃!’
刘媛继续轻吹着热气不语,整个花厅的气氛瞬间变得相当清冷,只见韩嬷嬷咬了咬牙道:“回世子妃的话,王府的规矩与宫里的规矩无异。”
刘媛轻笑:“是了,我还想着莫非府里的下人地位都堪比主子,可以自由行礼起身?既然这是王府的规矩,麻烦诸位再行一次礼。”
“世子妃,婢子春桃有话要说。”这时一妖娆婉转的嗓音响起。
刘媛眼中闪过一丝嘲笑,炎之凛昨晚可是说了,通房啥地都任自己处置,没想到她还没想处置春桃,春桃竟自己撞枪口上来了,既然有人上门讨拍,那她便姑且配合之、用力拍打之了。
刘媛看着她动作标准地行礼,心中不屑,方才这女人根本是随意行礼,如今这般只是不想留下话柄:“起来吧!有话便说。”
春桃听刘媛语气轻松,还带着一丝亲切,心中很是骄傲了一把:“世子妃,这些下人想必不是故意不好好行礼,只是事务繁忙,等着您赶紧分配工作呢!您便饶了他们,赶紧将事情分配下去吧!免得耽搁了时辰。”
刘媛轻抿了口茶,嘴角轻扬,瞧瞧!这些下人,说得多自然!好似她也是主子似的,是想当姨娘想疯了吧!还敢夹枪带棍说自己浪费大家时间,行啊!
众人透过氤氲雾气看不清刘媛此刻的表情,心中却是和春桃同感,都纷纷附和着。
在场的都知道春桃和春月是杨侧妃送来的通房,虽说世子爷还未给开脸,但她们的身分摆在那儿,世子妃也总会有不方便伺候的时候,到时候,这两个不定就被收了,到时运气好怀了身子,一跃成为姨娘,身分便不可同日而语了,如今自然是要赶紧讨好。
刘媛自然知道这些人心中的小九九,但也不免感叹这些人真是傻子,她一个大活人正室摆在眼前等他们讨好卖乖,却不想这些人竟跑去讨好一个只能是姨娘的小虾米。
刘媛先是意有所指地对春桃道:“这些下人貌似也包含??呢!”说罢又对众人说:“给??们一句忠告,人,要认清自己的身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其位,便给我尽忠职守,要说忙,大家都忙,可总不能因为忙而忽视了规矩不是?”
刘媛的含沙射影不少人都听得出来,春桃更是一脸不虞。她此刻侧著身子,目光正好瞥向花厅外,只见她眸光一闪,突然一脸惨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道:“婢子只是想替世子妃分忧,若是冒犯了世子妃,请世子妃惩罚。”
刘媛方才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众人,并无理会春桃,自然没见到花厅外的身影。
此刻只听闻刘媛嗤笑出声:“分忧?我这人有个坏习惯,就是我的东西只有在我愿意的前提下,才会与人分享,而??,还不够格,也永远不够格。”
说完,她也不管春桃的表情,转向众人严厉道:“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你们身为下人,最重要的便是尊从主子命令,可方才你们自比主子,显然是不尊重我,我让你们守规矩,你们倒还有理了?非得走出弄影轩,被别的主子抓了错处再狠狠惩罚后才学乖吗?”
说至此,刘媛放下手中茶盏,态度一转,慵懒地倚到椅背上,森冷笑道:“何况,主子让做的事,有你们顶嘴插手的余地吗?怎么?是我看起来太仁慈,还是你们太大胆?当心啊!这心比天高,可命比纸薄!”
众人只觉刘媛这句话透着彻骨冰寒,看她状似随意的仪态,却一身威仪尽显,众人纷纷低下了头,而春桃则是紧咬着下唇,用一双水汪汪、饱受委曲的眼睛望向厅外,但那身影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这令她羞愤难当,满心忌妒的垂下头。
刘媛见众人表现如此,便道:“韩嬷嬷,带着她们再行一次礼。”
这下,没人敢提出异议,全恭敬地行礼,并等刘媛叫起,刘媛也不耽搁,扫了众人一眼便让起身,众人正要松口气时,却听刘媛不紧不慢地道:“来人,春桃与主子顶嘴,对本世子妃不敬,打二十板子,扣半年月银,重新学规矩,三个月后韩嬷嬷说可以了再回来当值。”
众人一惊,方才不还好好的吗?世子妃也没故意让他们行著礼不让起,怎么就突然发难起春桃来了?而且学规矩三个月也就罢了,若是学完之后韩嬷嬷故意刁难,她还回得来做通房吗?
春桃似是也想到了这一层,只见她一脸惨白跪倒在地上,不断磕头道:“世子妃饶命、饶命!”
刘媛见她如此,便冷哼道:“我可没要??的命,但若??的命是伺候世子爷和我,只怕我不能如??的愿了。”说罢,便示意二影将人架走。
二影领命,上前架住春桃准备离去,电光石火间,春桃竟突然爆起,两袖间分别滑出一把匕首,便往二影腰间刺去。
二影没料到会生出这种变数,虽然偏了身子,但腰间仍是受了伤,也因为她们偏移了身体,手上力道微松,竟让春桃挣了开来。
也不知是谁爆出一声尖叫,便见春桃手持匕首,气势汹汹向刘媛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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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双儿卷 第一百零三章 惊险
也不知是谁爆出一声尖叫,便见春桃手持匕首,气势汹汹向刘媛冲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紫色身影从春桃身边掠过,在她的匕首还来不及触及挡在刘媛身前的六娘及央儿时,将刘媛往旁边一带,护在了怀里。
小花厅四周立刻涌出许多红衣和玄衣侍卫,全都准备上前捉拿刺客,红衣侍卫并无犹豫,直接上前围攻春桃,而玄衣侍卫则站在一旁围成更大的一个圈。
刘媛本就腰间酸软,而此刻环在腰上的手臂又正用力缩紧,让她疼得闷哼了一声。
炎之凛一听便低头问道:“伤到了?”那语气中有浓浓怒火和颤抖。
他方才处理完事情来寻她,见她正整治下人便不想打扰,哪知那丫鬟竟突然袭向二影,他连思考都来不及,身体便本能地奔向她,想赶紧把她护在怀里。
也幸好他早一步动身,因为之后看那春桃飞身向媛媛的气势,分明就是想至她于死地!
刘媛摇头表示没事,让他别担心。
而此刻春桃的眼眸中已无绝望和哀求,只余玉石俱焚的决绝,只见她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振臂一挥,寒光一闪,一把匕首便直直飞出,朝那紫色身影而去。
炎之凛正低头端详刘媛,两人都是侧著身子,根本没注意到春桃那里的动静,炎之凛只闻身侧传来破风之声,更伴随一声大喊:“主子!”
他回头一看,瞳孔紧缩,随即搂着刘媛又往一旁闪去。
哪知春桃趁众人盯着那匕首飞去的方向时,飞身而起从上方跃出红衣侍卫的包围,站上了屋梁,并趁势观察了紫色身影闪躲的方向,直朝他的目的又踯出另一把匕首。
炎之凛也察觉到了那把正朝他飞来的匕首,但方才为闪避第一把匕首,他已是加快了速度,如今要停下或减速都已来不及,他只能尽量侧身,并把身子挡在刘媛身前。
刘媛只觉炎之凛手臂一紧,便听他闷哼了一声,抬头便见护在自己身前的手臂上已被划出一道口子,正泊泊流出鲜血。
待两人落地后,炎之凛立刻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把小刀,便朝屋梁上扔了过去,但却被春桃轻巧地躲开了。
从春桃飞身上梁,到踯出匕首,这期间不过须臾,在她扔出第二把的同时已有红衣侍卫上前与她缠斗,而在如此情况下,她依旧能避掉炎之凛的攻击,足见其身手之敏捷。
下一刻,便见春桃自腰间抽出软剑,艳眸一眯,反手而出,便将深后的一名红衣侍卫给解决了,皓腕一翻,软剑便从背后侍卫的身体拔出,朝身前的侍卫刺去。
一旁围观的玄衣侍卫此刻才快速围上前,剑势凌